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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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到前有些濕，低頭一看，肖依在我懷裏輕輕泣。我慌了，忙問怎麼回事。她焉然一笑:“沒什麼，我是高興！我現在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動得不知説什麼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説:“依姐，嫁給我吧…我畢業了就娶你…”

“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別人笑話你呀…我比你大那麼多。”肖依撫着我的脯悄聲回答。

“我不管，反正你永遠是我的…”我很固執地説。肖依沉悶了一會兒，輕聲嘆了口氣，説:“唉，以後的事誰説得清呢？你還有你的前程，怎麼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現在才17歲，心思會變的。”她伸手抓住我半軟的，輕輕‮撫‬，又吃吃笑着説:“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會玩兒女孩了，長大了還得了！誰能擔保將來碰到比我更年輕漂亮的你不動壞心思？嫁給你，我可真不放心呢…”我急忙發誓:“不會的！我永遠愛你…”

“哼，現在就有這麼多小女孩蒼蠅似地圍着你轉，説實話，有沒有動心思呀？”我使勁搖頭。

肖依接着説:“唉！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麼結果，卻一想起你就覺得不行了，看見你就忍不住。以後你無論走到哪，別忘了姐姐呀…”説完就又哭。

我心中難受得不行，使勁抱着肖依，除了説“我永遠愛你”之外什麼也不會説，兩行淚水從我臉上滾下來，在嘴角處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臉上。

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約好，提前兩週返校相聚。肖依的父母及一個哥哥都生活在另一個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為她大學畢業後還沒回過家，何況她的哥哥就要擇結婚了。

我因為校學生會要組織社會調查，還要晚回家半個月。肖依臨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場難捨難分的纏綿。我叫她給我寫信，她説不好，因為怕信寄到家裏被我父母發現。

我説打電話，她還説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説我給她寫，她猶豫一會兒説好吧，但裏面不許寫骨的話，因為不好信會給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師同學都忙着準備回家，已沒有人注意我們倆，所以肖依了個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圓領無袖套頭衫，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動着收拾東西。

沒有罩束縛的兩個房在衣服裏跳來跳去，光潔白的兩條大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

每當她彎下或抬起胳膊，白白的股和黑黑的陰就會出來，逗得我心裏養養得。

肖依知道她這身裝扮意對我味着什麼，所以故意一個勁兒扭動細，風騷盡，時不時用的眼神掃我一眼。

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發上，慢慢去上身的襯衣，出一身健美的肌。

肖依眼睛掃過來，楞了一下，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我還是發現她有了反應。

因為她走路的姿勢開始輕微晃動，她習慣地又咬起了嘴。我心裏暗笑，然後開始解自己的帶。皮帶扣的聲音讓肖依回了一下頭，能聽到她的呼聲了。

我不去看她，繼續下自己的褲子。小小的短褲已經讓硬起的陰莖撐得鼓漲。

肖依的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我終於下自己的短褲，黑的大陰莖跳了出來，頂着蘑菇狀的大龜頭搖搖晃晃着。

“啪”一聲，我一抬頭，看見肖依手裏的一盒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張着嘴息。

我裝作沒看見，伸手握住陰莖，慢慢地上下‮套‬起來。一股黏從龜頭的小孔裏冒出來，又向下進我的手裏，隨着手的上下活動，發出嘖嘖的聲音。

肖依呻了一聲，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你壞！你壞死了…”她臉通紅，像剛喝完了酒。

“我怎麼壞啦？”我明知故問。

“你欺負我…”肖依撒嬌地在我懷裏拱動。我伸手往她大腿一摸，連陰都濕瀘瀘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軟，癱在我身上，連聲叫着。我嘴湊到她耳邊，逗她:“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啦？什麼地方不舒服呀？”肖依已經不能清楚地説話，只是摟得我緊緊的，緊閉雙眼，一個勁兒用熱燙的舌頭到處添我的嘴、臉、脖子和膛。

她的小手伸下來握住我堅硬的陰莖，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她連帶叫地哼着:“啊…我要…我要…給我…快給我…”我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岔開兩腿，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翹起的陰莖就貼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龜頭正好頂着她的肚臍眼。

肖依低頭看看我的陰莖，抬頭惺眼朦朧地説:“真可怕！這大傢伙能進人家肚子裏這麼深…”説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縫就含住了陰莖。

她開始讓縫順着陰莖上下摩擦起來，呻聲越來越大。我看時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點，輕聲説:“小騷癢了吧？讓大雞巴幫幫忙吧…”肖依忙不迭地哼着:“癢了！癢了！快我吧…”説完就手扶大陰莖，讓龜頭在縫裏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股向下一坐“噗嘰”一聲，連盡入。

