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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芙蓉暖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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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光漸逝,燭光俱滅“禪師…禪師…”李子儀夢囈喚出聲來。片刻後慢慢睜開眼簾,發現自己正躺在惠能坐像前,適才一幕如同夢境一般,既模糊又清晰,只覺渾身説不出的舒坦,真氣彷彿如川納海,匯成一處能量的核心。

抬頭間無意發現聖僧坐像的冰壁上多出幾行字:‘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李子儀心道:“原來適才不僅僅是個夢,六祖禪師的元神果真等了三十年,為了指點後世之人,不愧為佛門一代宗師。”當下跪下來拜了三拜,一番,然後收斂心神,走向口,上面幾位佳人正在苦苦相候,她們定以我安危為念,愛君之深,回去晚了當真怕嬌殉情。走出口,看準峭壁着點,驀地提氣聚於腹間,輕縱而起,頓內功比下來時更加雄厚純,並未費力已躍上了懸崖頂端。

四女正焦急如焚地等待,見夫郎安然無恙地回來,喜極而泣,早忘記女兒家的矜持,撲到他的懷中大哭起來,恍如隔世。仙子的定力略好一點,只是邊笑邊抹着眼淚道:“不知子儀在內是否有奇遇,怎麼你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鋭利有神。”李子儀左摟右抱笑道:“一言難盡,我們儘快下山為你和蓉兒療傷,路上在慢慢和你們詳談。”接着向禪院的聖僧告辭,下山的路上一五一十將怎樣下懸崖,怎樣找經書昏以及見到六祖禪師和對話的經過有聲有的描述出來,四女聽到彩刺處秀眸緊蹙、櫻口顫動;聽到神奇幻境處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兩個時辰後回到雲龍鎮的客棧。

李子儀、師馨悦、李紫嫣、韓雪衣、張曉月、梅花二劍都聚到蘇蓉兒的房內,前者坐在牀沿,按其玉手以測心脈,她的脈搏微弱,真氣渙散,經絡死寂堵不暢,奇經八脈有損傷現象,寒氣被惠能以無上玄功於氣海,暫不動。

不知能否可行,目前唯有冒險一試,李子儀伸手解開蓉兒的衣釦,除去霓裳外衫,眾女均好奇張望,不知他何意如此?接着內衣已被除去,嬌軀剩下一個紅褻衣和一條短褲,美手玉足,出膩滑晶瑩、潔白勝雪的肌膚。

諸女“啊”的一聲,齊相轉過頭去,個個暈紅雙頰、面紅耳赤,酥快速不停的起伏着,玉頸下的肌膚開始泛起桃,呼逐漸凝重口乾舌燥,均忖:“光天化之下怎地當着姐妹的面女兒家的衣服,不會在引誘人家吧!”韓雪衣顫道:“儀郎不是説要醫傷麼?怎麼會出爾反爾呢?”其它幾位佳人,跟着點頭同意雪儀的説法。

李子儀回首看眾女的表情,苦笑不得心道:“姑娘家的臉的緊,看到別人的身體展現出來,就聯想到自己也同樣被暴一般,怪不得看宮圖之時,男的總是津津樂道、想入非非,女的則情氾濫、不勝嬌羞,好象畫裏的人是她自己一般。”微微一笑道:“幾位佳人的身體,子儀差不多都瞧過,當時也沒見得如此靦腆,現今害羞成這樣,卻是哪門子的道理啊?”眾女一聽更是羞澀,心道:“那怎麼同哩,每次都只有你我兩個人嘛!”李子儀接着道:“在運功過程中,會有大量熱氣散出,怕灼傷皮膚,只好除去衣服,下面子儀該衣了,你們要不要留下觀看呢?”話音未落,諸女早已爭先奔出房去。

李子儀搖頭失笑,下牀將房門掩好別上木閂,返回牀上,把佳人最後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圖’展現眼底,看得李子儀意亂情,趕緊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以保持冷靜,隨即運氣在蓉兒的‘氣衝’‘風池’‘高曲’推拿幾下,解開封住的七經八脈,接着以九龍真氣由‘湧泉’源源輸入,疏通經脈。

調和一週後,李子儀開始將體內真氣再次翻轉,按其心旨,意到氣到,意行氣行,疏通萬導,洗髓真經一股強大的氣輸送到蓉兒體內,縱貫全身,衝破堵,由任督主脈匯到氣海處,逐漸噬陰寒之氣!

