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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想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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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女弟子啊,居然連人主大旗這樣的至高法器都落地上了。而她這表現,那眼神,讓我真是有點受不了,魄惷動得厲害。

我淡淡一笑。看着天叔,道:“説吧,這十二年來,你都在什麼地方,跟誰修得這樣陰氣的心法,木子言若他們呢”天叔脖子一硬,閉上了眼睛,冷道:“休想問出什麼來,要殺便殺吧”見這種情況,我懶得多説什麼,一道全神之光打過去,直透天叔的大腦。

我不是要殺天叔,而是封鎮他。

天叔當場中招,昏了過去。萎倒在地。

盧雪琪在旁邊看得一驚,道:“師傅,你怎麼這樣對你天叔”我頭也不回地説:“沒事。他的身上存在着兩種可能,我得破解開來。”説完,我已將天叔抱了起來,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躺着。

盧雪琪收起了人主大旗,移了過來,看着身上的火離樹殼,聲音含嬌:“師傅。這法器好是厲害,可你也幫我收了去啊,總這麼罩着,身上有好熱,都想衣服了。”聽着這聲音,你真能覺我的女弟子如同發了情似的。

我回頭一看。便將火離樹殼縮小,召回了我的手上。誰知盧雪琪猛地一把抱住我。紅送上,狂吻我嘴,雙手狠捏着我的,甚至還在我那那裏動了起來。她的密音喃喃,如狂情湧:“師傅野花,我好愛你愛死你了十二年了,你回來都這麼厲害了我好想要你要你你是我的唯一”我腦子裏如同被雷電給擊中了似的,那也不聽話,高漲得厲害死了。這個分#身,昨天晚上絕壁是沒有遺出來,現在衝動得要命。

可天叔還在沙發上呢,我也當場忍了又忍。掙了盧雪琪的懷抱,一臉冷峻,道:“雪琪,這大白天的,像什麼話”盧雪琪一臉紅潤人,抿了抿紅,似乎意猶未盡,居然對我詭兮兮道:“大白天不像話,那晚上就像話了嗎你這個壞蛋”一派嬌然,一派#情,搞得老子那又快不聽話了。

我只得強忍,看也不看盧雪琪,託着火離樹殼對她説:“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火離樹殼,現在給你用吧它的陽能收功能,也許能讓你更快地完成突破。”本來,我是想把叔的木龍珠拿出來給盧雪琪用的,但這種龍珠的陽能更為龐大,以她的實力,本承受不了瘋狂陽能的湧入,會爆體的。所以,還是給她火離樹殼比較好。

盧雪琪愣了一下,看着我:“師傅,這不行吧這可是你的防禦法器。”

“我是給你用,又不是給你,還不快收着”

“哦謝謝師傅”盧雪琪這才點點頭,走過來,將火離樹殼拿在手裏。

我又教了她使用之法,她便將之先收起來。

隨後,我又掏出剛才用過的那把火離神劍,遞給她,説:“火離神劍,這也算是相亞布見才。當極#品的法器了,連裹劍布也損毀不了它。這個就真的給你,契收一下。”盧雪琪一臉的動,看着火離神劍,又是眼裏情意深深:“師傅,你真好”唉,就這樣的話,那種獻身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我心頭嘆氣,嘴上冷道:“先別扯這些,收了它。”盧雪琪衝我幽怨一眼,然後滴血契收了火離神劍。

我這才過去,將天叔的裹劍布、天正符劍拿過來,一併放在沙發上。

這裹劍布確實太神奇,材料糙,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我在想,這是不是也來自太古時代的東西盧雪琪也在旁邊道:“師傅,這是什麼材料的裹劍布啊好有威力”我搖了搖頭,説:“不太清楚,天叔以前也不曾説過。”

“那他存在哪兩種可能”我看着天叔,道:“第一,他遇上了聖境之人,抹去了他的記憶,現在,他按着聖境之人的要求在活着;第二,他當年被擄走,做了人家的血契奴從,唯主人命令是從,拒絕一切的從前。不僅是他,還有當年的木子言若、小雁子、楊都可能面對這樣的問題。”盧雪琪聽得點點頭,説:“那要怎麼辦”

“看着辦”我點點頭,應了一句,然後靈波散發,開始察看天叔的身體。

盧雪琪倒有點鬱悶:“什麼看着辦啊師傅,你還真看他啊”我點頭,説:“我正在察看他的血魄裏是否有血契之異血,看他的魂體裏是否有主人的印記,如果都沒有,那他只是遇上了聖境之人。不管怎麼樣,都還好辦的。”盧雪琪一吐舌頭,看着我,覺我能得不行了。她也不説話,就等着我怎麼個看着辦。

因為天叔佔的是鬼佔趙永剛的屍體,所以腦子裏的魂體只有一條人魂的鬼影。不過,看起來天叔還真是個冷酷男,長眉冷目,鼻薄

在天叔的鬼影腦子裏,果然有一道淡淡的虛影。這虛影相當之小,面容竟然看不清楚,像是遮着黑布面紗似的。如此,足以證明天叔有主人了,他絕對是被人血契了。

現在,只要我清楚天叔身體裏的心魄中的血契異血,他也就得到解放了。

我將情況對盧雪琪低聲説了一遍,她聽得頗是驚訝:“師傅,你要怎麼辦才行陰陽秘捲上可是沒説過這個啊”我淡淡回應道:“等你也成了全神之後,你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盧雪琪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全神呢”我沒説話,靈波盡入天叔的心魄之中,在那強大能量的心魄之血裏尋找着異種之血。這在常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我確實在做,當然這也有難度的。

這種察探是分子級的,需要高度的辨別能力。

就在天叔那近雞蛋大的心魄之中,我找了好久,等得盧雪琪都忍不住説:“師傅,好了沒有啊全神也有搞不定的時候麼”我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找到了”確實,我分辨出了血契天叔的異種之血了。血分子分佈在天叔血魄之中,四散而開,要將之剝離出來,很有難度,而且,天叔的血還在動,這些血分子也會混在他的血裏跟着動的。

不過,這並不能難倒我。

我伸右手,盪出九陰神光來。神光陰寒,如水,滲入了天體身體裏,包裹住每一條血管,連每一細血管也不曾放過。

如此,天叔血被冰凍了,再加上魂也被鎮,其實我要是法能加強一些,他可以保證沉睡千年不醒了。這樣的話,沒有營養的輸入,肌經絡是會萎縮發乾的,但骨骼、血還能存在活力,甦醒都還有重複生機的希望的。這在陰陽一途,神、聖以些級別人的眼裏,很容易的事。再代醫學呢,未必就能了,能把冰凍的萬年人幾下搞死。

冰凍天叔的血之後,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我開始以神光滲入,神光細如針,細得不及髮絲的百分之一,一針一針將那些血契天叔的異種血分子戳中,拔出體外,丟在茶几上的一個空玻璃杯子裏。

剛開始,盧雪琪眼什麼也看不見,還好奇道:“師傅,你往杯子裏丟的什麼東西啊”我淡淡一笑,沒説什麼。別説她眼看不見血分子,就連我右手的神光之針,她也是看不見的。可我能看見,我甚至還能聽見神光之針紮在冰凍的血分子上的聲音,輕微,脆響。

我像一個高水準的醫生,連細血管也不曾放過,將天叔體內的異種之血全部往外取。

杯子裏的血分子越來越多,顯出血珠紅來,盧雪琪簡直是看得目瞪口呆,驚讚:“天吶,這簡直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