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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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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拽了拽繩子,有一點彈,但不是很結實,承重不好,我有點失望,但也沒説什麼。看完繩子,我就開始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只忸怩了一下,就順從着被我光了。

我把兩繩子並在一起,讓她把雙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處纏繞了一條巾,然後把繩子緊緊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牀上,把繩子的另一頭從鐵環中穿過,使勁向下拉。

她的雙手被我拉直到頭頂上方,然後被拉伸到極至,接着,她的身體開始被拉着向上,她尖叫了一聲:“啊!”我手抓着繩子,從牀上下來,看了看她的身體,然後一手拉住繩頭,一手抱住她的體,親吻着她的嘴,輕輕地問她道:“你覺怎麼樣?疼嗎?”

“不疼。”她回答着,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一邊跟她親吻着,一邊‮摩撫‬着她的陰户,我發現她那裏已經猶如水氾濫,濕潤得一塌糊塗了。***那次在莖北我狠狠地捆綁了她、並把她得繩痕累累以後,我曾經就這個事情跟她過。

在我的觀念中,我認為在生活中,類似的活動比如捆綁、輕輕打對方的身體、抓咬、堵嘴矇眼等等,和接吻和愛撫是一樣的助興前戲,或者本身就是做愛的一部分,不應該被視為另類或者變態的行為,當然。

這樣的觀念必須是愛雙方都認同和接受、並且願意實踐的,這樣才可以在生活中給雙方帶來別樣的刺和享受。w基本同意我的觀點,她説她不太懂這些在生活中有什麼作用。

但我比較曠的做愛方式,的確給她帶來了很有衝擊的難忘的情慾受,那種微微刺痛的覺,大大刺發了她的慾,並讓她的覺在整個做愛過程中能夠持續很長時間。

多年以後,我偶爾讀到李銀河的一部著作《戀亞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為近似於一種被稱之為“戀”的亞文化現象。

李銀河,一九五二年生於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美國匹茲堡大學社會學博士、北京大學社會學博士後,是中國第一位研究的女社會學家,也是當今中國最著名的社會學家之一,被《亞洲週刊》評為中國50位最具影響的人物之一。

她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子。在《戀亞文化》中,李博士認為:“‘戀’是一種將快與痛聯繫在一起的活動,或者説是一種通過痛獲得快活動。”書中系統地介紹了國內外“戀文化”的起源、發展以及對人們思想觀念和社會的影響等等,還有大量的“戀”行為的描述和評價。比較而言。

這樣的行為方式更多地被社會的高收入、高學歷的所謂“兩高”人羣所接受和實踐,而有這種與傳統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觀念和行為的人,並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變態的人。

從書中我瞭解到,我們當初的行為太過輕微,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戀,充其量只不過是在‮情調‬的過程中加入了一些類似與戀的手法而已。我把我和w之間的行為定義為比較特殊的‮情調‬和做愛方式,是可以增加我們情受的方式。

這樣的方式是我們兩人都認同和接受的。從和w中,我知道她認同並可以接受我那樣的‮情調‬和做愛方式,所以,就在以後和她的生活中比較的放縱自己。

現在,我把她捆綁雙手吊起,但她的身體並未懸空,只是腳跟稍稍離地,前腳掌還是穩穩地站着的,但由於被極度拉伸,她的身體更顯得修長,由於雙手被捆綁,她的體也更加不設防地展現出來。

我拉着繩頭,左右看着,想找個地方把繩子固定住,以便騰出我的雙手來玩她的身體,本來,我想把繩子固定在暖氣的管道上,可是繩子不夠長,我只好放棄了,回過頭來,看着w的身體,我想到一個辦法。我又使勁拉了一下這邊的繩子。

然後,把繩子從她的溝下面從後向前穿過來,在她陰的地方把兩個繩頭左右分開,從她兩側的骨上繞到後面,再繞到前面,在她的肚臍那兒打個結,這樣她的雙手就被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了。

