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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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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説出口,曹衝的哈喇子差點下來,他手下的那兩千龍騎,因為出了西涼已經近五年了,有不少馬已經不能再用,再加上幾次大戰折損的也不少,人可以從營中補,馬卻難補,雖然也從西涼買了不少馬,但還是跟不上補充,龐德、閻行已經跟他提過幾次了,再不大量補充戰馬,要想再現當初幾次的戰績,實在有些心餘力絀了。曹衝心裏也有數,上次在長沙馳援龍陽城的時候,龍騎的速度跟當年在合肥城下奇襲孫權的時候相比,差得可不是一點兩點。

説實在的,答應了曹彰押送這一千戰馬回鄴城,他就開始打這一千匹的主意了。有了這些戰馬,龍騎的實力可以馬上恢復到當初剛出西涼的情景,對他來説,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還在考慮着怎麼向曹開口,指望着就算不能全帶走,也要個三五百匹的,沒想到曹一開口,就許了他全部一千匹戰馬。

他想都沒想去許縣的事有多難辦,一口就應了下來,心裏打定了主意,實在外上辦不成,老子就派幾個豢進宮,黑燈瞎火的一刀把伏皇后給宰了就是了,反正許縣的皇宮他也看過了,不僅沒有什麼大內侍衞、海公公之類的高手,連院牆都沒有鄴城丞相府的院牆高,派幾個特選豢去暗殺一個女人,實在是小菜一碟。他在這裏樂得後槽牙都出來了,曹丕卻恨得牙癢癢。他讓曹真拖住曹衝,就是想有機會單獨和曹相處,好在曹衝開口之前向曹要些戰馬。這兩年在關中打仗,他對騎兵的威力太有觸了,進退如風啊。有個四五百騎衞,那可比兩千步卒還要好得多。曹有虎豹騎,曹衝也依樣建了個龍騎,曹彰在北疆打仗,那帶的更是以騎兵為主。而且聽説這次打贏了之後,他一下子組建了一千全是烏丸突騎的親衞騎。一千烏丸突騎啊,曹丕打劫的心都有了。

沒想到曹一開口,一千匹烏丸戰馬,他連都沒分到一,全歸曹衝了。曹丕恨得心裏直滴血。你個死老頭子,這心偏得也太離譜了吧,好歹你也分我一點啊,這連馬還沒看到呢,你就全給了倉舒,當真是鐵了心要廢我這個長子了?

“子桓,你説這個辦法行不行?”曹看到曹丕臉不好,好象故意要氣一下曹丕似的,轉過頭來問了一句。曹丕心裏怨恨。但對着曹那看起來和善得象個人畜無害的老頭的目光,心裏卻打了個寒顫,剎那之間生出一種被他看穿了心思的覺。他連忙笑了笑。卻笑得比哭還難看:“這個,父親,有賞有罰,用人之道,要是倉舒能把這事辦成了,父親賞他自然是應當的。可是萬一這事情要是辦不成呢,父親又當如何罰他呢,要不罰他每年多供二十斤茶葉吧。”曹笑了一聲:“這也太輕了些,二十斤茶葉對他來説。實在是太輕了。就是不罰他,要他多送二十斤茶葉,也是應當地。”他笑着撫着鬍鬚,若有其事的想了想,忽然拍了拍大腿笑道:“要不這樣吧,如果這事情辦不成,倉舒就不要離開,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鄴城陪着我,什麼時候生了兒子。什麼時候再離開,如何?”曹衝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翻了白眼,他看曹想了半天,卻沒想到他會想出這麼個主意來。看來老曹確實是對他還沒有子嗣的事情上火了,這老婆娶了不少,圓房也有幾年了,怎麼到現在一兒半女的也沒有,實在太門。不光是曹覺得門。就連曹衝自己也覺得鬼了。

曹丕笑得更難看了。他一副忍俊不的樣子,捂着嘴笑道:“這樣也好。倉舒你也不要急,就安心在鄴城生兒子吧,荊州我去替你守着,保證不會少一塊地。”曹衝暗罵了一聲,讓你替我去守荊州,少當然不會少一塊,只怕你會連皮帶進去,這種好事也就你想得出來。,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辦不成許縣這事?什麼心理嘛,顯然有些不平衡的仇富心態。

“呵呵,我一切聽從父親安排。”曹沖淡淡的笑着,擺出一副黨指向哪裏,我就打向哪裏的無限忠誠樣。避口不提去許縣的事,確實,他對許縣的事還沒有把握,總不能把那個最後的殺手鐧告訴他們吧。

