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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沒有女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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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兩人都沉浸在擁有彼此的熱情裏,他忙於延遲最後階段的來到,想等她一起同赴高峯。

可那越來越困難,因為她捏他的肩膀、玩他的頭,起髖骨邀請他衝進最核心的地方。高鳴遠覺到他的釋放正在成形、並已抵達邊緣。

他伸手往下找到她的陰蒂開始施力愛撫,胡靜的身體越來越繃緊、手指掐入他的肩膀,直到高將她打敗。高鳴遠這才放鬆自己,將自己猛得出,一股股撒在她的腹上。片刻。

他癱軟下來落在她身邊,心臟彷彿要從腔蹦跳出來,短暫卻美妙無比。胡靜展開身體,盡力讓緊繃的肌和神經放鬆下來,她閉着眼睛拒絕看向高鳴遠,兩人知道赤和高之前在牀上做什麼,可之後呢?胡靜不知如何應對,甚至連禮貌的寒暄都顯得困難。

幸運的是,她這時香汗淋漓,身上更是黏得一塌糊塗。一個很好的理由,她甚至沒和高鳴遠打招呼,直接衝進洗手間打開淋浴,清理自己、清醒自己。直至在浴室待無可待,胡靜才磨磨蹭蹭出來準備穿衣服,高鳴遠卻拿起內衣:“讓我幫你。”她努力讓自己的語調平靜和緩:“謝謝。”

“榮幸之至。”扣好釦子,胡靜伸手拿其他衣服,高鳴遠按住她。

“我説了,讓我來。”他吻了吻她的脖頸“我會好的。”高鳴遠將衣服一件一件套到她身上。

忽然意識到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幫女人穿衣服,事實上,每次做完愛,他要麼洗澡要麼煙要麼躺着什麼都不做。

甚至連簡單的聊天他都失去興趣。如果像胡靜説的,壞規矩不是好兆頭,那他是不是麻煩大了呢?高鳴遠暗哼一聲滿不在乎,是又如何!胡靜等高鳴遠也穿戴整齊,兩人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她看向高鳴遠“玩盡興了,現在説正事。”高鳴遠愣住,這才想起他們還要‘談談’,他無賴地笑笑:“我以為剛才就在做‘正事’。”胡靜這次鐵了心不讓他瞎扯偏離主題:“你説我有原因讓你壞規矩,什麼原因?”高鳴遠更無賴得繼續笑,胡靜搖頭制止他:“你已經過了把還能當新鮮事兒的階段。一次是玩樂,兩次三次,肯定有其他原因。”高鳴遠聞言收回表情,僵硬地回應:“你想太多了。”

“是啊…這就是沒有愛上你的好處,我不會被你得昏頭轉向。”高鳴遠抿着嘴,有些猶豫。胡靜一眼不眨地瞧着他:“高鳴遠,別侮辱我們倆的智商。”室內寂靜得令人不安。

終於,高鳴遠開了腔:“我三年前見過你一面。遠遠的,你和你爸。”他異常輕柔的聲音讓胡靜的脊椎竄起一陣寒意。高鳴遠緩緩道:“你爸了我女友。”胡靜倒一口氣,不由自主往沙發後縮了縮。

過了一會兒,像是為自己辯護似的,她小心説道:“據我所知,我爸從不隱瞞他已婚,而且他只睡心甘情願的女人。”高鳴遠走到酒櫃給自己倒了些酒,揚起脖子一飲而盡,沒有否認。

胡靜暗鬆一口氣,腦子飛速回放了一遍和高鳴遠的過往細節,她點點頭:“怪不得。現在好受點麼?對你算找回場子了?”高鳴遠‘啪’得把酒杯砸在茶几上,煩躁地説:“她是我想娶的那種。”

“這你放心,我絕對是我爸這輩子的最愛。”胡靜快速回答“而且比我媽時間都長,所以你不吃虧。”她停下來想了想,恢復臉上的不屑:“往好處想,我爸其實幫你了個大忙,記得下回找個不愛錢的女人。”高鳴遠盯着她不再説話。

胡靜起初還是一臉嘲諷,當她看見高鳴遠眼裏的深邃,忽然意識到什麼,不由自主又往沙發裏縮了縮:“想都別想!”高鳴遠沒接話,眼光飄向卧室。

然後再次和她目光相對:“輪你講了,為什麼壞規矩?”胡靜微微轉頭,企圖看出他的表情,謹慎地説:“我要知道你不會願意承認的事兒。”

