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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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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趙欣蕊眼中我一直是個持強凌弱的男人,她做夢也想不到我到如今這個地步居然敢和沈棟才這號人物翻臉,她猛地從男人身上站起,愣了片刻才搖晃着沈棟才的臂膀嗲聲道:“沈爺,你看他多囂張啊,沈爺,你要給我出氣啊!”

“老闆,讓我費了這小王八蛋吧,沒人敢在咱們的盤撒野啊!”侯永忠這次學乖了,沒敢冒然向我近,而是先請示了他的主子。

“哼,不忙,我做事總要給對方留一點餘地的嘛!”沈棟才沒有聽取他的建議,轉頭對趙欣蕊一招手説道:“好蕊蕊,你不是給我們的耶穌小兄弟準備了一份禮物嘛,還不趕緊拿出來讓人家笑納啊?”趙欣蕊聞聽此言羞憤的臉上一下子出現了神采,從新坐回沈棟才的懷裏,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説道:“楊子揚你別得意,等會有你哭的時候…”説着從懷裏拿出一部手機,播出一個號碼之後這樣説道:“餵我是趙欣蕊,那小賤人現在怎麼樣了…哦…呵呵,好啊,你們整人有一套的嘛…把她醒,我要和她説話!”過了一會,電話那端傳來一陣長聲的鶯啼,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的,而且她還一定十分痛苦。

趙欣蕊聽到這一聲淒厲地叫喊並沒有任何同情,嫵媚的臉上反而泛起一絲興奮,她冷笑着説道:“你倒是能忍的,比我預想的堅強多了。

來,和你神通廣大的主人説説話吧,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説着把手機向我遞來。

“主人…主人,救救我啊,嗚…他們都不是人,他們就知道折磨我…嗚,求你了主人!”我接過在手,對面立刻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哭叫。那聲音我無比悉,她曾是我獵取劉雪瑩所利用的工具,她曾被迫做過我的奴隸,她用她的單純和順服取得了我的信任,她用她悽楚的身世打動了我,她和我一起做下對沈棟才的詐騙,她和我在月華小區盡情愛合了許久,她是我平生第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陸

雖然自從我確認沈棟才身邊的女子是趙欣蕊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陸一定被趙欣蕊哄騙,現在十之八九落到了沈棟才的手裏,可是猜到和親耳聽到畢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受。

當那聲悽楚的啼哭傳進我的耳朵裏時,我的心突然沉到了底。

“陸,你現在在哪?他們…他們怎麼你了?”我拿着電話的手開始不自的顫抖,説話的語氣也跟着急促起來。

“主人,我…我不知道,是趙欣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收了咱們的錢還出賣咱們的,她…她騙了我,嗚…主人你…你怎麼和她在一起?我沒有説…沒説出你家的秘密啊?你…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陸似乎被錮了很久,嘴巴一被釋放立刻不停的一邊泣一邊哭訴起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陸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被趙欣蕊哄騙了,這樣我實際上住在四樓而對方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也能解釋的通了。

“哼哼哼哼…”趙欣蕊陰測測的聲音響了起來:“想不到我心目中專橫無恥的楊子揚也有他多情的一面,你對這小賤人還真是一網情深啊!”

“小楊,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剛才那兩個問題,這個女孩的安全我可以保證,同時我還可以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倆下半輩子都不用愁,做一對無憂無慮的鴛鴦眷侶,怎麼樣?”沈棟才得意的笑着説道。

這時我才注意得到,姓沈的正和趙欣蕊用着同一種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種得意、欣甚至居高臨下的眼光。我知道他們看出現在已經抓住了我的弱點,正期待着我如他們所料的就範。

不行,如果現在屈服不但陸,就連我也別想活着離開此地。陸啊,這次我救不了你,你的主人沒用,他是個在江心搖來擺去的泥菩薩,自身都難保了,顧不上你啊!陸你別怪我,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一定管你叫主人給你當奴隸,任你驅使!原諒我吧!想到這裏我突然恢復了剛才淡定自若的神情,臉上的緊張之一掃而光。

“噠!”我的大拇指按在了掛斷電話的按鈕上,然後雙眼盯着沈棟才和趙欣蕊,毫不猶豫的將那電話扔到了大門後面的垃圾桶裏。

“你…”趙欣蕊萬料不到我會如此絕情又如此果斷,她瞪視着我,須臾才起身撿回了自己的手機。

沈棟才的面也為之一變,臉上的肌搐了幾下道:“我們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歡你給他所準備的禮物啊,既然如此那小妮子就沒有什麼用處了,讓她消失吧!”他這話明顯是跟趙欣蕊説的,可是一雙眸子卻一直死死盯在我身上,不知是盼望我最終不忍心丟下陸,還是在觀察我的絕情是否是裝出來的。