而且,只要她一動,她的陰部就會受到勒在那裏的繩子的強烈刺,她只好使勁掂起腳尖,儘量舒展手臂和身體,讓勒在她陰部的繩子不那麼緊。我坐在牀上,看着這個被綁吊着的漂亮的體,慢慢光了自己的衣服,心裏想着下面該怎麼樣來玩這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掉了衣服,眼裏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愛。我走到她面前,手指進她的陰道,裏面非常濕潤。我一手摟着她的,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微微一屈膝,從下向上刺了進去。

她那氾濫着水的陰道立即把我緊緊地包裹住,我到她的濕潤已經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

我心裏驚奇這樣的做愛方式能給她帶來這麼強烈的刺,暗歎她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這時,她把嘴湊過來,讓我吻住她的舌,然後前後挪動着身體,讓我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裏動起來。

***當時,我本不懂什麼“戀”以及那些新的觀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們這樣的活動會給我們雙方帶來意外的愛享受,我還想用更強烈的方式來刺她的慾。

看着她在我前的白皙的雙正隨着她身體的挪動而顫動着,我又有了想法。我問她:“你這裏有夾子嗎?”

“什麼夾子?”她問。

“就是晾衣服時夾衣服用的那種。”

“有,在牀頭櫃的小屜裏呢。幹嘛?”我沒回答她,離開她的身體,去找夾子。找到夾子後,我先用剩下的那繩子在她的前綁了一個罩樣子的繩圈,把兩個房勒得更加向前立。

接着把夾子夾在她的兩個小頭上。她被夾子夾疼了,又尖叫了一聲,並求我別這樣,讓我快放了她。

“我問你點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我對她説。

她趕快回答説:“好的好的,你問什麼事,我好好跟你説。”我掐住她的下巴説:“你老實代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説説,你為什麼不經過我允許就跟小剛發生了關係?”其實,對於她跟小剛發生了關係的事。

雖然我心裏有點彆扭,但我知道這樣的事在他們戀人之間是完全正常的,我並沒有覺得她這樣是對不起我的,我這樣問她,只是想給我們這次愛增加一點更加刺的因素。w看看我的臉,知道我並沒有真正生氣,就開始講述她和小剛兩次做愛的細節。

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告訴我他們做愛的細節了,從她到我這個城市來上班後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讓她代了他們的“非法”行為。

後來又“着”她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代完以後,我都要狠狠地“懲罰”她,當然“懲罰”的方式就是狠狠地愛她、要她,這一次,我要用不一樣的方式來“懲罰”她。

聽完她的述説,我對她説道:“既然你做了這麼對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實實接受懲罰。”她以為我接下來要跟她做愛,就點點頭説:“好吧,我接受你的懲罰,那你把我解下來吧。”可是,我並沒有把她解下來。

而是去出了我褲子上的皮帶,照着她光股就是一皮帶。

“啊!你瘋了?疼死我了!”她叫起來,其實我並沒有使勁,她也是裝腔作勢地配合着我,但她的聲音有點大,我怕房東聽見,就抓起我剛下的褲頭進她的嘴裏。

然後我就繼續輕輕地打她、夾她的房和陰。玩兒了一會兒,我怕吊得時間長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來。

這時,我們倆都急切地想做愛,就趕快相擁着上牀,立刻就做了起來,因為有了剛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別的前戲,w的身體反應很大,一波波的慾高不斷地衝擊着她的神經和體。

她緊緊地抱着我,使勁地親吻我,她陰道里的肌不停地搐,也很快把我帶上了慾的高峯。身以後,我們都累得差不多要虛了,做愛以後,我們並排安靜地躺着,一會兒w便睡着了,我中午睡過了。

再加上剛才的興奮似乎還沒有過去,沒有像以前那樣我累得睡着而她清醒着,看着旁邊安靜睡着的女孩,聽着她均勻平靜的呼,我想起了我們相識五年來的時時刻刻。細算起來,我們真正相互擁有應該是從莖北之行開始的,到現在差兩個月就是整整四年了。

現在,在w即將離開我的時候,我應該怎樣來審視和總結我們的這一段情經歷呢?我們之間的往到底是為了情還是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