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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要男人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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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把臉埋進被子裏,真的無地自容了,江釗給她穿衣服,她居然以為他沒滿足,"你在説什麼啊?我還以為你…"江釗把朵兒拎出來,"我怎麼了?不是我説你,雲朵兒,你睡覺的時候真是一個極品,夏天也就算了,現在天也快涼起來了,你天天的把手伸在外面,不覺得冷嗎?"朵兒想了想,"偶爾會做夢覺得下雪了,有點冷,就是找不到地方躲。"又把女人摟在自己懷裏,"你這習慣想改是不太可能了,晚上睡覺記得穿個長袖,我讓人給你買了幾件,你這週迴去也帶兩件回去。"

"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我説過,你跟着我,總不能虧了你,很多事情我想不到那麼周到,你也可以跟我提。不過份的都行。"江釗總覺得跟朵兒這樣在一起,危險的。

他不是個吝嗇的男人,跟自己有了**關係的女人,他能給的都會給。

但朵兒從來不主動索要,他買衣服給她,她就穿,送首飾給她,她就收。

他以為她至少要提出不在絕代佳人上班了,或者趁着年紀小去上大學,或者要房子要車,這些他都能滿足她。

她越是不要這些物質上的東西,他便越是覺得她的野心很大,比如一些破壞他正常規則以外的野心。

"如果我想要爸爸儘快從監獄裏出來呢?"江釗笑了笑,果然,一個懂得隱忍的女人,她不要,不代表不需要,只是她需要的東西不是説給就能給的。

"如果我説我不會為了你救你爸爸呢?"朵兒心下一沉,追問,"那你會為了什麼救我爸爸?"江釗目光一也是一沉,頓了頓,"為了我自己。"莊亦辰是為了自己,他也是為了自己,朵兒跟他在一起,還是為了自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為了自己。

但是他並不想這樣説出口,卻似乎又找不到另外的言詞來代替。

朵兒沉默須臾,而後平靜的問,"那麼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江釗眉頭輕皺,原本握住女人後腦的手,微微一僵,便也如朵兒一樣,平靜道,"我需要你像現在這樣,把夏淺和邱小婭綁在你這邊,以此制衡莊亦辰。"只有這樣,莊亦辰才不會傷害到她。

朵兒轉過身,背對江釗,輕輕的,把腔裏的氣吐出來的時候,不敢有聲音,她也不想讓他聽到她的情緒。

怪不得他看上她,指點她,原因是她也是這其中的一顆棋,一切如此巧合,也許父親的事情正好在他的這一場局裏,是扳倒另一方勢力的關鍵,真想説一句,好有緣份去t的緣份怪不得要認識夏淺,要認識邱小婭,夏淺做媒體,又是小孩子,有衝勁,做事情不會考慮太多大局,只知道維護正義,可以把很多事情去鬧開。

邱小婭如果裹在裏面,莊亦辰便會護着夏淺,因為邱小婭寵極了她的妹妹。

他江釗便可以把所有人都當成炮灰去打頭陣,閒看戰場風起雲湧,坐收漁翁之利。

莊亦辰的弱點是邱小婭,便被他捏得死死的。

朵兒心裏詛咒江釗終有一,也遇一個剋星,讓他被人捏得死死的,也嚐嚐被人當炮灰的滋味。

他從來不覺得江釗是個善良的人,所以,他要玩權術,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生在官場的人,不會玩權術,不是死路一條嗎?

