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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歡樂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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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軟,好光滑,啊,絨絨,好想摸。如今廝混了,書衡最常乾的事就是拿着自己熱臉去貼lucky的冷股。沒完沒了,屢敗屢戰,鍥而不捨,堅定不移。

“lucky!lucky!”書衡用一隻雞子誘惑了大貓過來,在它享用完畢之後,才動手去騷她。這個貓科動物充分發揮有就是娘吃飽就翻臉的高冷神,優雅的提着爪子用那猩紅的舌頭輕輕添去皮上的血跡,對投食者書衡大眼都不瞧一下。

書衡就在這小獸最温順的時刻,輕輕撫摸它的脊背和喵爪,這覺彷彿過電,幸福的讓人眼暈。恰逢今天lucky心情不錯,很賞臉的用腦門拱了拱她的手心,書衡興奮的兩眼放光:“好,咦,好動,誠所至金石為開,古人誠不欺我!”桃在身後看着自家太子妃對一隻野獸表真情忍不住眼角直搐。

書衡伸手去撓大貓的脖子,一手輕輕順,心裏忍不住想要是能來貓薄荷就好了,一定給這小傢伙嚐嚐嗑藥的覺。她拿出一釣魚竿,前段沒有鈎子而是一個繡球,充當大型逗貓,引誘着lucky玩耍。

也許是風柔薄空氣温度濕度都剛剛好,也許是剛剛捉到了一隻剛學飛的麻雀幼鳥,也許是書衡今天身上的香味如了她意,總之lucky今天顯然興致高漲,玩到最後興奮的都要炸起來,一頭撞進了書衡懷裏,還舉着爪子抱她的腿,書衡幸福的要死要死:哦天,美人終於對我投懷送抱了!好開心。旋轉,翻滾,我閉着眼,讓幸福持續的更猛烈些吧。不夠,不夠,要更多。好萌,好萌,書衡直接把大貓摟進口。

所以太子劉暘剛一回來就看到自個兒的太子妃抱着一隻小豹在地上滾來滾去----石榴紅裙在草地上攤開一片,污染了草漿泥土而不自知。那笑臉燦若瑰容,,臉上那醉的表情彷彿是剛了-----我還以為只有在牀上能看到你這樣的表情----劉暘忍不住眉頭直跳。

----所以夢姑你曾經跟這小獸是同類?

書衡好容易把臉從lucky的肚皮下面探出來,看到劉暘,也不害羞也不覺得自己失態,更不起身行禮,衝他招招手:“殿下,來啊,一起。”劉暘的眉頭忍不住又跳了跳。然而他終於還是走了過去。面對救命恩人,心情正好的lucky親暱的蹭了蹭他的靴子。這美麗的生物簡直沒有人能抵抗,劉暘也笑了笑蹲下身來摸大貓的頭:“還真喂了,再訓練訓練,帶她去打獵。”書衡摸着lucky的下巴笑道:“這可是母喵,你當心帶出去了,她遇到那健壯美貌的小哥哥就跟着人家跑了。”瞧着那雪白的指頭隱沒在小豹脖頸下那華美細軟的皮裏,劉暘忍不住心裏直癢癢,他忽然就伸手同樣抬住了書衡的下巴輕輕撓了一下。

書衡豁然一怔,條件放的後躲卻被劉暘一把捆在了懷裏“哈哈哈,我還當這樣很享受呢,你縮什麼?”書衡強忍着翻白眼的衝動:“我自己有癢癢抓,不勞煩殿下那金貴的爪子。”她興奮剛過,臉上還隱隱帶着暈紅,頭上沾了草屑而不自知,劉暘就着把她壓在身下的姿勢,伸手去摘她頭上的草簽:“好好的太子妃卻愛在地上打滾,還掛着野草片。”灼熱的鼻息噴在書衡臉上,神經正興奮的她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不安分的扭動,一伸手攔住他的脖子“山鬼騎豹來,披薛荔兮戴女蘿。叫我山鬼,我是山鬼-----”書衡修長的腿悠然抬起,有意無意,蹭到他的肩背後:“騎豹的山鬼。”這不安分的身體隨意扭動愈發出了男人的血,有這麼一個王妃實在是嚐到許多難言的樂趣。當場那手便從寬大的領口去,抓住了那光滑圓潤的肩背,動作不僅不温柔甚至帶着點暴力,硬要把這肩背抓緊抓牢,一動手便是三道指印,熱烈的親吻就落到了臉上脖頸上:“山鬼,你要耍什麼戲法?”書衡吃痛,輕輕一抖,反而愈戰愈勇,她曲起指頭狠狠一敲對方鎖骨同時下盤用力定住他的膝關節,用力一番,自己滾到了上面,騎在他身上咯咯笑。

哪怕肌再怎麼結實有力的人,只被一層皮包着的鎖骨都是一樣的脆弱,原本就不曾對書衡有過提防,更想不到她忽然來這麼一手的劉暘剎那間也倒冷氣。回過神卻見到書衡得意的看着他,朱口細牙,居高臨下,滿面嬌驕二氣:“哎呀呀,好殿下,臣女不才,打人的功夫就會這一招,偏偏就用到了您身上。”劉暘雙眼微眯,眼神變得有點危險:這傢伙,真是欠教訓,果然不能太憐惜她,需得給點顏看看。

lucky似乎對兩人這樣的舉動不明就裏,但廝纏和翻滾顯然發了她的玩興,所以這大貓也興致的加入了,結果就是劉暘看到小豹把前爪搭在書衡的肩膀上,腦袋從書衡脖子那裏探過來,衝他大眼瞪小眼----太子爺他還是有羞恥心的,至少無法在光天化豹視眈眈之下享受生命的大和丨諧,尤其還想到書衡方才“山鬼騎豹”一句話,再看看現在的姿勢,忽然哈哈哈笑出聲:你抱着這小獸在草地上打滾,其實是腦補的漢子我嘛?

