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寶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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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三位聖皇之中,與孔宣關係最為親密的,便是軒轅軒轅黃帝剛上山之時,尚是一不滿月的嬰兒,是由孔宣一手帶大的,對於孔宣有着一種其他人所沒有的情,此時看見孔宣到來,心中不自然的有一種親近的
覺。
一直含笑看着孔宣,孔宣也看到了軒轅黃帝的表情,對軒轅黃帝微微笑了一下,微微躬身一禮。突然聽到孔宣説老師很快就要成聖了,心中也是極為高興,開口説道:“老師終於要成聖了,這樣一來,我等也可以去參見老師了。”孔宣微微一笑,對三位聖皇説道:“三位聖皇,女娃已經送到,貧道也該回王屋山去了,這便告辭了。”説着對三位聖皇稽首一禮。
伏羲點點頭説道:“此時正是多事之秋,王屋山確實也離不開人手,道友確實應該早些回去。替我三人問候老師。童兒,代我三人送孔宣道友。”那童子來到孔宣身前,稽首説道:“請。”孔宣再次對三位聖皇稽首一禮,便準備離開火雲。
這是正在和神農説話的女娃,轉頭對孔宣説道:“師伯再見,女娃過一段時間再去找師伯玩。”聽到這句話,以孔宣的道行,也是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女娃這些年變成衞鳥,一直是渾渾噩噩的,對於世間的變化是一概不知。
在前來火雲的路上,看到所有的東西,都和當年不同了,便都忍不住要向孔宣問個明白。一路上不知道向孔宣問了多少問題。
有些問題就是孔宣活了這許多年,也都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着女娃一個接一個,好像無窮無盡的問題,孔宣這位準聖也是有些吃不消。
此時聽到女娃説。過一段時間還要去找他,心中頓時一緊,腳下也是沒有注意。差點跌倒在地,也不敢回話,直接快步走出火雲,駕雲離去。
孔宣來到王屋山之時,清虛的講道還沒有結束,孔宣也不敢打攪,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聽清虛講道。良久清虛講道方才結束。
講道結束之後,孔宣不待清虛詢問。便起身説道:“老師,弟子已經將女娃送到火雲,三位聖皇讓弟子代為問候老師。”清虛點點頭對眾人説道:“下一量劫馬上開始了,我等一定要在下一量劫開始之前,將我截教在這一量劫所結下的因果了結,以免在下一量劫榜上有名。”眾人都點頭稱是。隨後散去。
宋天奇正準備離去,卻被清虛叫住。説道:“天奇,你門下有一個名叫劉彥昌的弟子。你讓他與他的兒子劉沉香一起前來上清觀見我。”宋天奇聞言一愣,心中默算一番。想道:“這劉彥昌道行一般,老師怎地會知道?”但是口中對清虛説道:“是,弟子這便前去將劉彥昌找來。”宋天奇將老師的命令傳給孔子,便回到自己地靜室開始靜修。
王屋山前的孔廟之中。孔子睜開雙眼對坐下的弟子説道:“子路,你門下有一名名叫劉彥昌的弟子,你速去將其找來,讓他帶着他兒子劉沉香一起來。”仲由(仲由字子路)聞言不由一愣。忙出去找那名叫劉彥昌的弟子去了。
這子路為人伉直魯莽,好勇力,當年在人間,孔子周遊列國的時候,他即是孔子的車伕,也是孔子的侍衞,孔子周遊列國一直沒有遇上什麼危險,可以説子路的功勞甚大。在儒門就劍術而言,子路與澹台滅明在儒門並列第一,無人可比。雖然比之台滅明可能稍弱,但是也相差不多,也是極為厲害地。
劉彥昌這個弟子,仲由收的也比較後悔,當時看劉彥昌資質不錯,而自己門下弟子稀少,便強行將劉彥昌從其他師兄弟手中要過來,可是長時間接觸之後,仲由卻是發現,自己並不適合當劉彥昌的老師,因為劉彥昌的子與自己相差太遠。
劉彥昌是那種温文爾雅,做事一板一眼的人,而仲由卻是一個急子,教導劉彥昌之時,常覺得不對勁,後仲由對人言“彥昌拜師之時為我強行要來,卻是誤了彥昌,以他的
子,應當在子淵(顏回)門下學藝。
所以劉彥昌雖然是仲由的弟子,卻是一直在顏回門下學藝。
