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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沾湦了下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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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月,自從上次被捆綁着服侍警衞老楊之後,哲哥再度將麻繩在我身上編織着。這次是從圈着項圈的脖子開始,折成兩股的麻繩以螺旋的方式繞過房、側、部,再繞回另一側叉、打結。

很快地,我的身體就被麻繩以菱形網的方式包覆擠壓,原本就比以前豐滿的房在繩子的壓迫之下,從部被擠壓變形,頭更是處在立亢奮狀態下。

而我的雙手這次則是沒有被綁縛,保持着自由,在捆綁完成之後,哲哥牽起我的手讓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離。

“繩縛的過程,就像兩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動、都是相對的。”

“你的身體,真的很適合被麻繩捆縛,既不會太胖也不會太瘦,簡直就是穠纖合度。”

“太胖的人贅反而會被麻繩強調,而太瘦的人又沒辦法凸顯器的情?”

“而你,親愛的曉瀅,非常完美。”哲哥的聲音如同天籟,一邊審視着一邊走到我的身後,從後方環繞住我,開始捏愛撫我的房。

“唔、嗯?”

“舒服嗎?小蕩婦?”

“嗯?是的?瀅奴被主人得很舒服?”我的身體很快地就癱軟在哲哥的懷裏,任由他從背後挑逗着我。頭、耳垂、足底、口舌、,肌膚的每一寸都被鉅細靡遺地愛撫着。

對比於麻繩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靈巧,我的身體發燙着,雖然腟沒被觸碰,陰道的熱卻是前仆後繼地湧出。我緊閉雙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耳際,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覺般,以温柔而堅定的語調在我耳邊呢喃、而我則是乖巧聽話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誦着:“曉瀅,你是下賤亂的‮子婊‬。”

“唔?我是下賤亂的‮子婊‬?”

“曉瀅,你是愛裝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愛裝矜持的破麻?”

“你是人見人上的公車。”

“主人?人家是?人見人上的?公車”我覺哲哥的如燒紅的鐵般發燙,隔着褲子從後方抵着我的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語也越來越骨、不堪:“你是不要臉的蕩婦奴”

“哦?人家是、不要臉的蕩婦、奴?”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也亦發覺腟的空虛,不知不覺間,‮腿雙‬已然變成m字大開的姿勢,以肢體動作懇求着主人的藉。哲哥抱着我轉過身,我那濕漉漉的腟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大開着對着面對螢幕上睡中的阿杰。

“啊、噢啊?”仍閉着眼睛的阿杰翻了個身,似乎就要醒來。霎時間我覺下身一陣騷動,高的快一下子從小腹噴湧而出,連帶着一波不知是愛還是水的晶瑩體,從口氾濫而出。高之後的身體非但沒有稍加冷卻,從頭到尾都被刻意忽略的腟此刻更是強烈地渴望被入、填滿。

我的腦海中除了渴求真槍實彈的之外,再無其他想法,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從口中説出俗不堪的言語請求哲哥:“主人,求您玩瀅奴的賤?”

“拜託?瀅奴真受不了了?”哲哥只是從後方親吻着我的耳,不時偷偷朝着背頸呵氣:“那麼,你説我要怎麼玩你的賤好呢?”

“嗚?主人、主人想怎麼玩都可以?”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戲謔着我。

在他的挑逗之下那種想被填滿的慾望愈發巨大,我覺得自己像個毒癮發作的患者,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自己能被哲哥狠狠地壓在身下、然後把濃稠的男澆灌在我的子宮裏。

“好吧。”挑逗着我的手靜止了下來,濛的視線中,我看見哲哥從提袋裏取出了血紅的蠟燭,然後點燃了它。

接着,又取出了一個小小的跳蛋,放在我的面前:“曉瀅,待會你必須叫醒阿杰之後,我才會在他的面前你?在那之前,你只能用自己的手安自己了?”

“至於這個?”他晃了晃手中的蠟燭,引來一陣燭火搖曳。

“是你在安自己的時候,我會幫你加的”佐料“!”無疑的,火焰與熱下意識地就會讓人覺得害怕。

尤其是那蒸騰的熱氣接近身體時,腦海中自己被火燒灼的想像總是揮之不去,然而,在強烈的慾驅使之下,我已無法拒絕哲哥的任何作為。

更何況,對於主人的臣服與信賴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護、珍惜,正當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將跳蛋按壓在芽上時,幾滴蠟油隨着傾斜的蠟燭灑落在我高高翹起的首上。

我張大了嘴,去發不出任何聲音,酥麻的快與針刺般地熱燙一下子竄進了我的腦海裏,熱蠟很快地就在皮膚上定型,似乎也將那一閃即逝的燙封在凝固的蠟滴之中。

然後從刺痛變成搔癢。哲哥支配着我因為過於刺而停止動作的手,將跳蛋倏地推進陰道內。不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鳴聲中,他的中指引導着我的中指,在泥濘多水的甬道中摸索遊移。

“噢、嗯啊、好舒服?噢?噢?”

