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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章:被毀容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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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哥確實沒死,但他所失蹤的地方有些讓人好奇是在夜總會失蹤的,而且那夜總會還是堪培拉最大的一家當時超哥是被人從四層樓扔下來的,渾身是血。他拼死爬起來跑掉了,剛跑出不一會,就有一羣拿着手槍的打手追了上去。有的路人斷定他必死無疑,也有的人説超哥這是失蹤,所以向你彙報的情報才會説,可能失蹤,也有可能已死。”風辰幫兄弟對我説。

我點了點頭,楊汶七驚訝來了一句“夜總會”那風辰幫兄弟連忙説“七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説超哥是去那找小姐失蹤的,僅僅是覺奇怪,他去那裏能幹嘛難道是借酒消愁”

“不是借酒消愁,楊宏超應該是在夜總會發現了黃彩儀,和夜總會的人起了矛盾,寡不敵眾才會被丟出窗外的。”我肯定的説。

隨機,我們上了風辰幫兄弟為我們準備的車,一刻不停的去了那家夜總會。

楊宏超出事的時候是在晚上,那裏夜總會人聲鼎沸好多人都看到他被從四樓扔下,所以警察已經暫時把這家夜總會暫停營業了,我們去的時候夜總會緊鎖大門。

夜總會旁邊是一家遊戲廳,在遊戲廳老闆的指引下我們繞過樓房,找到了夜總會的後門。二話不説,西北狼一腳就把大鐵門幹開了個,聲音震耳聾,很快就有幾個打手拎着子衝出來了。

他們用着英語説着罵人髒話“天朝豬本狗你們是哪裏人”好在哥對英語比較瞭解,反相譏“我們是你爹天朝人不是你們這羣傻能侮辱的”我出鐮刀飛了過去,前面三個人的腦袋被我齊刷刷的削下,頸部斷裂處光滑如鏡,噴湧的鮮血倒是很滲人。

後面幾人愣住了,想跑可惜晚了,宋陽銀針揮揮灑灑間就讓他們趴在地上站不起來。

我們前進,不一會一個打扮很洋氣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笑眯眯看我,問我有何需要,是不是這裏的小姐不聽話,惹我生氣了一點小事情而已,不用動刀動槍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後的李勇敢走了出來,他指着媽媽桑苦看着我説“爺爺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把你老婆賣給了這騷娘們,接着拿錢就走了,讓你老婆出來賣的是這個死娘們啊。”我回手一巴掌在他嘴巴上罵,草你媽的,你也不是啥好玩意,現在沒有用得到的你地方了,你可以死了接着我上前一步瞪着媽媽桑,而我身後的李勇敢呢他被白魔郎乾淨利落的捏斷脖子,砸爆了腦袋。

殘暴手段讓媽媽桑拙舌,她這次可是遇上硬茬子了。

“黃彩儀是我的女人,説,她在哪裏”我凝視媽媽説,鋒利眼神猶如尖刀。

媽媽桑下意識後退幾步,説她本不認識李勇敢,而且這裏沒有叫黃彩儀這個人,可能是我找錯了地方了吧她在説謊,媽媽桑深知趙偉義可怕,可她利慾薰心,還在試圖想僥倖逃過這一劫。

我一個箭步衝上,用手狠狠捏着媽媽桑那抹滿粉底的脖子“草你個媽的,還在挑戰我的忍耐”媽媽桑都快吐了幾口忍心的白沫子,説,她是新來的,可能不知道黃彩儀,她上去問問她的主子。