“嗯,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事情就這麼定了。我讓人在這裏準備了酒席,你們的母親估計也快要過來了,等會兒一起吃了飯,倉舒就趕到許縣去吧。黃道吉已經選好了,時間急得很,不能耽擱了。”曹笑眯眯的,卻不容置疑地下達的指示。

“喏!”曹衝曹丕一起躬身應喏。然後坐在一起虛情假意地説着各自地情況。曹衝詳細地講解了他在曹彰那裏打聽到了北征戰況。使出説書地看家本領。把曹彰偶遇烏丸主力。在田豫地幫助下先用武鋼車擋住敵人地進攻。然後親自披堅執鋭。擊破烏丸人。跟着追亡逐北。進千里英雄事蹟説得天花亂墜。比親眼看到地還要出彩。聽得老曹和曹丕目瞪口呆。然後曹丕很鬱悶地講解了一番這一年來在關中打地爛仗。老曹倒沒有責備他。反而安了他兩句。然後很開心地炫耀起他這兩天在玄武池釣魚地光輝戰績。熱火朝天地他説得興起。硬拉着他們弟兄兩個去釣魚。曹衝在前世也是釣過魚地。他看了看接近正午地太陽。想起前世農村地一句俗語。早釣魚。晚釣蝦。中午釣…(算了算了。太俗。太俗。有損主角這個小文豪地形象。省略不提。此處省去兩個字。)他們坐在欄邊。剛看着老曹興致地將魚餌掛在鈎上。還沒來得及將魚鈎甩出去。一條長長地車隊就開了進來。在池邊停住了。十幾個穿紅戴綠地夫人們下了車。半大小子們一見亭中地三人。發一聲喊。各自舍了自己地母親、丫環。撒腿就往這邊跑來。曹宇曹據兩個小子跑在第一個。曹咬着牙跟在後面。其他地小孩子一窩蜂地跟在後面。大呼小叫地向這邊衝了過來。只有兩個十五六歲地小子慢悠悠地跟在後面。不緊不慢地向這邊走過來。

“阿兄…”曹宇曹據一前一後撲了進來。一把拽住曹衝地袖子。手就往曹衝地懷裏伸了過來。一邊找着一邊叫道:“這次你去子文阿兄那兒。有沒有給我們帶好吃地。”

“你就知道吃。”曹衝笑着打開他們地手。笑罵道:“帶吃地我也不能放在身上啊。你們沒去找虎妞嫂嫂。好吃地都在她那兒呢。”曹宇嘟起了嘴。有些喪氣地説道:“別提嫂嫂了。她一回來。就鑽到房裏不出來。説是旅途勞累。有點不舒服。一點好吃地也沒有給我們帶。我們還以為在你這兒呢。哪知道也沒有。”

“不舒服?”曹衝心頭閃過一絲不解。隨即被小孩子們地叫嚷聲給沖走了。他看着站在那裏咬着手指頭打不定主意是到他這裏來還是到他親爹那兒去地曹。得意地一笑。抬眼看到孫尚香和蔡璣等人簇擁着母親環夫人走來。連忙走出去相。走到門口時。那兩個少年也正走到門口。一見曹衝。那個健壯一點地連忙躬身施禮:“秦朗見過兄長。”左邊那個臉白得象個娘們的卻斜着眼睛看了看曹衝一眼,隨手拱了拱,不當回事地説道:“何晏見過兄長。”話還沒説完,人卻已經閃了過去。

曹衝笑了笑,也不搭理何宴,卻拉着秦朗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幾下笑道:“元明,過了年就有十五了吧?”秦朗略有些羞澀的一笑:“有勞兄長記掛,朗今年正是十五。”曹衝嘻嘻地笑着。捏起拳頭在秦朗口捶了一下,秦朗向後退了半步,硬着沒讓開。曹衝笑道:“嗯,身體不錯,看來平時經常練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打仗?”秦朗眼睛一亮,馬上又暗了下去。他苦笑了一聲:“秦朗劣材,焉敢奢望隨兄長征戰沙場。等以後有機會。能給兄長牽牽馬,我就心滿意足了。”

“且。”曹衝笑着咄了他一口:“莫要説這喪氣話。我看你不錯,要是有心的話就跟我明説,我這就去求杜姨娘,十五歲了,也該出去做點事了,總不能天天繞着父母的腿邊轉。”

