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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偏偏戲份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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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失去了外力,上身一下子無力的趴到在地,正在他掙扎着想要撐起上身時,子隨手從地上撿起一一米多長七八公分寬的木來,對着他的後背“啪!”狠狠的就是一下,然後站在那裏看着重新倒回地面的男人冷酷的笑着。等那男的又一次將上身撐起的時候,他又是一下重擊,又一次把他打的趴回地面,便這樣接二連三的待毆打,直至那人再也無力爬起來,他手裏的子也都打折了,折掉的一頭“啪啦!”掉在地上。沈丹知道自己的老師這是在拖延,用他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身體給自己爭取時間。她真的很想説:“別打了,只要你放了他,我讓你們盡情在我身上發獸慾。”可是不知是出於自私還是對被姦的恐懼,終究沒有説出口,臉上除了絕望又帶出了無比的愧疚,索閉上了雙眼動嘴角,默默地淚。

“媽了個的,還敢打擾老子興致,死不死啊你!”子一邊氣吁吁的往回走,一邊氣憤憤的説:“小妞,被他這麼一攪合,我剛才一直硬着的雞巴又軟了,你得幫我硬了我才好你。別怨我啊,這是你親親好哥哥給你惹的禍!”他一邊叫囂着往回走一邊無恥的用言語羞辱沈丹,可剛走沒幾步卻看見自己三哥和六弟一臉驚訝的向他身後望着,不由得問道:“哎你們…”這話還沒説出,他三哥突然叫道:“老四小心!”可是為時已晚,一隻胳膊突然從後面勒住了子的脖頸,那手臂像是要將他勒死一般力氣奇大扣得極死。

而與此同時一個尖鋭的東西霎時碰到了他的喉嚨,一陣刺痛傳來,令原本完全放鬆的他,渾身都緊繃起來,卻不敢有絲毫亂動。

“別亂來啊!”老三想要走上去,卻終於理智的站住了腳步。

被身邊的異響驚動,小美女睜開了眼睛,赫然發現剛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老師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

手裏拿着那折斷的木,一隻胳膊繞過子的脖子,一隻手平端木,把因為斷折而尖鋭突出的木楔抵在了子的喉管上。

“王八蛋,老子跟你同歸於盡!”那垂垂將朽的男人拼着最後一點力氣鉗制了子,竟是要和他拼命。

“哥哥!”沈丹驚喜的歡叫,她趁着這一突變,居然一下子順利的掙了老六的臂膀,又在那詐狡猾的老三面前跑了過來,抓住了她老師的手臂。

“我!”老三待她跑過去才意識到一般,回過頭來牙咬切齒的瞪了六弟一眼,而那個健壯卻缺少頭腦的老六也一臉頹喪的直跺腳。這意思再明白不過,如果沈丹還在他們手上,則可以用此來要挾這個男人,最多是人質換。

到時候一個半死的人拖着個小姑娘,怎麼也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可現在不同,對方完全掌握了主動,想到這裏老三又扭回頭對着站在遠處傻傻的發呆的那幾個馬仔罵道:“你媽,你們是吃屎的啊!”男人似乎本來是一時氣憤想要不顧死這個禽獸不如的子,可這時沈丹跑了過來,他卻改變了主意。

看了看完全不敢動彈的子,又看看四下的眾氓,抵在他脖子上的木楔子尖端稍微鬆了鬆,咬着牙低沉的喝道:“你們放老實點,誰敢過來一步我立刻死他!”子本來就受了傷身體虛弱,這時被他扼住咽喉更是無法動彈,這狗東西立刻換了一張嘴臉,近乎諂媚的笑着説:“兄…

兄弟,有…有話咱們好説啊,你看咱遠無怨近無仇的,這是何苦呢!”説着斜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稍微向前送一送就能要了自己命的木尖頭,顫音道:“你…你拿穩些,手別抖啊!”確實,那男子的手在顫抖,確切的説他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是體力損失過巨身子虛弱,還是外傷太重支撐不住,抑或情緒有點失控又害怕又動。

“閉上你的鳥嘴,再放我立馬死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雖然嘴裏這麼説,可是沈丹抓他死死的小手卻告訴他不可魯莽,一定要權宜行事,當下他環視着周圍打算近的六七個氓,警惕的倒退兩步叫道:“你們別跟來啊,不然我要了他的命!”説着向依偎在他身邊的沈丹一使眼,兩人徐徐向樓梯口退去。眾人眼睜睜看着三個人聚在一團,慢慢下樓去了,偏偏投鼠忌器的不能貿然行動,只好保持着很大一段距離尾隨着下樓。

等他們走下了樓梯走到樓口,卻發現子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立刻有兩個人一邊叫着:“哥!”一邊過去攙扶。

