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江釗反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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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這樣一個外地人進進出出,人口大量動的地方一些不被允許的場所卻能安安穩穩的發展着。
西角最大的地下的賭場就在這個看起來又髒又亂包裝着的村落裏。
一輛白陣舊的加長牌商用麪包車四周的玻璃都貼上了外面不可透視的玻璃紙,在經過跨江大橋往南門上開的時候,車裏的絡腮鬍和刀疤鼻一人手拿幾
黑
布巾,刀疤鼻對着麪包車後座幾個穿着各異的男女很客氣的説,"各位老闆,行規,得把眼睛捂上,不好意思啊。"幾人紛紛點頭,"又不是第一次出來玩了,哪能不懂規矩,按規矩辦吧。"
"好嘞。"司機認真的開車,絡腮鬍和刀疤鼻替車裏準備去新地方賭博的人的眼睛上蒙上黑布巾。
車子從跨江大橋下去後,直行是往南門開,可這時候卻往北開去,過了一個路口是一個十字路口大轉盤,麪包車圍着轉盤開了兩圈,又往南開去,第二個紅綠燈左拐,直行後,又調頭。
有一處剛拍下來的地,還荒着,到處是亂磚小土包,長滿了深深的雜草,很是雜亂,麪包車開進去,跟越野車在進行拉力賽一樣顛簸,所有人都繫着安全帶,有人非常鎮靜,像是這種情況並不稀奇,但有人卻很不淡定,手都在打抖。
絡腮鬍安道,"各位老闆,彆着急,這路雖是不好走,有點遠,但一會就到了。"
"沒事沒事。"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很淡定的笑着回應。
車子兜兜轉轉的開到了西角村,蒙着布巾的幾人只知道一番顛簸之後,拿着自己裝着現金的包被人帶下了車,布巾不能扯下,被人攙扶着步行,路面並不平整,偶爾下幾個台階,過一陣又上台階,反反覆覆,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後聽到越來越喧譁的聲音,有人叫着點子,有人喊開,骰子在骰盅裏撞擊得天崩地裂似的。
拉開布巾的時候,幾人看到的是一片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面,這地方裝修雖不高檔但也五臟俱全,玩梭哈,牌九,大小,麻將,牛牛…
手中裝錢的包動得攥緊了。
絡腮鬍和刀疤鼻跟幾個客人説,"老闆們,去玩吧,祝你們一本萬利"
"承你們吉言。"幾人摩拳擦掌的躍躍試,"我們先過去了。"絡腮鬍説,"刀疤,你去大堂瞅瞅,看看泥鰍他們今天是不是在這裏放炮子,跟他打過招呼後要打聽一下…"
"好。"刀疤鼻拎着放炮子的錢在賭場裏像是找生意一樣轉悠,這時候一個瘦小的男子走過來,"喲,刀疤。"
"泥鰍"
"今天你們也在這個場子放炮子啊?"
"對啊,聽説這邊生意好,來玩的都是些大老闆,錢回得快。"刀疤摟了摟泥鰍的肩,"你小子最近發了吧?"泥鰍啐了一口,"發什麼啊?上個月放出去一筆款子,媽的,人跑國外去了,艹,老大發火了。"
"你老大又不經常在,先把其他錢收來補補啊。"泥鰍搖頭,"他這段時間都在,而且數目不小,哪是説補就補得了的,老大説,要讓人去國外追。你他媽好久不到這邊來放炮子了,老子以為你發了,轉行走正道了呢。"刀疤鼻心中有數了,"走什麼正道,就喜歡深更半夜往外摸,哪個正道上班都不是這個點,再説了,出去做什麼事也沒咱們這行來錢快,對吧?"