“你大可以在進門之前,不,上車之前就問我。”停了幾秒,胡靜含糊地説:“你不給我機會。”

“明知我動機不純的時候?胡靜,別侮辱我們倆的智商。”胡靜腦袋偏向一邊,試着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放置目光,這次輪胡靜無言了。高鳴遠的好奇心被起:“看來也是個不會願意承認的原因了。”他學着胡靜的語氣。

“讓我想想,我不可能是郵票或戰利品,你並不認識我,而且一次足夠,兩次三次,肯定是其他原因。”他略一沉思:“我敢肯定沒碰過你身邊什麼人,所以你不可能是好奇、報復或得意,那麼就剩下一種可能…”他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胡靜哼了一聲“別太瞧得起自己。”***自從再次見面後,高鳴遠打電話給胡靜,她已經不再拒絕接聽。問胡靜在哪兒,她也會如實回答。高鳴遠發現她總是不同城市跑來跑去,繼續追問她幹什麼。

一如既往胡靜沒有回應,不再搭理他:“你只用知道,我沒時間和你上牀。”高鳴遠很煩這個女人。

她怎麼就非得渾身是刺,順從一點很難麼?前女友和她爸的事兒,其實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當然,一個老頭兒用錢就把他女友勾引跑了的事實還是讓他覺得氣憤和傷面子,不是氣憤女友的變心,更多的是自己的愚蠢。

會議晚宴碰見胡靜,純屬巧合,他認出了她,而她又一副極其誘人的模樣,就好像人渴了手邊剛好有一個又大又的桃子。

在高鳴遠看來‘吃’就是最順理成章的事兒,後來再去找她,高鳴遠承認確實有那麼一點兒男人自尊在作怪,明明是他發現她、勾引她,可胡靜表現的如此無所謂,讓他覺得自己反倒成了獵物。

他要去找她,高鳴遠只習慣當狼,他知道他沒讓兩人開個好頭兒,可這並不表示他們不能…好吧,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期待些什麼,總之現在兩人之間沒有秘密,收了扮狼扮羊的心思,至少可以和平相處吧,其實這麼多年,他對前女友早沒了覺。

就像胡靜暗示的,那種女人不要也罷。可胡靜好像故意和他過不去似的,非把兩人的關係得好像他還在報復,就是,她從不邀請他去她家,也從不在他家過夜。有一天,高鳴遠把胡靜折騰得疲力盡,他摁住胡靜制止她下牀“歇會兒吧,別擔心,我會叫你的。”胡靜嗯兩聲就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結果自然是高鳴遠抱着胡靜一覺睡到天亮,胡靜上班的地方需要卡點,高鳴遠順理成章送她回家換衣服然後匆匆忙忙趕往辦公室。

即使胡靜埋怨,高鳴遠也不掩飾他的居心和得意,在高鳴遠看來,胡靜像撒嬌的貓咪,明明喜歡別人寵愛,卻偏要保留些許獨立。這種事兒,有了第一次,再來第二、第三次就容易很多,漸漸的,兩人只要有時間就會膩在一起。

胡靜對他還是有些抗拒,只有到了牀上,兩人好像才能拋開所有分歧和顧慮,盡情享受將彼此入骨子的那種狂野,然而其他時間,他們好像總是在吵架。高鳴遠於是介紹幾個朋友給她認識,有其他人在場,兩人都能比較剋制。

大家相之後,顧鵬飛有次問胡靜和高二將來的打算,她只是笑笑,什麼都沒説。高鳴遠知道她沒否認是給他留面子,這是高鳴遠煩她的第二個理由,好像真像她説了算似的。這種事兒,高鳴遠可從來沒委屈過自己,沒有女人例外,就是那個前女友,説合説散也是乾脆利落,什麼時候輪到他高鳴遠聽女人的了。

於是,稍不留神他的混勁兒就上來。有一次,他甚至在胡靜面前故意提起莊萍和趙雅等等一堆女人的事兒。胡靜皺眉“你當自己是唐僧,誰都稀罕麼?”高鳴遠發出刺耳的笑聲:“大部分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