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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青面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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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畔一直徘徊着劉叔説的這句話,我拼了命的要將大腦裏中,那副死相極慘的屍體,與這個大名鼎鼎的名字混在一起。可是不論我多麼努力,我還是無法想象這種大人物會死得這麼慘。

我對青面瞭解不多,但你只要説起青面,就一定會將獠牙與此掛鈎。青面和獠牙是兩個人,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瞭解不多,多多少少我是知道兩人名號的。

青面本名叫王起,獠牙本名乃是周貫去。兩人都是同村又是鄰居,打小因為家裏窮,雙方父母為了圖個好價錢,就將他兩以兄弟之名就賣給一户人家。而後兩人也算是醒目,在偷聽到大人講話後,連夜就跑了。

接下來兩人發生什麼事情,我瞭解就不多。

之所以會知道這些事情,還要謝謝爺爺心情好,閒餘無事為了哄好奇心極其嚴重的我,才勉強説給我聽的。

爺爺告訴我,之所以兩人要叫青面獠牙,也是有原因的。身為青面的王起,常年臉面帶青;而身為獠牙的周貫去,牙齒長得很尖鋭,看上去就跟獠牙似得。為此倒鬥界中的人送予稱呼:青面獠牙。

而在現在,我聽完劉叔的話,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麼青面,會死在這裏,而且還死得這麼慘!

劉叔見我和黑子臉上帶着不瞭解,很難得沒有調侃我,揮手示意我們坐下説話。坐了老半天,他才放棄研究手上的片,開口告訴了我們兩。

劉叔説,在摸金門裏,出了這麼兩號名頭響噹噹的人物。一位是青面,一位是獠牙。當初兩人為了不被父母賣掉,就跑了。後來為了躲避家人的尋找,連古墓都敢進。稀裏糊塗的就變成了職業的倒鬥,後來被摸金門的主權人看上,培養為他的接班人。

兩人從以前的那種稀裏糊塗開始,便是倒斗的好手,好搭檔。當然這些也只限於早期,直到到了後期,青面下鬥時被明器的陰氣折害到,足足休養了老半年才再次出山。

等他出山時,不僅是世道變了,就連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獠牙也變了。他完全離了摸金校尉這門派裏,所定下的規定。

而在這摸金門裏的規定則是,摸金校尉要擅長找墓,掘開墓時,在墓室內要點上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然後開始摸金。如果公雞啼蠟燭熄滅了,財物必須放回原處,恭敬磕三個響頭,空手回去。雞鳴燈滅不摸金。墓室只准進一次,方不可再進。如果遇到同行,互相扶持,但由先來者先選取明(冥)器。

傳説中,有些墓裏是有鬼的,而至於這些鬼,為什麼不入輪迴。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內,那就不好説了。很可能是他們捨不得生前的榮華富貴,死後還天天盯着自己的財寶。碰上這樣捨命不捨財的主兒,也就別硬搶他的東西了。

對比於明器的熱愛,摸金校尉的人不必其他門派的人要少。但是倒鬥手法中,就要隸屬摸金校尉的盜墓手法最保險了。他們是把命放在第一位,也怕出了墓會有什麼大手尾跟着自己。與此相比,命就要顯得重要多了。所以他們一般在倒鬥時,蠟燭熄滅後,就算有多麼的心有不甘,還是隻能選擇退出古墓。

他們這種保險的盜墓手法,沒少被其他門派的人笑掉大牙,甚至説他們貪生怕死。

繼而青面修養半年後出山,見到了獠牙這種不要命倒鬥手法。便多次勸他,這種欺師滅祖是會招報應的,獠牙氣得抓狂,為此兩人大吵了一架,甚至還幹上了一架。就因為這樣的一架,合作多年的兩人就這樣分開了。

摸金校尉的主權人多少有聽到他倆的事兒,這些年對於這兩人的培養,他似乎更喜愛青面的這種循規蹈矩,為此他極其看重青面,將門派裏大大小小的事兒都給了他。

從那開始幾年裏,不僅是摸金門裏的,甚至是盜墓門派中的,誰人不知青面這號人物,人送稱號:青爺。

劉叔説到這兒,就接過阿展叔遞給他的水袋,老半天,劉叔才一副慨的對我們説道:“我也是到最近才知道摸金的主權人將掌事牌,給了青面,只是我沒想到獠牙這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不是要將他上絕路嗎?斷子絕孫啊。”劉叔看上去略微有些動,或許是因為他和青面有些情吧,我正打算開口説什麼,老李就先開口了。

“跟青面下鬥確實謹慎,可是這廝謹慎過頭就是二廢子了。”(這裏的二廢子指的是:老實到了極點的人。)聽了他兩的話,我不住想。按照劉叔的話來説,那麼這個獠牙應該是不,主權人將牌給了青面,在與之爭執的時候,青面才把下去了。獠牙應該也是不知道有片這碼事的,以為有個牌就行的,所以青面死前就將牌的片分開了。

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獠牙已經拿到牌了,為什麼還要那麼殘忍的青面的臉,劃了那麼多刀,而且還…真的想要青面死後重新投胎時,斷子絕孫嗎?