“那…有勞兄長。”秦朗喜出望外,連忙打躬作揖。曹沖和他説笑了兩句,看着那位曾經讓關二爺亂了方寸的杜夫人走到面前,上前躬了一躬説道:“姨娘,我看元明健壯機靈,想帶他出去見見世面,還請姨娘示下。”杜氏在老遠就看到兒子在和曹衝説笑,心中頗有些不解。秦朗雖然在曹家長大,可他畢竟不是曹的骨,一般人雖然不會明着面的給他難看,但也沒有多少人願意接近他,相反倒是他同母異父的兄弟曹林曹兗受人待見些。好在秦朗格比較內向,平時也不怎麼多話,很少與人發生衝突,倒也過得安定,準備着以後藉着曹的權勢,隨便到哪兒做個小闢,也就心滿意足了。象今天曹衝這麼一個如中天的少年英才主動來招攬地情況,杜夫人母子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公子不棄,讓他給你牽馬墜鐙,我也是極願意的。”杜夫人微微一笑,那種徐娘半老的猶存風韻還是讓曹衝瞬間有些失神。旁邊的秦朗聽了,興奮的拉着杜夫人的手,難得的開口笑道:“母親,你真的允了?”杜夫人疼愛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來對曹衝施了一禮,曹衝吃了一驚,連忙側身讓開,伸出手去虛扶。杜夫人眼中微紅,卻是帶着笑説道:“妾身一直想找個機會,當面謝過公子,謝公子為朗兒生父報了這殺身之仇,今天終於有這機會了,又承蒙公子提攜朗兒,妾身無以為報,敢施一禮,還請公子莫要推辭。”曹衝這才明白過來,敢情秦朗的生父就是死在張飛手裏的,而張飛卻是死在他手裏的,雖然他沒有親手斬殺張飛,總算也是替杜氏報了仇。沒想到杜氏一直還記在心裏。可憐的女人,雖然被丈夫拋棄了,卻還想着為那個負心漢報仇,頗有點傻氣。

他沒有多説,連忙還了一禮,看着滿心歡快的秦朗扶着杜夫人向亭中走去。他慨了片刻,這才來到母親環夫人面前,上前代替了蔡璣扶着環夫人的手臂,一邊笑道:“母親遇到什麼開心事了,這一路走來,就沒合攏嘴。”環夫人笑嘻嘻的白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孫尚香。孫尚香小臉通紅,難得的低着頭一聲不吭。曹衝有些不解,詫異地看着她們。又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傻孩子,看你聰明地,怎麼也是個心的。”環夫人憐愛地拉過孫尚香的手放在手心裏。輕輕的撫着:“尚香有了身子都快三個月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疼惜?”曹衝的腦子哄地一下子炸開了,他怔怔的看着眉開眼笑的環夫人,再看看羞得抬不起頭來的孫尚香,心中暗叫,不會吧,三個月?這三個月可沒消停過啊,居然沒搞出事來?真是運氣太好了。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腦袋,叫了一聲:“我哪裏知道。她也從來沒跟我説過啊。”

“你啊。”環夫人本想責備他兩句,可一想孫尚香顧然是年少失母,沒有來得及接受這個教育,曹衝更是沒機會,再説他天天忙着行軍的事,也不會注意到這些,要責備他也有些不合情理。好在現在一切無事,她也不想敗了曹衝的興致。又瞪了曹衝一眼,和大雙小雙護着孫尚香向前走去。

!”曹衝撫着腦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説什麼呢。”蔡璣一臉酸意的湊了過來,挽着他的胳膊,撅着嘴嗔道:“這麼多人,你也説這種話,不怕被人笑話。”

“哈哈哈…”曹衝得意地攬着蔡璣的小蠻,湊在她耳邊笑道:“你是不是也急了?”

