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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別埋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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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親熱的二人似乎説了點什麼,之後那個女孩便蹲下了身子,在男人褲襠上一陣摸索,緊跟着便掏出了那壯的男。不會吧。

在這種地方,難道她要…林子的眼睛瞪得更圓了,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情景,可是他料想的沒錯,那個女孩真的抓起了男人的陰莖一陣‮套‬,然後張開檀口放了進去。

靠,靠,靠!這可真是西洋景啊,沒想到這小妞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骨子裏這麼騷,居然在這種地方給男朋友口!那男的也不錯嘛,老二又又長,撐得人家小嘴都鼓鼓囊囊的,估計都戳進嗓子眼裏面去了。

真他媽帶勁!林子聚會神的看着,看着男人的在少女的嘴裏進出,看着女孩子一臉痴壯的陽具,看着少女的臉被男朋友愛戀的撫摸着,與此同時他耳朵裏還隱約傳來男人越來越重的呼和女子嗯的呻

這小娘們聲音也好聽,吹個蕭就哼哼成這樣,要是起來恐怕那叫牀聲更不得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慾燃燒的火焰,雖然乾瞪眼不能取而代之,可是即便如此也得不得了。

內褲裏的已經硬的發脹,早把張一飛給他看門望風的革命任務拋到了九霄雲外。按下角落裏情放縱的男女和不遠處聚會神隔岸觀火的林子不表,單説此時的廁所門口。

林子尾隨那兩隻孤雁,走去不久,女廁所裏轉出一個人,正是剛才和林子擦肩而過那個貌似民工的女子。

她先將女廁所的門推開一條縫,探出腦袋細細審視了一下,見林子確實已經走遠,這才推門走出。

左顧右盼之下見周圍再沒有其他人,然後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快速的走到男廁所門前,一把推開門,竟起林子的聲音向裏面大叫:“飛哥快跑啊,條子來了!”喊完這句話立刻飛也似的向遠處跑去。陸被幾個氓嚇得手腳冰涼,幾乎連站着的力氣也失去了。

而對方還在一步步進,居然要她給那個飛哥口,這種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幹得出來?可是人家是當地有名的盜竊團伙妙音佛的人,不但勢力龐大,更有強大的後台撐,她一個小女子怎麼敢與之較一之短長?

況且這件事本是她理虧,原想抬出傳奇人物凌波飛燕的大名將對方鎮住,沒想到反而巧成拙,人家本是一家,這更惹惱了對方。

現在張一飛讓她給自己口,擺明了是羞辱她戲耍她,可能即便她照做,事後對方還會提出更難以接受的要求。

但要不答應,這眼前虧是吃定了,好像其中一人説的那樣,這幾個人就算把她玩個半死,她也不敢聲張,當然了。

走官道行不通,她是偷東西的女賊,現在兜裏還揣着剛剛偷回來的一款名貴手機。要是走其他途徑更不行,對方可是天津市知名的氓盜竊集團,不必説她一個孤孤單單的小女孩,就算是財大氣的老闆、基深厚的企業家或者一呼百諾的黑社會老大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

思前想後陸只有委曲求全,唯唯諾諾的低着頭小聲道:“飛、飛哥,行,我吹,我吹!”説着慢慢走向張一飛。

“快點,我,這還好幾雞巴等着你呢,慢的天都快黑了!”旁邊一個眼角有條疤的男人喝道。

張一飛見小姑娘就範很得意,一擺手道:“哎,別急別急,人家小女孩害羞嘛…”又轉過頭對陸説:“別緊張,來過來,蹲到我身邊來!”這語氣倒像是個慈祥的老師教導自己的學生一般。

徐徐走到張一飛面前,依他所説蹲到他面前,可是卻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略一遲疑又有個瘦小枯乾的傢伙催促道:“等什麼呢,是你自己要吃我們飛哥老二的,還讓別人餵你啊?”沒辦法陸只好啓動一雙妙手,慢慢解開了張一飛的褲鏈,從裏面掏出一長的陽具。

“喲,這手還真是幹咱們這行的材料!”張一飛的陽具被陸的小手持着,不由得低頭看去,斂起她的玉手不斷審看:“你們看,這手指細長卻不幹枯,指節尺寸正好關節靈活,食指中指嚴絲合縫長短搭配得當,確是個可造之材啊!”説着輕輕撫摸陸的頭頂柔聲道:“幸虧剛才沒砍掉它,不然真的可惜了!”陸此時被他拿着自己的玉手把玩,聽他如此説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更不知道是否應該謝謝他的讚揚。

