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結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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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可以了嗎？”夜星點完菜後，衝着菲娜故意笑了笑問道。沒想到這位小姐的請求居然是要自己陪她一起吃晚飯，實在是很讓夜星覺到奇怪的事。但是眼前的菲娜明顯很侷促不安，而且還有些膽怯。聽見夜星的問話，她緊咬下，微微點了點頭。

“以前沒有和人一起吃過飯嗎？”

“…”菲娜沒有説話，但是臉上卻蒙上了一層陰影，看起來是夜星猜中了。之前和初雪一起的時候，因為氣氛太過緊張了，所以那頓本就不能稱之為用餐。但是現在倒是蠻平靜的，站在夜星的立場上來説，這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是他注意到，每當有穿黑西裝的男人走進餐廳時，菲娜都會不由的顫抖一下，接着小心翼翼的確認些什麼之後，才鬆了口氣。

看到這裏，夜星站起了身。

“哎？夜星先生…？”絲毫沒有理會菲娜的疑問，夜星來到櫃枱前，定了一個包間之後，再次回到桌前，推着菲娜離開。

在服務生的引導下，他們來到牆邊的單人包間中，空間雖然有些狹窄，不過還是勉強能用，夜星放下窗簾，關好門後，才坐下來給自己和菲娜倒了杯酒。

“這樣一來，就不用在意了吧。”

“哎？您的意思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看你總是很緊張的樣子，這樣的話能吃好的飯也吃不好了。”

“…非常抱歉。”菲娜低下頭，不過她的表情比起剛才來，已經好了許多。

“我害怕穿黑西裝的男人，他們如果出現的話，我就會…”雖然菲娜的説話有些邏輯混亂，不過夜星還是推斷出，估計那些傢伙是組織的某種執行者，事實上，象菲娜這樣的人材，肯定是各個組織搶着都想要的任務。硬來的話沒有能打過她的理由，但是也不能不考慮自身叛變的可能。能力是把雙刃劍，一旦叛變，原本的得意部下就會在瞬間變成最可怕的敵人。所以菲娜口中的黑西裝應該就是某個組織的“保險栓”這時，侍者敲門端上美食，接着走了出去。菲娜開始慢慢切着自己面前的小牛，同時也象是在傾訴般繼續説道。

“以前用餐時都是單獨的，被鎖在小小的房間裏，食物都是從門下的小縫中進來…”簡直就是囚犯一樣的生活嘛，夜星皺皺眉頭，他總算理解為什麼眼前的菲娜如此天真又危險了。雖然和初雪一樣，為了強化技能抹殺了其餘的情，不過和初雪不同的是，菲娜雖然依舊錶現出情的特徵，但是整個人格早已在某種潛移默化的環境中變的扭曲。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組織經過心“調教飼養”的產物。不與人往就不用懂得人類間的普通價值觀，沒有人約束就不會認為自己做的是錯。這樣一來，即便要她們去執行一些違反道德的任務，她們也不會有猶豫。因為對她們來講，道德本身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啊，真是對不起，我一直在講這些奇怪的事情…”大概是察覺到夜星在走神吧，菲娜誤以為是自己的説話太過無聊，所以急忙道歉。夜星也回過神來，喝了口酒擺擺手要她不要在意。

“不是菲娜的錯，我只是在考慮一些事而已。”

“…是關於‘貨物’的事嗎？”菲娜停下手中的刀叉，輕聲詢問。

“不，我只是在想你的生活為什麼會是那樣而已。”夜星不着痕跡的帶過了話題，雖然這的確是他的目的，但是以現在的氣氛來説，還是不要談工作，不然的話太費了。

“這就是我的命運，夜星先生不用那麼介意的，誰也無法改變已經過去的事。現在，只要夜星先生能夠陪着我就很滿足了。”相反，菲娜卻絲毫不介意關於自己身世的發言。這少女的確很堅強，或者説她其實只是放棄了改變的機會吧？

晚餐就在這樣一種奇怪但又很漫氣氛下結束。夜星站起身，正準備喚人離開。同時盤算着如何從菲娜這裏打探情報時，忽然菲娜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

“…夜星先生。”

“怎麼了嗎？”

“我想…能和您再多待一會嗎？”

“這也是計算的確率？”夜星眯起眼睛，象是在打趣，又象是在確認。

“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菲娜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是我…我個人的想法。”來到菲娜的房間，夜星温柔的將那嬌小的身體從輪椅上抱起。他沒有開燈，只有應到人的牀頭燈光淡淡的光芒將他們兩人籠罩起來。夜星小心的將菲娜放在牀上，也許是察覺到即將發生的事吧，原本優雅的少女也開始有些不安起來。這些即便已經從電腦和網絡中得到過資料，不過自己親身體驗的話，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夜星盯着菲娜的眼睛，他沒有使用魔眼的必要，眼前的少女是不會傷害他的。

“我知道。”菲娜歪着頭，試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躲避開夜星的眼神。單純的少女完全沒有戀愛經驗，之前的約會，她也只是參照情報來的資料，天真而幼稚的認為就是要這樣做。但是現在不同，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需要，和夜星單獨在一起這還是頭一次，不過菲娜已經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