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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温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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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下沉鋒,柳鈺刀將林禮摟在懷中,輕輕拍打着他的背部:“好了,結束了,雙兒乖,都結束了,別怕。”林禮此時已經徹底晃了神,哪裏還用問他是否知道答案,柳鈺刀抱着他離開劍閣,往後院一處温泉走去。

林禮的後庭已經合不攏來,大大小小的劍莖形狀各異,細長短不一,尚有不少花紋堅硬硌手更別説進入那柔軟的

柳鈺刀不管不顧地將其入林禮體內,雖説有霪水潤滑,卻也磨得紅腫疼痛。而一直沒有得到高卻又時時在邊緣徘徊,兩種覺強烈地折磨着林禮的身體和神。

再次清醒已經是月明星稀,林禮發現自己靠在堅實的懷抱之中,身體癱軟無力,浸泡在温熱的泉水中。他動了動胳膊,發現骨骼僵硬,皮膚上被勒過的地方火辣辣痛得厲害。想要回頭卻沒有力氣。

“雙兒醒了,還難受麼?”

“難受…”林禮一天滴水未進,聲音有點啞。

“後悔麼,被我這樣折麼,你後悔麼?”柳鈺刀的聲音有點遲疑,他還想給林禮最後一次機會,所以今天下手些微狠了點。

尋常男寵便是一柄劍承受起來也難,雖説劍的玩法今天並沒一一試過,但如此折騰整天也快要到達極限。

“不…雙兒,很喜歡…”林禮也不知怎的,明明身體疼痛火辣的,尖鋭的織着難以忍受,但説出這樣的答案絲毫沒有勉強。

他內心深處的某一角被填滿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從龍霜開發了他的身子直到今天承受真正意義上的施,林禮發現自己對這樣的行為絲毫沒有排斥,所在意的不過是對自己做這些事情的那個人。

柳鈺刀無疑是這樣一個正確的人,所以答案只會是喜歡,而不可能是後悔或者別的什麼。

“呵呵…”柳鈺刀輕笑,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緊張,怕從林禮口中聽到相反的答案,不過現在已經沒關係了,他扶着林禮光潔的肩膀,曲起腿讓他直地跨坐在自己腿上,滿意地看到他背上叉的紅勒痕,月光下氤氲的池水中,這具身體格外誘人,一股凌的慾望洶湧起來。

“那,雙兒可還記得那個問題?”

“…”回過神來,林禮無言以對,掙扎着起身。柳鈺刀怕傷到他,也想好好看看自己的男孩,並未阻止。林禮轉過身再次跨坐在柳鈺刀的腿上,兩人的陽物興致盎然地靠在一起。

“阿鈺好過分,雙兒今天好難受,一點都不舒服,”説着林禮用芽蹭了蹭對方,水十足的面頰與波光轉的眸子了他的情慾,兩隻胳膊搭在柳鈺刀的肩上繼續説道:“阿鈺折騰了一天也都還沒到,如此這般豈不費光陰?”

“哈哈哈哈,小雙兒可還沒體會到其中的妙處麼,也罷,原本這折磨人的手段便不是為了讓你舒服,不過調教久卻會讓你越來越無法割捨,既然雙兒已經許了我,我自不會讓你半途而廢。”柳鈺刀用手臂鎖住林禮使壞的身,地笑道:“別以為這樣便能逃過今天的懲罰,今天雙兒的表現可圈可點,我賞罰分明不會讓你吃虧,你且好好受吧。”説着掰開林禮的瓣兒,泉水温度很高,湧進無法閉合的燙得原本就格外顫抖不已。

“啊嗯…別,阿鈺,就用你的大來賞雙兒吧,雙兒好想你,啊…”林禮身體向後繃着,像一張拉開的弓,珠送到柳鈺刀的嘴邊,他自然地含住舐,差異地發現先前的傷口已經快要痊癒。

一瞬間又想到了好多凌的手段,先都按捺着待來慢慢試過。他抬起林禮的身子緩緩地對準按了下去,終於如願以償的林禮滿足地輕哼。

內壁的傷痕被泉水的温度刺得火辣生痛,再被長的來回磨蹭,痛更加強烈的同時酥麻酸脹一併襲來,瞬間掠奪了林禮的神智。

“嗯哼哼,哈啊…好舒服,阿鈺的,嗯哼,雙兒的小好奇怪,覺好強烈,哈啊,不行了,雙兒要到了…”沒想到這些傷痕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特別的快,林禮那被錮了一整天的慾望很快就要到達頂峯。

