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欣欣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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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一看就知道了,他秉承了在學校的一貫作風,現在應該成了地地道道的黑社會,當下頗帶着幾分敬意的用天津話説:“不錯啊,比我強多了,我到現在還沒混出個人樣來呢。海哥…”我剛叫了他一聲海哥他就不幹了,拿起的酒碗又放回了桌上:“海哥個你媽啊,叫我大海不是好的嗎…”説着看剩下四個人正站在剛才的地方不知所措,衝他們一招手:“來來來,都不是外人,這是我哥們楊子揚,過來認識認識!”三個打過我的人有點尷尬,但大哥召喚不敢違拗,居然走到我面前身子一矬腦袋一低齊聲喊了一句:“楊哥!”其中扇了我一個耳光的小三還一個勁的跟我道歉。我趕忙站了起來擺着手謙遜:“哎,不敢不敢,叫我楊子或者小楊就行!”哪知道一隻大手從對面伸了過來,硬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怕嘛的,我覺得
好,就叫楊哥
好!”説着顧振海又給我挨個介紹,先前打了我一個耳光的那個叫陳斌外號小三,架着我胳膊的兩個分別是徐亮和蕭洪濤。
我聽了蕭洪濤這個名字不撲哧一笑,緊跟着湊到顧振海耳朵旁邊低聲嘀咕了一句,顧振海聽了哈哈大笑,碗裏的酒都被他碰灑了出來:“你媽
的,你太損了啊,哈哈,
…”其實我是給蕭洪濤起了一個外號,他的名字洪濤兩個字倒過來再加上姓,連起來讀就是小桃紅。
這時候另一個最先被我勾過凳子絆倒的人抓着那個年輕人的脖領子將他往路邊地上一推:“蹲好了啊,別他媽亂動!”説完,斜肩拉的搖晃着走到我們面前:“海哥,內小王八蛋讓我給逮回來了,怎麼
他?”也是一口濃重的天津話。顧振海扔給我一支煙,自己也點起了一支,用手指着我跟他説:“叫楊哥,這是我兄弟!”其實我
煙就是顧振海教唆的,以前總蹭他煙
,所以習慣
的接過點上。
那孫子留了一個大偏分的頭型,脖子一伸一弓,一臉欠揍樣:“楊哥!”説完還把手張平放在額頭邊上做了個敬禮的姿勢,我都差點沒笑出來。
顧振海可能也不太待見他,也沒給我介紹這個人的姓名,沒等我搭腔就忙揮手:“行啦行啦,一邊去!”然後對蕭洪濤説:“你去再要五十個烤串、十個子跟半箱青島,我要和兄弟好好喝喝!”其實他知道我不能喝酒也沒死勸,到後來基本上是一個人自斟自飲,而剩下他的四個則不敢再就坐,分別站到了一邊,要不是我和他極為
識還真受不住這架勢。
席間我們暢談這些年的離情別緒,我這才知道,他初中好歹混了個畢業證就再沒上學,後來跟着家裏搬到了海光寺居住,經過幾年的拼勇鬥狠拉起了幾十個兄弟,成了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説着説着,我注意到先前被他們欺負的那個年輕人依舊蹲在地上不敢起來,可是眼睛卻帶着祈求的望着我和顧振海。於是隨口問道:“大海,這傢伙怎麼得罪你了。這麼整他?”顧振海把碗中的酒倒滿端起來喝了一口:“啊…”抹了抹嘴,説道:“沒嗎,剛才我們五個人來着喝酒,想叫他挪到你那張桌坐,他不幹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不乾不淨的!待會我從八里台立橋上把他往下一扔,嗖…啪,完事!”我看他輕描淡寫的説着,又看看蹲在那的小夥子,這人長的
文氣不像個愛惹事的主。估計只是表現的太倔強,而這種倔強在顧振海一行人眼中就變成了囂張,這才出手教訓。
剛才我正在想心事,居然就發生在身邊的事情我都沒注意到。我從兜裏取出香煙扔給顧振海一掏出火機給他點上,自己也點上了一
,勸道:“算了。
我看他也是老實人,你大海哥幹嗎跟他一小孩子一般見識,放了得了。”聽我這麼説顧振海還真給面子,衝那人勾了勾手指。那男的這才敢緩緩站起來。
可是蹲得太久腿雙有點麻痹,兩隻手扶着膝蓋一步步蹭過來。顧振海看着他那副倒黴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手一擺説了句:“滾吧!”那年輕人這時血循環開了。
也站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哈了哈對着我倆極不自然的媚笑:“謝…謝謝!謝謝!”扭頭就走,走出便道正好和路過的一個騎自行車的民工撞在一起,但馬上就爬了起來,也不顧那民工的叫罵,又回頭對我道了一聲謝,然飛快的跑了。
顧振海看着他的背影遠去才扭回頭説:“兄弟,你還上學呢?別上了,出來跟我混吧,我這敢砍敢殺的不少,就是缺你這種會動腦子的主。”我現在讀的是正規本科,還是全國知名的大學,怎麼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他出去做小氓。
可是我知道這顧振海心腸直,拐彎抹角他最不喜歡,倒不如直説:“我,我還三年才畢業呢,在説打打殺殺不是我的強項…”顧振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擺手打斷了我:“算了,算了,我也不能強人所難。
不過楊子你記着,哪天你學上膩了就來找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我連忙表示謝,其實這種朋友義氣倒不是假的。
“對了,你在哪上學呢?”顧振海又問道。
“我現在在天津大學建築工程學院上大二,沒事上學校找我來。”不過説真的,這些社會上的人領到學校也不是什麼好事,但這種場面話是不能不説的。
“天大…”顧振海聽我説出天津大學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把碗放下酒也不喝了,過了幾秒鐘問道:“唉,你認識一個叫孟憲章的教授嗎?”
