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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知不該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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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靜雙眼驚訝地睜大,手指嵌入他的肩膀。高鳴遠向她的視線,龐大的身軀將她壓在牀墊上,以一個暢穩定的動作便完全進入。

胡靜的身體因他的刺入而不自覺的拱起,兩腿纏繞住高鳴遠的身,他平滑而厚實,不可思議地深入,令她不自覺圈住他扭動,他將她穩穩固定,微微出再刺入,視線專注地釘在她臉上。胡靜無法止住驚呼,這種原始的愉悦幾乎像是折磨。

她的心臟抵着膛狂跳着,絕望地雙手抓住他,好像被體內無法控制住的力量撕裂,她聽見自己在求饒,求他給她想要的一切。

高鳴遠喜歡看女人在牀上受折磨,尤其這折磨還是他帶給她的,他更喜歡聽她求饒,尤其只有他才能給她想要的,而他,也只要她。

高鳴遠往後回深深用力刺入,一次又一次,直至她開始攀向高,他毫不憐香惜玉,這個時候,高鳴遠比她更瞭解她的急切,在一波波的中,胡靜需要的不是温柔不是小心翼翼,而是他奮力駕馭。

在她體內毫無顧忌地馳騁,他將胡靜的腿撐開至她無法控制,她搐着弓起軀體,呻着、尖叫着,在折磨與享受中徘徊,終於,她的痙攣漸漸緩和下來,四肢無力地躺在他身下,疲力竭。

他並沒有因此而收斂,仍然將她的身體牢牢鎖在身下,用力衝撞,她的身體合着他的節拍而晃動,直至他達到高釋放。

他趴在她身上,兩人的膛都在劇烈起伏,掙扎着呼。過了一會兒,高鳴遠抬起身體,胡靜看見他拔下保險套看了看然後丟掉,她有些恍惚,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戴上的,繼而慶幸高鳴遠是個謹慎的男人。

高鳴遠再度面向她,依然跪坐在她分開的‮腿雙‬間,他半垂着眼簾開始專心替她裙子,將之拉過頭頂丟在一邊,然後練地解開她的罩一併除去,儘管他們剛剛才親密過,她還是有些羞赧。

赤身體張開‮腿雙‬,讓一個還穿着衣服的男人卧在其間的事實令她彷彿不認識自己,儘管他的褲子已經拉到腿上,情之後應該柔軟無力。

但是他腫脹的男依然在襯衫低下立,因為撥而悸動。胡靜一手遮住部,一手開始摸索被單。高鳴遠意識到她想掩蓋身體。

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部兩邊,尖在他的注視下緊繃着,他笑了笑,俯身過她左邊的蓓蕾,用舌頭畫着圓圈然後輕咬。一陣熱襲來,她嬌着,無助的扭動手腕想要掙開來,不是推開他。

而是摟住他繼續。高鳴遠允着她,將她的尖用力壓在他嘴裏,再用舌頭去逗她,他彎的姿勢使得他的堅硬頂端摩挲着她腫脹的褶皺,探索着入口。胡靜屏住呼,拱起向他。

他從她身上稍微退開,奮力掉襯衫丟在一旁,迅速戴上另一個保險套,然後再次覆蓋住她。胡靜雙臂抬起緊緊抓住腦袋旁邊的枕頭,令雙峯更加立,他毫不猶豫地大口含住。高鳴遠稍稍抬起身體,一隻手緩緩向她的腹部移動。

最後停留在她張開的‮腿雙‬間。胡靜因剛才的歡愛而腫脹異常,幾乎承受不住兩大的手指在她體內逗,她顫抖着息,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頭扭向旁邊咬住枕頭一角,試圖將聲音壓到最低。

一陣興奮竄身而過“你好緊,”高鳴遠親吻她的喉嚨,喃喃説道:“我痛你了嗎?”

