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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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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腦海中,全部是三爺的柔美相貌,他的温柔笑容,他的和緩語氣,他的出眾外貌,正如最初時他給予我的印象,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下凡般,不真實的存在。聽人家説道他的暴烈,説道他的不慈,我就替他爭辯,終究是令某些女子成為了有情之人。然,今再次聽到這番語言,我卻無力再去辯駁…

赫連麒看到我的異樣,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似在給着我力量支撐一般“與你一樣的,從小被他訓練之人早已超過了上百之人,不過你與他們不同,他們甚小接觸武學,現下早已成為了一等一的高手,而你呢,則是看似被他寵着,實則卻是傷害最深之人。”我哽咽着嗓音“説話要有證據!”雙眸瞪得炯炯。

赫連麒似是早料到我會説道這番話,他拍了兩下手掌,這時從門外走入了兩名女子,一個約有十五,與我年紀一般,身材亦是差不多,另一個大一些,然,走起路來卻是風情萬種,眼神勾魂,典型的‘狐狸’。

“爺…”那‘狐狸’當着我的面兒走到了赫連麒的身側,身子像是蛇一般地盼着他的身子,雙臂攬向他的脖頸處,用豐滿的部蹭着赫連麒的手臂。

“這…這是?”我蘧起了眉頭。

赫連麒將盤在身子上的手臂撥愣開,嘴角泛起了一絲的笑意“她則是被三皇叔用來使美人計的。”

“美人計?”猛然間想到了那兵法一書中寫到的‘美人計’。莫非…

“三皇叔是個能耐之人,這點我不可否認,若是他稱了帝,國家定會比現下還要富強。然,你曉得那背後有多少人因此而犧牲了嗎?就如她。”赫連麒指着身側那‘狐狸’“她早已被訓練得成了魔,現下成為了低檔品,被賣給了院,是我花了重金才從老鴇那裏買來,趁着她清醒之時,從她口中問得來的消息。你可曉得像是她這樣的人有多少?”我一臉的茫然。

赫連麒冷笑了下,伸出了三個手指“整整三千人!”我詫異得臉愈加蒼白,身子上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些人的命運皆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藉着他們無依無靠,將其買來,以為自己的人生會幸福無比,實則是愈加黑暗,還不如在街面上過着乞討生活。他們就是被你後來調查的那些‘死士’,像是她這樣的還有一幫人。”赫連麒瞥了我一眼,繼續道“你比他們幸運的是,像是你這般年紀的人早已有過行動了,且不止是一兩次,要麼是行刺,要麼則是像她一般,安排給各個親王,好的話成為了小妾,不好的話就是一個暖牀之人,最後在棄之如敝履,再最後沒有了實際之用後,還有一種無味的藥水將其封喉,從此再無法告之世人他所有的行動。”隨着他的話語,周圍的温度好似驟降了一般,外面的冷風嗖嗖,屋內冷冽得更甚,我身子早已渾身通涼,就連頭腦亦是好似被凍僵了,本轉亦是轉不動。

“上次的户部侍郎之死本是冤枉的,那幕後黑手現下不用我説,我想你亦是知曉了吧。”赫連麒嘆了口氣。

“既是你知道,為何不告與我説?”我雙手攥成了拳頭,一副痛苦之狀,然,心中依舊是有着不信任。

赫連麒搖了下頭“我不過是個商人罷了,商人只要有生意做即好,沒有必要去加入朝政,得一身泥水。”

“你…”我怒不成聲。

“可這樣多的人皆是無辜的死去了,難道你一點惻隱之心亦是沒有?”

“萱綾,”赫連麒拍撫着我的背脊“再怎樣來做,皆是逃不過他的掌心,以我們來對付他,不過是自傷罷了。還是醒來吧,趁他還未展開行動之前,趕緊地醒來吧,因為將你當友人,遂我才來好心的提醒,不希望看到你會受傷,不希望看到你會成為她們之中的一份子。”我搖着頭,淚水之不止,順着臉頰到了嘴角,再由嘴角到了脖頸,濕潤了衣襟。

“麒?”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子的敲門聲“哈哈,還躲在裏頭呢?”

“莫非是要和嫂子説悄悄話?”門扉‘吱呀’一聲,被推開,眾人被蜂擁了進來。

我的身子趕緊地被赫連麒擁入在懷中,將我的臉頰按向他的前,他回以眾人一笑“本郡王要和內人説點話亦是不成嗎?”

“喲?才新婚之夜就這般甜了?”他們開懷大笑“罷了罷了,你們先恩愛着,一會兒子我們再來鬧房,反正絕對是跑不了的。”

“好,那本郡王就等着啊。”赫連麒招了招手,用眼神吩咐一旁的丫鬟將那門扉掩上。

我推開了身子,用袖口隨意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

赫連麒看我始終不作聲,他擔憂地緊起了眉頭“我就是怕你會現下這個樣子,遂將及早將真實情況告之於你。若是當有一你真正被人所掌控了,只怕你連這傷心的機會亦是沒有了。”我抬起了眼眸,不住望向赫連麒身側的‘狐狸’,此時的她好似什麼皆不知似的,她雙手抱着牀柱,不停的扭動着身子,身上的衣衫早已褪到了間,白皙的脊背上有五道觸目的鞭痕,細看之下,皆是曾經的舊傷。

赫連麒順着我目光看去,臉上表情閃過了無奈“她是被下**太過多,以至於現下腦子本難以再去清醒。”我的心隨之一震。耷拉下了腦袋,彷彿不敢再去望周圍,所有的真是皆是那般恐怖,令我難以去接受。若是告訴我説‘我們等人皆是被三爺利用了’,這些我或許會信,然,讓我相信眼前之人的傷皆是被三爺所致,我斷然不敢點頭。只因我腦海中那總是温柔和煦笑容之人絕對與那揮鞭暴戾之人劃不上對等。

看到我越來越後退的身子,直到背部抵上了門扉,赫連麒才稍稍將緊着的眉頭舒展開,他邁步上前來,攬了攬我已經快要無力支撐的雙肩“萱綾,離他的掌控吧,你現下正一點點地被他所利用着,他怕是要動用你這顆棋子了,皇上因你大婚而傷心絕,今夜的皇宮內院非是安寧的了。”我垂首,默不作聲,腦海中一片混亂。淚水蔓延了臉頰,眼前本一片糊“我…我已經不曉得該是怎麼辦?不曉得…”我甚至不曉得誰對誰錯,誰是誰非。

赫連麒身子靠前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人皮面具“我説過,我這樣做皆是為了你好,這場婚宴亦不過是個虛設,縱然在他人掌控,然,亦是被我所戳破,與其反駁,不如順着來,他走他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兩者不相犯。”我抬起了眼眸,隨之看去,哽咽地問道“這是何意?”赫連麒笑了笑,他向後退了兩步,伸手將身後的小丫鬟招來“小喜。”

“奴婢在。”那小丫鬟嗓音如黃鸝一般悦耳。

赫連麒瞥了我一眼,將那人皮面具舉起“這張臉則是仿照她來做的。”説着,將那張人皮給了小喜,小喜雙手捧起,走到了我面前,恭敬地彎了個身子,趁着我依舊一副疑惑不解之狀時,猛地一貼,手法極準,登時我到一股涼涼的覺。

“裏面加有了薄荷,還有一些草藥成分,不必擔憂你的臉會泛起紅點兒。”赫連麒解釋道。

那小喜伸出雙手替我平整着,完畢,便拉着我的身子到了一個銅鏡面前,剎那我的身子像是震住了一般,這世上怎會有這般相像的兩個人?若是不吱聲,只怕是本難以區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