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緣故，肖依“嘶”一聲長長了口氣。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進行“倒蠟燭”式的。

由於此前連續複習‮試考‬，我們有近10來天沒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興奮。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就學着書上人物的樣子翻了天，我也樂得看她表演。

可怎麼也難以把這個赤條條、白的小蕩婦和教室裏莊重大方的女老師聯繫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時間不長就不行了。因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陰莖狠狠頂一下，身子越來越軟，頭搖搖晃晃地像發暈，只顧摟着我呻，早忘了動作。

我只好用手撐在她的胳膊下，輕輕舉起她，由我自己聳動和，從下面向上送。肖依渾身癱軟，四肢無力，披頭散髮的臉歪向一邊，被我得聲漣漣。

我舉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為抱住她部。上面用嘴來回吻她的雙，下面一一地繼續。

肖依的被我的龜頭刮出來，順着陰莖到我的大腿上，又隨着沾到她的股蛋兒上，不斷“啪啪”作響。當肖依用手去撫摸我的頭時，穿過胳膊與身體的縫隙，我有了新發現。

原來，肖依客廳有個大大的衣櫃，剛才她收拾衣服未來得及關上衣櫃門，那衣櫃門後一塊巨大的穿衣鏡正好面對着我們。

鏡子裏兩個赤條條、一白一黑的體正扭動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我不知不覺看着了。

再仔細看，鏡子裏肖依股蛋兒向兩邊分開，股溝盡頭一黑髮亮的不停地進進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從撥出處淌出。

然後“兵分兩路”一路順着下去，消失在濃濃的陰裏，另一路則出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發上。肖依發現我在盯着後面，趕緊回頭看。

“媽呀…”一聲就要站起來。

“你個死鬼！壞蛋！羞死人了…”説完又用手去擋自己的股。

我抱緊她不放，使勁拉開她的手，連聲説:“好姐姐！好姐姐！別動！就讓我看看吧…你真美…”一陣扭捏後，肖依稍微安靜了一點。看我仍目不轉睛，她也回頭去看，回過頭來羞羞地説:“真下呀…”我問:“誰下？”

“你下…”

“你看鏡子里正在的都是你的，沒我的。”我壞笑着。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我，哪會有水兒？”上中學時我還沒有看過成人電影，可那天鏡子裏的表演比成人電影要引人得多。

我興奮莫名，抱緊肖依一陣猛。肖依興致也來了。她蕩地衝我笑笑，撒嬌似地説:“我也要看…”我讓她站起身，調過頭去，再一手扶着她的股，一手扶着陰莖，從她後面再次進，然後手伸到前面撫摸她的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傾，兩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股一上一下‮套‬起來。我看着鏡子裏的她也兩眼直勾勾盯着兩人的合處，黑髮甩前甩後。

一會兒，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脯，鏡子裏的肖依向後斜躺着，兩腿大大岔開，濃濃的陰和濕瀘瀘的鮮紅的縫一覽無餘。我悄聲對她説:“小騷，快看看你是怎麼挨的…”肖依眼睛看着鏡子，兩手將自己的陰分開，用手撫摸着我在外面的陰莖部，地呻着:“啊…大雞巴全進去了！我們倆真下啊…來呀…快動一動…”我依言把住她的兩條腿，費勁地在她後面聳動股，那鏡子裏黑的就出沒於白沫圍繞的中，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

肖依在鏡子裏像個成人電影裏的女主角，雙手撫摸着自己的房，咬牙閉眼哼哼着。

一會兒後，我覺高要來，趕緊推她站起來，向前走到衣櫃的鏡子面前，再次從後面進去，讓她扶住鏡子的兩邊，開始使勁起來。

鏡子裏體的肖依被得一晃一晃地抖動，兩隻房更是四處飛舞，非常動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了，於是主動撅起股送我的，還不停地四下扭動，尋找更刺她陰道的角度。

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開始大聲哼叫起來:“哎呀…我…我的天！你可快…快死我了！我的親弟弟…你要死姐姐嗎？哼…你怎麼不説話？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了？我可是危險期呀…”我加快節奏接越來越酥麻的覺，到實在忍不住時，趕緊將陰莖撥出來，讓它緊緊貼在肖依濕淋淋的縫上，龜頭從她前面的陰裏鑽出，幾股白漿猛烈噴到前面的鏡子上。

肖依哼唧幾聲就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衣櫃上嬌不止。我也就勢坐下來，躺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