“還,好。”她幾乎説不出話來,他的手指深入她體內往上壓,同時大拇指摩擦她的陰蒂畫着圓圈。

“喔…老天。”熱力衝過全身,她弓起身軀,覺到另一撥興奮漲起,比上一次更強烈。高鳴遠靠近她,令她顫抖的腿分得更開。

出手指,以起的刺戳取代,將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他再次開始在她身上馳騁,胡靜的喉嚨裏逸出更加柔軟媚人的嚶嚀,接着痙攣不已。

他剋制住自己的衝動,猛烈小心地合她的慾望,直到她再度達到高才釋放自己。兩人息着,高鳴遠扔掉保險套一把摟住胡靜到懷裏,彼此都沒有説話。只是互相擁抱着受對方的存在,心緒漸漸平靜下來,然後相視一笑。

“你覺得怎麼樣?”高鳴遠的聲音轉成誘惑的語調,又温柔又低沉。

“我們之間?”胡靜覺非常好,這種不摻雜情的,也許有人會不屑地指責和動物無異。胡靜反倒覺得這正是魅力所在。

不需要情、沒有過往糾纏,將人所謂高級、文明的內容全部拋棄,只剩動物的一面,兩人唯一的區別只是別上的差異,有的也是最基本、最原始的需求和合。

這樣才能單純享受其中樂趣。怪不得一夜情那麼讓人趨之若鶩,高鳴遠更是個中高手,他不需要了解她,只需要瞭解女人即可。

她的表現如何?一向自信的胡靜這次有些拿不準,想起剛才的迫不及待,還有那些懇求、呻以及可怕的尖叫,天啊…不需要鏡子她也能知道自己一定醜陋極了。胡靜覺一陣熱湧向頸部,她腦袋偏向一邊,躲過他的目光:“還行。”胡靜暗自慶幸他們以後不會再見面,等高鳴遠這頁兒翻過去,她也可以將自己難堪的一面忘掉,一夜情的又一大好處。高鳴遠有些意外,剛想説點什麼。

胡靜卻好像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她起身走到浴室拿出一個巾稍作擦拭。高鳴遠坐起身:“要洗洗麼?”胡靜想都沒想:“我一會兒回房間洗。”他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到此結束。

高鳴遠並不想讓她離開,本意要留她過夜,可看胡靜卻已經開始清掃戰場了,她坐在牀邊一邊利索地穿衣,一邊説道:“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當然。”

“你剛才説,你只有名字的女人。”連高鳴遠自己都覺得太糟糕了,她扶了下額前的頭髮“你經常這樣麼?”高鳴遠坐直身體“你想知道什麼,我經常?還是我經常陌生女人?”她想了想“後者吧。”高鳴遠抑制住一絲笑意,他的魯好像從未冒犯過她。

“不,”他將胡靜拉到跟前,吻住她的嘴角:“從來沒有…直到現在,直到和你。”她看了看他,掂量這話的可信度。

“包括付費的那種?”他低笑一聲搖搖頭:“那種我只的。”胡靜給他一個回吻,然後走向門口,她轉向他:“不管怎麼樣,走出這個門我們就互不相識了。”***高鳴遠內心有些狼狽,他提醒自己。

他並不打算追求胡靜,只是看看她,僅此而已,那天看着胡靜走出房間,還有她留下的‘還行’、‘互不相識’,讓他心裏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不甘和氣惱。

回去後讓朋友幫忙,想在網上找到胡靜的資料,他只知道名字和這個會議,可對顧鵬飛這樣的電腦人士來説已經足夠。

“玩一次還不夠,”顧鵬飛皺眉:“還要再去禍害人。”

“瞧你説的,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哥哥什麼時候強人所難過!”有了顧鵬飛的幫忙,高鳴遠這才發現胡靜的專業不是生物。

她是大會請來的荷蘭語翻譯,專門給兩個從荷蘭來的教授當傳聲筒。高鳴遠先是試探,可胡靜的態度清晰明瞭,電郵、短信石沉大海,電話更是剛接聽就被掛斷。

他手裏攥着胡靜的工作地址,知道不該來找她,這種一夜風的事情,講究的是先説嗨再説拜,最忌諱的就是再通聯繫。高鳴遠幾乎就要轉身離開,讓一切就此打住叫停,從此兩不相關。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