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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雙掌當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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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白衣女郎在神情之間,似是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冰冷之氣,掩蓋過她的嬌美風韻,使人一眼就有冷若冰霜之

在這白衣女郎兩邊是四個青衣少女,手握短劍,血跡殷然,身後一排八個身穿青綢勁裝的漢子,看就知是飛鷹堂的人。

韋小寶看得心頭暗暗驚凜,榮敬宗手下的黑衣劍手,曾和自己動過手,劍上造詣,大非庸手,從聽到刀刃接,前後不到一盞熱茶得工夫,怎會就有四個人死在對方青衣少女劍下?心念轉動之間,四人已經相繼掠上山岡。

只聽榮敬宗拱聲道:“水總監縱然殺了老朽手下四名劍手,但有老朽在此,水總監也休想過去。”原來那白衣女郎就是飛鷹教總監兼飛鷹堂堂主。

只見水總監一雙冷峻目光,瞥了太上和韋小寶一眼,冷然道:“榮敬宗,你成功了,人家已經從獅子口出來了。”榮敬宗似是心頭極怒,冷喝道:“不論你是京城派來的什麼人,老夫也得和你較量較量再説。”喝聲出口,呼的一掌,劈了過去。水總監微曬道:“你想和我動手麼?”雙肩輕搖,腳不移步,上身一側之際,就避開了榮敬宗一記掌勢,一股韋厲掌風,從她右肩擦身而過。水總監避開掌風,冷冷説道:“正主來了,我懶得和你動手。”榮敬宗二十年來一直韜光養晦,深藏不,但此刻身份既已暴,哪還有什麼顧忌?眼看自己劈出的掌力,一下就被對方閃避開去,心頭不大怒,怒哼一聲,右掌一收之後,緊接着劈擊出去,這一收再擊,力道自然比第一掌加強了許多,一團掌風,罡力進發,勢道極為韋厲!

水總監冷冷一笑道:“你當我不敢接你的麼?”這次她果然不再避讓,皓腕一揚,纖纖素手,疾翻而起,着榮敬宗掌力,硬接一招,兩股掌力懸空—接,發出蓮然—聲輕震,居然半斤八兩,互不相讓。這下,自然大出榮敬宗意料之外。

他只知這位水總監武功高強,卻沒想到她內力竟然也有這等深厚。太上更是暗暗驚異,不覺多看了一她眼,問道:“榮總管,這位姑娘是誰?”榮敬宗道:“這位麼?她是京裏派來駐本會的總監,兼領飛鷹堂堂主水輕盈。説得清楚一點,張天正只是個有名無實的傀儡而已,飛鷹教大權,都在此女手中。”水輕盈忽然粲然一笑,道:“你介紹得很詳盡。”她話是對榮敬宗説的,但笑卻朝着韋小寶笑。

本來,她好像是生成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但這一笑,卻是風情萬千,嬌豔如花盛放。太上面寒如霜,冷聲道:“你是旗人?”水輕盈道:“我是不是旗人,與你何干?”太上道:“你如果是旗人,我就不能放過你。”水輕盈冷冷説道:“巴圖是死在你手下的?”太上道:“不錯,張天正也是我殺的?”水輕盈道:“你就是百花幫的太上?”太上道:“不是。”水輕盈驚奇道:“那你是誰呢?”太上道:“我就是韋長風的未亡人,你們這些鷹爪要找的人。”

“原來是韋夫人。”水輕盈目光一溜韋小寶,問道:“這位呢?”她美麗的容上,永遠是一片冷漠,看不出喜怒之情,但這回説得輕盈,至少不冷。韋小寶道:“在下韋小寶。”水輕盈不自地多看了他兩眼,才道:“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韋小寶道:“在下已經不是百花幫的人了。”水輕盈道:“如何會不是了?”韋小寶道:“在下似乎用不着向你解釋。”水輕盈“唔”了一聲,道:“説得也是,你進入黃寶,一路有不少人喪在你手下。”韋小寶道:“不錯。”水輕盈眼皮輕輕一抬,説道:“你們殺了張天正,仇已經報了,對不?”太上沉聲道:“凡是清廷鷹爪,都是我們的仇人。”水輕盈道:“這話範圍太廣了。

就憑你們兩人,再加上一個榮敬宗,只怕也未必闖得出去。”太上道:“我能進來,自然也能出去。”水輕盈又看了韋小寶一眼,才道:“不大可能,我這一關,只怕你們就闖不過去,不過…”太上冷冷問道:“不過什麼?”水輕盈細白的牙齒,咬着下,沉道:“我有一個條件,不知你們答應不答應?”太上道:“你有什麼條件?”水輕盈道:“你們殺了張天正,即是殺死朝廷命官,原是叛逆行為…”太上厲聲喝道:“你給我住口。”水輕盈道:“夫人好大的脾氣,你等我説完了再説不遲。”太上道:“好!你説。”她是飛鷹教的總監,從京裏派來的,殺了飛鷹教的會主,她居然説可以不究。太上,榮敬宗雖有江湖閲歷,但一時也無法從她神間分辨出一些虛實!

