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下聘之殷權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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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民突然跳起來,搞得殷宗正也被嚇一跳,差點跟着跳。
一直處於霧水狀態的林鬱文本來就有點摸不清狀況,因為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啊,從兩人莫名進門後她就在忙,此時更不知道程佑民這是犯了什麼病?她把他扔出來的紙從桌上撿起來一看,嘴裏念着:“鑽石首飾三件套一套、大眾cc轎車一輛、126平米三室房一套…”她是越念聲音越抖,唸完房子徹底念不下去了,殷權心想這都什麼啊?沒人要的拿來了?他瞥向殷宗正,用嘴形説了句“小氣”殷宗正瞪他,用嘴形説:“關鍵的在後面,還沒念出來!”程佑民跟林鬱文已經風中凌亂了,林鬱文恭恭敬敬地將紙推到殷宗正面前,小心地説:“老爺子,這些我們可不能要,太、太貴重了啊!”
“這些是聘禮,貴不貴重的,你們可不能拒絕啊!”殷宗正認真地説。
“不不不,這可不行!”程佑民連連擺手,顯然還在驚嚇中沒回過神來。他一向清廉慣了,對現在生活很滿意,哪裏見過這些東西?
其實程一笙的實力,買車買房不是難事兒,不過她瞭解父親的格,所以從未做過買什麼貴重的東西送給父親,更不要提房子了。
這下殷宗正板起了臉,聲音也沉了下來“怎麼?你們不收聘禮,是不想把女兒嫁給我們殷權嗎?”老人家你可太壞了啊!人家女兒都跟你家孫子同居那麼久了,法律都認可了,孩子都快生了,人家是這意思麼?欺負人嘛!
果真,一向淡定的程佑民,在這天上掉下房子、車子、票子的情況下,終於淡定不起來了。想想也是的,一個普通人,一下子擁有這麼多東西,能淡定嗎?沉不住氣的都要失常了。
程佑民本身也是思想比較古板的人,他絲毫沒想到老爺子這是他接受,他生怕自己表達的不夠誠意,於是連肢體語言都用上了,連連擺手説:“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一笙呢,嫁給殷權啊,是高攀了,她這孩子我們清楚,不願意幹活,小
病又多。我的意思是説,您看我們都是普通人家,就按普通人嫁閨女下聘好了,給個一萬兩萬的聘金就行,這錢也不是我們要,回來給了一笙去買東西!”
“啪!”殷宗正大掌拍到桌子上,中氣十足地叫道:“一萬兩萬?你們當打發要飯的呢?你們拿一笙當成什麼了?啊?”林鬱文跟程佑民被拍得一怔,都瞪直了眼,回不過神來。
不是這到底是誰閨女啊?亂套了、亂套了!
殷權忍不住抬手扶額,這什麼場面?好好下個聘,怎麼搞成了這樣?
冷場了,林鬱文覺得該説些什麼,於是張口“那個、那個…”張了口卻不知道説什麼,這些東西讓她拿,她也不敢拿啊,突然變成有錢人,她心裏可受不了。
程佑民儘管是教授,但在金錢面前,他是個普通人,他能對財富不向往,他能抵禦不屬於他的外財,可是對於這強給他的錢,還是鉅款,他不淡定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收,那心裏不行,不收,就不是一笙的親爹了?這什麼理論?
殷宗正一向做決定慣了,拍板道:“反正這聘禮你們不收不行,要麼婚怎麼結?”説完還將他一下“難道你們嫌錢少?那我再加點!”這下程佑民跟林鬱文同時跳起來了“不加不加,不是那意思!”
