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變得温柔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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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梅從樓梯上去,我準備沿着水管爬上去,採取夾攻的辦法。我看着羅梅輕輕的向樓上摸去,我的雙手一摸水管,身子輕輕的飄起,無聲無息、輕而易舉的來到了五樓窗户外面。
我展開天耳通搜尋房裏的情況,據他們的呼
聲,我大概掌握了裏面的隋況,有兩個匪徒和賴惠顰待在一起,兩人小聲的説着什麼,另外兩個匪徒在另一間房裏睡覺,還有一個單獨在一間房裏,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賴惠顰離我最遠,應該是在客廳,我要進入客廳就得穿過那個單獨睡了一個人的房間,要想不驚動他是做不到的。
我心裏大為焦急,算算時可,也快到我和羅梅約定的時間了。不管了,我右手運勁在窗户上猛烈的擊了一掌“啪”的一聲脆響,窗户全部碎裂,出一個大
,我一縱身便跳了進去。
黑暗中一道寒光閃過,一道黑影揮舞着匕首朝我刺來,我輕輕一閃,他的匕首立刻落空,我伸出手掌在他的臂彎一斬“哎喲!”他痛呼一聲,手上的匕首便掉落在地,我再變掌成拳,狠狠擊在他的肚子上。
“砰!”他撞倒很多東西然後飛了出去,又發出一聲慘烈的驚叫。我身子一閃,不再理會他,便向客廳衝去。一直守候在門外的羅梅聽到屋裏的聲音,知道我開始動手了,於是狠狠的一腳把門踹開,衝了進去,高舉手槍,大聲的喊道:“不許動!”屋裏的兩個匪徒聽到異響,剛刀在手,便看到一個英姿
的女警舉着手槍對準他們,兩個匪徒驚慌的定在那裏,動也不是,定也不是。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退到牆角。”羅梅一手舉槍,一手託着舉槍的手,命令道。
兩個匪徒正想丟掉刀子,雖然他們很不甘心,雖然他們窮兇極惡,但是他們的手再快也快不過子彈,所以他們準備放棄抵抗。就在這時我從裏面的房間衝了出來,由於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到一個匪徒身上,他的手自然而然的舉刀就砍。
我還沒看清客廳的情況,只覺得一道寒光向我襲來,不容我多想,腦袋一偏,抓住對方握刀的手腕一扭,然後反手一個肘撞,狠狠撞在他的口上。他手一鬆,刀子掉落地上,整個人後退倒地,撞在牆壁上,連痛叫都沒有出聲便昏了過去。
就在這個混亂之際,另外一間房裏的兩個匪徒拿着砍刀衝了出來,羅梅槍口一轉,大聲喊道:“不許動!”而在客廳的那個匪徒趁着這個間隙,揮刀向前面蒙着眼睛着嘴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的賴惠顰砍去。
賴惠顰本來快要睡着了,突然聽到吵鬧聲和劇烈的打鬥聲,聰明的她意識到員警來解救了,高興的不敢出聲,心裏默默的祈禱員警快點把匪徒們全部殺死。
我剛打倒一個匪徒就看到這個匪徒正舉刀向賴惠顰砍去,刀鋒就快到達賴惠顰的頭部了,我要營救已經來不及,不由得心膽俱裂,渾身內力爆發,身子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到匪徒旁邊,一伸手擋在刀刃前面。
“嚓!”鋒利的刀刃砍在我的右臂上,由於我的功力全部運用到身法方面,手臂的護體內力大減,一時血光大現,傷口深得幾乎見骨,但是刀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而震斷。我左手一伸,一掌狠狠印在匪徒的口上“嚓嚓”幾聲,他的
骨俱斷,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再“砰”的掉了下來,臉上七竅梳血,顯然不能活了。
“顰兒,你沒事吧?”我忍着劇痛撕下蒙着賴惠顰眼睛的布,然後把在她嘴裏的
巾拿了出來,緊張的問道。
“嗚…強哥,我沒事,你的手,啊!好多血!”賴惠顰聽到是我的聲音,一下子“哇”的哭了出來,待看到我的手臂滿是鮮血,不由得驚慌的大叫起來,身子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你不要緊吧?”羅梅兩眼緊盯着眼前的兩個匪徒,待聽到賴惠顰的哭聲才知道我受傷了,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我的情況,關心的問道。
“沒事,這麼一點兒血沒什麼。”我一邊説一邊用左手把綁在賴惠顰身上的繩子解開。賴惠顰含着眼淚看着我,直到繩子全部解開,一把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
“你打電話召集支援來。”羅梅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扔給我説道。支援部隊很快就來了,兩個匪徒被擒,那個砍我的匪徒早已死了,另外一個被我擊昏的也抓到了,可是搜遍整個房間,卻沒有抓到那個拿匕首刺我的匪徒,他許似趁我們剛才打鬥的時候悄悄從窗户溜走了。