只見從蓉兒冰肌玉骨的**上散出層層熱氣,額角滲出汗珠,嬌體一冷一熱,一冰一赤閃着紅光,李子儀甚為驚訝,旋即想到:“萬千經絡,總歸一竅,不依行氣,行氣窒礙。”將噬後的真氣匯聚於她的丹田,然後陰陽相貫,首尾相接,逐經相傳,到肝經為止,構成周而復始、如環不休的循環系統,氣血周全身,濡養損傷的經脈,洗滌真氣中的魔,全身大大小小的經脈暢通無阻,循環運轉三週之後,重新匯合回丹田,轉為內息,輔助心脈,氣血運行如常,脈搏恢復生機。

李子儀收回內力,渾身熱氣沸騰,當下將真氣正反各運行一週,沉于丹田,到功力比適才又提升一層!

“水…水…”蘇蓉兒輕微顫低着。

“蓉兒!”李子儀大喜下牀倒來一杯清水,扶着她喝下,須臾她沉倦的睡眼漸漸睜開,起初到光線刺眼,試了幾次才完全睜開,看到一個男子正温柔地摟着自己,不是朝思暮想的愛郎還會是誰?

蘇蓉兒望着情郎甜甜一笑,眼中卻下淚來,説道:“儀郎,是你!這不是做夢麼?”李子儀俯下頭去,親了親她臉頰,柔聲道:“當然不是做夢,你瞧!我不是抱着你麼?你覺得好些了麼?”蘇蓉兒想的卻是另一回事,悽然道:“儀郎,你能來看我,我很歡喜!但陰曹地府真的好冰冷,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李子儀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手臂略略收緊,輕聲道:“我的好蓉兒,你沒有死,你是我的子,除了呆在為夫身邊哪裏都不許去,知道麼?”蘇蓉兒驚訝道:“怎麼會哩?”李子儀一手輕扶在她拔的酥大肆活動,指尖兒掌心所到之處傳入一陣異的熱力,笑道:“應到了麼?”蘇蓉兒渾身一陣像觸電一般,驚奇地俯首往自己身體瞧去,只見肌膚勝雪、光緻緻的**完全暴在對方的目光下,而且一對豐滿的雙峯還在其怪手觸摸之中,俏臉立時飛起兩朵紅雲“啊”的嬌呼一聲,不知道從何處使來的力氣,伸出玉手擰住他的耳朵,嗔道:“你這個急鬼!”李子儀本不知她是否康愈,驀地見她氣力比從前尤甚,哪還用得再問,只得‘哎呦’不停求饒。

過了良久良久,李子儀摟着蓉兒竊竊私語,互訴這段子來思念之苦。蘇蓉兒見愛郎臉誠懇,目光中深情無限,心中動,淚珠未乾,俏臉神卻歡喜至極,纖纖玉手在愛郎的前肌上反覆‮摩撫‬,愛不釋手,光滑膩白的嬌軀開始不安分起來,不停地動摩擦,星眸半閉,嫵媚誘人。

李子儀擁着**的嬌於懷,早就意亂情,倘若不是刻意壓制,哪還不魚水之歡,現下經過對方挑逗,立時生出反應,垂首瞧懷內佳人,雙頰泛紅,顯是發,心道:“這呢子倒是比我好急!”當下微一翻身,將蓉兒壓在身下,然後温柔地吻向她的睫、香、肌膚…

李子儀如魚得水,一夜與蓉兒攜手共赴巫山**,暢酣淋漓,只道蓉兒大病初癒,嬌體定會欠奉,不適合如此劇烈的運動,但不曾想到她體力更勝從前,兼之數月來未曾有過月事行房,更加如飢似渴,分外糾纏,作為體貼的丈夫,又怎麼能不履行最基本的責任呢?李子儀也記不清昨夜幾度風雨幾度山,只覺一次比一次盡情,而真氣一回比一回雄厚,此刻摟着嬌橫枕而眠,睡着香甜。

而蘇蓉兒昏三個月載,靈魂彷彿出殼般全無知覺,昨夜經過李子儀以《洗髓經》運功醫治體內傷處,補合損傷的經脈,使真氣重新凝結運轉,曾往她體內輸入上乘九龍真氣以及蓉兒自身內息洗滌,經脈骨髓渙然一新,功力猶勝往昔。此趟大難不死,重歸愛郎懷抱,興奮得把自己完全放開,格外痴纏合,表達自己對夫君的愛戀。

已三竿,兩人在牀上依然酣甜入夢,雪衣、紫嫣等已來過門前兩次,均無功而返,嘟起小嘴都聚到仙子的放內暢談,吩咐梅和夏梅來服侍她們的少主,兩女端着一盆清水和剛温熱過的飯菜,來到放外,輕釦房門。

