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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光之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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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咬着下哼叫着,呼越來越沉重快速,就在我的手要再一次碰觸她的地時,小雅陡然打開了我的手,狠狠地在我的小小正上捏了一把,看着痛得差點連眼淚也飆出來的我,得意的説道:“你這個大壞蛋,狼,看你還敢不敢對本小姐囂張!”

“謀,謀殺親夫呀!”我捂着下體,眼神兇狠的直盯着小雅,在思考等一下該用什麼體位把她幹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讓她知道她老公我現在有多麼憤怒。

可能是從我雙眼中的穢目光察覺到我的主意,小雅動作迅速的跑下了牀,撿起睡衣套在身上,我再要追下去,一個黑影飛了過來,啪的一聲打在我的臉上。

是我自己的拖鞋。

就這麼一耽擱,小雅已經跑到門口,她轉過頭朝我做了一個鬼臉,得意的嬌笑着,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啞然失笑,重新躺在牀上,剛才小雅的活潑令我一陣歡喜,好久沒有這麼有趣了。

又過了大約兩三分鐘,懶洋洋的我才在僕人的敲門聲中穿好衣服,要不是那僕人説小雅正在廚房做早餐,怕她到時候見我還沒過去,肯定不放過我,我才不肯起牀呢!

一打開門,未料到旁邊的房門也在同一時間打開,走出來的是臉孔緋紅的小珩,跟在她後面的是一臉不,似乎正在來月經的姐姐。

一見到我,小珩神情惱怒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接着一跺腳,轉身快步離去。

啊?這是怎麼了?我好像沒做什麼得罪她的事情呀!怎麼小珩今天早上像吃了火藥一樣?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説你好了。”姐姐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指尖不停的戳着我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慾強就慾強,也不用一整晚都在那裏鬼叫吧!炫耀還是怎麼的,別人還要睡嗎?”姐姐的眼有點紅,裏面依稀能見到一絲意在盪漾,看來我昨晚自以為的壓低聲音對姐姐她們來説並沒有什麼用。

我不敢説什麼,唯唯諾諾的低着頭,耷拉着腦袋。

看着我的蔫樣,姐姐噗嗤一笑,捏了我的臉頰一把,哭笑不得地説道:“都不知道説你什麼好,算了,不説了,反正你以後注意,小珩她還沒有滿十六歲,你可別給她太多刺的東西。”説着,姐姐在呵呵嬌笑中施施然離去。

我繼續在原地嘆氣,太多刺的東西?是誰教小珩和許珊幫我打飛機解決的?是誰當着她們的面與我口的,姐姐也夠可以的了,一轉過頭就全都忘記,全推到我身上?

唉!

經過一頓氣氛古怪的早餐後,我終於在法撒爾出現的時候得以暫時撤退,不需面對那羣可怕的娘子軍。

為了避免羅剎教的人找碴,今天只有我和法撒爾去學校參加比賽,閣衣和阿瑞由於賽程安排,暫時還不需要出場,順便就留在法撒爾那裏保護眾人。

其實,我個人認為今天的比賽純屬走走場子就算了,甚至可能我剛站上台,對方就會棄權。

“老大,別把這場賽事想得這麼簡單,雖然我也不相信十強之中還有誰能贏得了你,但正如你昨晚所説,領域的奇妙絕非簡單的一些數據就能計算。”法撒爾語氣有點擔憂的説道:“而且,昨晚之後,我更對你今天的這個對手到一種戒心。”

“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對手可能是一個領域者?”我皺着眉,有點訝異。

世界上的領域者全都由孤獨統治時期的希望所率領,接着孤獨反出希望,建立絕望,幾個特別強大的空間系領域者也就一走不回頭,這情況經過幾十萬年的演變發展,雖然希望竭力於回收所有領域者,只是失去孤獨的希望,已經少了那種能把領域者完全鎮住的氣勢,領域之王就是領域之王,並不是其他什麼能代替的。

現在希望龜縮不見蹤影,絕望又沒有什麼特別強大的領域者,能讓法撒爾如此忌憚,莫非我今天的對手有跡象顯示就是那幾個離開的空間系領域者之一嗎?