***處理好一切後,天已經大亮,社區裏的居民也早已醒了過來,圍在樓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賴惠顰把自己的裙角撕下一長條給我包紮好傷口後,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我身邊走下樓,乘警車回了警局。
我在路上給王伯打了電話,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賴惠顰已經解救出來了。到了警局,兩個警員給賴惠顰做完筆錄後,我們辭別羅梅,然後驅車回家了。
本來賴惠擎堅持要回我們的別墅,但是我考慮到她父親賴時谷今天能趕到家,所以還是和她回了她的家裏。
“啊!小姐,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王伯夫倆親自到大門口
接我們,看到賴惠顰安全回來,高興得聲音都顫抖了。
“沒事了、沒事了,王伯,讓你們為我擔心了。”賴惠顰安道。
“哎呀,黃老師,你受傷了?”王伯這才看到我右臂鮮血淋漓,纏着厚厚的布帶,驚訝的叫了起來:“不要緊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沒事、沒事,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的。”憑我的馭女真氣,這點傷應該是可以自我修復的,以往的多次受傷,都能輕易地修復而且不留一點痕跡。
“真是過意不去,害老師受傷了。”王伯一臉的歉意。
“那顰兒就給你們了,我回去了。”一身的血跡,很不舒服,我打算回家洗刷乾淨。
“強哥,你不要走嘛!”賴惠顰拉着我的衣服不放,兩眼放出渴求的目光。
“黃老師也辛苦了,就在這裏洗浴吧,老爺也差不多就快到了。”王伯知道自己的小姐很依賴我這個老師,所以也跟着説道。
“哦。”我略一考慮也就答應了:“好吧,那就打擾了。”
“呵呵,沒事、沒事的,你們都俄了,小姐你和老師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就可以吃早餐了。”進到大廳,王伯找了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然後帶着我去浴室了。了衣服,拆掉布帶,小臂上的傷口雖然不
血了,可是並沒有一點癒合的跡象,傷口還是那麼深,像咧開的嬰兒的嘴一樣,看着都有點恐怖。
奇怪,照往常受傷的情況來看,傷口雖然不能完全好,但到現在至少有癒合的跡象。剛開始被刀砍傷的時候,我就已經運行馭女真氣在小臂上來回幾遍了,為什麼傷口依然那樣深、那樣紅呢?
我把馭女真氣運到極致,然後引導它們在右臂上來來回回的運行幾遍,傷痛果然好了點,不再那麼鑽心的疼痛了。
“也許這次傷口太深了吧,所以真氣的效果並不明顯。”我這樣想着,穿好衣服,王伯早已把家裏的紗布繃帶放在旁邊了,我重新纏好傷口,然後走了出去。
賴惠顰早已洗刷好了,正等我一起吃早餐呢。餐桌上,我問起賴惠顰到底如何被綁的事,她終於説出了當天被綁架的經過。
昨天早上,賴惠顰吃過早餐想到一些衞生用品用完了,就和王伯打過招呼準備到附近的超市去買。本來常生活用品都是管家去買的,但這是女孩家用的就不好意思和王伯説了。
她從超市出來的時候,突然從停在超市門口的一輛麪包車上衝出兩個彪形大漢,他們衝到面前一下子就架住她,賴惠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進車裏了。
動作非常之練,前後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她張開嘴巴大叫,但是很快就被緊緊捂住了嘴巴,隨之就被蒙上了眼睛,
住了嘴巴,綁住了雙手,賴惠顰這才意識到被綁架了。
“照你這麼説,這些人應當是慣匪了,希望羅梅那邊能查出些什麼來,可惜被那個老大逃走了,唉…”我握了握拳頭,指節“喀喀”作響,渾然忘記了右臂的傷。
“哎喲!”肌的牽拉使得傷口又裂了開來,雪白的繃帶慢慢地被滲出血染紅了。
“強哥,不要緊吧?”賴惠顰看到我疼得齜牙咧嘴,放下碗筷拉着我的手問道,看到鮮血更是芳心劇痛“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傷成這樣了。”説着説着她的眼眶又紅了,泫然泣。
“乖,沒事的,現在不疼了。”我用左手摸着賴惠顰的腦袋安道,強自忍痛。
“等爸爸回來了,我一定要他給你報仇!”賴惠顰的眼中閃過一抹厲。吃過早餐後,我用簡訊的羣發功能把賴惠顰成功解救出來的消息發給了我的老婆們,然後和賴惠顰在聊天,知道她昨天並沒有吃多少苦頭,因為匪徒只是一心要錢,所以對她還是蠻好的,就是那個被叫做老二的想對她動手動腳,但也沒有如願。
“鈴鈴…”電話突然響了,一直守候在電話旁邊的王伯急忙拿起電話,叫道:“老爺嗎?”
“嗯,顰兒怎麼樣?”
“老爺放心,顰兒回家了,安全地回到家了。”
“好,我剛下飛機,我馬上到家。”王伯放下電話,高興地説道:“小姐、黃老師,老爺已經下飛機了,很快就能到家了。”
“是嗎?太好了,我要讓爸爸查出那些壞蛋的下落,全部殺了他們!”賴惠顰果然是黑道出身的,口氣冷厲至極,一點都不像個學生。其實賴惠顰自從跟了我之後,和以前比起來可以説是完全兩個樣,變得温柔至極,現在又恢復了以前的那股狠勁了。***“老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