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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同月同日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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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後,就來到了這個從外觀上看很是氣派的醉香酒樓。由郎香和李一修合力點了一桌子的菜,此時,大家正酣暢淋漓的吃着喝着。

“嗯,這銷魂雞的味道確實不錯,湯汁濃香,皮糯。”夜梟邊嚼邊説。

“再嚐嚐這‘沸騰黃骨魚’”郎香獻寶似的又夾了一塊魚放進了夜梟的碗裏,只要夜梟喜歡她點的菜,她就高興無比。

“謝謝!你也吃,別再為我夾菜了。”夜梟道。

“她是在和我比誰點的菜更好吃,所以才大獻殷勤的。”李一修喝了一口酒説道。

“哼,要你管。”被點破意圖的郎香氣鼓鼓的説道。

“好啦好啦,你們就別吵了,你倆人點的菜各有特,都很好吃。”夜梟道。

餐桌上頓時沒了聲音,安靜異常,這倒叫夜梟有些過意不去了,眼中靈光一閃,找到了話題:“你們過生的時候吃麪嗎?”

“不吃,面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怎能在生辰的時候吃了?我們只是在平時的時候吃。”郎香開口了。

“在我的家鄉還就是在過生的時候特意煮碗麪給壽星吃。”夜梟道。

“為什麼?”這回是李一修問道。

“聽我慢慢説來,我的家鄉也經歷過像你們這樣的年代,我們稱之為古代。古時候這麪條叫湯餅,在當時生了男孩叫‘璋’,而生了女孩就叫‘瓦’,生了兒子的自然要慶祝一番,大宴親朋好友,朋友們也爭着當‘璋之客’以祝賀主人得添麒麟,麒麟也就是指兒子的意思,璋之宴主要就是吃這湯餅。那為什麼要在璋之時吃麪條了?有個叫馬永卿的人在《懶真子》中説:‘必食湯餅者,則世所謂長命面也。’也就是説麪條在當時就已經成為祝福新生兒長命百歲的象徵了,此習俗慢慢延續、演化,到如今‘長壽麪’已經成為了我們生之餐的必備品了。”夜梟道。

“原來如此!”李一修恍然。

湯愛雨和莫城也是和李一修一樣的表情。

“小姐,為什麼只在生兒子的時候才擺宴席?生女兒不擺嗎?”郎香問。

“這是當時古代男尊女卑的觀念在作怪,不過倒是和你們這裏的觀念很像,你們這裏在我的眼裏也是封建古代。”夜梟道。

夜梟的這句話説得郎香無話可説,只是湯愛雨和莫城的眼裏都出了不贊同的神

“夜雨,我以後若是有了女兒,我一定會讓她享有同兒子一樣的待遇,絕不會讓我的女兒受半點委屈。”莫城堅定的看着夜梟。

湯愛雨對莫城的話也出了贊同之意。

“我説的是這個社會的普遍現象,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我這個在這裏屬於異類的人相處久了,你們也算是半個異類了,男尊女卑的思想被淡化了也是很正常的。”夜梟故意避開莫城的眼光,卻又對上了湯愛雨看過來的温柔眼神。

湯愛雨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寫道:你的生是幾時?

“對啊,小姐,我們一直不知道您的生辰耶!”郎香道。

莫城跟了夜梟兩年,從未見過她提起過自己的生辰,經湯愛雨提起也才讓他想起這個問題來:“是啊,我也從未聽你提起過,到底是幾時的生辰?”

“我是八月初三生的,早就過了,以前都是爸媽記着為我過的,現在爸媽不在身邊也沒人提醒,我就忘了。”夜梟無所謂的説到,生對於她來説並不如別人看得那樣重。

被夜梟好不容易調起來的氣氛一下子又降了下去,這次比前面來得更安靜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的生過了就過了,沒什麼好遺憾的。”夜梟看着大家一臉的懊惱樣,很是不解。

夜梟推推身旁的郎香。

“小姐,八月時我就認識了您,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問一問呀!我怎麼這麼笨。”夜梟又推推莫城。

“夜雨,我和你相處了兩年,一直沒問過你的生辰,我怎麼就這麼糊塗。”夜梟看着湯愛雨和李一修道:“你們兩應該沒什麼話説了吧,我們認識可是在秋天耶。”李一修還好沒有説什麼,倒是湯愛雨驚訝的看着夜梟,半響之後才在桌上寫道:“你與堂源灝是同月同的生?”

“是同一天嗎?”夜梟仔細想了想,掰着指頭數了數:“對哦,還真是一天的生,真是巧了,呵呵…。”夜梟傻笑着。

湯愛雨‘嚯’的站了起來,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望向他時,他又慢慢地坐了下來,只是膛急促的起伏了他此時不平的情緒。

“好了啦,不要再圍繞我的生説個不停,我給你們講個笑話,怎樣?”夜梟看不懂湯愛雨的情緒,只得轉移話題。

大家無語的點着頭。

“話説甲某人養了一隻鸚鵡,不僅教它説話,還教了一些肢體暗語。握住它的左腳就説‘謝謝’,握住它的右腳就説‘你好’。有一乙某人到甲某人家做客,發現了這隻可愛的鸚鵡,便逗起它來,握住它的左腳時鸚鵡説‘謝謝’,再握住它的右腳時鸚鵡説‘你好’,乙某人便想我要是同時握住它的兩隻腳,它會怎樣呢?於是伸出雙手握住了鸚鵡的兩隻腳,這時只聽鸚鵡大叫道:‘你他媽的想要把我撂倒啊!’”夜梟剛説完,就聽到了笑聲。

“對嘛!就是要開心點嘛,這隻鸚鵡雖然俗了點,卻也很可愛是吧。”夜梟看着大家説道。

“小姐,你也很可愛的。”郎香笑着説道。

李一修也笑着不停的點頭,很是同意郎香的話。

“油嘴滑舌”夜梟笑罵着郎香。

只有湯愛雨和莫城沒有融入到她們的笑聲中。

酒足飯飽之後,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大家在醉香樓門前各自散去。莫城、郎香、李一修各走各的,只有身為保鏢的湯愛雨跟着夜梟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

“啞巴,你説他們都幹什麼去了,走得那樣急。”夜梟問着身後的湯愛雨,在沒有得到回答後,突然醒悟的夜梟不由得笑道:“我怎麼忘了你是個啞巴了,算我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