合作多年,互相扶持的好兄弟,獠牙也下得了這種狠手嗎?

反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於青面這種死相,應該也算是倒鬥界中最慘的下場了。

想到這裏,我又忍不住,起身跑到樹幹後面,乾嘔了起來。

待我回來後,劉叔揮手讓我過去他那邊走下,他才將那塊給我,對我説道:“古奇之的地位不一樣,這玩意到他手裏,那夥人就不敢來鬧事了。”其實我心裏是多麼想拒絕劉叔,因為我跟着他們出來倒鬥,都是瞞着爺爺的。好吧,就算現在爺爺知道了,就算他已經看到那堆報紙下的紙條,知道了我騙了他,是來倒斗的也無妨。

但是撒謊騙人,與之對比是件雞蒜皮的小事。而這塊片關乎到是一條人命了,這件事情從就不能與之相比了。

這樣説來,更別談把這玩意給爺爺了。到時爺爺問起,這片的來來往往,我又要怎麼回答。

細想之後,我不忍看着劉叔這麼真誠的份上,也想着難得他對我改變了看法,進了鬥是也多個人照應。我想還算了,拿就拿吧,不給爺爺就好了。

於是我就伸手接過那塊片,劉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認真且嚴肅的對我説了句:“多謝。”他的這句謝謝,讓我受寵若驚,劉叔前前後後對我的反差太大了,我有些難以適應。或許劉叔是因為青面的關係吧,而我收起了青面的唯一遺物,所以劉叔才對我這麼好了。

我沒多做拒絕,直接收過後,放在揹包裏。好一會的沉默,乾嘔之後的乏意已經滾滾而來了。劉叔看我這樣,就讓黑子留下照顧好我,説他們三必須得去看一下青面。

一下子只剩下了我、黑子,還有假寐的程景。

我將揹包扔在岩石的一個小角處,整個人才起身走過去,剛靠上去不久,我的眼皮已經重得快承受不住要合上了,黑子還在我的耳畔唧唧歪歪説個不斷。而我糊糊間,似乎聽到了不遠處,程景起身的動靜,我無力去問,就這樣睡死了過去。

這一覺,算是我兩天睡得最香的一個覺了。

夢魘是依舊存在,一刻也不會停止。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對於我的召喚,勢力相對要小了些。至少沒有讓我在睡夢中就醒過來,讓我一覺睡到底。

待我醒來時,天已經微微亮了。早晨的樹林裏,温度還是有些低,帶着些濃霧還沒有消散開,我起身發現背部的肌已經不是那麼痛了。可當我掃視一圈後,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他。媽。的!竟然趁我睡着就都跑了。

一時間只剩下我自己,偌大的森林裏只剩下了我自己。我有些害怕,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只能大喊着他們的名字!

“阿展叔!劉叔!老李!黑子!程景!你們在哪裏!他。媽。的不是人,扔下我自己…”待我喊到一半,夢境裏開始地動山搖,還有劉叔的聲音:“蘭奇,快醒醒,快醒醒。”我嚇得當即從那夢境裏醒來,待我睜開眼,劉叔和黑子已經圍在我的身邊!我嚇得阿了一聲,快速起身,就撞上了黑子的下巴。

“你個狗熊養的,夢裏還在罵人!”這話無疑是黑子説的。

“吃點東西,就走了。”我點點頭,才坐直身體。我看着劉叔他們,都是直接拿過食物,然後就大口的吃了起來的。確實,在這深山野林的,能有多好的條件。

但是我是真的受不了,可以説我在爺爺的保護傘下,幾乎被受過什麼真正的苦。我看着他們吃得老香,肚子也開始打擂台了。無奈之下,我好掏出口香糖嚼了一會,才吃起老李遞給我的風乾馬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的五點多,天還沒有完全變亮,耳畔傳來了鳥兒的安逸叫聲,阿展叔、劉叔和老李他們三在討論,一會進鬥要注意些什麼。而黑子很細心的在幫三個老頭整理揹包,我看了一圈,也沒發現程景,程景上哪去了?

程景不在,我也沒有多想。

吃着吃着反倒讓我想起了夢境裏的那種場景。

別人説,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夢境裏他們所有人都將我扔在了着深山野林裏,是不是現實中,他們也會這樣扔下我…

如果真的會扔下我,我只求在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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