子卻一把將他們推開,氣急敗壞的叫道:“別他媽扶我,還傻愣着幹嗎,快追呀!”説着朝一個方向指去。

當下剩餘幾個氓在老三、老六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追趕去了,沈丹和她的家教老師沒命的朝一個她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時下里已經是深夜兩點多鐘了。

這兩邊住宅樓密集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任何行人和車輛,他們一個衣衫不整一個遍體鱗傷,時而女的攙扶男的,時而男的拉扯女的,這對苦命鴛鴦像瘋了似的漫無目的的向前跑着,可耳朵裏或遠或近總能聽到“快追!”、“在那呢…”、“別讓這對狗男女跑了!”這樣的叫罵聲,所以雖是心力疲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過了一會呼喊聲漸遠,沈丹實在支持不住了。

一下子倒在了道牙上,呼呼着氣説:“哥…哥,哦不不…楊老師,咱們這是往哪跑啊?”她此時暫虎口,本來的親密稱呼一時還沒有改過來。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用手撐着自己幾乎垮塌的部,環視着四周續説:“這好像是廣寧道啊,呼呼…

剛才…剛才那個公用電話壞掉了,我沒聯繫上110。我們…我們向前再跑半里地就是南開分局了,等到了警察局就不怕了!”

“哦,好!”沈丹累的眼睛都有點直了,剛答應了一聲旋即又想起了什麼,忙反對道:“不不不…不行,我剛才失手打傷了他們其中一個,要是到了警察局會説不清楚的!”

“什麼?”男人着氣面驚疑的看着沈丹,等氣息稍微勻稱了一點才説:“你…哦,那個纏着紗布的橫路徑二是你給打成那樣的?”沈丹沒想到一直不苟言笑的小老師居然還能在此時冒出這麼一句很幽默的話來,可她實在沒心情開懷大笑,只好苦笑了一聲:“是啊,可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這和他們耍氓比起來輕多了,你這算自衞,警察分得清的!”看來他還是堅持要去報警。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沈丹有點難以啓齒,但最終還是説出來:“是我先把他打傷的,而且有很多人看見了!”説完慚愧的低下了頭,生怕自己的救命恩人知悉了內情以後會後悔這麼不顧命的救她。

“你…”男人果然出了些責備的神情,可就在此時幾十米之外又傳來追趕叫罵聲。

他顧不得責怪自己的學生,再次奮起所剩不多的力氣將她攙起:“快走,這離我住的宿舍不遠,先到那再説好了!”兩人只好放棄休息繼續逃命。

一路之上男人憑藉着悉的地形,好幾次躲過了被抓的危險,終於來到了天津大學的北門,但那些人似乎本不拿大學校園當一回事,竟是也追了進去。

輾轉良久,男人繞來繞去,總算鑽進一條極不引人注意的小衚衕,來到一間隱蔽的小平房門前,迅速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和小女孩一起閃了進去,然後又立刻將門關的嚴嚴的。

二人都不敢開燈,不約而同全貼在門上側聽外面的動靜,只聽衚衕口一陣騷動由遠及近,小女孩嚇得死死攥住了男人的手,好在那聲音又慢慢由近轉遠,最後消失在深夜的寂靜之中。

包括子在內的幾個氓吵吵嚷嚷的在衚衕口徘徊了一陣,然後相視一笑走掉了,出了天大北門,他們相繼快速鑽進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黃麪包車,老六做到了駕駛座,老三和那個子並排坐進了後車廂。

而副駕駛那裏卻早已坐了一個高大壯健滿臉橫額頭還帶着一條刀疤的男人。

“哎呀我,都跑出汗來了,這破雞巴玩意裹着腦袋還真熱!”子竟一把抓去了纏在頭上的繃帶,並用它擦拭了頭上淋淋瀝瀝的“血水”一邊擦一邊嘟囔:“媽個的,那玻璃罐子你們説是糖做的,怎麼打一下還這麼疼啊?”他説着就想打開車窗將髒兮兮的紗布扔出去,當下被旁邊的老三一把攔住,然後小心的關上了車窗説道:“林,這東西可不能扔,萬一被那小妞看見,楊哥的計劃就泡湯了!”説到這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他媽少裝了。

人家小妹妹一點沒用勁,是你趁她閉眼的時候一頭撞過去的,我都看見了,本就不疼。是吧桃紅妹妹?

“説着欠過身子用手拍了一下坐在駕駛座的老六,原來這子正是“型男”張林。

而老六就是外號小桃紅的蕭洪濤,不用問剛才説話的這位就是徐亮了,而坐在前排副駕駛上的高大男人當然是他們的大哥顧振海。蕭洪濤一臉不滿的扒拉開徐亮的手,埋怨道:“你們還説,這麼好玩的事,偏偏我的戲份最少,有風頭都讓你倆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