只不過,原來肌膚相親的那個人如此功利的把一切挑破時,竟然是這麼難受。

背後的呼雖然不亂,卻並不沒有入睡,朵兒轉回去,抱住那個男人,用力的親吻,然後掉那件他為她穿上的衣服,狠狠的扔下牀。

這一次結束,朵兒看江釗進了衞生間,自己倒頭就睡,她心裏默唸,如果江釗敢過來叫她去洗澡,她就咬死他,咬得他永世不能超生。

一直沒有等到男人的催促。

清晨,江釗被手機吵醒,是堂哥江睿的電話,見朵兒還睡得很沉,便出了卧室去客廳接電話,拉開落地窗處的大紗簾,這時的陽光還沒出透,在雲的後面,出一點點金的邊。

他清了清嗓子,滑開接聽鍵,聲音帶着笑意,"哥,這麼早,餓着肚子在想我啊?"電話那頭的江睿對別人了説了句,"向向,別帶那麼多東西,冕冕吃不完。"然後又對江釗説,"是啊,我要拖家帶口的過去你那裏吃早飯。"江釗嫌棄道,"你別來,我去接嫂子和冕冕就行了,看着你礙眼的。"江睿哈哈大笑,"我這輩子活着的主要目的就是讓你難受,因為你的存在實在讓我太難受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所以,我一定要去。"江釗轉身看了看卧室的門,怕自己聲音太大,又走到廚房,把門關了起來,"行,你臉皮厚,我這麼矜持又豁達的人,不跟你一般見識,到時候把嫂子和冕冕接到我家裏住,你住酒店。"江睿哼了一聲道,"我才不會讓向向和兒子去你家裏住,到時候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影響他們的身心健康。"江釗"嘁"了一聲,"他們的身心健康早已在你的薰陶下不復存在了,你又何必把這麼大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我還想把他們引回正道呢。"兩人互掐了好一陣,江睿才正經道,"秦家外公過壽,送禮這事情,我想得頭都大,你幫我出個主意。"江釗故作正經的説道,"你找個能讓非言喜歡上的女人給送過去並且能讓他們結婚房,我外公會給你作揖的,再生個孩子,我外公給你下跪都有可能。"江睿大嘆一聲,"天哪,這麼大的禮我還真送不起,不過就算送得起,我也不能這麼幹嘛,要老人下跪,天打五雷轟,我還是很懂遵老的。"一大早一個電話,從江睿到向晚再到冕冕"啊啊啊"的亂叫,所有的過程中心思想歸結為,外公過大壽,江家的親戚要提前過來,趕在海城金秋到處去玩玩。

等朵兒醒了後,江釗把這事情説了,讓她把東西收拾一下,擔心到時候家裏人過來,其他人無所謂,就怕爺爺到時候亂翻。

朵兒"哦。"了一聲,起牀,然後站在地上蹦了兩下,朝着江釗敬了個禮,調皮的笑道,"遵命大人"朵兒的衣物收起來也就一個行李袋,不算多。因為多數江釗買給她的東西,她都會拿回去,不放在這邊。

下樓時,心事重重,這是正式跟江釗在一起後,第一次這麼早拎着一堆東西出門,她倒是不怪他不來送她。

因為實在不太方便,他們即便一起回來,也是一前一後的上樓。

這種覺真怪,真不是一般的怪,他家裏人要來,她這個過客便要收拾東西走。

就好象大老婆要出現了,小三就得滾蛋一樣。

頭突然被撞上。

"啊"

"啊"同時兩聲慘叫,外加"當嘭隆"一串聲響。

一個聲音是朵兒,還有一個聲音是已經被她撞倒在地的女人。

朵兒坐在地上,手撐着柏油地面,硌得有些疼。

被她撞倒的美女身邊散落的幾個盒子大概是架在地上躲着的行李箱上的。手裏那一大束鮮花卻牢牢的抱在手上。

從未見人用白點點的滿天星配着成串成簇的紫丁香紮成花束的,因為便宜嗎?皺紋紙一層層的裹着花束,讓朵兒覺得這些紙也比花要貴很多。

朵兒看着已經破了皮的膝蓋,皺了皺眉,覺得是自己開了小差撞了來人,不由分説的站起來,直説對不起。

正要去扶那美人,身後的腳步聲急促又迅速的過來,那道頎長的身影已經越過她去到她的對面。

金秋清晨的陽光淡淡的,照在身上卻格外燙貼,很舒服,可朵兒覺得今天大致是應該穿個小線衫,有點涼。

男人小心的扶起對面的女人,而後是她最悉的聲音,低低的,帶着她平時都難以分享到的温柔,"妍妍,怎麼這麼不小心?有沒有摔傷?"朵兒覺得自己被遺棄了,昨天晚上還跟她整夜温存的男人,這時一個勁的幫另外一個女人收拾地上散落的物件。就像本沒有認識過她。

被朵兒撞倒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把手裏的花到江釗手裏,伸手細心的替江釗把一粒襯衣釦扣上,聲音很軟,尾音還帶着點微嗔的餘韻,"跑得這樣急,襯衫都沒扣好,怎麼穿着鞋就跑下來了?"説完看着朵兒,滿眼歉疚,推了推江釗,"我沒事,你看看這位小姐,她應該比我傷得重。"朵兒終於注意到了,這女人的頭髮跟緞子似的,黑亮亮的,鬆鬆的綁在後頸窩,素淡的中袖裙子是不出彩的米黃

可她眉目如畫,臉上脂粉未施,就是這麼淡淡的,明明淡淡的,卻又美得讓人自卑。

是的,朵兒突然覺得自己自卑了,就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卑了,年輕也沒什麼用。有些女人就是可以經歷歲月後,積澱出一種無法讓人超越的美麗。

再加上,她本來就很美。

朵兒連道歉的心思也沒有了,那女人就算再弱得與世無爭也有男人管了,還用道什麼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男人幹嘛?

好吧,她就是個低素質的女人,誰叫她沒讀多少書呢,看着那個被喚作"妍妍"的女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沒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