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戰爭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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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爺,麻煩你把話再説一次?”沈漫微微揚起下頜問。
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莫爺只覺得脊背陣陣發寒,但他絕對不是容易被威脅的人,強硬的重複“你這樣做就是要死所有的理事,但他們就算死也不會把股權讓給你,他們都是白先生最忠實的朋友!”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和他們的家人給白先生陪葬,免得他在地下寂寞。”沈漫冷冷的説完,起身上樓。
莫爺豁然起身,卻猛地被洪爺狠狠扯了下“不要再説了!”
“她到底什麼意思?”莫爺憤怒的指着沈漫的背影問“她是要死所有理事是不是?”
“莫爺,你到底是誰的人!”洪爺急促的壓低聲音説“你還沒搞清楚嗎?她是絕對不允許任何異議的,她做的這麼狠,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不敢反抗她!”
“她以為她是誰?”莫爺冷笑着“她不過是白先生的婦情,如果不是因為陸蘅,白先生怎麼會把遺產留給她?”洪爺無奈搖搖頭“莫爺啊,你怎麼會這樣揣測白先生的意思?沈漫真沒本事的話,十個陸蘅都沒辦法,我看她這麼做倒是當下唯一的辦法,就看到時候她怎麼處理吧!”他拍拍莫爺的肩“你啊,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事事都跟她對着幹,她做起事多狠辣你現在總該知道了吧?”
“呵,她做的錯還不許我們説?就是白先生也會聽我們的建議吧?”莫爺不服氣的説。
“她有沒有做錯你現在還沒辦法判斷,何況,你會這麼對白先生嗎?”洪爺皺眉道“再這樣下去,你失去她的信任,就會失去現在的地位,到時候,難道憑藉我一個人的力量來維護住整個白家?”聽了洪爺的話莫爺仔細思考。他們都還沒有完全信任沈漫,萬一她真的藉此機會把財產全部給了綺裏夏,洪爺一個人怎麼能阻止,他還是韜光養晦努力留在她身邊比較好。
“我知道了!”莫爺皺眉説。
沈漫是準時在八點鐘到達會議室,但因為昨晚的事情,理事們早已集中在會議室。
她進去的瞬間,裏面一片安寧。
“各位理事,請坐。”沈漫淡淡的説着坐下。
那些理事們面面相覷,而後竟然全部落座,只是看着沈漫的眼神裏滿是戒備和不悦,他們對視幾眼,其中一個理事終於開口了“沈小姐,麻煩問一句,你劫持我們的家人有何目的?不妨現在直説!”沈漫整理了下手中的文件,抬頭朝他們一個個的看過去。
“各位,你們的家人現在很安全,請放心。”她只這樣説。
立刻有理事沉不住氣的站起來指着她罵“沈漫,你別以為用這種方法我們就會同意你當董事長!我告訴你,就算我全家死光,我也不會背叛白先生,讓你這種**來毀了我們恆地集團!”這一聲罵引起無數反應,整個會議室轟然炸開,幾乎所有的理事都拍案而起,指着沈漫一頓破口大罵。
“白先生是被你暈了才會把遺產留給你,我們可沒有!只要我們活着,你就別想當董事長!”
“就算死了,也不會把恆地集團給你!”
“**!”
“**!”十幾個理事的口水幾乎能把沈漫淹死,莫爺冷眼看着這些,他早就知道沈漫會被罵死!
他們中甚至有人朝着沈漫走過來,似有動手的意思,洪爺忙起身攔住。
“各位,各位請冷靜!”他大聲説。
可是人們的憤怒已經被發出來,整夜和親人失去聯繫的焦灼還有恐懼全部變成仇恨,瘋狂的向沈漫襲來,洪爺的話
本沒有作用。
眼看着沈漫已經被團團圍住,她突然抬手,就在所有人的愣怔中,她對面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幕。
那是白家的一處產業,白朗留給沈漫的,此刻花園裏有很多人,孩子開心的跑着,女人們在喝着茶,老人正在曬太陽,甚至有的人在打高爾夫球,除了周圍全部都是黑衣保鏢顯示出他們在被人監視,其他看來,簡直是個歡樂的原地,沒有人恐懼,也沒有人覺到有什麼危險存在。
而這些人,就是理事們的家人,他們瞬間沉默下來,緊張的盯着屏幕上自己的親人。
這一刻,每人再敢對沈漫叫囂,因為他們知道只要其中一個黑衣人抬起手,就能解決那些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人!