顏回見仲由走出大殿,忙對孔子施一禮,隨着仲由走出大殿,追上仲由,説道:“子路,你知道劉彥昌在那嗎?”仲由一愣,説道:“不知道。”顏回翻了一下白眼,對仲由説道:“你不知道劉彥昌在那,你上哪裏去找。”仲由説道:“問。”顏回再次翻了一下白眼,對仲由説道:“這王屋山方圓數百萬裏,山上我儒門弟子無數,不可能每個人都知道劉彥昌地更何況劉彥昌自從發生了一件事之後,便一直過着半隱居的生活,除了我講課之時前來之外,其他時間一直在自己地住處,很少與人往,山上知道他的就更少了。
你上哪裏去問?”仲由依然很簡短地説道:“你帶路。”顏回也知道,自己這位師弟的子就是如此,並不是對自己冷淡,微微一笑不再説話,轉身帶着仲由向劉彥昌隱居的地方走去。
二人穿過人比較密集的地方,一路走到一個山清水秀地山谷,只見在繡林旁邊有一間竹屋,竹屋旁邊有一條小溪緩緩過。
二人走到竹屋旁邊見竹屋旁邊,見有一名童子正在小溪旁取水。那童子見到顏回、仲由二人來到自己家門口,便上前説道:“兩位老師,是來這裏找家父的嗎?”這小童正是劉彥昌的兒子——劉沉香。沉香卻是見過顏回的,沉香小時候,劉彥昌每次前去聽講,都是帶着沉香一起去地,所以顏回劉沉香卻是認識的,而能夠和顏回並排走的,一定是和顏回同一輩分的,所以沉香稱呼二人為老師。
顏回知道仲由沒有見過沉香,不認識。便對仲由説道:“這是劉彥昌的兒子。名叫劉沉香。”這時竹屋之中傳來一陣聲音“沉香,是誰來了?”沉香喊道:“父親,是子淵老師來了。”劉彥昌聞言忙從竹屋內走出,來到顏回與仲由面前,躬身説道:“弟子不知兩位老師到來,未曾遠。還請贖罪。”顏回説道:“彥昌,我二人來此,乃是臨時奉老師之命前來。你事先也不可能知道,又有什麼可怪罪的?”劉彥昌聞言一驚,問道:“兩位老師,不知師祖他老人家讓兩位老師前來所為何事?”顏回説道:“老師讓你帶着你地兒子劉沉香前去見他?”劉彥昌卻是更加的詫異了,問道:“兩位老師,弟子愚鈍,道行一直停滯不前。不知師祖他老人家讓弟子前去有何事啊?而且還要帶上沉香。”顏回説道:“這個為師也是不知,老師未曾言明。你還是速速隨我二人前去吧。讓老師在殿上久等,實在是極為失禮。”劉彥昌聞言説道:“那兩位老師稍候。待弟子與沉香沐浴更衣之後再隨兩位老師前去。”顏回點點頭説道:“你去吧,還是儘量快點吧,莫要讓老師久等。”劉彥昌忙點點頭帶着沉香回屋中沐浴更衣去了。
不一會,這父子兩人便從屋中出來。來到顏回二人面前,對二人説道:“兩位老師,弟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顏回點點頭便帶着這父子兩人走出山谷。向半山的孔廟行去。
來到孔廟之後,顏回與仲由讓這父子二人在門口等着,自己二人進去通報,不一會再次出來,對劉彥昌説道:“你們隨我進來吧。”劉彥昌進入大殿便叩首説道:“弟子劉彥昌攜子劉沉香叩見師祖。”孔子抬手説道:“你二人起來吧。”説完從座上起身,對劉彥昌説道:“你父子二人可隨我前來。”説完便轉身向殿後走去。
劉彥昌不敢怠慢,忙隨在孔子身後。
劉彥昌隨在孔子身後,除了孔廟,一直向着山上走去,一直快到山頂的時候,方才停下來。劉彥昌納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師祖,不知道師祖帶自己到這裏來幹什麼。
孔子手中掐了一個法訣,將手一揮,劉彥昌只見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座道觀,道觀的門上貼着一幅對聯,上聯是“曾見盤古開天地,混沌之中聞大道。”下聯是“教化人族我為先,三皇帝師位為尊。”門上懸着一面匾額,上書三個大字“上清觀。”劉彥昌之前被猛然出現的道觀嚇了一跳,待看見這一副對聯,更是吃驚。
孔子對劉彥昌説道:“不要看了,隨我進去吧。”劉彥昌忙隨着孔子走進這座道觀。走進這座道觀之後,劉彥昌才發現,裏面的景就是稱為人間仙境也不為過,曲水
觴,鶴鳴聲聲。靈禽異獸隨處可見,道德之士處處論禪。
就是不少門中地前輩,在這裏也能見到,劉彥昌以為這裏是儒門的一個據點,卻是不知道師祖孔子將自己父子二人帶到這裏來幹什麼。
但見孔子不説話,便也未曾詢問,一直隨在孔子身後,向着觀內走去。
