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儘管沒講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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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姐突然話鋒一轉地説:“這件事情,學姐得在這裏誠摯地向你們道歉,是學姐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學姐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姐別這麼講,然後,經過一番檢討,我們才終於知道學姐自責的原因。
就是因為以往的週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之前幾周的每個週
,學姐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託由其他學姐們照顧。因為跟她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
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姐投以熱誠地歡,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外人面前不知羞恥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
她們的直屬學姐也會在當天的週放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閒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
這樣不僅不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產生多餘不必要的尷尬,也因為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整天的羞恥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為夢夢學姐知道每個學姐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為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
除了把我們五個姐妹分散給不同學姐照顧外,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姐,因此前三週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週可以清閒度過。
但我們卻是在三週都沒有半點課業壓力下,一直過着悠閒的幼奴生活直到試考前。錯過了最重要的週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姐陪伴我們的機會,而學姐確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
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
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在寢室房間偷懶放鬆,學姐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寢時間了。
不用會客的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着我們不愛學習的本
,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的嚴重事態。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着會不會因為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為牲畜時,學姐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
而且未來還有很長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説…”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
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夢夢學姐説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麼…怎麼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小頭很犀利地問了這話題,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
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姐之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為淘汰為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姐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説:“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試考“,也就是奠定將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決定的期末考,如果你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
當然可以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只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壓力減輕不少。
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姐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試考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學姐頓了一頓,又繼續説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些特別嚴重的事態,學姐就聽説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姐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聽學姐這麼説,我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但幸好因為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外還赤身
體。
這樣就算逃到外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姐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敢造次。我們這一放鬆的表情,被學姐看個正着。
她也又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想着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麼,二年級之後呢?”小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姐也回答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賤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或是要提早準備的。
而當夢夢學姐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曆後,我們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為止幾乎只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別説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的期末考(學期結束於第50周,試考在第51周進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讓學姐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採買學生用品”、“分班”、“宿舍”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麼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那是學姐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你們只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以了。
比較麻煩的是‘採買學生用品’,學姐還沒機會帶你們去學校裏的‘販賣部’參觀過吧?那裏面賣的東西可多着了呢!”就算學姐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裏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麼樣子,導致我們對於難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致。甚至還隱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裏面的樣子…
“然後呢…等到幫你們買完學生用品,送你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就要分別啦…”
“!”學姐還一派輕鬆地説着。但分別二字卻對我們內心投下極大的震撼彈,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
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姐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
“學姐。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萱萱心酸地問着學姐,我們五個姐妹之間,儘管彼此都十分要好。
但還是隱約有程度上的差別,我跟晴晴比較好、小芬對小
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姐更親密些,所以她也成為我們之中與學姐最難分難捨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週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屬相聚在一起…”學姐説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説什麼,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為分別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
其實都已經離人類而是
奴的
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閒週
,把握與姐妹間所剩無多的“寢聚”時光。
漸漸忘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鋭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着房門的小頭臉
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及出聲。
就有一個悉的男人聲音
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你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賤奴晴晴過來,讓哥哥一
了呢?”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態,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
頭表情變化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
忽然傳來男人暴鄙俗的説話聲,着實嚇了我們一跳,但隨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
就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來説要使用晴晴的舍監。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
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側跟着轉頭,只看到門口正站着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
但是他並不是説話的人,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於是,我將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將成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然後原本以為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在這所學園。
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內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
但是在每次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週的生活下來,儘管沒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