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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駝叟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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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認人突然停下腳步,摘下背上雙輪,冷笑一聲,道:“把在下招呼出來,準備如何?”楊四成冷冷説道:“先請教閣下一事,這人是不是你殺的。”黑衣人的目光,由黑紗中透出,望了死去的越子手一眼,道:“不是。”方振遠重重的咳了一聲,一拱手,道:“兄弟方振遠,虎威鏢局的副總鏢頭,朋友有什麼事,只管對在下吩咐。”黑衣人道:“鐵掌金環,在下聞名已久了。”方振遠道:“朋友怎麼稱呼?”黑衣人道:“在下如是能夠通名報姓,那也不用面罩黑紗了。”方振遠略一沉,道:“朋友不願通名報姓,但總該説明來意了吧?”黑衣人道:“在下要見一個人。”方振遠道:“什麼人?”黑衣人道:“貴局的總鏢頭關中嶽。”方振遠笑一笑道:“關總鏢頭有點事,有話對兄弟説也是一樣。”黑衣人道:“不成,在下給他帶了一個信來,如是能夠見到他本人,那是最好,如是關總鏢頭不肯接見,大下也不用説出來了。”方振遠道:“朋友既是帶信而來,不知何以不在白到來求見,深更半夜,佩帶兵刃,未免是有些兒…”黑衣人接道:“我時間很短促,匆匆趕來,五更時分,在下就要離開開封。”楊四成突然接口説道:“請問,你朋友來了很久嗎?”黑衣人道:“不能算久,只是比諸位早到了一步。”楊四成道:“在下聞聲而出,這放哨人已死於人家的內家掌力之下,如是你朋友早到了一步,應該見到那位兇手了?”黑衣人沉了良久,道:“在下就算見到了那人,似乎是也不一定要説出來。”兩人話説的很僵,但楊四成卻是一點也不發作,淡淡一笑,道:“你朋友説話雖難聽,但在下對人的為人,卻是十分敬服,不像那位殺人的朋友,殺了人躲起來,不敢見面。”語音甫落,突聞一聲陰森無比的冷笑聲,傳入了耳際,道:“只怪瞎了眼睛,我就站在此地,你們睜着眼睛,瞧不到,又怪哪個?”這聲音似乎是就在耳際,聽得人心頭髮

方振遠、楊四成等循聲望去,只見夜幽幽,哪有人影。

林大立低聲説道:“怎麼回事,那聲音聽來很近,瞧不到人。”方振遠輕輕咳了一聲,道:“朋友既能施展千里傳音之術,足見高明瞭,何以不肯現身一見。”只聽那森冷的聲音答道:“想見在下不難,要那關總鏢頭答話。”這一次,幾人都在凝神靜聽,那聲音由一處壁角中傳了過來。

方振遠暗中一握真氣,道:“朋友想見敝局鏢頭,那不是什麼難事,你朋友只要能收拾了我,敝總鏢頭自會現身和你見面。”那森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這麼説來,貴局的總鏢頭,仍在開封分局了。”但聞一陣認袂飄風之聲,數丈外,壁角暗影處,飛躍出一個人來。

那人燕子按水一般,疾掠而至,停在幾人兩丈左右處。

方振遠抬頭看去,只見那來人身着長衫,赤手空拳,未帶兵刃,但卻也用一塊黑巾,掩去了面目。

楊四成望了來人及手持月雙輪的黑衣大漢一眼,道:“兩位當真的不認識嗎?”長衫人怒道:“自然是不相識了,為什麼要騙你們。”楊四成冷冷道:“在下看兩位,都用布包了頭瞼…”那手執雙輪大漢冷笑一聲,接道:“你想求證什麼?”楊四成道:“看看兩位的身份。”執輪大漢一揚手中的雙輪,道:“閣下想知曉我的身份,不難從這雙輪之上瞧出。”林大立突然向前蹭出一步,嗆哪一聲,單刀出鞘,橫刀説道:“朋友一定在動手,在下奉陪。”那執雙輪大漢道:“閣下是何身份?”林大立道:“開封分局首座鏢師林大立,閣下也報個名吧!”執輪大漢道:“勝了我手中的雙輪,再問我姓名不遲。”左手一探,青鋼輪點向林大立的前