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座大殿之上,只見大殿正中端坐着一位身穿月白道袍,頭戴紫金九宮冠的道人,大殿兩旁坐着十餘名男女。
劉彥昌正在探查的時候,卻見師祖緊走數步,來到大殿正中,伏拜於地,説道:“弟子孔丘拜見老師,老。”這一拜卻真的將劉彥昌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師祖也是有老師的,忙拉着劉沉香上前數步,拜倒在地,説道:“弟子拜見祖師。”清虛開口説道:“你等起來吧。不必拘束。”孔子起身後便説道:“老師,這便是劉彥昌與其子劉沉香,弟子已然將他們帶來。”劉彥昌聞言更是詫異,不知道師祖將自己招來有何事。
清虛微微一笑,對劉彥昌説道:“你不必驚慌,將你叫來,是有一事與你相商。”劉彥昌聞言更是惶恐,再次伏拜於地,説道:“祖師有何事吩咐便是,何來相商二字?”清虛笑着説道:“劉彥昌。你雖然是貧道門下弟子,不過,向來只有長輩賜給晚輩東西,哪裏來的長輩向晚輩葯東西之説,貧道卻是做不出這種事來。”劉彥昌聞言微微遲疑了一下,説道:“祖師,需要何物只管告知彥昌,只要彥昌有定然回將之給祖師。”清虛笑着説道:“你有一物,名為寶蓮燈。此物頻道卻是有大用,故不得不與你相商。”劉彥昌在清虛剛才説話地時候,便已經猜到,清虛可能是要這件東西,自己的師祖孔子,乃是這世間最為厲害地人物之一,面前的這名道士。身為師祖地老師,想必是更加的厲害。這世上能夠讓他看上眼的東西本身就不多,而自己除了這一件寶蓮燈還算是一件寶物之外。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祖師看中。
不過聽到清虛此時説出來,還是有些為難,若是其他東西,祖師要的話。自己定然不會有絲毫地猶豫,給了就給了,可是這件東西,卻是子留給自己的唯一一件東西。自己唯一可以用來懷念
子的東西,卻是捨不得
給清虛。
清虛見劉彥昌面有難,便説道:“劉彥昌,貧僧也知道這盞寶蓮燈,乃是一件至寶,你捨不得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貧道身為長輩也不會白要你地東西,貧道會用一件寶物和你換。”劉彥昌忙説道:“祖師,弟子並不是因為這寶蓮燈是一件寶物而不願
給祖師,而是這盞寶蓮燈乃是拙荊唯一留下的一件東西,所以…。”清虛聞言點點頭説道:“恩,你的事貧道也是知道的,這樣吧,貧道將那三聖母救出,讓你一家團圓,然後再用一件寶物與你
換寶蓮燈,如何?”劉彥昌聞言大喜,叩拜道:“若是祖師能夠將拙荊救出,這寶蓮燈祖師想要,便拿去吧。”沉香聞言卻是一愣,對劉彥昌説道:“父親,你不是説母親已經死去了嗎?怎地…。”劉彥昌轉頭看着沉香説道:“兒啊,為父這樣説,也是迫不得已啊。乃是為了你的
命着想。”説着便將自己與三聖母之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沉香。
殿上的眾人雖然都是已經離了七情六慾之人,聽到劉彥昌所説之事,也是不由得發出一聲
慨。
沉香聽完劉彥昌所説之事,依然是淚滿面,對劉彥昌説道:“父親,你既然知道母親被壓在華山之下受苦,為何不去相救,也不曾告知於孩兒?”劉彥昌撫着沉香的頭頂説道:“兒啊,你那舅舅乃是三界有名的大神通者,而且在天庭位高權重,你我父子前去是自尋死路啊。
為了你能夠長大,為父不得不躲在這王屋山之中,撫養你長大。也只有躲在這王屋山之中,藉助師祖的威勢,此能讓那楊戩顧忌三分。
為父之所以不將此事都告知與你,就是怕你一時衝動,跑去救你孃親平白送了命。”沉香待劉彥昌説完,便跪倒在清虛面前,對清虛説道:“老祖宗,還請老祖宗大發慈悲,將我娘救出來。”説完便砰砰砰磕了數個響頭。
清虛笑着説道:“貧道剛才既然説了,要讓你一家團圓,自然不會食言。”劉彥昌與沉香再次跪在清虛面前,叩首拜謝。
清虛抬手阻止,説道:“貧道雖然答應你二人,可是一則那楊戩乃是晚輩,我截教與楊戩同一輩分的,卻少有人是楊戩的對手。二則,你等之事畢竟是家事,我等畢竟是外人,卻是不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