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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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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不敢掉以輕心,直接將她壓向辦公桌後襬放公文的矮櫃上,使她四肢施展不得,毫無反抗餘地的任他索求。初次與異零距離的官接觸產生的異樣受至此才開始放大蔓延,她開始驚惶,心臟在口狂奔猛跳,他卻在-那間嘎然而止,遽然放開她。

他捏捏她的耳垂,佻達地問:“覺到了嗎?放太多糖了-明知道我從來都不放糖的,甜不甜?”他哼笑了兩聲,表情是少有的愉快。

她忿忿的用手背揩去上他所留下的濕意,一時間想不出用什話反擊他,此時門上卻傳來了兩下敲門聲,他站着不動回應:“進來!”推門而入的是小伍,大概沒料到映入眼簾的會是背對他的這兩人,而謝銘心又極其曖昧的半坐在櫃面上,他呆怔了一下,但訓練有素的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將一個極為緻的小包裝袋放在闕弦喬的桌面上,站在那兒等着上司指示。

闕弦喬朝袋外瞥了一眼,不動聲道:“好,出去吧!”她尷尬的離開原地,朝位子走過去,闕弦喬在背後叫住她。

“等等!打開看看。”她狐疑地回頭,看了眼那袋瞧不出名堂的東西,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取來,裏頭是兩個藍黑絲絨長型扁方盒,她打開其中一盒,裏頭是一串項鍊,設計簡素無華,但即令非豪門出身的她也知道其價值不菲,那顆淚型鑽飾璀璨生輝,在深絨面上異常奪目,她打開另一盒,一看即知是同款手煉,縮小的淚珠有五顆等距的鑲在銀煉上。

她收好放回袋內,不予置評。

“你知道我從不戴這些有的沒的,如果你是要問我討好你的女人用這些東西有沒有用?恕無可奉告!”

“今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場酒會,把這些戴上,今天提早離開,小伍會帶-去準備好。”他直截了當的説明用意。

她睜大了眼,不解地瞪着他。

“你不覺得黃秘書比較適合做這件事?況且我腳的,萬一丟了其中一樣,我就算把下輩子賣給你也賠不起。”他走近她。

“我就是要-去,這是-的工作內容,-要做的是盡力表現好而不是推三阻四,東西是為-準備的,我不會收回,-不用擔心,就算我收回了,也不會再轉贈他人。”他撥開她前髮絲,動作輕柔,她卻下意識偏閃,戒備地看着他。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不會又想出什麼法子來耍我吧?我可沒那麼笨!”她疑惑的在他五官上掃視,想探出他的意圖。

“就算是,-有選擇的餘地嗎?”幸好今晚設計師幫她設計的髮型是大波垂下的漫風,否則她一路不耐煩東扯西捻的結果,遲早會成為派對中最受矚目的訕笑對象。

對她而言那一鬈鬈垂的波事小,那身黑後背半截挖空的晚禮服才令她混身不對勁。她不僅得小心翼翼的走路以防那細跟鞋互相打架而出糗,**的背在夜風中乘涼原可忍耐,但三不五時搭上去的手掌讓她手臂起了無數疙瘩,行動不似乎時利落的她無計可施,只好低聲喝道:“我自已會走,把手拿開!”闕弦喬不以為忤,竟在她肌膚上輕捏了一下。

“鎮定點!”神情泰然的佔她便宜。

他慣於出現在這種場合,舉手投足間意態雍容、大方適切,面而來的社界人士、名媛,一一與他絡的把臂寒喧、輕擁吻頰,然後不論男女皆狀甚自然的打量她,笑問:“新朋友?”他微笑點頭,也不多做解釋,然後牽着她往裏走,繼續與下一波碰到的舊識談。她這才發現,這個品牌代理商是他的好友,他是特地來捧場的,否則依他那極易不耐煩的子,本無法在這種場合待太久。

坦白説,這裏出現的人十之八九她都叫不出名字,頂多面孔悉,那也是拜常出現在報章雜誌的他們所賜,無論男女皆穿金戴銀--穿戴的可不是升斗小民買得起的名牌飾品。謝銘心在這羣人當中已算低調了,那些人無不挖空心思多招些攝影記者青睞,她甚至驚訝的發現有個女人的晚裝就只幾塊布料搭在重點部位,神奇的是行走間竟不會穿幫,成功的展現出令男人失魂的身段,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這不是一項代理歐洲名牌服飾的發表會嗎?怎麼竟是這些來賓在爭奇鬥豔?

闕弦喬的外型在這羣非泛泛之輩中頗為突出,看得出來有些年輕女人極力想與他攀談,但一見他身旁的陌生面孔,且又見他親膩的牽住她,個個展勉強的笑容,離去時與友儕頭接耳,恐怕少不了對她評頭論足一番。

像觀看動物園裏的奇珍異獸,她環顧衣香鬢影、觥籌錯的會場一遭後,開始不耐起來,扯了一蟣uo諳儀塹囊灤洹!拔醫藕芡矗腋齙胤階傘!?br/>他笑了一下,扶住她的

“我們過去坐吧,要走秀了。”前方有座搭建好極為炫目的伸展台,底下已坐滿了與會人士,當夢幻般的音樂響起、瑰麗的燈光四,一羣身着名師設計服裝的模特兒由兩旁接續走出。

“喬。”一隻素白清秀的手搭上他的肩,嗓音柔美,她回過頭,有些愕然,身後的女人是她今晚唯一叫的出名字的,她是當今曝光率極高的實力派演員--方曼菲。

“可以借一步説話嗎?”她的目光沒有離開過闕弦喬,明顯的不把謝銘心放在眼裏。

闕弦喬偏頭對謝銘心囑咐:“我很快回來,別亂跑。”她聳聳肩。

看方曼菲倚着他的姿態,兩人必是關係匪淺,這年頭男人有錢有勢,不左擁右抱享盡豔福的已瀕臨絕種,想來他也不例外。只是想不通他何必找她當今晚的女伴,看看方曼菲不就比她高明多了?他分明就是想整她!

他去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她已坐立難安,平素對時尚關注不多,吃、穿也並不講究挑剔,之前工作也不需身着華服,幾萬塊的衣服送她穿她只會説費,更別説與一羣陌生男女在這觀秀,連打了兩個哈欠後,她決定起身去找洗手間。

沒了闕弦喬帶領,她自行摸索找路。

這個發表會包下了飯店整座大型宴會廳,照道理兩側都應該有洗手間,但因配合舞台炫惑效果,四周燈光是熄滅的,她找了個服務生詢問,在左拐右彎後竟遠離了會場,還是沒看到標示。

擠在尖頭高跟鞋裏的腳趾開始疼痛難耐,走一步便咬牙一次,搞不懂為什麼女人願意受罪穿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現在可好了,往前不見得找得到洗手間,往後還得走上一段路才能回到會場,她懷疑自己的腳還有這種能耐。

這裏是走道,一旁是隔牆,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廊柱,另一邊是一長串看得到夜的景觀窗,她在走道旁的一張長凳上坐下,瞄一眼四下無人,準備解開腳踝上的鞋帶輕鬆一下,解系的動作只做了一半,耳邊便傳來斷斷續續的男女談聲,她側耳傾聽,並不是好奇八卦是非,而是那聲音很悉,近不盈尺,她站起身,往轉角處挪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