林大立單刀一式“劃分陰陽”閃起了一道銀虹,橫裏向青鋼輪上擊去。

那執輪人動作奇速,左輪一挫收回,右手鋼輪卻又極快的點了出去。

月雙輪,本屬於外門兵刃,專以鎖拿別人的兵刃為主,那勁裝大漢,不肯施用兵刃之長,鎖拿林大立的單刀,倒是大出林大立的意料之外。

就在他心中念頭一轉,那施輪大漢已然雙輪連環推出,閃起一片輪風光影。

林大立吃了一驚,才瞭然那大漢的用心,是在故意賣自己快速的輪法,並非是棄長不用。

但見輪影縱橫,全由四面八方的攻了出來。

林大立急急施展開手中單刀,捲入了一片輪影之中。

這時,方振遠、揚四成都已瞧出了情勢不對,那勁裝臉的雙輪十分高明,打下去,林大立決非敵手。

楊四成目光微轉,只見那長衫人,揹着雙手,看着兩人動手。

他臉上包着黑妙,無法看清楚他臉上的神情,但就他站着姿態而觀,頗有坐山看虎鬥的閒情和逸緻。

楊四成低聲説道:“副總鏢頭,你留心着那長衫人。我去助林鏢頭一臂之力,這兩人似非一道,有兩個。可能就有第二個人,咱們要早一點退退一個才行。”方振遠略一沉,道:“你要小心。”楊四成頷首一笑,舉步向兩個動手人身側行去。一面高聲説道:“開封分局,不是讓人動手的地方,朋友輪法高明,可惜選錯了打架地方。”這時,那勁裝人的月雙輪,更見凌厲,已然使那林大立愈來愈縮小手中的刀光圈子。

勁裝人亦似是心存戲,並未施下毒手,只是施展雙輪,加強壓力,迫使那林大立手中的單刀光圈,越來越小。

楊四成已然近了兩人動手之處,一對判官筆,早已分握雙手,侯機進招。

那勁裝大漢突然把雙輪一分,道:“朋友想幫忙,何不聯手而戰。”楊四成心中正盤算如何找個藉口出手,勁裝人這一叫陣,立時跟上,道:“閣下好狂啊…”雙筆一展,點了過去。

那勁裝大漢月雙輪一展,接下場四成的判官雙筆,但見輪影展布,把楊四成和林大立盡都圈入了輪影之中。

但見輪影縱橫,勁風破空,楊四成和林大立同時受到強大地比的壓力,雙筆單刀,被得全成了招架之局,處處應付變化,全無還手之能。

方振遠冷眼旁觀,凝神注視,看了良久,仍是瞧不出那輪法變化,不暗暗一嘆,付道:“這麼看起來,此刻集於開封府中的武林人物,都是江湖萃,武林高手了。”看過了幾招搏鬥之後,方振遠已然心中明白,再打下去,楊四成和林大立,兩個人刀難是那施輪人的敵手,就算自己己也一起上去,未必能改變場中形勢。

目下唯一的希望,就是關中嶽能夠現出身來,認出這些人的來歷。

心中念轉,口中卻大聲喝道:“住手。”那施展雙輪的大漢,雖然早已取得絕對優勢,但他卻似是手下留情,一直未下毒手傷人。

聽得方振遠呼喝之後,立時一收雙輪,疾退了五步,道:“什麼事?”方振遠道:“朋友手中的青鋼月雙輪,招數變化,神妙無方,在下今總算是大開眼界。”施輪大漢微微一笑,道:“方副總鏢頭,如是不為在下引見總鏢頭,只怕後想起此事,心中定然十分後悔。”那一直站未動的長衫蒙面人,突然瞥了那小屋一眼,冷冷説道:“關中嶽,你躲在那間小室之中,難道就能躲過劫難嗎?”小室中一片靜寂,不聞有回答之言。

方振遠聽得心中大為難,暗暗付道:“大哥不接口,顯然是暫進不願面,我如出言攔阻,那是無疑告訴他關大哥躲在靜室中了,只好聽見裝作沒聽見,一語不發。

那長衫蒙面人不聞回答之聲,冷笑一聲接道:“關中嶽,你這般藏頭尾,不怕別人恥笑嗎?”口中説話,人卻陡然飛起,直向那靜室之中衝了過去。

方振遠吃了一驚,正待飛身攔阻,突聞弓弦聲動,一排弩箭,劃空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