“哼!”在寂靜中,有人冷笑。
是除了洪爺和莫爺以外,白朗最至信的朋友顧崢嶸。此人早年和白朗一起創業,算得上是恆地集團的元老之一,在上次理事們被綺裏夏迫選舉他當董事長時死去兩個元老理事以後,他就是公司裏唯一的元老。他的親人早年被人害死,他的朋友只有白朗,空蕩蕩的他,冷冰冰的他,像是無堅不摧的。
“沈小姐,人人都説你是綺裏夏的一條狗,我看在白先生的面子上不信,可如今看來,你的的確確是他的狗,而且是條狗母!”他冷冷的罵道。
這種話罵出來實在惡毒。
每個人都知道,綺裏夏的所謂‘藍蓮花’就是他的**,他想怎麼待就怎麼
待,他把這些女人們用鎖鏈拴着鎖在狗籠子裏,跟狗母沒什麼區別。這樣一句話,足以刺痛沈漫的痛處。
可沈漫的神情卻依舊那樣淡淡的,清冷的眼眸裏雲淡風輕的沒有半點漣漪。
她抬起手,隨便換了個屏幕。
在理事們急切的目光中他們的親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陸蕭。他正蹲在某間低矮的房子前,跟一個孩子説笑着。那孩子咯咯的笑聲穿破了整個會議室的寂靜,卻顯得此刻更為寂靜,只能聽到顧崢嶸急促的呼聲。
“萍萍,萍萍…”他喃喃着,難以置信的呼喚着,他突然瞪向沈漫失聲怒吼“你要做什麼!你要對那個孩子做什麼!”沈漫冷冷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各位,如果你們現在已經想好了,就坐下來聽我把話説完,或者你們仍然認為我沒資格坐在這裏,沒關係,我會立刻離開。”她説完,就靜靜的等着他們。
親人都在沈漫手裏,理事們已經別無選擇,就連顧崢嶸也不得不壓下口的那口氣。
他沒想到,沒想到沈漫竟然能找到他失蹤多年的女兒。她現在似乎過的不好,那個小孩子該是他的外孫女了吧,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和顧萍長的一模一樣。
“有個故事,叫做杯酒釋兵權,講的是宋太祖趙匡胤為了加強中央集權,以高官厚祿為條件換取將領兵權的故事。各位理事跟着白先生叱吒商海多年,的確收穫了不少金錢,但是是不是也失去了許多和家人團聚,與兒孫同樂的機會?”她輕輕的問。
那些聰明的理事無人回答。
她不介意,繼續道“你們看,剛剛那樣的場景多好,要是你們在他們中間,如果每天都這樣生活,對你們來説不該是很美好的事情嗎?”
“沈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都是人不懂什麼杯酒釋兵權的故事,有話,請直説!”顧崢嶸終於打起
神,冷冷的問。
“好,那我就直説。”沈漫也很痛快“我今天這麼做不是為了你們選舉我做董事長,而是要你們把手中的股權全部賣給我!”
“不可能!”有理事立刻拍案否決。
“做你的秋大夢!我們絕對不會把股權給你這個
細!”有人符合。
“大家先別動。看看你們桌上的這份資料。”沈漫一點兒也不介意這些聲音,反而笑着説。
他們桌上都有一份早已放好的材料,其實有的理事已經看過了。那是恆地集團上季度財報,據這份財報,他們可能在年底連一分分紅都拿不到!
“白先生去世以後,恆地集團就陷入死局,除了米藍酒店和一些基礎項目還在賺錢,其他的都是虧空,賺來的錢填補不了虧空,就沒有盈利,各位手中的股權就一分錢不值。你們都辛苦大半輩子,是恆地集團的元老,難道真的要親眼看着恆地集團破產,或者自己的晚年無法解決温飽的地步?”在他們看完後,沈漫問。
“那也不能把股權給你,誰知道你拿去幹什麼!”有的理事大聲説“我們一旦沒有股權,恆地集團是誰的,那可就不一定了!”沈漫搖搖頭,輕蔑的問“你們知道恆地集團變成這樣是為什麼嗎?”
“哼,當然是因為你那好主子,綺裏夏!”理事冷冷的罵道。
沈漫卻笑了“綺裏夏在年初才當上恆地集團的董事長,他就算真的把所有錢都轉移走,也不至於每個分公司都不賺錢而在虧空。白先生在的時候,他主持大局,我想請問在場的各位,你們可曾為集團的發展心過?除了拿錢,除了顧先生以外,其他人哪個為集團的發展做過哪怕一點點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