“如果是領域者可能還好,今天你的對手是南方學院的二年級生,外號火鳳的朱雀。”法撒爾喃喃自語道:“不知道八尊之前,我還沒覺得朱雀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別,現在我只希望你不會這麼好運,真的碰上那個朱雀了。”什麼,火鳳朱雀?一聽見這個名號,我登時就聯想起那天解開封印朱雀的封神陣時,對方那可怕的高温,更要命的是,那是一種看不見的火焰。南方學院,嗯,朱雀好像同樣也是傳説中鎮守南方的靈獸,我總覺得這不是一種巧合那麼簡單。

“現在想太多也沒用,等一下看見就知道了。”我表面信心十足,內心卻不有一絲不安。

奇怪了,按照道理來説,我已經領悟了荒天八道中剋制火的荒火之道,擁有靜炎勁的我,應該不再畏懼任何火屬敵人的,但為什麼心中一聽到朱雀的名字,就有一種不妥的覺。説不上害怕,就是沒有十足十的信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雀,孤獨也囑咐不能辜負的你,到底有什麼讓領悟了靜炎的我依然到擔心的力量?

正在去學校比賽路上的我並不知道,留在法撒爾家裏的愛人們也發生了一件事情,從而間接的導致我坐上了十強之一的位置,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對一起名列十強的父子,更是史上第一個最年輕的十強武者。

我離開後,不是太咬弦的小雅和小珩就分別離開了大廳,幸好法撒爾屋子夠大,又有許多雜七雜八,能夠費時間的玩意兒,她們兩個倒也不會悶着。

麗美看着兩個直如同貼錯門神的姐妹,又不知該勸哪個好,又不能明顯的偏幫哪個,本來經過雪山特訓的她應該會和小雅好一點,只是小珩又是那個在她身上下言靈,從而保全她貞節的大恩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平時還能靠着眾人之中最温柔,大夥都喜歡的許珊來調節氣氛,那可能會好很多。但不知為什麼,許珊今天顯得特別安靜,無論吃早飯的時候還是現在,嗯,想着想着,麗美陡然發現不見了許珊的蹤影,不過她也沒有擔心,畢竟許珊和她相處那麼久了,所以她很相信許珊對雷正的情。

許珊此刻就在她的房間之中,坐在化妝鏡前發呆,雙眼無神,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

直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什麼事?”許珊從沉思中驚醒,赫然發現自己的眼角浮現一絲淚水。

嗯?自己是怎麼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從太行山死裏逃生的自己,不是早就決定和那些事情徹底道別嗎?為什麼會因為那個雷神樊兵的一句話,一直思緒不寧到現在?

只是,真的可以這麼容易就忘記過去嗎?

“許小姐,有您的信。”門外一個温和的中年女聲音以非常恭敬的語調、最平和的語氣慢慢説道。

許珊雖然奇怪誰會寄信給她,不過她還是很快的拭去臉上的淚水,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很好,沒有絲毫不妥,她才轉過身去開門。

畢竟,屋子裏的人都是法撒爾的僕人,又是雷正的好友,她可不想再讓雷正擔心了。那一次雷正以為她死了之後的發狂,真是令她又動又害怕,動雷正對她的情,也害怕雷正對自己的傷害,所以她暗暗發誓,絕不讓那一幕重演。

“哦,等一下,我來開門。”打開門後,那個僕人恭敬的把信遞給許珊,又鞠了一躬,才轉身離去。

信封的樣式很簡單,是那種郵局五錢一大疊的便宜貨,信封抬頭也只寫着“許珊小姐收”真讓人好奇這信是怎麼寄到法撒爾家裏的。

拆開信後,裏面是一張黑的信紙,字的顏是一種非常淡的銀,許珊因此不得不走到窗户旁邊,就着陽光來讀信。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這麼無聊和品味差,用對比這麼微弱的兩種顏來寫信?

就算是許珊,心中也有了不滿的嘀咕。

“許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聽風封!”信紙上只寫着短短的十四個字,卻令許珊大腦如中雷轟,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聽風,這五個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腦海裏盤旋不去。

終於,終於他們還是找上門來了,聽風閣!許珊在這一刻有種絕望的覺。她該怎麼和雷正解釋自己和聽風閣的關係?還有聽風閣的影響力和各種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強大法寶,她擔心,她會給雷正帶來另外一次傷害。

砰的一響,許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開,一點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向許珊心房。

若是法撒爾在這裏一定會很驚訝,因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廁所的那個透風玻璃也是用最高級的防彈玻璃製造的,如今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光點輕易擊爛。

那光點之快本非筆墨所能形容,只不過響聲突起,那光點就已經距離許珊的身軀不足零點一米的距離了,雖不知道那光點是什麼,但從它能擊碎防彈玻璃的聲勢來看,就知道絕對能傷人致命。

噗一聲輕響,光點毫無懸念的沒入了許珊的體內。

許珊的身體一陣僵硬,信紙便從雙手間滑落,輕飄飄的徐徐落地。

數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樓上,一個雷正並不陌生的年輕人,封,正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狙擊槍,目標已經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沒有他殺不了的人,這就是他的領域。光之狙擊手的最可怕之處。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讓我出那麼大的醜,我封就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