“我們可不是嫌少,是太多了!”林鬱文的聲音也變了。
殷宗正又差點被嚇跳了,他撫撫心臟的位置,嚇他一跳,這家人怎麼回事?上次見的時候正常啊,怎麼都喜歡跳着説話的?一驚一乍,真是怪嚇人的。
殷權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岳父岳母都是老實人,不帶這麼嚇唬人的好吧!他開口説道:“爸、媽,我跟一笙結婚,這聘禮少了,我們也不好意思拿出來呀,您二位就收下吧,這是應該的!”程佑民心想,這事兒還得慢慢説,他又重新坐了下來,看向殷宗正説:“老爺子,我們一笙是真心跟殷權過子的,你看他們小兩口過得也
幸福,其實我的意思呢,都住一塊這麼長時間了,婚禮什麼的,沒必要大辦是不是?還是以節儉為主!”殷宗正挑眉,突然叫道:“那可不行,殷權是我最疼愛的孫子,一笙是我最貼心的孫媳,我可不能委屈了他們!”這突然一吼,把程佑民嚇一跳,他忍不住撫了下心臟的位置,嚇他一跳,這家主就是不一樣,説發火就發火,要他還真是受不了,還好不常來往。
殷宗正一看嚇到他了,心裏嘿嘿一笑,扳回一局!
殷權瞥爺爺一眼,心中腹誹,你來幹嘛的?
他轉過頭看向岳丈大人,説道:“爸,説句實話,這個婚禮我是想給一笙很多驚喜的。我們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過得也很幸福,可是當初…當初…”殷權的聲音突然就變艱澀了!
程佑民跟林鬱文的注意力都被殷權引過去,殷宗正不解地想,這又是要鬧哪樣啊?打
情牌?
殷權走到程佑民面前,突然就蹲下了,嚇得程佑民差點跳起來,都什麼年代了?可不興下跪啊,還好是蹲下,淡定淡定!
其實殷權是想跪的,但是一來自己不習慣,二來也不想再嚇這可憐一再受了驚的老丈人。
林鬱文也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她看殷權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心疼地説:“殷權啊,那個有話你就説,別這樣,啊!”
“爸!我對不起您,我當初委屈了一笙!”殷權將雙手放在程佑民的膝上,低着頭,顯然在壓抑着自己動的情緒。
殷宗正不解其意,砸鍋問了一句“你做對不起一笙的事兒了?”殷權突然抬頭,瞪他説:“我怎麼可能?”他絕不可能做這種事,連誤會都不能讓
子孃家誤會,你這老爺子,是來幫我娶老婆還是砸場子來的?
殷宗正也覺失言,他立刻坐正,彌補地説道:“哦,我説你也不可能的,你要是敢,我打斷你的腿!”這架勢,徹底把程佑民跟林鬱文給搞懵了,程佑民心裏打鼓,這得多大點事兒啊?他緩了緩神,説道:“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殷權又低下頭,一副沒臉説的樣子,他抑制着自己心裏的動,承認錯誤“爸,當初我喜歡一笙,我怕她不嫁給我,我怕她會跟了別人,我想趕緊娶了她,結婚後再疼她,所以就跟您撒了謊,説我和一笙在一起了,其實她是清白的,她潔身自愛,當時我們
本連戀愛都沒有,又怎麼可能和我在一起,當時我騙了您,讓她也蒙受了不白之冤。她是個好女孩兒,婚後我們才在一起,證明了她的純潔!”原來是這件事,這件事如果放在當初,那肯定是很氣憤,可是現在婚都結了這麼久,再説時間證明,殷權也的確做到了他的承諾,疼一笙愛一笙,這點程佑民是看在眼中的,再説當初他也打了殷權,這算是教訓了不聽話的晚輩吧!程佑民心裏還能有什麼氣?什麼也比不過孩子過得幸福,找後賬一點意義都沒有。
這點程佑民是很清楚的。林鬱文疼殷權,此刻這孩子難受得已經讓她心裏難受了,更不要提什麼怪不怪的,更無從説起。
質樸的夫倆剛想要原諒殷權,怎知殷宗正突然跳起來,大聲吼叫道:“你這個混賬,這種事你也做得出,我打不死你!”程佑民跟林鬱文都嚇得被跳起來,這下可真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