書衡啞然,完全不懂這個被自己壓的男人有什麼好樂的,難道他享受上了被推倒的覺?渾身一個哆嗦,書衡脊樑骨發寒,連“聽着,本小姐不是跟你睡,是要睡你”這句台詞都説不出來了。

劉暘掐住她那柔韌的肢,就勢一提,自己一躍而起,抱小孩一樣正面抱着書衡,託着她兩條腿往屋裏走,步履矯健動作帶風,旎的味道飄散在空中,只留下lucky掃興而鬱悶的身影:這倆奴才又自己跑去玩不理本大貓了。

先辦好事再談正事,把書衡丟到八尺龍鬚金絲牡丹方羅褥裏,三兩下破開制,剝出一個白生生的身體,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子擺好,一身的力氣都使出來,直磋磨的對方咿咿呀呀,聲軟眼惺,神搖魂動神也痴。

“還狂不狂?”巴掌啪啪的拍在雪白的翹上,一對雪丘又麻又痛又有説不出的舒,聲音聽起來還分外丨情,聽在耳朵裏簡直羞的要命。書衡扭身掙扎,輾轉着身體反抗,似要嚶嚶的哭又似要吃吃的笑,被男人連脅迫帶騷折麼的尋不到自己,萬般無奈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果然舉手投降:“不狂了!不狂了!從今以後不亂講。”劉暘猶不滿足,仗着自己手長腳長還多長几歲,一個提溜把書衡正面朝着自己放好,那滑溜溜軟溜溜的身體一尾魚似的在對方寬闊的膛裏搖擺,長着繭子的大掌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窩大腿,涮洗自己的烏金紅纓槍一般,摸摸索索來來回回好幾個遍,直到她力氣耗盡,小貓一樣兩隻爪子軟軟搭在自己肩膀上,哀哀地叫:“好殿下,好哥哥,放過奴家了,再不敢了。”

“你剛剛自稱什麼,再念一遍。”劉暘不依不饒,滾燙的東西又往她身體裏送。

“嗯?我的好王妃,袁書衡大小姐。”

“我不當王妃了,我要當舞姬,我踮起腳尖能轉32個圈圈,我可是全校聞名的黑天鵝。”書衡神智已碎開始胡言亂語,使勁用手推搡對方膛:“白天鵝是王子的,黑天鵝是魔鬼的,我喜歡惡魔哈哈哈。王子你走開----”對方的身影壓過來把自己按在龍鳳寶牀上的時候,書衡隱約看到對方頭上長出兩隻大角,哎呀呀,不好了,我家糙漢子真的變成惡魔了。他接下來要以身獻祭的結果就是黑天鵝被拔光了成了白斬雞,還是青紅均勻,香味俱全,擺盤放好敬請品嚐的那種。

覺得自己要死過去的書衡,半晌,半晌才找回神智,一小指都不想動,掛着香汗窩在男人旁邊。都説男人在做丨愛之前都不吝嗇對女人的讚美和示愛,然而女人其實更喜歡在做丨愛後聽到這些話,可惜這個時候的男基本呼呼睡着了。書衡費勁兒的扭頭看,劉暘半眯着眼睛,愜意而慵懶,明顯對剛剛享用的大餐很滿意。

力這種東西果然多多益善,要是一轉身果然看到對方睡着了那真是掃興。

書衡默默靠在對方結實的肌上,忽而想到什麼似的説道:“你封太子宴賓客那天,我忽而見到一個人,很面善,卻一時想不起來。這會兒忽然回憶起來了,他是王麗君那相好。難怪覺得----”劉暘看了她一眼,打哈哈:“呀,你記憶力真好。”書衡越想越不對,忽然開竅:“你哄我?特意叫人演戲是不?”劉暘挑眉:“不算演戲,也是事實。那人原本我就見過幾面,他跟表妹那點事我也隱約知道。當然,家裏敗落了,良國公誥命食言悔婚也是真的。我答應他,把我想讓你知道的都説出來,我就提拔一番,給個前程。王麗君倒是個痴情種子,還念着倆人娃娃親的情,答應陪他冒這個險。”-----難怪,就説嘛,國公嫡女大家小姐還興這樣的?偷就偷唄,還喊起來了。

突遭識破,劉暘倒也坦誠,一五一十代清楚。

想來也是,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女人心裏裝着另一個?見識了當那戲,書衡幾乎不會去想他還能跟這個沒成行的側妃發生點什麼了。相處起來也少許多膈應----書衡默默無語,男人啪啪的拍着她的肩膀,倒是快:“定國夫人容不下別的女人,定國公常年守着一枝花,她的女兒能好到哪去?我一早就清楚,也做好了準備。只當給自己減麻煩了。一條被蓋一雙人,省事!”

“陛下倒是幽默,那賜婚聖旨下的有趣。”書衡猶有不甘,劉暘嗤的笑了:“那是我皇帝老爹畢生的理想,他想要名留青史做個史官謳歌的聖人,所以堯舜就成了他模仿的對象,包括舜的親民舜的仁德,自然,也包括舜的娥皇女英。多了不好少了不行,一配兩個,終極理想。二弟也一樣,正妃李玉蘭,側妃劉妍,這豈不是更有趣?”書衡啞然,半晌才僵硬的點頭:接下來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