只聽水輕盈接道:“除了榮敬宗身為本會總管,私通叛逆,我不能放他,由我作主,放你們離開此地,安全離開昆嵛山,不知你們意下如何?”不用説,她的目的是在飛鷹潭下那座府所藏的“太陽教名冊”因此連張天正之死,都可以不予計較,當然,張天正只是一個賣身投靠份子,並不重要。由此可見,京師裏派她到飛鷹教來的任務,是什麼了。

但她焉知太陽教名冊已被韋小寶毀去?她話聲甫落,榮敬宗目光進,洪聲笑道:“水總監不能放過老朽,老朽也用不着要你釋放。”太上擺了擺手,道:“榮總管且請稍待,容我先答覆了她。”榮敬宗連連拱手道:“夫人説的是。”太上臉凝寒霜,徐徐説道:“水總監這主意不錯。”水輕盈道:“韋夫人可是答應了?”太上道:“水總監認為我母子兩人的命,比這顆珠子重要?

對不?但在我看來,這顆珠子,比我母子兩人的命重要的多。因為這顆珠子關係着大江南北千萬的人命,因此,我母子決不會輕易把珠子拱手讓人,除非水總監有本領從我母子手中,把珠子取走。”水輕盈聽得一怔道:“韋夫人之意,那是要和我動手了?”太上冷然道:“今之局,如箭在弦,大概除了動手,已別無選擇了吧?”水輕盈點頭道:“好吧。”太上道:“水總監用兵刃還是…”榮敬宗看他們就要動手,不覺呵呵一笑道:“夫人且慢。”太上道:“榮總管有什麼事?”榮敬宗道:“夫人原諒。方才水總監認為老朽私通叛逆,罪無可道,老朽忍辱從賊,這口氣已經憋了二十年,現在老朽要正告水總監。

我榮敬宗是大漢子孫,是太陽教忠實信徒,是反清復明飛鷹教的飛鷹潭總管,並不是清廷鷹爪控制下的飛鷹教的人。在你們這些鷹爪眼中,老朽本來就是叛逆,毋須再説什麼私通叛逆了。”水輕盈沒有説話,但她雙目中閃動着寒芒,已是殺機隱現。榮敬宗沒加理睬,續道:“水總監身份特殊、是京裏派在這裏的總監,水總監表示不放過老朽,老朽為了自保,自然得先向水總監領教。

因此,夫人和水總監這一場,自該由老朽和水總監先下場了。”水輕盈臉寒如冰,一聲冷笑道:“很好,你自己既然全承認了,我身為飛鷹教總監,自然得先和你動手。”説到這裏。

忽然回頭道:“韋夫人那就只好請稍候了。”口氣託大,絲毫沒把榮敬宗放在眼裏。榮敬宗方才已和她過了一掌,知道她武功內力,不在自己之下,自是不敢絲毫輕視對方,在她説話之時,早已暗暗運氣戒備。

此時雙手抱拳,説道:“那就請水總監賜教了。”水輕盈膘了他一眼,冷聲道:“榮總管覺得拳掌兵刃,哪一種較把握?”榮敬宗道:“老朽悉聽尊便。”水輕盈道:“那就較較拳掌也好。”説得好不稀鬆!榮敬宗沉哼一聲道:“水總監發招吧。”水輕盈朝前走了兩步,舉手掠掠鬢髮,説道:“那我就有僭了。”突然揮手一掌,拍了過去。榮敬宗青袍飄動,人已閃開數尺,雙掌一分,避招進招,疾快地。還擊過去。水輕盈竟然不出手封擋對方掌勢,雙手跟着連環劈出,以攻還攻。太上目不轉瞬地望着兩人動手相搏的情形,臉上逐漸泛現出驚異之

回頭問道:“小寶,如果你和她動手,自問有沒有勝算?”韋小寶道:“她掌法身法極為詭異,孩兒有把握一掌把她擊斃。”太上點頭道:“此女不除,後必為大患。”正説之間,只聽戰之中,響起水輕盈的聲音,喝道:“住手。”候地後退了數步,站立不動。榮敬宗雙掌一收,洪聲道:“水總監有何見教?”水輕盈道:“你使的可是昆嵛”集錦散手“?”榮敬宗道:“老朽沒有門派,隨手使來,只要能應付就行,無所謂集錦不集錦了。”水輕盈冷笑道:“昆嵛”集錦散手“,縱然集天下武學英,內藴神奇,我不相信破解不了。”榮敬宗大笑道:“水總監那就破破看。”水輕盈冷冷笑道:“破就破給你看。”突然間,雙掌齊發,接連攻出三招。榮敬宗大喝一聲:“來得好。”足站子午樁,雙掌當,同樣連劈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