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誠玉心傷了誰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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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牙關一緊,咬破了他的舌頭。血腥味湧上兩人的味覺。他吃痛不由得手一鬆,玉芙蓉趁機跑開,躲到柱子後面。
江誠昊一抹嘴角的血跡,她的反抗令他更加怒火中燒,獸大發:“你不是子婊嗎?怎麼,取悦男人是你的職責!你怕我沒錢是麼?一萬兩買你一夜夠不夠!”他一邊低吼,一邊走向柱子後梨花帶雨的女子。
玉芙蓉又羞又憤,一個巴掌甩上他的臉:“禽獸!無恥!”江誠昊有些驚訝她居然出手,隨即面目更加猙獰:“裝什麼清高!這不是你經常做的事情嗎!”隨即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淒厲的哭喊響徹亂紅軒。
負責保護玉芙蓉的暗衞此時不知所措。他們都是曼陀羅宮北堂的人,職責就是保護玉芙蓉。可是如今,欺負她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搞得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花瓶和博古架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女子的哭聲夾雜其中。
初秋的衣裳本就不多,此時已經被江誠昊撕得七零八落。
“誠昊,不要這樣!誠昊!”玉芙蓉哭着掙扎。
江誠昊吻着她的肩,雙手鉗制住她的手腕。他手上的力道雖然重,可是此時的吻卻無比輕柔,幾乎令玉芙蓉喪失理智,就此屈服。
然而,剛才那些爭吵又回到腦海中。屈辱的淚水淌下來。
玉芙蓉一咬牙,左手手腕猛力一拉,一閉氣,防身手鐲的藥釋放出來。江誠昊不意她有此舉,當即中了
藥倒地。
玉芙蓉剛才下的狠手令自己本就被他鉗制得青紫的手腕溢出鮮血。經過剛才的一連串事情,她如今全身都在痛。
江誠昊撐着還有一絲清醒的神智。趴在地上緩緩開口:“玉兒,為何你…”玉芙蓉見狀,慌張地整理好凌亂破碎的衣衫,有些無措地看着倒在碎瓷片上的江誠昊,猶豫着是不是要把他扶回牀上去。
一滴淚水順着江誠昊眼角下:“原來還是我不配!罷了,還是回鄴城給亡
守靈吧!此生,註定孤獨…”他的話讓正要伸出手扶他的玉芙蓉驀然頓住,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的結髮
子,是好人家的女子。自然該得你敬重。執纏綿之篤趣,守德音以終始。…”她念着張華的《詠懷賦》,款步離去,落寞的背影在夕陽下那樣孤絕。
後來的後來,顧盈盈坐在疏影台上聽江誠昊描述當時的狀況,不由得給了他一記白眼:“你沒發現她其實在吃醋嗎?”江誠昊坐在她附近,低下頭:“我是不是笨到家了?”
“不是笨,”顧盈盈煞有其事地搖搖頭。
“是鈍,遲鈍的鈍!你那天吃錯藥了嗎?又暴躁又遲鈍!她如果真的心裏沒有你。放的就不會是藥,而是毒藥了!而且你倒下之後,她居然第一件事情不是跑開,你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我…”
“你之前説的話,也太重了!”顧盈盈嘆息着,這個師兄呀!
“還有。你什麼時候成了寄人籬下無家可歸的破落户了?你如今的身價,比朝中許多大官還高好不好?説的我虧待你似的!”顧盈盈一撇嘴,雙鳳眸中是不滿。雖然這個傢伙以前也是個富二代,可是如今也成了富一代好不好!
“我,我氣糊塗了。亂説的…”其實顧盈盈雖然不贊成江誠昊的做法,卻能理解江誠昊的心情——畢竟追她追了那麼久,可是她一再拒絕,卻又不是完全沒有動心。
不過,這都是各人的緣法了!
再説如今身在鄴城的江誠昊,在墓園一直從下午坐到了晚上。
雨已經停了,在江誠昊身後不遠處,一輛馬車停了下來,走下一位秀美的女子。她身穿一身紅衣,披着黑斗篷,漂亮的小臉上,秀眉緊蹙,掛着深深的憂慮。
他怎麼席地而坐?剛下過雨,地上這麼…
“你們堂主,來這裏多久了?”玉芙蓉出聲詢問。
“回玉姑娘,下午就來了!”玉芙蓉點點頭,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先一一祭拜了各位江家亡魂,最後才來到江誠昊所坐的墓碑前祭拜。
來鄴城的路上,她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想清楚了,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江誠昊看到紅衣黑斗篷的女子,不由得有些訝然。完全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然而經過上次亂紅軒的事情,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他後來仔細思索,才明白他那天的話有多重。而他,亦是傷害了她。
玉芙蓉站起身,看着濕漉漉的他,把身上的斗篷披到了他身上。他下意識想要拒絕,卻沒有動。
她站在他身邊,清冷的美眸只是定定望着前方:“不管你是不是看低我,我還是我。南陽跳護城河,既然被妹妹救了上來,我就不會再理會別人的看法。反正從今往後,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便是了!不過,我倒是怕你説,我不配站在這裏。可以,我去後面等你。”説着,玉芙蓉頭也不回地回到馬車附近,只是定定站在那裏。(未完待續。。)ps:三更~這裏會兩章番外,是江誠昊和玉芙蓉的故事,因為按照時間順序,所以擺在這個位置,好解釋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