我鬆手了,看她想耍什麼花樣。

媽媽桑像狗一樣的爬上樓梯,進了電梯,我們想跟上進去,卻沒想到她迅速關上了門。

媽媽桑上了八樓,我們隨即進了電梯裏跟上。

到了八樓出了電梯,外面的景象驚了我們一下。

一羣羣黑衣打手站在我們面前,他們手裏拿着白沙漠之鷹,表情蔑視用槍口對準備我們。

“澳大利亞槍支管理鬆懈,人人都有槍,國民素質也是彪悍聞名。”白魔郎解釋。

我剛才還在納悶,楊宏超是個高手,怎麼能被人打的渾身是血且還被人從四樓扔了下來呢現在我想通了,孤身一人面對這麼多手持槍械身高體膀的漢子,難免會有失誤。

躲在一羣漢子身後的媽媽桑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我們。

“長得帥的留下,割下手腳來當固體鴨子,長得醜的都給我死,反正這羣黑人不犯法。一羣白痴,找老婆咋不找你”口氣太狂,會付出代價的我蹲身掄出鐮刀,動作很快,鐮刀滑行的速度更快,觸不及防間一羣打手的小腿就被我削掉,全部癱軟在地了。

在鐮刀滑行的那段時間我就飛衝出去,衝進人羣就是一頓廝殺。

他們反映比較慢,被我打倒差不多七八個打手的時候才勉勉強強反映過來,準備對我開槍,可惜那邊宋陽早有準備,不知不覺間宋陽就站在了一巨大吊燈上面,瀟瀟灑灑的揮舞銀針飛刀,在我身邊的打手全部淪陷,被的身體如同蜂窩煤一樣。

西北狼等人本沒出招,這羣傻就全倒了。

他們有力氣扣動扳機殺我們,但卻沒殺我們的勇氣,在他們眼裏,我們是武林高手媽媽桑嚇的都快了,嘴巴張開好大好大,都能下一個拳頭了。

一拳砸出,剛好砸在媽媽桑的賤嘴上,她捂嘴痛苦叫着,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剛才確實看到我用鐮刀削掉了那羣打手的腦袋,但可惜的是,她還要一意孤行的要搞我們,搞來搞去,最後下場的就是死。

我用鐮刀對準她脖子,繼續問。

她還在搖頭不想説因為黃彩儀本不在夜總會,而是去了普麻利的別墅。普麻利今天想搞了黃彩儀,已經把買斷黃彩儀的錢給了媽媽桑的幕後老闆,若是讓趙偉義去找普麻利,再破壞了他們的好事,那最後倒黴的就是夜總會。

我掄拳想砸死這媽媽桑,關鍵時刻一蒼老聲音響起“英雄且慢,我告訴你黃彩儀的下落。”話説完,一間非常狹小的房間打開門,一白髮蒼蒼的老女人走了出來。

這小房間很小,旁人要是不清楚這裏住着人,那肯定會認為這是一間廁所。

老女人的臉很醜陋,臉上皺紋一道一道如同被刀子雕刻出似的,眉一高一低,褐棕的,鼻子塌陷,嘴巴中間好像被人劈了一刀,有些嚇人。。

如果沒猜錯,這老女人年輕的時應該被人毀過容,沒毀容時候應該很騷,當年應該和這媽媽桑是同行。

“告訴她吧,如花,那個普麻家的大少爺早就應該受到教訓了,被教訓後他若是敢來找咱們茬,我自然會找人對付他。”老女人滄桑的説。

媽媽桑點頭,接着對我説“你的老婆黃彩儀在昨天被人買走了,買走他的人是我們這的第一富豪的大公子普麻利。”汗顏,這真尼瑪的是冤家路窄。

我摩拳擦掌,普麻利那個傻我早就想教訓了。

看着面前的媽媽桑,我笑了,拍了拍她胖的油臉蛋,一拳砸出,她的腦袋被砸的稀碎稀碎,踉踉蹌蹌幾步後倒在地上。:\\、\對面老女人閉上了眼,下一行眼淚。

我們轉身就走,老女人坐在地上撫摸着媽媽桑的屍體,喃喃一句。

“這小夥子脾氣好衝動,和我的兒子很像”最後,老女人嚎啕大哭起來,因為她的兒子自打出生就不在他的身邊。

花了三百九十九萬澳元價格包養下了黃彩儀,真心不容易啊。

普麻利今打扮的帥帥的,他要把最帥的一面展現給黃彩儀。

他會對黃彩儀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