“女人如衣服,這句話沈老闆你剛剛説過,用一個我玩剩下的丫頭片子就想要挾我,這可不像你這種身份的人辦的事情!”我嘴上説的硬氣,心裏卻是在滴血。

更存着一絲希望,盼着沈棟才被我的將法打動,暫時不去為難我那個小可憐,可是對方的冷笑使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笑的是那麼的冷酷無情,似乎憐憫這個詞彙本不會出現在他的字典當中一樣。

“餵你們聽好了,沈爺説了,那妞沒用了,你們想怎麼樣隨便好了!”男人凜凜的笑聲中,趙欣蕊對着電話這麼説道。

“來,別掛,我還有話要説!”沈棟才衝着趙欣蕊一招手,使她從新坐到自己懷中,接過電話講到:“你們注意不要玩的太久,一個晚上就可以了,免得夜長夢多。主要的一點你們記住,不能留活口知道嗎?”説完在女孩子臉上親了一口,掛斷了電話扔給她。趙欣蕊本來是一副嬌媚合的樣子,可是聽到“不能留活口”這幾個字的時候,小臉一下子僵住了。

但男人厚重的嘴跟着吻來,她又趕忙陪出一副諂媚的嬌笑,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點機械化,其實不光是她,當沈棟才對陸這嬌弱的小女子下出格殺令的時候,我的心也跟着巨顫起來。

不過還好,我不像趙欣蕊那般沒有定力,雖然放在地上的右腿大小腿所有的肌一瞬間繃直了。

五臟六腑也跟着瞬間停止了運轉,就連呼也猝然停了下來,可是卻沒有在表情上顯出絲毫的震驚和怯懦。

因為我知道,沈棟才他一直看着我,試圖找到我的弱點,如果讓他看出我內心的膽怯我就完了。

從另一個層面上説,他在我面前這麼做實際上也是在給我示威,殺雞儆猴是高高在上的人慣用的一種手段。果然,見我一直都淡定如常,沈棟才知道他這麼做本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他失望地冷哼了一聲,微微側頭説道:“永忠啊,我們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歡喝敬酒啊,你説該怎麼辦啊?”侯永忠早就在躍躍試了。

聽了老闆這句話他嘿嘿獰笑着答道:“您放心好了,我這有的是罰酒,我灌不死他,保準叫這孫子後悔生出來!”説着便朝我走了過來。

“慢着慢着…”雖然皮之苦近在眼前,我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輕笑道:“沈爺你這麼大方,前前後後送了我三份大禮,做晚輩的真有點受寵若驚啊。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嘛,我要是不拿出點像樣的見面禮回敬您老人家,這禮貌上也説不過去吧?”

“什麼,你説什麼?”沈棟才伸手攔住了已經走到他身前的侯永忠,不置信地看着我,緊跟着嘿嘿笑了起來:“小子,你説你還帶了禮物給我?是什麼啊,拿出來瞧瞧?”説着用詢問的眼光看着站在四周的自己的手下。

侯永忠冷哼一聲答道:“老闆你別聽他胡扯了,這小子進屋之前我仔細搜過了,他身上現在什麼都沒有,您放心吧!”聽了這話沈棟才才微微點頭。

“哈哈,憑你的智商有些事是很難理解的!”我莫測高深的譏諷了侯永忠一句,這才轉過頭對沈棟才説:“沈爺,您剛才打算把我的女人當成禮物送給我,這還真叫一個‘英雄所見略同’!”

“你什麼意思?”沈棟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條老狐狸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你難道…”

“你猜對了,哎呀什麼都瞞不住沈爺啊,佩服佩服!”見他緊張起來,我反而把節奏放慢了,故意不往下説,等他按耐不住自己發問。果然他對證實自己心中不詳的預已經失去了耐心,冷冷地問道:“你把話給我説清楚,什麼叫做‘英雄所見略同’,你和我‘同’在哪?”

“這個嘛…”我不住的搖晃着翹起的左腳的腳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陰晴幾變之後,這才緩緩地説道:“沈爺你抓了我的女人,不巧啊,我也找人幫忙照顧着你的一個人。

不同的是我的女人玩膩了隨手就可以丟掉…”説着我微微揚手向趙欣蕊示意了一下,這才繼續道:“可是我手裏這個人對您沈爺就不同了,我怕您是不捨得扔的喲,嘿嘿!”

“我的人?你説的是…丹丹?你抓了我女兒沈丹?”沈棟才此時再沒有閒心和趙欣蕊‮情調‬,竟是一把將她拽到一邊,害的女人差點跌坐在地上。他雙眼遊離不定,氣息也開始不勻稱起來。

可他終究是久歷江湖的大佬,心理素質自是不在話下,不到兩秒鐘他就恢復了鎮定,冷笑着説道:“哼哼,不可能不可能,你小子唬我呢吧?丹丹她現在本沒在天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