"哈哈,對對對~"問泥鰍有沒有還錢信譽比較好的客户,介紹介紹,泥鰍很大方的介紹了好幾個老闆給刀疤鼻。
一個小時後,玩得熱火朝天的賭場內,鬧了起來,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跳上梭哈的大桌,指着莊家罵道,"你媽的出老千"伸手又指向他對面的男人,"你們他媽的一夥的艹欺負老子是吧"
"冷靜點誰出老千"鎮場子的大漢撥開人羣。
體型彪悍的男人踩在桌面上,一大步衝到莊家正要派給對面男子的牌面前,摁住莊家的發牌器,將桌面上的牌一掀,再把莊家面前的牌掀開,一,"各位你們看看這他媽的是不是出老千一副牌裏還整出五個a出來了"賭場裏突然間鬧了起來,方才這一桌玩梭哈的,幾乎是對面那個男人在贏,一桌子人輸得都很不
,這時候一看底牌,可不是嗎?出老千啊找到這種地方來賭的,不説超級大富豪,但是身家幾百萬,幾千萬的多的是,鬧起事來,也比較牛
。
也不知道誰起了個頭動手,玩梭哈這一桌開始打了起來,一時間頭破血的不可收拾。
陸續的,三處鬧了出老千。
當一個出老千的人被剁了手指仰天慘叫的時候,賭場已經亂到不可開有人四處擴散開始找出口,鎮場子的拿着刀子出來威脅,卻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推了一把,捅中一個人鮮血四濺一片唏噓之後,尖叫聲四起歐陽生的外甥叫何平,三十多歲,看起來休格強壯,還為了讓自己顯得殺氣重特地留了鬍子,衝出來安排人制止騷亂的時候,有點像個黑社會大哥,刀疤鼻給隔着人羣的絡腮鬍遞了個眼
。
絡腮鬍慢慢朝着何平走過去,在場子裏不能用手機,不能與外界聯絡,但莊亦辰説過,以時間為界點,如果不能確定何平在裏面,就把手裏的錢放給自己人,先出去。
如果知道何平在裏面,就呆得時間長點。
看着牆上掛着的大鐘,老闆那邊應該是有行動了,他得把何平困住,不讓他跑了。
莊亦辰躺在沙發上,一手摸着大金的脖子,一手抬腕看了看表面上的時間,拿起手機給江釗的私人手機撥了電話,撓着金
的脖子,懶懶道,"釗哥,菜都燒好了,你還不端?"江釗説知道了,掛了電話後,給西區派出所的隊長去了個電話,"文隊啊,你這個"隊";字,怕是馬上就要摘掉換成"所";了,動作可要快一點。"
"準備好了,只待老闆您一聲令下。"文隊長平時也不敢動這些地下賭場,有所長罩着,要知道一個地下賭場不知道要養活多少上司的婦情,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江市長給的線索,那他背後的人可就是市長啊,這個官他不想升都要升。
"文隊這是哪裏的話,我哪有什麼命令下的?"江釗很是"疑惑"的問。
文隊長恍然後悔自己魯莽,這種時候,不能把江市長拉下水,虧得自己還想當所長,以後還想去市公安局,官場這點道道居然都沒有摸清楚,馬上道,"老闆啊,我這時候要執行任務,就不跟您聊天了,改天登門造訪。"
"你忙你忙。"江釗笑着掛了電話。
江睿看着江釗掛了電話,嘆道,"江釗啊,你這樣可千萬藏着點,這樣壞,以後誰敢惹你啊?哈哈。"江釗指腹勾勒着細薄的茶杯邊緣,輕飄飄的笑着説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偏頭看向江睿時,眸
沉沉卻勾起一絲戾狠的笑意,"我必犯人"歐陽生讓他家鬧得家不像家,他也要讓他知道,家裏翻天是個什麼味道二十分鐘後,電台裏開始
播一條勁爆的新聞,西角村一地下賭場浮出水面,清點賭資數億元,經過馬仔當場指證,此賭場負責人乃海城四爺歐陽生的親外甥何平…
西區派出所第一時間出動警力,媒體幾乎第一時間就到達現場,影象資料在第一時間公之於眾…
電視上的畫面是何平被警察反手押住,紅的人民幣一捆一捆的,小的一萬一沓,很多都是從銀行提出來綁好的十萬方磚,兩張梭哈的大桌面都擺不下,像堆了一座山。地上零散的百元大鈔隨處可見。
讓人來不及處理,來不及伸手,來不及救援,四爺的親外甥開地下賭場的事馬上傳遍海城。
歐陽家昨天鬧了一出,燈光輝煌到天亮。
今天又是大鬧一出。
歐陽生措手不及,他的妹妹歐陽玉跪在大廳裏已經哭得暈了一次又醒了過來,醒過來坐在地上起來,便倒在沙發邊上靠着,嚎道,"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何平這次被抓了,這麼大的數額,怕是完蛋了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相依為命啊,哥~"
"你鬧什麼鬧現在的事情不是剛出來嗎婦人之見"歐陽生這樣吼着歐陽玉,但自己也已經是急火攻心,愁得嘴角都長了泡,那個賭場好好的,該打通的關係他都打通的,一年花不少錢養着當地的派出所,上面的關係也有走動。
不管是通漲不通漲,金融危不危機,賭場照樣可以賺錢,所以,任何情況下,他都沒有想過要放棄那個暴利的生意。
現在好了,不僅被端了窩,連外甥都關起來了。
媒體這樣報道,分明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可他有賭場這個事情,外界是不知道的,包括幾個世之家,都不可能清楚他的生意。又是誰在背後搞他的事?
歐陽玉從地上爬起來,已經是頭髮凌亂,"哥,找找人吧,何平沒吃過苦,萬一在裏面被打了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