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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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節奏強烈震耳的音樂在“喧囂”裏放個不停，年輕時髦的男女擺動身軀，伴着節奏，婆娑起舞。

麥羨雲與梁才走到入口處，就已看見“喧囂”內，高朋滿座堆滿了人，跳舞的，在場邊閒聊的有、吧枱邊暢飲的都是歡情洋溢。

開幕至今，只有用生意興隆來形容，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風評一傳出，顧客都蜂擁而來，再加上麥羨雲與曾亞凡的知名度，以及圈內知名人士常來這兒，因此人是愈來愈多。

“今晚又是客滿，看來亞凡又忙壞了。”羨雲才説完就看見亞凡坐在某一桌邊，和那桌的客人一起喝酒聊天。

“被你猜中了！”梁也瞧見了。

那一桌客人男男女女，各個都握着酒杯沒停過，羨雲一看，立刻説:“得去車輪戰，援救亞凡，不然沒多久就會醉了！”梁也深有同。

其實，這份工作實在沒他們當初想的那麼輕鬆。不過想到可觀的利益，他們還是願意繼續下去。

“梁，你去吧枱那邊坐吧！我去叫亞凡陪你。”麥羨雲説完就往亞凡那邊去，並加入了他們的廝殺。

梁往吧枱邊一坐，和酒保要了杯瑪格麗特，一邊輕啜，眼神則移向他們的方向。

亞凡並沒有因為羨雲的加入而身，相反的那一桌卻玩得更瘋了，梁不知那些人是誰，不過的確是難纏的角，看他們一杯接着一杯飲着酒，看他們左擁右抱，梁有些恍惚，究竟這是什麼子？

是偶像的時候，他們可以為自己保有空間與一些隱私。而現在為了賺錢，為了生意，他們放下了身段，變得容易親近多了，可是投懷送抱的女人也多了。

而方才，羨雲提起了她與亞凡的關係？她在這一刻也恍惚了起來。

吧枱內的電話響了，沒多久傳來吧枱長…小何的怒吼:“要請假也要提早，璐璐又休假，只剩我和king怎麼忙的過來？shit！”梁轉過頭看小何，問他:“怎麼啦？”

“jerry又曠工！”

“我幫你好了！”梁回答。

“你會嗎？”小何很懷疑。

“試試看吧！”梁説。

於是梁走進吧枱內，了一手，調了杯客人點的…藍夏威夷，她動作利落不像生手，令小何好訝異。

“梁，你學過！”

“一陣子，以後還要靠你指教！”梁對他眨眨眼。

亞凡走過來靠近吧枱對小何喊:“小何，給我六瓶‘sol’到c桌。”他並沒注意到梁也在吧枱內，有個女人馬上靠近亞凡，嬌嗔的對他説:“亞凡，好久不見，這麼冷落我，過去我們那邊坐一下嘛！”

“ok！待會兒好嗎？”亞凡帶着笑。

那女人並沒善罷甘休:“一定要哦！”

“好！”亞凡安撫這些“仰慕者”也真是有一套。

梁拎着六瓶啤酒擺在亞凡面前對他説:“給你。”亞凡一抬眼看見梁訝異的問:“兒，你怎麼在這兒？”

“太忙，進來忙忙，幫小何。”她回答的邏輯不太一致。

亞凡還想説什麼，但羨雲已對着他大喊:“快一點啦！亞凡！”被羨雲這麼一喊，亞凡只好拎着啤酒走回方才那一桌繼續廝殺…

好不容易終於擺平那些人，曾亞凡溜回吧枱邊，朝着吧枱內喊:“兒過來！”梁走向他，在吧枱內外，酒保與客人是有種距離，不知是實質上的亦或是心靈上的。

“羨雲呢？”梁問。

亞凡指指左邊角落的某一桌，有個微醺的女客正靠在羨雲的肩上大施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