第二十九章真正的大哥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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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阿龍把話説完,我直接就衝着溜冰場裏跑了進去。不管怎麼説陳宇也幫過我大忙,我可不能看見他有麻煩了不去管他。
後面,見我二話不説衝進了溜冰場楊汶七和解進勇等人也沒有猶豫。緊跟着,一幫人都直接在我身後頭一起跑進了溜冰場。
而滿臉是血的阿龍,看見我們的反應之後忍不住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咬牙也衝進了溜冰場裏頭。
此時,整個好好的溜冰場已經被砸的亂七八糟了。收銀台那個枱面已經被人給倒了,而溜冰場裏的四個大低音炮也被人給砸爛了。
我剛衝進去,就聽見一道聲音説:“給你臉不要臉,現在混開了不把我們西瓜哥當回事了是不”溜冰場的池子裏面,一個青年坐在一張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説。他對面,站着滿臉是血的陳宇,和幾個趴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的看場子的小弟。
皺眉,我忍不住衝旁邊詢問道:“西瓜,那是誰”不知道什麼時候,阿龍出現在了我旁邊説:“西瓜,原名叫陳育鴻。以前念學的時候因為拿西瓜刀紮了人,後來被判了八年。”
“今年剛出來,就立馬在城隍廟這一片拉攏了不少小弟。因為他喜歡用西瓜刀打架,所以社會上的人都喜歡喊他叫西瓜。”旁邊,阿龍給我詳細的解釋説。
點了點頭,我看向旁邊的楊汶七和解進勇等人:“雖然我之前是花錢讓他幫的我,但是他歸結底還是幫過我。他幫過我,我今天就得幫他。”臉
還是跟冰塊一樣,解進勇
着口袋一臉淡漠的説:“你們商量,我照做就行了。”而楊汶七,則是看也不看我一眼的説:“
,你越來越麻煩了。老子們陪你捱得打惹的事還少,差這一件是不”他的話剛剛説完,那個坐在溜冰場池子裏頭的青年從椅子上站起來,過去一腳踹在了陳宇的肚子上:“咋的,不會説話了是不你這是要跟西瓜哥做對是不”咬牙,陳宇還沒有説話我就走了過去,冷哼一聲説:“西瓜哥當真是好大的霸氣啊”臉
一寒,那個青年轉過身來看向了我們,在看到阿龍時立馬就明白了什麼。他冷哼一聲,
着口袋站在那裏説:“怎麼,還知道喊人了”
“呵呵,你們人多又能怎麼的我今天就他媽站在這裏了,你們動老子一下試試,信不信老子讓你們明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青年身後站着七八個人,一個個都是身上紋着紋身染着頭髮的小痞子,手裏則清一提着鋼管。
青年旁邊,滿臉是血的陳宇看見我們這幫人進來,心裏一暖的同時卻也趕緊衝青年説:“虎哥,別跟他們一幫小孩子生氣。你跟西瓜哥説一聲,等兄弟這個月看場子的保護費下來之後,就立馬把錢給西瓜哥送去。”聽見陳宇的話,這個被陳宇稱為虎哥的青年轉過身來一腳把椅子踹出去,罵道:“,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想什麼時候給錢就什麼時候給是不”這時,我慢悠悠的走進溜冰池子裏説:“虎哥是吧你回去告訴那個什麼西瓜哥,要錢沒有,要西瓜刀兄弟倒是可以給他送點過去。”看着面前的虎哥,我似笑非笑的
着口袋跟他互相對視。説實話我心裏也
緊張的,但是有身後這幫兄弟支撐着,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懼
。
臉瞬間變得很難看,這個西瓜手下的虎哥瞪着我一臉的兇狠:“
,小子你還在上學吧不知道死字是咋寫是不信不信明天就去不了學校”輕笑,我看着他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孔,一字一頓的説:“死字是怎麼寫,我還真是不知道。至於明天我能不能去上學,我同樣也不知道。”停頓下,我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但是,我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虎哥,你今天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你知道麼”
“,兄弟們給老子上”旁邊,早就看虎哥這麼裝
很惱火的楊汶七,在我話落的同一時刻,怒吼一聲第一個衝了上去。
楊汶七的話一落,我們這邊的十幾個人都瞬間衝了上去。而陳宇一幫,見這個情況先是一愣,隨即陳宇吼道:“,不管了。媽
