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藥物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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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傑從身上掏出手機,一串悉的號碼撥了過去,對着話筒説了幾句什麼就掛上了電話,轉過身來,對林雅馨説道:“我們在這裏等會吧,一會會有人來接我們的。”林雅馨點了點頭,看來上面已經同意了她對王秋傑所説的,必須得儘快審問抓住的這個俘虜,以獲取有用的信息。
時間不長,樓下駛來了三輛車,從第一輛麪包車下來幾個男人,直奔樓頂而來。他們來到樓頂的時候,林雅馨和王秋傑一直守在昏倒的這個俘虜身邊。
這幾個男人上來樓頂,徑直朝王秋傑和林雅馨走去,為首的問道:“你們應該是我們要找的人吧?”這人是市刑警隊隊長,莫名其妙的接到通知,要他們刑警隊派車出去接兩個人,還要完全配合他們的行動。別的信息一點也沒有,無奈,上面發話了,刑警隊長只好帶着人來這裏了。不過,他們並沒有開警車來,因為這是上面吩咐了的,不能引起市民的注意。
“是的,你是?”王秋傑伸出手來説道。
這人與王秋傑握了下手,説道:“我是市刑警隊的隊長高強。”
“高隊長,謝謝你們協助我們的工作。”王秋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斑強此時已經注意到了他們所站的位置附近到處是子彈孔,不用王秋傑再説什麼,他也已經明白了,倒在地上的這個外國人,肯定是與自己要配合的這兩個人發生了槍戰。
“高隊長,麻煩你配合下我們的工作。”王秋傑説着,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斑強看到這個證件,肅然起敬,沒想到自己這次要配合的人竟然是這樣的身份,當即説道:“弟兄們,過來幫忙。”一直站在遠處沒有過來的幾個刑警隊的隊員聽到自己隊長髮話了,馬上趕了過來,高強指着倒在地上的這個傢伙,説道:“帶他回去。”當即就有兩個人抬起這個傢伙,向樓下走去。
“怎麼稱呼兩位?”高強笑着問道。
“我叫王秋傑,她是林雅馨。”王秋傑也笑着説道,隨即與高強一起向樓下走去,林雅馨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一起下樓而去。
斑強他們開來的車子就停在宿舍樓後面,這個時間幾乎沒什麼人,很順利的就把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到了車上,幾人全部上車以後,車子駛向了市刑警隊。
時間不長,車子就停在了刑警隊的院子裏。高強安排人把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到了審訊室。
王秋傑説道:“高隊長,實在是太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比起你們來,我們做的又算什麼?”高強由衷的笑了,被王秋傑這樣的人道謝,對他來説,等同是一種榮譽一樣。
“高隊長,還要麻煩你把關他的那間審訊室隔離開來,我們要問他點事情。”一直沒説話的林雅馨説道。
“沒問題,我去給你們安排。”高強説着,就去給安排了。
“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王秋傑説完,緊走幾步,趕上高強,與他説了幾句話,開着刑警隊的車出去了。原來他是找高強要車鑰匙去了。
斑強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很快就給林雅馨安排好了。林雅馨再次向高強道謝以後,來到了刑警隊的審訊室裏。
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兀自還沒清醒過來,林雅馨順手端起一旁盆架上的洗手盆,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
很快,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晃動了一下腦袋,不過,卻還不是很清醒的抬起了頭來。
“既然落在了我們的手裏,你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都説出來吧。”林雅馨冷冷的説道。
雖然視線還是有些模糊,不過,這個外國人卻聽清楚了林雅馨的聲音,嘴角邊泛起不屑的笑容,什麼都沒説。
就在這個時候,王秋傑推門走了進來,手裏拎着一個黑的皮箱。
“別費時間了,直接給他來點正點的東西。”王秋傑説道,順手把皮箱放在了桌上。
林雅馨疑惑的看了下王秋傑,目光卻轉向了桌上的皮箱。
王秋傑臉上帶着壞笑,打開了這個黑的皮箱,只見裏面是一隻注
器,六小瓶葯劑。這六小瓶葯劑的顏
都不一樣,紅、藍、綠、白、紫、黃各不同。
“先給他試試傳統的自白葯劑。”王秋傑説着,拿起那小瓶白葯劑,
入了注
器。來到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身邊,扎進了他的血管,慢慢把葯劑注
了進去。
其實,所謂的自白葯劑,也不過是一種可以使嫌疑犯的意識進入一種假睡眠狀態,但不影響下意識活動,嫌疑犯便會不由自主地供出一切葯劑。但是,這種葯劑並不是百分之百的管用,因為像林雅馨,王秋傑他們,都會接受抗葯的訓練,訓練的時候,他們也會被注
這種葯物,久而久之,身體就會習慣於這種葯
,而產生抗體。
不過,對抗這種葯物,還是需要極強大的神力的。不然,是
本不可能扛得住的。
再給這個外國人注了葯劑以後,他們兩個並沒有問他什麼,而是靜靜的看着他的反應。很快,豆大的汗珠出現在他的臉上,很明顯,這是他在抵制這種葯物。
“他也接受過抗葯訓練。”林雅馨對王秋傑説道。
王秋傑臉上出了玩味的笑容,説道:“不急,看到了嗎?這六種葯劑,一種比一種葯
猛烈,那瓶紫
的和紅
的,還屬於試驗階段,不過,怪老頭可是千萬叮囑過我,不太明白葯
的副作用,但是他極力保證過管用。我們一樣一樣來,看他能抗到什麼時候。”林雅馨聽到王秋傑的話,產生了一陣無力
,眼前這個俘虜,眼看就要成為實驗品了…
不過,王秋傑的做法,卻是無可厚非的最快的途徑了。因為審問這種人,一般的方法是沒用的。他們都有極強的心理素質,再加上長期參與戰鬥,更是對死亡沒什麼懼意與概念。使用葯物,是最好的辦法了。
就這樣乾等着,林雅馨覺得有些無聊,眼角的餘光撇到了這個外國人脖子上掛着的吊墜。走了過去,一把撕了下來。
果然不出所料,這並不是什麼項鍊一類的裝飾品。而是一個士兵名牌。這種士兵名牌是軍人身份牌。其俗稱為“狗牌”英文名為“militarydgtag”正式名稱為“身份確認牌。”
“狗牌”主要是用來證明軍人身份、記錄軍人信息的。
這種士兵名牌都是兩個,也就是説一對。其原因與功能是當某人陣亡後,其戰友會把陣亡者的兩枚身份牌中的一枚放入死者嘴裏,一枚放在屍體旁邊。當死者無法被運回國時,也可以帶走一枚身份牌當作死亡證明。
而現在的僱傭兵,大多是參軍以後退役下來的,所以,他們都有保留自己名牌的習慣。林雅馨拿着這兩枚名牌説道:“我去讓上面查一下他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