可此時卻有個人湊過來看了一下説:“確實不錯,不但是扒子的好材料,也是摸男人雞巴的好材料!”張一飛聞言微微一笑,從新將這隻小手放回了自己的陰莖處,拍拍陸因害怕和難堪而羞紅的小臉蛋説道:“為了這雙手你可要認真給我服務喲,不然讓我們砍了去那就不好了!”這時陸才明白他誇自己手長得好並沒有什麼好心,除了羞臊她以外,還在提醒她要對面前的人盡心服侍,對他百依百順,不然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小手便會不復存在了,當下心裏又氣又怕,淚水順着眼眶撲簌簌的下來。

“呀,哭了,她哭了!”剛才説話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低下頭上下打量陸的臉,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向後一扯,令她整個腦袋揚了起來。

正好和這人來了個面對面:“你哭什麼,委屈了?叫你給飛哥吹簫委屈你了,是嗎?”陸被拽的生疼,眼淚更是個不停,慌忙搖頭嗚咽道:“沒…沒有,不委屈…不委屈!”

“那最好了,我張一飛做事從不喜歡強人所難…”説着張一飛一輕輕將向前一送,笑道:“來吧陸,讓大家看看你的嘴上功夫!”一骯髒的男生殖器官就擺在面前,它直的咄咄向自己來,紅彤彤的龜頭前面那個小孔上還帶着噁心的透明粘,一抖一抖的像是催促她快點將之納入口中。

周圍三雙眼睛目不轉睛的望着她,等待自己將如此齷齪的東西含進嘴裏,特別是正上方張一飛那雙閃亮的眸子,透着輕慢、得意和褻,像是要把自己生活剝一般的可怕。

可是目下情形又不容她退縮,否則他們四人一起動手,自己只有更慘,想到這裏,陸閉着眼睛張開了小嘴,持着那炙熱火紅的一點一點的往嘴裏送去。便在那殷紅的龜頭距離陸不到三公分的時刻“吱扭”一聲門被推開了。

與此同時外面傳來那個望風的林子慌張急促的叫聲:“飛哥快跑啊,條子來了!”這聲呼喊像沸油鍋中滴進一滴水一樣。

廁所裏的幾個氓登時亂成了一團。蹲在地上的陸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面前的張一飛已經抓起了她的小手把她提了起來,同時快速的收起自己的陽物,低聲吩咐道:“老何,你看着這娘們別讓她亂動,咱們快走!”説完將陸一把推給旁邊一人,自己打頭闖出了男廁所。四男一女五人先後衝出衞生間,卻不見剛才對立面喊話報警的林子,其中一個罵道:“他媽的,林子這王八蛋出了事比誰溜得都快,我!”張一飛關心的不是林子的去向,他快速的向兩邊看了看説道:“別管他了,咱們先走,快,奔後門!”説完率領着一干人等向一個方向快步走去。

幾個人走到一處長廊,領頭走在最前面的是張一飛,後面是捂着陸嘴扣着她雙手的老何,剩下二人一邊跟着一邊警覺的向後面不住張望。陸依舊受制於人,並且經過剛才的事情她早已嚇得三魂出竅七魄蕩然,更沒有絲毫的抵抗,活像個木偶般被人推着向前走。

幾人走着走着,老何見始終沒有穿警服的人出現,説道:“,林子他媽的是不是謊報軍情啊,條子在哪呢?”便在此時張一飛突然站住了腳步,小聲對後面眾人説:“慢點,仔細聽,前面好像有人説話!”幾人中他是頭領,別人自然跟着停了下來,一起側耳聆聽。果然,在走廊前面的拐角處,有個男人説道:“哎,真倒黴,大週末的不能在家好好待著,偏偏來這執行什麼任務!”另一人也説:“可不是嘛,不就是幾個賊嘛,犯得着這麼興師動眾的嗎?還要組織這麼多警力封堵!”一個年紀老點的人啞着嗓子跟着道:“得啦,別埋怨了,守好這個口吧!現在人手不足,隊長放棄前門改堵後門,咱這是後門必經之路,如果讓人通過被守在後門的隊長堵着,咱們三個可吃不了兜着走。”三個人的聲音都不大,如果不是張一飛身為慣偷的警覺異常的高,這個地方又比較空曠,恐怕本聽不到。剛才還賊膽大張的氓此時均是一身冷汗,原來早有警察在這守株待兔。

而且算準了他們不敢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去,特意將警力集中在後門,要不是張一飛耳朵好使恐怕真要給人家來個一網打盡了。

老練的張一飛當機立斷,扭回身做了個悄悄原路返回的手勢,眾人依照他的指令向前門撤去。

林子此時正目不轉睛的偷看兩個男女演出的惹火場面,他甚至情不自的‮套‬起自己的。角落裏男人的亢奮息聲和女孩子“嗯”的呻聲雖不大,卻似有生命一般係數鑽進了他的耳朵,搞得他忘記了一切聚會神的看着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