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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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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想法子將瑚哥兒送進書院啊。”文氏説完,又有些心疼的嘆道,“只是我兒尚小,又哪裏能吃的了那樣的苦楚呢。”賈赦皺了皺眉,聽了文氏的話,心中止不住的盤算了起來,既然要進書院讀書,在這京中,當屬東林書院為最了,那是滿天下都有名氣的,算起來這書院也有百餘年的歷史了,乃是當年太祖時皇家所建,地處位置自是極好的,自建院以來,不知出過多少三甲進士呢。

“若是説起這書院來,我也是曉得的。”文氏見他皺眉不語,輕笑着説道:“哥哥以前卻也是在東林書院求學的呢。”

“哦?”賈赦揚了揚眉,這倒是他所不知的,“文兄的學識是極好的,難道卻不是受教於泰山大人?”

“並不是這樣呢。”文氏搖了搖頭,笑着説道:“父親自小就説,雖説家中亦可讀書,可是書院之中的同窗卻更是珍貴的。”賈赦捻着鬍鬚點頭讚了一聲,“泰山大人思慮的極是啊。”想到此節,賈赦眯了眯眼睛,説道:“你説文兄也是東林書院出身的麼?”

“是呢。”文氏笑着點了點頭,卻蹙眉道:“只是如今哥哥遠在福建,卻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不妨事不妨事。”賈赦笑了笑説道:“文兄外放三年,即將回京敍職,那東林書院即使有文兄的推薦,卻也並非是易事啊。”賈赦嘆了口氣,“書院的名聲極佳,收學生自是極其嚴格的。”文氏心中明白,只是看着賈赦亦是有些擔憂:“大爺是擔心即使有了哥哥的推薦,瑚哥兒也選不上麼?”

“呵呵,這些天來,我冷眼瞧着,我們瑚哥兒年紀雖小,可是念書習字卻即使聰穎鋭的。”賈赦心中得意,可是卻仍舊囑咐文氏道:“這話你也休要在他面前提起,倒是免得他自得。”

“是是,這我哪裏能有不明白的啊。”文氏聽賈赦説起兒子的好來,心中自是得意,忍不住笑了起來,卻不想有些忘形,肚子上突然傳來的痛讓她驚呼出聲。

“怎麼了?”賈赦唬了一跳,連忙站起來看着她道:“可有哪裏不舒服的?”

“大你且先坐着。”鄭善家的連忙攙扶住文氏,想要去請太醫,卻被文氏拉住,“不,不礙事的。”文氏緩和了一下,臉上這才扯出一絲笑容,道:“勞大爺憂心了。”

“怎麼突然肚子疼。”賈赦看她神緩和下來,納悶的嘀咕着,可是看着文氏臉上的笑容,不似有事的模樣,這才醒過神兒來,笑道:“可是孩子動的厲害?”文氏臉上有些羞赧,眼中含情嗔了賈赦一眼,直讓賈赦身子發軟,他愛極了文氏這樣的雙目含情的模樣,當下就覺得身上如同火燒一般,坐也坐不住,拉着文氏的小手,笑的傻乎乎的捏着。

身邊伺候着的嬤嬤丫頭看這情形暗中捂嘴笑了一聲,也都默默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夫二人,紅帳翻飛,一室生

,天氣晴好,賈瑚手捧着本四書,帶着檸溪慢悠悠的晃盪進園子,隨手扯片花瓣放在眼睛上,百無聊賴的樣子,檸溪手中提着賈瑚的筆墨,回頭瞧着走過的小徑,心中擔憂,哪有人讀個書還非要找一處景宜人的地方才能安心讀書的?這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了,自家哥兒還沒有找到一處滿意的唸書地方呢。

檸溪只覺得滿頭黑線,這若要是被大知曉了,定是要説道一番的。

“哥兒這是要去哪裏?”檸溪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可找到滿意的地方了麼?”賈瑚憂傷的嘆了口氣,嚴肅的看着檸溪,道:“沒有。”看小丫頭又想要説什麼,賈瑚倒是認真的解釋道:“我若是找不到一處稱心的地方讀書,我就覺得渾身難受。”

“呃。”檸溪噎了一下,手指下意識的口,臉上擺出一副焦急擔憂的模樣,道:“哥兒可是身子不舒坦?我這就去喚了太醫來給哥兒瞧瞧。”

“唉,罷了。”賈瑚嘴角,這小丫頭倒是越發的會演了,他就是覺得煩躁了,就是覺得寂寞了,就是覺得憂桑了,好吧,總結起來就是他覺得無聊了!

雖説整裏呆在書房中看書,可是卻也止不住他想要飛出去的心,如今年紀小不説,還什麼都沒得做的,對於他來説,簡直就是一大酷刑。

賈瑚走到一座亭中,嘆了口氣,將書拿下來蓋在自己的臉上,眼瞧着倒是悠閒的很,可是誰又知道他的心中正沸騰着一座火山,真是瞧什麼都是不順眼的。

檸溪倒是乖乖的靠在邊上當木樁子,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這位小爺生氣,這火要是真的發作起來,她可沒那麼大的本事讓這位小大爺消火的,若是劉嬤嬤在這兒就好了,怎麼説,也能勸着哥兒一番的。

“小賤蹄子,別以為二爺護着你,你就在這院子裏做起耗來了,忘了本的小娼婦,也不打量打量你是個什麼東西,二爺的牀也是你這賤婢能爬的。”接着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直接響了起來。

檸溪心下一跳,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急忙扭頭看着剛剛還懶洋洋的小大爺,此時那雙眼睛倒是光閃閃的烏黑髮亮,檸溪頓時有些發虛,扯了扯賈瑚的袖子,苦着臉對他搖了搖頭。

天啊,那可是二身邊最有臉面的周瑞家的的,若是被她發現哥兒在此處,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時段呢,那周瑞家的一向都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檸溪雙手合十暗自祈禱着,那雙眼睛還不忘可憐兮兮的對着賈瑚,想要自家哥兒能夠明白自己的心。

只是,賈瑚是什麼人吶,他被這無聊的子折磨的快要發瘋了,如今卻正好有人在他的面前演戲,他又怎麼好錯過呢,只是不知道這齣戲究竟是彩還是不彩呢。

賈瑚抿着,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了一圈,高興的打了個響指,只是那摩擦的聲音讓他的臉頰稍微的紅了些,嘴角,看着自己呼呼的手指頭,艱難的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