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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舞如焰言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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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卧室中,沒了燭光搖曳,多了月光普罩,室內的一切尚能看清。

“舞兒,你有心事。”白墨沒有詢問,而是焉定陳述。

“沒有,你多想了。”背對他躺着,蒼鳳舞模糊回了一句,出一絲苦笑:不知從何説起,亦説不出口,唯有蓮心味苦,暗藏內裏。

扳過她的肩膀,透過朦朧月相照,白墨凝視着她的眼睛“舞兒,難道我就如此不能讓你信任嗎?”言語間有了些許受傷之意。

“白墨,你我相知相識十年有餘,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蒼鳳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之相問。被她眼中的點點星光灼熱了心,白墨輕皺眉頭低聲説道:“對不起舞兒,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説,可我這麼患得患失也是因為太過在乎你。”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對她表現出模稜兩可的表情,而是把自己的一腔真情展無疑。

皆因他已經沒有時間去等,去掩飾…伸出葱白玉手輕輕撫平他眉宇間的褶皺,蒼鳳舞柔聲回道:“願執子之手與之偕老,願山盟海誓於吾定契,從此生生世世糾纏不休。”暗語:白墨,既然你如此不安,那麼就讓我用山盟海誓的誓言來綁住你的心吧,只願你從此以後不再負我。

綿綿情話繞在耳邊,絕佳人懷抱在手,白墨的心卻如海在歡快拍打,撞擊着他的靈魂“舞兒,能得你如此深情厚愛,我白墨縱使身死魂破,也要於你廝守一生!”眼中的堅決之意可化身為型,斬盡一切阻礙。嬌嗔一笑,蒼鳳舞屈指點着他的膛“説什麼死不死的,你死了我找誰和我共度這漫長的一生,記住,以後不許你再這麼説。”雖嗔笑,可話語中卻帶着一股霸道之意。

“舞兒…舞兒…”温柔沉聲的叫了兩句,白墨俯身吻上了她的櫻,大舌挑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逗起她的香舌來。

同塌而眠已經十多年,他們之間的親密動作也只介於親吻和撫摸,白墨並沒有越雷池半步。發乎情,止乎禮,他每次都能適可而止,宛如一個優雅高貴的紳士般。

這也是蒼鳳舞為什麼喜歡和他在一起的一個原因,他從來不會迫使蒼鳳舞做些什麼,只會給她帶來輕鬆和愉悦。

當然,前題是刨去那段昏睡的子。子夜深深,萬籟俱寂,月依然高掛星空,閣樓室內在一陣曖昧纏情的嬌過後也恢復了平靜。

夜是漫長的,是安靜的,是供人補充睡眠的,可它總會過去,總會退卻黑暗接黎明的到來。天邊的晨陽撕破雲霞冉冉升起,柔柔的灑向大地,為大地萬物增添了幾分清新彩。

“白墨,你到底起不起牀?”一大早,蒼鳳舞就衝着懷抱自己的白墨大喊大叫,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

眯眼撅嘴對着她的臉蛋親了一下,白墨咕噥道:“乖,再睡一會。”説着,便把她往懷中一樓,接着睡。看着他那副可愛模樣,蒼鳳舞眉梢帶笑,心起捉之意。

“白墨,你當真不起?”輕輕‘嗯’了一聲,白墨沒有回話,眼皮輕顫,角微微勾起,很顯然已經清醒。

蒼鳳舞豈會不知?只見她眼珠咕嚕轉動一下,裏面盡是調皮之意。

“真的不起?”手已經悄悄往他的身下探去。

知到她的小動作,白墨呼快了一拍,喉結滾動。把他臉上那一絲細微變化盡收眸底,蒼鳳舞眼中的調皮意味加深。

素手芊芊穿過他下身的褻褲,指尖在他的小腹上打轉。不出意外的覺到他的身子顫了一下,角的笑意見深,顏嫵媚:還是不醒嗎?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心抱這種念頭,蒼鳳舞把指尖一點點往下挪動,來到了他下身的某一處,卻是不去正點上。從她指尖傳來的陣陣温熱酥麻之從小腹升起積聚下身,白墨的某一處開始很不爭氣的昂揚首。

見促,眼皮輕顫的幅度加大。暗笑,指尖接着下滑遊走,來到了他的堅處伸指一彈,語做驚訝:“白墨,你這裏好像腫了呢。”配上天真無的表情,任誰都想不到她是故意的。

白墨被她的小動作刺的倒一口氣,分身越見暴漲。不敢再裝睡下去,他睜開了眼睛。

一眼望進他那含着火熱熾情的眸子裏,蒼鳳舞啓一笑,全然沒了剛才的戲耍之情:“你醒了,咱們今去看外公吧,好久沒見,想他了。”他那麼耗神耗力的救自己,也不知他的身體如何了,腦中浮出他滿頭銀絲一臉蒼白的樣子後,蒼鳳舞的心竟是生生的揪着痛了一下。

調戲之意來的猛烈,收的也快,快的讓白墨差點沒反應過來。不過,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樣,白墨剛剛興起的慾望慢慢冷卻,口中吐語:“一個老頭子而已,有什麼好想的。”不可否認,在看到她這幅模樣後,白墨吃醋了,整個人全部鑽進了醋桶裏面,任酸不溜丟的醋意從四面八方湧進心底。