的,兄弟給老子打,今天誰都別他媽的想從這裏走出去。”瞬間,整個溜冰場裏又一次混亂了起來。解進勇的速度很快,直接就衝到了對面虎哥的面前,在虎哥一愣神的空擋一隻碩大的拳頭在他的視網膜內放大。
站在最後頭,我為解進勇這個貨暗自送了一口氣。我真怕這時候,解進勇還扯住虎哥的衣領子,問他跟不跟我們混。
一拳,把虎哥幹趴下的解進勇一腳踩在了虎哥的面門上。連續幾腳,虎哥直接被解進勇給踩的昏了過去。
一陣混亂後,眾人都各自彎着站在溜冰池子裏呼哧呼哧的
息着。每一個人,手裏都提着一
鋼管,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血順着頭髮
下來。
但,眾人對視一眼,卻沒有在對方的眼裏發現一絲的膽怯。有的,只是熾熱的眼神,和不懼怕任何人的豪氣。
只要這幫兄弟一起,哪怕是打不過都可以笑着去面對。因為,我們是兄弟我們不是一個人許久,陳宇把鋼管往地上一扔的同時罵道:“我,接下來可有點麻煩了。西瓜啊,這傢伙可不好惹。”同一時刻,陳宇走過來神
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説:“兄弟,不管怎麼説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們了。西瓜這關我要是能過去,以後你有啥麻煩直接給哥打電話,哥要是有一句不答應就不是親孃生的。”和陳宇相視一笑,我點了點頭的同時問道:“宇哥,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旁邊,楊汶七活動下身子大大咧咧的説:“能咋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個什麼西瓜要敢來,咱們兄弟照打不誤。”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陳宇讓手下兄弟把虎哥等人給抬出了溜冰場。把溜冰場的大門拉下來,陳宇衝我們説:“兄弟,你們趕緊先回去吧。我去託人跟西瓜説説,看看這事兒能善了不。”嘆口氣,我知道這會兒我也不可能在幫上陳宇什麼忙了。點了點頭,我帶着楊汶七等人迅速出了城隍廟這條街。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沒有敢再去溜冰場玩。這一片混子太多了,西瓜要是知道虎哥在這裏被打了的話,稍微一打聽估計就能知道我們在哪裏。
從城隍廟裏出來以後,我讓王曉童和戴海龍先回去新一中。而我們幾個,也都回去了鳳陽高中。
雖然,今天又招惹上了一個在城隍廟一片混的很叼的大混子。但我心裏,卻也算是比較開心的。
畢竟不管怎麼説,現在我有了陳宇和戴海龍等這一幫新的兄弟。如果真跟陳銘翻臉的話,想他跟玩一樣的了。…。。坐在辦公室裏,一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一邊
着煙一邊看着外面的空地。空地上,一輛被砸的破的不成樣子的大眾汽車安靜的停在那裏。
突然,外面的門被一個人給敲響了。得到允許之後,外面跑進來了一個混混,這個混混手裏還拿着一部手機。
小心的走過來,這個混混衝着坐在椅子上的青年説:“西瓜哥,虎哥他們在陳宇那的場子裏遇到事情了,被陳宇叫的一幫人給打了。”聽見面前小混混的話,這個被稱為西瓜的青年猛地一拍桌子説:“
,是誰幫的陳宇
牛
的啊,在城隍廟這一片也有人敢打我的人”嫂索{都市之浩然正氣那小混混,把手機屏幕打開然後把手機遞給西瓜説:“西瓜哥,那幫人好像是這附近的學生。我趁他們走的時候拍了他們的照片,西瓜哥您看看。”接過這小混混的手機,等看清楚手機屏幕上的西瓜哥臉
瞬間就變了。因為他認出來,這幾個小子正是之前追着自己打,還把自己車給砸了的那幾個。
同時,西瓜哥強忍着心裏頭的恐懼把手機扔出去説:“,給我出去。告訴虎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別讓他再給老子出去惹是生非。”等那個小混混出去後,西瓜的臉
慢慢的變得蒼白。同時,他回憶起了之前在市場無意中看見的一幕。
一個穿着黑大衣的中年人,墊着一張報紙坐在地上和另外一個人聊天。而當時,西瓜記得這個中年人是從一輛寶馬7繫上下來的。
憑西瓜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中年人絕對是一個混社會的,並且是一個自己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而,這個中年人聊天的對象,則是一個穿的很邋遢,下身截肢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的面前,擺着一個貼膜的小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