“且。”蔡璣推了一下曹衝,卻沒有推開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緊。

“嗯…”曹衝打量了一下蔡璣,賊眉鼠眼的笑道:“我地小玉兒也十八了。看這身子骨。也是塊好地,為夫的也該播播種。施施肥了。”蔡璣心花怒放,卻又羞得滿臉通紅,一把掙開曹衝的手,小跑着趕上前去,將孫尚香旁邊的小雙擠開,親暱的扶着孫尚香的手臂。孫尚香對她的親熱一時有些不太適應,看了蔡璣一眼,一眼就看到她通紅如玉的耳朵,心下明白了些,回頭看了看正捏着面紅耳赤的小雙手進行人生教育地曹衝,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小雙,”曹衝象個狼外婆一樣笑着,一手捏着小雙玉一般的手,一邊打聽道:“母親是怎麼發現虎妞有了身孕的,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她也沒吐,也沒暈的,怎麼知道就有了?”小雙臉紅得象塊紅布,她一邊無力的着自己的手,一邊聲音低得象蚊子叫的回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夫人説,有人反應輕的,可能是不太注意得到的。”曹衝其實也沒打算真問出什麼來,他對環夫人地眼光是信任的,只是覺得這消息來得太突然,有些興奮難抑,不找點話説説,就憋在心裏難受,所以要拉着人説説話兒,讓人分擔一下自己的喜悦,好在這三國裏娶老婆不象前世擔心要妾不和,所以拉着小雙説孫尚香的事倒也不是太離譜,至少不會被小雙甩了臉子。他正開心的想着,小雙忽然吐吐的説道:“公子,你這次從北疆回來,參加完了節小姐的大婚,是不是就要去江南了?”曹衝的心思本不在這兒,他沉浸在將為人父的喜悦中難以自拔,聽得小雙問他,他順嘴應了一聲,點了點頭:“當然,那個大耳…”話説到嘴邊,他才想起來那個大耳賊就是眼前這個滿面紅霞地小仙女地老爹,連忙將後面的半句收了回去:“他們還沒有降,我自然還要去地。不過,天子下詔招降他們,説不定不用打了。”小雙悽苦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笑容假假的,一點誠意也沒有,握在曹衝手心裏的手,也慢慢的僵了。曹衝心中有些不忍,他想安她兩句,可是又説不出口。要想大耳賊那個老丈人投降,不光是他不信,估計小雙也不信,不投降,就只有死戰到底,兩個人之間這一戰只怕避免不了。

他嘴張了張,卻沒有説出話來。眼看着長堤已經走完,就要進入湖心的亭台,小雙忽然停住腳步,仰着臉用淚光盈盈的杏眼看着曹衝:“公子,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江南?”曹衝愣住了,他不想讓她們親眼看到劉備的死,特別是他看到張飛戰死後,夏侯夫人跪在那裏撫着張飛屍體卻沒有哭聲的悲痛,他就覺得難受。要讓這一對如玉琢的美人兒看着大耳賊血模糊的屍體痛哭,他實在忍不下這個心來。

可是看着小雙哀求的眼神,他又無法拒絕她。他扭過頭看着亭中正在輕聲説笑的夫人小姐們,看着正在嬉戲打鬧的兄弟們,回頭再看看淚滿面的小雙,嘆息一聲,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心疼的説道:“你這又是何苦,去了又能如何,你能勸得動他嗎?”

“我只想見他最後一面。”小雙堅決的握緊了曹衝的手,泣不成聲。

曹衝皺了皺眉,看着曹不解不眼神已經轉了過來,連忙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就跟我去一趟也無妨,不過估計還得有段時間,我過些天還要先去許縣一趟呢。”

“多謝公子。”小雙鬆開了他的手,欠身施了一禮,低下頭,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快步走到環夫人身邊時,她的臉上已經掛着淡淡的微笑,馴服的陪伴在環夫人一旁,手腳麻利的替環夫人整理着餐具。

曹衝有些惘然,他站了片刻,見坐在主席上的曹正向他招手,連忙擠出一絲笑容,穿過打鬧的小孩,走到曹的身邊坐下。曹偏着頭,很八卦的問道:“是不是大耳賊的那個女兒想你了,一見面就捨不得鬆手。我看你乾脆把她收了房算了,捨得大耳賊一死,她們連個念想都沒有。”曹衝一陣暴汗,一面要收人家女兒,一面要宰人家老子,偏偏還説得天經地義,好象悲天憫人一般,也許只是這個時代,只有這個人才能説得這麼自然。

“嘻嘻…”曹衝見曹意猶未盡,還要繼續做一個媒公的熱情不減,連忙湊到曹耳邊説道:“父親,剛才母親説,我那個虎妞…嘻嘻…有了。”

“什麼?”曹一下瞪大了眼睛,大聲叫了出來,一下子亭子裏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嬉鬧的小孩子都吃了一驚,以為老爹發火了,一個個呆呆的站在原處,面面相覷的向這邊看過來,膽小的已經扁着嘴悄悄的挪到人後面去了,生怕被老爹看見了要責罰。在大大小小几十雙眼睛的子下,曹衝大赧,臉馬上燒得通紅,曹卻一點自覺也沒有,居然站起身來,伸出手指指了指正吃驚的看着他們的孫尚香,又指了指曹衝的腦門,嗓門大得就象在跟人吵架:“你説虎妞有了身孕,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曹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頭都快藏在几案下面了。而大夥一聽曹這句話,馬上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齊唰唰的將頭扭了過去,着還在發愣的孫尚香。孫尚香象被雷到了一般,張着大嘴呆在那裏,然後明白過來,一下子將頭埋進了笑得象老母雞一樣的環夫人懷裏。

眼珠轉了轉,愣了片刻,忽然暴發出一陣快意的大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