李子儀悠悠轉醒,瞧着懷內佳人睡得正甜,不忍喚醒她的美夢,微微掀開被角,看到蓉兒膩白滑的**,以其最舒坦地睡姿八爪魚般將她摟得緊緊。他輕輕翻身離玉臂,孰知只是微微一動,佳人便生出覺,四肢緊扣將李子儀抱個正着,隨後睜開睡意未盡的星眸,嗔道:“你要去哪兒?又想丟下蓉兒麼?”李子儀哭笑不得,雙手捧起蓉兒俏麗的臉蛋,情意深濃地道:“傻丫頭兒,你是我子,為夫留你還來不及,怎捨得丟下你;再説好象每次都是蓉兒撇下我,獨個兒溜掉的!”

“那怎麼同哩!人家是師命難違,被無奈嘛,也不知道離開你,蓉兒心裏有多難受,你還要這樣説人家!”蘇蓉兒一臉委屈説道。

李子儀回想往事,的確令伊人受了許多的苦,不歉意橫生,情不自地把蓉兒摟在懷內,心頭滿溢濃濃愛意,道:“現今不同了,天下之大,蓉兒卻只屬於我一人,自今爾後,為夫去哪蓉兒就去哪兒,永遠也不分離,知道麼?”蘇蓉兒聽得滿心歡躍,心頭甜絲絲的美得受用,翻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好象在説:“這還差不多!”

“公子…”伴隨着扣門聲傳入房內。

李子儀向着蓉兒微微一笑,道:“我去開門,你且躺着,以免光外!”

“討厭耶你!”蓉兒笑中含羞,將被子裹在前,杏眼圓瞪,含情脈脈地盯着愛郎令人着的陽剛身軀,披上了一件外衣,將門打開,隨即進兩個清麗的俏丫頭兒,放好清水和早餐。

“公子,讓我們服侍你梳洗更衣罷!”李子儀尚未回答,忽然蓉兒在牀上嬌呼了一聲:“我來!”卻又礙於被內身無寸縷不能動彈,秀眉輕蹙,以近乎虔誠的眼神望着愛郎。

李子儀看出了蓉兒深情眸子裏的誠摯,取笑着道:“那還不快下牀來服侍為夫?”

“人家…”玉人漲得雙頰通紅,再説下不得。

李子儀轉身對着正在抿嘴偷笑的美二女道:“你們且先下去吧,我要等蓉夫人。”二女呵呵淺笑,婀娜福身,掩門退出房去。

李子儀與蘇蓉兒用過早膳,攜着玉人的纖手走出房門為她引見其她姐妹,知道她們正聚於師馨悦的香閨後,領着含羞答答的蓉兒來到師馨悦房外。本想推門而入,卻沒想到門內別有木閂,只好輕釦房門。

“誰啊?”李子儀一聽便知是雪衣清甜的聲音,朗聲道:“雪衣,快來開門啊!”韓雪衣想起適才兩次閉門羹,氣道;“你回房裏睡你的大覺吧,不準踏進我們的房間!”蘇蓉兒聞言轉身走,李子儀驀地將她拉入懷內,奇道:“怎麼了?”蓉兒嘟起小嘴道:“人家為什麼要見她們啊?”李子儀語重心長地道:“因為要給你介紹幾個姐妹啊,她們同你一樣,都是需要疼愛的好姑娘,後蓉兒就不會那麼孤單了!”蘇蓉兒會心一笑,俏皮道:“蓉兒不要什麼姐妹,只要儀郎一人就足夠了!”李子儀輕擰下蓉兒的臉蛋,笑道:“這幾位姐妹一定要介紹你認識的,在你昏的時候,她們都曾替我細心照顧於你,蓉兒不想當面謝過麼?”望着對方認真的樣子,蘇蓉兒終究拗他不過,點頭道:“好吧,反正蓉兒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儀郎説怎麼辦就怎麼辦罷!”此時房內又穿來嬌美的聲音:“我們要學馨悦姐姐那樣,出家修道了,你們不要在門前卿卿我我壞了清幽,要親熱回你們自個兒房去!”接着房內一陣嬌笑聲。

李子儀緊摟懷中氣得似要拆門的蓉兒,心想:“女兒家呷起醋來可真令人頭痛,自己如今擁美成羣看來當真惹禍上身,自尋煩惱;以後的子還長着呢,倘若不處理妥當,後還不把我情劍山莊鬧翻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