“孟憲章…孟憲章…這名字耳
…”我一邊嘮叨着一邊搜索記憶,突然想了起來:“哦對了,我們新聞中心有個大四的師哥叫孟凡,他爹就是孟憲章,好像是化工學院的碩導,不是什麼教授啊?”看到顧振海一臉關切的神情我又問道:“你找着個人幹嗎?”顧振海並沒有回答我,反而一臉不耐煩地説:“得得得得,不是教授就不是教授吧…”緊跟着面現喜
又説:“行啦,知道他兒子叫孟凡就行啦!”然後把手裏滿滿的酒碗和我身前自始至終都剩了一半酒的酒碗自己碰了一下一揚脖全喝了進去:“楊子,你既然要上學我們的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今天我還有事,改天我帶你去寶麗來好好。”説着站起身來,又做了個從後面抱着女人乾的姿勢:“你記一下我的電話,138xxxxxxxx,有事call我,必到啊!”説完在四個
氓的簇擁下步行離開了。
望着他遠去的背影,我心裏一陣熱乎,已經太久沒遇到一個可以相的朋友了,今朝舊友重逢真是説不出的滋味。顧振海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説話做事更霸氣了,手下還有這麼多兄弟,真風光啊。
可我呢,我還是那個默默無名的小崽子,我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對是錯?顧振海走的時候也沒要我的手機號碼,他是不知道憑我也帶着手機的,雖然這並不是他有意看不起我,可是我心裏還是有點不自在。
不久之後,社團裏傳來消息,孟凡因為生病休學三個月,但還有另一種説法,説是他爸孟憲章研製出了一個自來水淨化裝置並申請了專利。有個大老闆想購買他的專利,但他不賣。
然而就在他兒子生病住院的第二天他就以超低的價格把那個專利轉讓了,這些當然都是後話。我和顧振海分別之後打了車繼續往鞍山西道的天大北門駛去。
當我走進鐵欄杆的校門時,角落裏依稀站着兩個人。因為光線昏暗,我只看清其中一個居然就是剛才因為我求情才身的那個男的,而另一個卻連男女都分不清。
我當時也沒在意,徑自往坐落於東湖西邊我租的房子走去。此後的兩天裏,我又在天大北面的紅磡新城中花3000塊一個月租了一套公寓。
同時在鞍山西道這條電子一條街上買了很多必要的裝備,自己按照使用説明摸索着悉了它們的用法,等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我抄起電話,撥通了趙欣蕊的號碼:“喂,欣欣你想死我了,該彙報工作了哦!”***入夜時分,一個倩影出現在位於天津市紅磡新城四十一號樓三門203的門前,她上身穿一件大紅的臂
線衣裏面襯着黑
的小背心,下身穿一件雪白的短裙
出修長的美腿,腳下瞪着一雙白
的高跟涼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小嘴粉
異常又很
,耳朵上還掛着一對卡通耳墜,手裏拎着一個白
的香奈兒手提包。
她雖然長得很漂亮也不失優雅的氣質,但神卻有些慌張,原本急匆的腳步在門口卻放緩了,伸手去按門鈴可是手指伸出一半又停了下來,似乎將要面對一個很不願面對的人。
她…就是應我的邀請或者説要挾,來赴約的趙欣蕊。就在她當決未決的時候,門突然向外打開了,一隻大手猛地抓住她的纖手,一把將她整個人拽進了屋子,跟着砰地一聲門被關上了。
拽她進屋的人正是我,我從窗户正好能看到她進入樓棟,應該説我一直在等着她地到來。我迅速地把趙欣蕊的雙手反扣在她背後,可是女孩驚恐之下依然奮力地反抗着:“誰…別…哎呀疼…”等她看清是光着上身的我,心裏的恐懼才減輕了一些,可是還是用力地向我推來:“你…你幹嗎呀…”我反扣着她的雙手將她沿着走廊推到了卧室,使勁把她推倒在牀上,然後右腳向後一勾乓的撞上了房門。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