“曉瀅,你真的是個自甘墮落的賤貨?欠的‮子婊‬?”哲哥繼續在言語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墮落的賤貨?欠的‮子婊‬”

“噢啊!”燒熔的蠟油像雨滴般,開始在我的身體上灑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隨着一點刺痛、麻癢,然後固化。紅的雨珠忽大忽小地灑落,房、小腹、大腿、手臂?無一倖免。

斑斑點點的蠟淚在我的皮膚上凝固,雪的白襯托着血的紅,一朵一朵連綿成一片,彷佛盛開的山茶花。痛,非常的痛。皮膚泛起了大片的紅,彷佛即將要燒起來一般,然而。

在痛與快織之中,我的身體卻越來越亢奮。意識既恍惚卻又異常清醒,身體變得更加。陰道中的震動造成的快被放大再放大。陰道的水與甜美的快沒有停過,而痛覺更是在這一切之上助紂為

每當蠟淚傾灑在我的頭甚至口上時,刺痛、搔癢、快、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官知覺,海嘯般襲擊我的腦海。

在羞恥與歡快的驅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動自發地向他吿白:“嗚?主人?瀅奴是背叛老公的爛貨破鞋,人盡可夫的亂女?”

“瀅奴想被大家當飛機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許,大家都可以來曉瀅的賤、啊?”

“噢?天啊?主人,瀅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瀅奴要高了!喔啊?”就在阿杰睡的畫面前,我的‮腿雙‬大開繃直、對着螢幕痙攣地噴了。

帶來的痙攣讓我癱軟在哲哥的懷抱之中,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視線也失去了焦點,只有本能的抬高股,承受着無邊無盡的高。一波又一波,在的高原之上,熱燙的刺痛更讓高更為巨大,一高過一

直到良久之後,我才慢慢地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哲哥依然把我環抱在臂彎中,跳蛋已被整齊地收在一旁、蠟燭卻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蠟跡也擦拭地一乾二淨,只有繩索依然不屈不撓的纏繞在我身上。我默默地抬頭看着哲哥。

而他也回報我ㄧ抹愛憐的微笑。隨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螢幕上的動靜:客房裏的阿杰額頭,從牀上坐了起來,雪白的被單滑落他的身體,出他那包裹在內衣中、平坦卻漸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曉瀅,你去帶他過來吧?”我故作害羞地轉頭把臉埋進他的懷中,半晌之後才再度抬頭看他。

“人家想先讓他有ㄧ點心理準備,主人就讓瀅奴表演一下吧!”依依不捨地從哲臂彎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幫他解開襯衫的鈕釦。服侍他去襯衫之後,我轉身將那件素雅的亞曼尼襯衫批在自己身上,腹間仍袒着項圈與繩衣。從鏡中的反,項圈的紅與襯衫的白、麻繩的褐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更別説被麻繩擠壓地變形的雙,正糜地高高撐起襯衫的口,殷紅的首清晰可見。我留意着螢幕上阿杰的動靜,小心翼翼地解開哲哥的褲帶掏出久違了的

熱氣蒸騰的,才正要從小憩中漸漸地甦醒,悉的陽剛氣味慢慢地透進我的鼻腔,也再度滲進了我的靈魂。

以充滿崇拜與臣服的心情,我捧起紅紫的龜頭,輕輕地親吻它的尖端:“?嗯?哲?喜歡人家這樣?幫你嗎?”我提高音量,希望隔壁的阿杰能藉此聽到我們的對話,果不其然,螢幕上的他立即有了反應。

似乎正嘗試着側耳傾聽這邊的聲響。見到“詭計”產生效果,我將哲哥的含入口中,充實的覺使得我不渾身一顫。懷念了月餘的終於再度滿了我的口腔。

“嗯?哲?你的?好大?”

“唔?嗯?哲?喜歡人家這樣?幫你嗎?”

“嗯?哲?好大?好喜歡你的大?”房間內大大的電視螢幕上,顯示着隔壁房的一舉一動:嘗試着走出門外的阿杰不小心碰撞了茶几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因而慌慌張張地逃回房間。

沒多久,見我們這邊聲音仍在持續,不安分的雙手終於再度忍不住,在身上四處尋覓試圖攫取快

濛之間,身上最後的布料也被褪去,很快地,全身赤的阿杰,假髮散亂、妝容也花了,緊蹙的眉頭愛撫着自己。

幾次徒勞地觸碰自己鎖在貞帶裏的,隔靴搔癢的覺讓他更顯得焦躁,不時輕輕嘆氣、並用指甲尖端輕輕地觸碰貞道口的那一小片肌膚。

即使如此,依然明顯可以發現快正慢慢地在阿杰的身上累積,而我更是相當“配合”地提高音量、用骨的言語幫他“助興”看不見影像而僅能從聲音去想像隔壁房間我們的行為的阿杰,的身體很快地就招架不住。一聲甜甜地嬌喊之後,阿杰他那纖瘦嬌的身軀倏地反弓而起、小口微張,一股白體緩緩地從貞帶的尖端溢了出來,沾濕了他的下身,那情景即使是在螢幕這頭的我,也不看得臉紅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