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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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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龍一聽到凌落石的蟠龍槍是由賢者之石打造的,便湧起了強烈的興趣。

一支細細的由賢者之石打造的透明針便有如此威力,如果整支蟠龍槍都由賢者之石打造而成,那麼威力會到何種地步啊!

他再問司空行:“那個為他打造蟠龍槍的鍊金師也在鋼堡之內嗎?”司空行搖頭道:“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嚴龍笑道:“無妨,到時我們打進去,問一問就知道了。”眾人受他的豪氣所影響,情緒都振奮起來。

接着,司空行繼續説出各種情報。

“在鋼堡側翼,也就是靠近碼頭的地方,紅槍會還駐紮着一支機動部隊,大約有一千人,相距僅僅十里路,隨時可以馳援他們的老巢。”

“在鋼堡裏面,按照我們抓到的紅槍會運糧弟子的供詞,也有三千多人。”嚴龍聽到這裏,便説道:“我們此次可以調動的人手有六千人,只要能破城,一切都好辦。”嚴龍又問道:“王雙、陸剛他們有消息傳回來嗎?”説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望向了方秀芸。

方秀芸看着他,聳聳肩道:“別問我,我不管這些事的。”嚴龍拍了拍額頭,笑道:“哦,是的,是我糊塗了。因為他們是搭乘你們威遠商會的船過去的,我以為…”司空行笑着接話道:“據兩天前傳回來的最新消息,他們已經抵達昌黎縣碼頭了,在威遠商會的掩護下,人員都分散潛伏下來。火器則是混在威遠商會的貨物裏,暫時還放在碼頭的貨倉中。”嚴龍頻頻點頭。

之後,便是商議一些作戰時的細節了。

袁大奎問嚴龍:“舵主,我們各部協同作戰,需要提前定下一個總攻時間。您覺得什麼時候為好?”嚴龍沉片刻,然後道:“以沙漏來計時,從我進入鋼堡那一刻開始算,十二個時辰之後,全員準時發動總攻。主攻的方向,暫時定在南門,如果有改變,我到時會用旗花火箭給出明確的信號。”袁大奎有些擔心地道:“舵主您孤身一人進入鋼堡,我總覺得有些勢單力簿。”然後,他對着安秀芸道:“安前輩,您是易容術的宗師,可否幫我們再多製做幾張人皮面具,我們好找些幫手混入任青標陣營中,以幫助舵主。”安秀芸還未回答,司空行已經跟袁大奎道:“大奎兄弟,製做人皮面具極花時間,現在時間急迫,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就算製做出來,我們也沒有人可以跟舵主一樣,連真氣應都能自由控制的。更別説偽裝者還需要有很好的模仿能力呢。”袁大奎對於這些方面不是很瞭解,便又望向安秀芸。

安秀芸微笑道:“司空行所言極是。”嚴龍對袁大奎道:“大奎,你不必擔心,我一個人潛入堡內,反而方便行事。十二個時辰之內,我必定會打開一扇鋼堡的城門。到時,你們按計劃行事便可。我不方便在此久留,要趕緊回紅槍會駐地了,你們各自去準備吧。”眾人領命。…三天之後。

昌黎縣。

在紅槍會鋼堡的城樓上。

鋼甲龍槍凌落石正在極目遠眺。

今天應該是副舵主任青標從樂亭縣敗退回來的子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撤退回來的隊伍。

他之所以這麼期盼,絕非他與任青標的情誼有多深,而是他在等着任青標押回來的那一百多萬兩銀子,這是昌黎分舵用以拓展勢力、鞏固海上航線的重要資金。

這半年時間,長空幫石灘分舵的突然崛起,讓凌落石原本想穩打穩紮,進而謀求併周邊勢力的計劃被打亂,而長空幫對樂亭縣紅槍會發起的血腥突襲,也讓他覺到了危險的來臨。

少年舵主嚴龍之威名,響徹沿海地帶。而在凌落石看來,嚴龍之野心,絕不僅僅是樂亭縣的地盤而已。

“他一定會來攻打我們分舵的。”凌落石是這樣想的。

江湖盛傳,嚴龍手下已達萬人之眾,兵將雄,聲勢極強。

“鋼堡是我們的本,一定要守住。”凌落石朝城樓四周望了望,只見每隔三十米便架設了一門火炮,光是正面城樓上便設置了四門火炮。還有各種機弩,勁弩,滾木擂石不計其數,如此刀槍如林的陣仗讓他心裏稍稍安穩了一些。

終於,遠處有一支隊伍出現了。看旗幟,是紅槍會的標誌。

“終於到了。”凌落石心中大石落地。

以任青標為首的紅槍會人馬開始入城。

還未入城,便接到凌落石的命令。

——“裝載銀子的車輛先接受檢查,先入城,其餘人馬暫緩。”這道命令讓任青標大為光火。

他當場就對着前來傳令的人開罵了:“媽喇個巴子,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的,現在連城也不讓老子進去嗎?”任青標與凌落石的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前來傳令的人當然也知道,所以他只能囁囁嚅嚅地再次轉述了凌落石的死命令。並且道:“任副舵主,這是凌舵主的嚴令,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還請任副舵主體諒一下小人們的難處。”任青標看着城樓上黑的炮口,還有凌落石那鐵石一般冷峻的臉,冷哼一聲,將馬頭一拉,讓開一條道,大吼道:“銀車先過!”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後,銀車被放入了鋼堡之內。

隨後便是隨行部隊了…

以一小隊一小隊為單位,每個人對着花名冊來檢查,凡有可疑者又找不到可以證明其身份的證人,不予入內。

擾攘很久之後,押運銀車的部隊也過完了。終於輪到了任青標,他一揚馬鞭,帶着任發的棺村開始入城。

負責檢查的紅槍會弟子攔下棺材,正準備檢查。

任青標也不做聲,只是一馬鞭在那人臉上,那人慘嚎着飛了出去。

任青標此時才昂着頭,向着城樓之上厲聲道:“有誰再敢動我兒子,我剝了他的皮。”城樓之上,站着的是凌落石。

凌落石輕嘆一聲,對着檢查的人員,擺了擺手,意思是:放行吧!

載着任發棺材的馬車開始入城,駕車之人是“聞震名”!

在離鋼堡很遠的一處樹林,有人正藏身於樹叢裏用千里鏡觀察着城門處的情況,一見任發棺材入城門了,立即朝身後之人道:“沙漏開始計時!”細砂淌。

十二個時辰之後,將是決定命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