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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三夫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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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靈兒回頭指着劉爍怒斥道,“去湖裏陶一下。”

“我是地瓜?”劉爍不服氣地指着自己。

“別侮辱地瓜,地瓜比你長得好看。”挑戰的眼神瞅着他,説罷,拂袖而去,坐到亞王爺身旁叫囂地吃着零食。

那斯還真聽話,高大的身軀轉頭縱身一躍,跳進湖裏,猶如蛟龍,在湖裏掀起潔白花。幾位奴才殷勤地在湖邊催促着,“爺,秋水涼,浴水熱着呢,到裏面泡去。”他一躍出水,一身健碩的肌微微顫動,深深地凝視她,四目織,幽幽然兮。僕從迅速幫他褪去濕袍,將薄被褥裹在他身上,擁進東院。

“爺,”四十多歲的東院管事李巡站在圓桶後,幫劉爍擦着背脊,輕輕喚着,“爺英明神武,威猛有餘,那矜貴的單王爺哪是爺的對手。”李巡今天見自己東院的主子與單王爺比試,猜想應是為了靈主子爭鋒吃醋。他年長見多識廣,提點年青的主子是自己分內事兒。

“嗯?”劉爍聽他話裏有話,輕輕應了聲,閉目養神沒有睜睛。他們都明白單王爺不是他對手,這並不是秘密。

“但是,爺,關鍵的地方不在這裏。”他有節奏地按着,不輕不重,不急不緩。

“關鍵在哪裏?”劉爍很想知道他到底想説什麼。

“關鍵在,靈主子每月重要的那幾天,你一定想方設法討她歡心,讓她眼裏只有爺一人,不許別人碰她,讓私地兒只有爺一人開墾,播下種子,只要她有了爺的孩子,爺就是孩子他爹,靈主子就是孩子他娘,自然…”李巡美滋滋地説着,劉爍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又回過頭去。

“她哪幾天重要?”劉爍仍然閉上眼,但角彎出了一定弧度。

“如果説靈主子的月事在下旬,那中旬那幾天就很重要。”李巡剛説完,劉爍倏地睜開眼,那不就是這幾天?他唰地站起來,跨出浴桶。壯實的肌毅然立,珍珠般的水珠滾落而下。

李巡從旁邊僕從手裏拿過軟布,幫她擦乾水滴。

“老李頭,將我最不喜歡那件衣服燻上香。”劉爍眸陶醉,從他手裏接過帶隨手捆在上,臉上有了淡淡的笑意。

“是。”老李頭微笑退去,僕從奉上香茶。

中院裏,宮燈華亮,猶如白晝,正廳內,他們正品着香茶,聊着趣聞。

聽見動靜,靈兒動眼眸,突然一怔,噙在嘴裏的一口熱茶‘卟’地一聲噴到亞王爺臉上。

靈兒痴呆一般瞅着劉爍,見他一隻胳膊斜撐在柱子上,一襲杏華段半遮半,趁得皮膚更加白皙紅潤,半個脯袒於外,健碩的灼人,一頭青絲飄逸灑,嘴裏叼着一枝紅玫,鳳眸妖孽地半眯着,真是光外溢,風情無度,*蝕骨。

單王爺痴痴地瞅着他,瞳眸後縮,角劃過一絲冷笑,他今天什麼風?

亞王爺搌幹臉上的茶水,順着他倆發怔的眸光瞧去,差點被口水噎住,他瞪着眼佯怒道“哪來的瘋子,打出去。”單王爺聽罷,角勾勒,笑意濃郁,這娃真的是受刺了。

要是單王爺這身打扮,一點也不覺意外,反而更加矜貴妖孽。只是平時戎裝在身的武夫,這身打扮真是乍舌…

人靠衣裝,馬靠鞍,一點也沒錯,今天他這鞍配得太完美,靈兒美滋滋地瞅着,催眠般地走上前去,伸出小手陶醉地撫摸他的肌,眯着鳳眸,笑得像花兒一樣,“爺,你太完美了。”她真想撕開他的杏袍,瞧一瞧裏面還有什麼讓他更驚異的。

含玫枝的縫吹出一口香氣,噴灑在她臉上,他眸子一抖,萬伏高壓逆襲而來。

“爺,先香一個。”她有些醉,向他靠去,他身子向後傾了傾,手輕輕取下玫瑰,温柔魅笑,興味地説道,“乖乖,現在不行,一會兒到了東院給香你醉你。”劉爍瞧着靈兒痴的鳳眸,紅含雪,真想摟着她一陣寵吻…

“好,爺,你的紅似烈火,是不是用了月燕?”她的手輕輕撫過他的厚,他越是這樣淡定從容,靈兒越想靠在他懷裏,可是劉爍向後讓了又讓,半推半避,燦爛笑容依舊,魅惑更甚。

“沒有,不點自紅。”他緩緩伸出舌頭,在邊頻頻而秀。

“爺,你真可愛。”她的嗓音近乎呢喃,真想依偎在他懷中。

“到東院,爺會讓你更驚喜。”他聲音慵長,誘惑無邊。他平常説話乾脆利落,朗豪放,今天一百八十度大逆轉,讓靈兒陪新奇。

“好…”靈兒被催眠般跟着他去…

“靈兒,”亞王爺妖媚的聲音傳來,“我們今天不是有重要的公事要談嗎?”