然而這次柳鈺刀並未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他猛地起身,卡主林禮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按進水裏,躺在池底。

林禮這才發現原來這小池的底部全被薄薄的玉石覆蓋,玉石被泉水浸泡久,温潤光滑。然而溺水的恐懼與窒息讓他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脖子上的一雙手卻如鋼鐵般牢固,後被猛烈地着完全使不上力氣。

林禮緊閉眼睛與雙,小手無助地搬着脖子上的手指,與此同時也達到了期盼已久的高

全身顫抖的時候,不可避免地張開了小嘴,一串氣泡浮出水面。柳鈺刀痛快地看着林禮在自己身下掙扎,滿足地在他身體裏着,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受着因為缺氧,搐着自己給自己帶來的快。他並沒有因為林禮的。口欠而停止下體的律動,反而深一口氣也整個身體潛入水中。

仔細端詳着林禮痛苦的表情,漲紅的小臉,皺起的五官,柳鈺刀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舐起來。林禮受着皮膚上舌頭的觸,漸漸恢復平靜,他嘗試着睜開眼睛,泉水接觸到眼球帶來一陣不適。

但當他很快適應後,透過清澈的泉水,看到身上壓着的柳鈺刀與被水波攪得破碎的月光,徹底停止了掙扎。

柳鈺刀笑了,暫時減緩的速度,他鬆開手,將林禮的髮帶解開,微卷的黑髮像海藻一樣散開。林禮腔內空氣越來越少,忍不住伸出手勾下柳鈺刀的脖子準確地吻住他的嘴,銀牙微啓,舌頭糾纏之間汲取對方的氧氣。

兩句身體在水底纏綿,藉着泉水的浮力,林禮很輕易地‮腿雙‬纏繞在柳鈺刀上,小腹完全貼合,剛才高過一次的緊緊地裹住。柳鈺刀一邊用舌頭掃過林禮口腔的每一寸,一邊不緊不慢地着。

水裏靜謐異常,沒有呻,沒有撞擊聲,甚至沒有蟲鳴,沒有風聲。在這完全安靜的水下世界裏,林禮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受到體內的痛處與快腔的壓迫。自己賴以生存的空氣都來自於柳鈺刀,那種寄生一般的依賴讓林禮沉陶醉。

見林禮適應良好,柳鈺刀欣喜之餘又再次升起一種惡念,明明自己在施,受的一方卻自顧自地享受起來,這讓他破壞的慾望更加強烈。

他又給林禮渡了一口氣,抱着他飛快地在水中換了個姿勢。毫無重量的身體在他手中反轉自如,很快他自己躺在了池底,而林禮面朝天空雙手手肘被他鎖在身後,着陽物,整個身子傾斜着支撐在他的身體上方。

動作太快讓林禮不可避免地嗆了兩口水,趕忙憋住氣,睜開眼睛發現晴朗的夜空毫無遮攔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然而水波盪漾,那夜空又與往常所見完全不同。

來不及欣賞,柳鈺刀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氣道沒有了強制地閉合,林禮猛烈地息,腔起伏,氣體卻只出不進。明明水面就在眼前,卻如何也夠不到,窒息的痛苦與下體跌宕的快再次折磨着林禮的神經。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哭了,但淚水直接化在了泉水裏,無法確定。猛烈地搖着頭,無助地等待着柳鈺刀再次將他送上頂峯。

也許只是數息時間,也許更長,林禮因為缺氧,腦子越來越混亂,意識模糊不清,光怪陸離的影像在眼前閃過,中的快似乎也有了彩與形狀。

終於,林禮受到體內的熱量爆發出來,彷彿整個身體和靈魂都被填滿,幾縷的線條緩緩浮上水面,那是林禮不知何時卸出的米青。。他小嘴大大地張開,沒有氣泡也沒有聲音,眼睛有些上翻,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林禮是被柳鈺刀拖出水面的,坐在池邊用膝蓋頂着他的胃,輕輕拍打着他的背部,將他體內的泉水倒出來。

這次林禮回神很快,雖然四肢痠軟無力,剛剛離開水的浮力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但他還是手腳並用地攀上柳鈺刀的脖子,抱着他狠狠地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