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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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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陸子榮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異動。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時間,下一批生意還得你指導哩,再説這麼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機會。”

“好——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留幾天,不過那女人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説。”

“保管貨好,嗯,大哥,我這就帶你去。”----平東是冬季,阿貢卻是陽光燦爛,這裏沒有雪,也沒有刺骨的風,山光水,一如天般的美好。

陸子榮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條灰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厚厚的老人頭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裏的一遮綠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摺扇,嘴裏叼着一支香煙,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風倜儻,英氣

“爺,這茶還好吧?”陸子榮抬起頭,只見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婦,這婦人果然真的有點像母親。不是,不是,不是有點像,而是活一個李柔倩——陸子榮慌亂之間,心突突地跳個不停,竟然在心裏説出了母親的名字。

婦人穿着一件低領口的淺白上衣及啡短裙,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鵝蛋臉兒,鮮紅膏下的薄薄櫻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雪白的脖子晶瑩細膩,薄施脂粉的她,半着圓潤柔軟飽滿的玉,兩顆粉球擠出一道誘惑人的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翹的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啡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線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勻停,白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傢伙還真有些孝心,陸子榮暗忖着,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陸子榮低着頭,用餘光看視着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牆,圍牆形成的陰影,印在陸子榮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了吧。”阿媚盯着陸子榮,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裏沒別人,阿標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阿媚微微啓動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几乎透明的白絲襪,絲襪的帶子系在細細的小蠻上,顯得極其的誘人。

“來吧,我替、爺品簫。”婦人趴在涼蓆上,動手解陸子榮的皮帶。陸子榮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之上,環有一條銀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陸子榮的那條大雞巴,不竟嫵而一笑,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婦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説起來,婦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婦人説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迭起來,但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婦人仰起頭衝陸子榮又是一笑,説:“爺,你看,奴家沒有説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捱哦。”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着陸子榮,兩片厚厚的紅明顯地帶着征服的魔力,陸子榮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裏反覆閃現出母親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雞巴,也説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骨。

婦,我叫你做柔柔吧。”陸子榮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慾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雞巴,厚厚的紅包裹住龜頭,品起來。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陸子榮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蛋——“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婦人真名王媚,劉曉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婦人品着雞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説柔倩是婦兒,是榮兒的婦兒。”陸子榮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説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陸子榮呻起來,兩手撐住涼蓆,股向前一頂一頂,雞巴在王媚口裏一進一出。

婦人在雞巴離開紅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婦兒,是陸子榮的婦兒!”

“哦——死婦,你真是個尤物啊。”陸子榮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裏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穢,陸子榮雖閲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賤的人物,在玩着婦人雪白的香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房之間,不由得雞巴酥癢不已,緊接着,關一鬆,一股又一股的便直噴而出。

陸子榮趕緊出雞巴,口裏道:“婦兒,説剛才那兩句,我給你。”

“柔倩是個婦,柔倩是陸子榮的婦兒——”婦人笑盈盈地看着陸子榮,那神態看起來與李柔倩一模一樣。

陸子榮大喝一聲:“柔倩婦兒,你接好——”陸子榮死死地握住雞巴,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王媚的臉、股、後背、房上,最後陸子榮又將雞巴一送,暴地入婦人的口裏。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陸子榮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着婦人的頭髮,説:“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也拉不成,憋得慌啊。”哪知婦人聽罷陸子榮這話,吐出雞巴,又是嫵而一笑,對陸子榮説道:“來吧。讓我為你品着它,就讓柔倩婦侍候你小便。”陸子榮有些詫異:“你品着,我怎個拉法?”

“就婦嘴裏,婦就好這個。”陸子榮望着眼前這個極其賤的婦人,慾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雞巴刷地一聲,重新立。此刻,陸子榮腦海裏的幻像已全是母親李柔倩了。

雞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蛋搖搖擺擺,擊打着婦人高聳的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陸子榮竭力想象着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體越發清晰,越發的人慾火。然而,由於慾火攻心,陸子榮一時竟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着陸子榮那段未進入口中的雞巴,抬着頭,張大着她那雙秀麗而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陸子榮,焦急地等待着陸子榮

“哦,好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呢?你知道嗎?在我的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泥中,簡直跟一團泥巴無二!”陸子榮抓住王媚的頭髮,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鬆。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儘量地放鬆下來,儘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鬆!放鬆!”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着:“我要,我可以了。”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的障礙,滑過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盡數入肚中,臨了,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了,這麼難,哼。”那種豔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另一個母親嗎。如果説陸子榮剛才還是雲裏霧裏,對意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呸,偽君子!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裏出來,她的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人,不是嗎?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慾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撥你母親,但你起了她的慾火,你卻又不去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從小到大,或者説自從你的雞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嗎?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沉寂中驚醒,神經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王媚説着,用茶漱了漱口,從涼蓆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隻香焦,剝了皮,放在嘴裏,雙眼媚,水靈靈地盯着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噹——”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

“嗯——死人,好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裏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子婊‬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不死你,打電話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説我關機。”

“關你個大雞——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陸子榮心裏又是一顫。忽然他玩興大起,摟着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説:“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拼命地使眼,忙不再詢問,衝着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婦,你是陸子榮的婦兒。”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裏的反應。

然而電話裏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裏明顯有幾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