“什麼老頭子?外公明明是個美人,你怎能這麼説他。”蒼鳳舞心知肚明,假裝不高興。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白墨狠狠的親了一下她的櫻“他有我美?”被酸醋淹的沒了理智,胡言亂語起來。心裏快要笑到內傷,蒼鳳舞臉上的表情越發正經嚴肅:“嗯,比你美。”見他的臉一下變黑,蒼鳳舞又説:“不過,他沒你可愛。”笑意猛然擴展,整張面孔張揚着妖嬈嫵媚的炫彩。

這是什麼比喻?白墨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情明顯好了,伸手點一下她的鼻尖。

“淘氣,就知道欺負我這種老實人。”

“老實人?”蒼鳳舞收回笑容,淡掃他的下身,其中的意思很明白。

“我只有對你才會這樣。”白墨開口解釋,俊顏微囧。

“哦…”表情不以為然,幾年前的那幕湧上心頭。

“你不相信?”白墨又問,眉頭輕鎖。

“…相信…”拉長尾音,怪聲怪氣。

“看來我不家法伺候,你是不會相信的。”語畢,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白墨俯身吻上了她的櫻,輾轉反覆允她的瓣,直到她臉泛紅暈,眼中起了水意,白墨方才放開她。

“相信否?”如果蒼鳳舞還是搖頭的話,他指定會再次吻上去,直到吻得她認錯為止。

見時間不早,蒼鳳舞收起玩心“好了,不鬧了,我相信你,咱們還是趕快起牀吧,估計這會父親正在等着咱們用餐呢。”父親一詞是美好的嚮往…可當她想起蒼鳳言的時候,眼神黯了一下。

要怎麼去面對?接受是不可能的,拒絕?從何拒絕?如何拒絕?想起蒼鳳言為自己默默付出的一切,她心中的愧疚之念越來越重。

“嗯…起吧。”白墨親了親她的額頭,翻身下牀。背過她的那一瞬間裏,白墨的眼底染起一抹苦澀之情。

在他們穿戴完畢,梳洗過後,走出鳳舞閣的時候,晨陽已經退卻了朦朧紅暈變得明媚照人。兩人牽手走在走廊裏,一邊走,一邊説笑。

“舞兒,你們這是幹什麼?”蒼鳳言從另一個拐角處的走廊面走來,笑着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後,蒼鳳舞的身體僵了一下,笑顏淺淺“大哥早上好,我們正準備去父親那裏用餐,你呢?”反問一句,悄悄觀看他的表情。結果蒼鳳舞發現好像昨夜的一切他都全然不記得了似的。雖然疑惑,但蒼鳳舞還是自欺欺人的選擇逃避,選擇相信他已經忘記了昨夜的那場曖昧情景。

人都會有逃避某一樣東西和某一件事的時候,蒼鳳舞也不例外,縱使她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冷靜,可在蒼鳳言喜歡她的這件事上,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去處理,能避則避,是她現在所有的心聲。

把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閃避之意收盡眼底,蒼鳳言的心臟突然不可抑止的揪痛起來,面上依然帶笑,笑如飄渺的風“一起,我也正好去父親那裏。”説完,衝着蒼鳳舞再次一笑,先行離去,背影依然拔,可卻是多了一種淒涼之味。

心情莫名壓抑,蒼鳳舞緊緊的握了一下白墨的手,緊隨而上。白墨的眸底多了一絲什麼,臉如常。青羽苑,蒼天羽的新居,建在鳳舞閣之後。院內種滿了紫竹,除了三間房子之外,再無其他。

“父親,我來了,您在哪裏?”剛剛踏進院內,蒼鳳舞便開始放聲喊叫,用喊叫來驅散心中的一些不安和慌亂。

她的叫聲和往大不相同,引得蒼鳳言轉頭看了她一眼。一眼過後,他的角上翹,似笑非笑。

“白墨,父親是不是沒在家?我這麼大聲叫他,他為什麼不應聲?”一喊過後,心情有些放鬆,蒼鳳舞仰首看着白墨詢問。

白墨剛準備答話,就聽到房門開啓聲響,然後一襲紫衣的蒼天羽漫步走出,髮絲沒有束起,散落着披在肩後,整個人看起來慵懶高貴,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成惑人的男人之氣,看的蒼鳳舞楞了一下。

“起的那麼早?”蒼天羽移步來到蒼鳳舞面前,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她答話,蒼天羽又問一遍:“舞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説着已經抬手把上了她的脈搏。‘嗖’的一下把手回來,蒼鳳舞齒一笑“父親,我沒事,剛才只是突然看到您散發的樣子有些呆了,沒事,沒事。”毫不掩飾的説出了自己失神的原因,暗自嘀咕:自己到底在哪裏看過他這幅模樣呢?想破腦袋也沒有這麼一段記憶。思無果,放棄。聽到這句話後,蒼天羽眼中驚現一種難以表達的複雜情,只一瞬就變回原樣“呵呵,昨夜政務太多,所以起的晚了,聽到你的叫聲後,我只來得及穿上衣服,來不及束髮。”

“我幫你。”蒼鳳舞口而出説了這麼一句話,説完之後,她又愣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失常?自己並不會束髮啊。

“好…”蒼天羽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