“哦?”靈兒惑地瞧着劉爍,再猶豫地瞧着亞王爺。

“什麼公事?明天白天再談。”劉爍劍眉一揚,挑釁地盯着亞王爺。

“就是向靈兒討教,黃河治理,長江決堤的‘大’事兒。”亞王爺角一勾,笑得妖嬈魅惑,今天你要和我比美,是吧?

他一個輕功躍到靈兒旁邊的桌上飄然而坐,玉白的肩膀輕輕一抖,錦袍滑落,出健碩的香肩,勾淺笑,四十五度角向她仰視,長長的睫緩緩抬起,笑得風情萬種,妖嬈無度。

“紅顏易老,剎那芳華。靈兒是人中龍鳳,從不會被空徒有美之人所誘惑。再好的花也會碾做塵土,惟有香如故。”單王爺把盞輕,語含譏諷,笑得適度,猶如鮮花暗藏利刃。

靈兒紅一咧,綻放如夏花,今天真是好戲連台,亞和爍比豔,而單,輕蔑地諷刺他們,只有浮華的外表美,讚美靈兒是人中龍鳳,自會摒棄浮華,賞識心靈之美,那就是他了?千古留香之美。

如果有人明搶明鬥,很好解決,現在三人都諂媚,覺處理起來有難度,她考慮再三,還是不能抹殺有創意之人。

靈兒向亞王爺嫣然一笑,輕啓朱,“爺,你芳華與馥香並存,天下無人能及,誰想比擬,將是自取滅亡。”她笑容可掬瞅着單王爺,二人相視一笑,似乎心有靈犀,“單爺,既然你香留四野,知道靈兒遲早會留戀,也不會在乎一時半會兒的得失。”當靈兒誇獎亞王爺心靈與美貌並存時,他心高氣暢,志在必得,但是,當他聽到靈兒又同時讚美單王爺時,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下陣來。笑容不變,肆橫溢。

靈兒動情地瞅着劉爍,緩緩啓口,“我今天就到東院去瞧瞧,看這妖孽到底搞什麼名堂?”劉爍會意,搶前一步,送上玫瑰,緊握着她的小手,迅速向東院而去。

爺今天半人半妖,早就活出去了,還怕你不誠服?

靈兒瞧着他青絲垂,身纏粉杏紅袍子,更是愜意升騰,忍俊不。剛邁進東院,鼓樂齊鳴,絲竹繞耳,劉爍也為之一怔,出乎他意料之外。

進入東院廳房,靈兒眼前一亮,熠熠閃耀,牆上,桌子,滿各鮮花,鮮豔滴。

她眸放光華,動涕零,沒想到一個帶兵的大男人會如此漫。

瞧着她眸泛花,猩紅灼熱,俯下頭輕輕吻她,她如絲的媚眼痴而醉,沐如風,花如天堂,香軟之緩緩移,撥每一幾近坍塌的神經。

“嗯,嗯,”兩聲哼聲傳來,亞王爺與單王爺大搖大擺跨進廳來,甩袍坐到竹椅之上,隨即僕從送上香茶,放於二人之間高几之上。

劉爍無可奈何,凜冽的眸光挫殺他二人,拉着靈兒坐到他們對面的竹椅之上,繼續那無言的戰鬥。

“如此美豔的花房,僅只你二人欣賞,甚是可惜,多我二人分享,也可物盡其用,甚不覺冤枉。”亞王爺並不惱怒,淺笑盈盈,向靈兒拋來一個媚眼。

這時外圍清幽的樂聲變換了節奏,敲擊如心跳,音律動強烈。

隨即,四個舞者,像木偶一樣的動作,整齊地踏進來。

靈兒瞪大眼珠盯着他們,不是一般的意外。

東院的四名僕從,男扮女妝,丫鬟裝束,除了服飾和髮髻為女式,其它沒一樣能看出女人的韻味,線條生硬,動作笨拙,表情嚴肅。

但是,動作整齊,那生硬得一致,笨拙得同一,嚴肅得如同一張面孔,甚和諧。

靈兒破顏而笑,笑得一塌糊塗,一發不可收拾,捂着肚子直不起來。劉爍也很詫異,他也是第一次見這舞姿。

一看這羣僕從就是不會跳舞之人,他們的舞姿很簡單,就是平時劈柴的動作,挑水的動作,除草的動作,掃地的動作,但是動作整齊、認真,一絲不苟,宛如正在工作之中。

任由靈兒如此破笑,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從不帶閃擊一下。

三位爺見靈兒笑得天花亂墜,也咧欣賞,悠閒自得。平時欣賞的舞蹈,盡皆柔美,突然反串點綴,眼前一亮,甚覺新穎。劉爍笑着看向廳外的管事老李頭一眼,意味深長。

老李頭恭敬地低了低頭,如果選用婢女表演,一定入不了靈主子的眼,博不到靈主子歡心,舞得太好,有勾引幾位爺之嫌,更是費力不討好。於是他用男僕平時練習的工作規範動作,稍加改編,居然能博得主子們一笑,苦心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