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抗戰禍首的陰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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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廣闊的關東大地,陽光明媚,肥沃的冒油的黑土地上,到處都是大片大片的即將成的稻田,還有一望無際、在風中搖曳起伏着的、長着沉甸甸火紅穗子的高粱,長着碩大的、顆粒飽滿玉米穗子的玉米更是隨處可見。山間谷地則佈滿葱鬱茂密的、好似整個世界的綠
都集中在這裏一般的無盡的原始森林。
山風吹過,樹木和莊稼的枝葉婆娑着發出陣陣聲,讓人
覺彷彿身處綠
的海洋之中。
而間或出現在這廣柔的林海和滿眼的田地間的城鎮鄉村,則好似散落在這綠海洋中的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島嶼。而那些在陽光下散發着灰
光澤的公路和鄉間小道,又好似一座宏偉的蔓延出無數寬窄不一的分支的巨型橋樑,由它們把所有的“島嶼”都統統連接起來。
尚未被完全開發出來的美麗富饒的黑土地上,在一九三一年九月十七這一天,還如同它悠久豐富的歷史長河中眾多平凡的一天一樣,是那樣的祥和和寧靜。
在遼陽通往瀋陽的公路上,一隊由八輛黑小轎車組成的車隊正由南向北威風凜凜地駛過,車隊過處,捲起很高的塵土。
煙塵中的這列車隊,好似一個猛衝過來的凶神,帶着一股無形的令人恐懼的威壓,所過之處,所有的祥和和寧靜瞬間即被打破,令行人紛紛慌忙閃避。
在這些車子前方,都着隨風不停飄動的白底紅心的旗幟,那刺目的的血紅
讓普通百姓見了就怕。
這列車隊的主人,正是新任關東軍司令本莊繁。
本莊繁是在1931年8月1被
本天皇任命為第9任關東軍司令官,接替前關東軍司令菱刈隆。
接到任命後,本莊繁並沒有急着去和菱刈隆辦理接,而是廣泛會見包括陸相南次郎、幣原喜重郎、閒院宮載仁親王、軍務局長小磯國昭、軍事課長永田鐵山、作戰課長東條英機,以及參謀總部的參謀總長金谷範三、參謀次長、各部部長,海軍省的海軍大臣、次官,軍令部軍令部長、次長和有關對華問題專家,着重就“滿蒙問題”和這些人深入
換了意見。
本莊繁在摸清了各方人士對滿洲的態度後,這才與8月15,在東京和前任關東軍司令官菱刈隆進行
接,然後才前往設在旅順的關東軍司令部。
本莊繁到達東北後,沒有先到瀋陽,而是先馬不停蹄地在南滿各地檢查巡視軍務,然後又到長、鐵嶺、本溪湖等地區逐一視察,直到昨天才匆匆趕到遼陽。
在遼陽第二師團司令部和師團長多門二郎、守備隊司令森田以及一眾軍官們見面後,今天又要去瀋陽拜會本住奉天總領事林久治郎,然後要立即返回旅順關東軍司令部。
在車隊裏的第四輛轎車內,坐在司機位置上開車的是一個軍少佐。
少佐親自開車,這在在等級森嚴的軍中極其罕見,因為武士的身份是尊貴的,所以在
軍內有身份的軍官輕易是絕不會自己來開車的。
用少佐做司機,在關東軍內大概也只有司令本莊繁有這個資格。
可是,此刻坐在這輛車內的卻不是關東軍司令本莊繁,甚至也不是第二師團長多門二郎,不僅在副駕駛位置坐着的是一個大佐,後排也只是兩個佐級軍官,一箇中佐和一個大佐。
這輛車裏雖然沒有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可是沒有關東軍最高長官在內的這四個人,此刻卻在商討着一件連本內閣和關東軍司令本莊繁也不知道,或者是也不完全清楚的驚天陰謀。
車裏的四個人雖然既不是關東軍最有權勢的司令本莊繁,也不是參謀長三宅光治,更不是多門二郎和森田。可是,這四個人在關東軍內,甚至在本陸軍中也都是名聲在外的活躍人物。
開車的少佐是關東軍駐奉天特務機關輔佐官花谷正。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個子矮小但腦袋很大、神態冷峻的大佐,則是關東軍高級參謀、因作戰勇猛,素有關東軍大刀之稱的板垣徵四郎。
板垣徵四郎1903年12月,進入本陸軍士官學校,成為該校第16期的學員。畢業後又順利考入
本陸軍大學,並與1916年從陸大畢業。在士官學校這一期學生中,出過許多“有名”的人物,像土肥原賢二、岡村寧次等。
本陸軍士官學校第16期,在
後也因此在
本軍界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由於板垣徵四郎四歲時就在外祖父的指導下學習漢語,深諳中國民情風俗,能夠講一口
利的漢語,因而畢業後的第二年,他就被
軍參謀本部以研究員的身份派往中國雲南。1919年,又調任漢口派遣隊參謀,也就是在這時,石原莞爾成為了他的部下,兩人也從此結下了終身友誼。
在那幾年中,板垣徵四郎輾轉於昆明、漢口等地,一直從事間諜工作。直到26年,他才因功被調回東京升任參謀本部中國班班長,28年改任關東軍高級參謀來到東北。
後排臉很不好、稍顯肥胖的大佐,是8月16
才被任命為關東軍奉天特務機關長的土肥原賢二。
土肥原賢二是從天津特務機關長任上回國述職時接到新任命的,他從國內趕到旅順,沒有找到本莊繁,剛剛在遼陽才見到本莊繁,他是來向本莊繁報道的。
土肥原賢二1904年和1912年,先後畢業於本陸軍士官學校和陸軍大學。1913年,以參謀本部部員、陸軍上尉身分來到北京,在“坂西公館”做坂西武官的助理,開始了其在中國長達30餘年的間諜特務生涯,此間他還曾經擔任過張作霖的顧問,坐在土肥原身旁面容清瘦的中佐,則是素有關東軍大腦之稱的關東軍主任作戰參謀石原莞爾。
提到這個堪稱軍中另類的石原莞爾,不得不多説幾句。
石原莞爾1907年,進入本陸軍士官學校。1905年,以第21期步兵科第6名的成績畢業。並與18年在
本陸軍大學30期以第二名的成績畢業。曾擔任過
本陸軍大學教官,現任關東軍主任作戰參謀。
不知為什麼,石原莞爾不管在哪裏,都和自己上級的關係相當惡劣,唯一的例外就是和板垣徵四郎相處的十分融洽。
比如,他在本陸軍士官學校學習期間,雖然表面上的畢業成績是第21期步兵科第6名,可事實上卻不是如此。
因為只要是前五名的畢業生,就能拿到天皇御賜的銀懷錶,這在青年軍官中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而石原莞爾恰恰以一名只差,卻沒有拿到天皇的銀懷錶,這不能不説是一件十分令人遺憾的事情。
可是,事後他才知道,實際上他是第三名,就是因為他與老師的關係惡劣,被老師在品行分上又多扣了幾分,他的名次也就從第三一下子變為第六了。老師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不想讓他拿到天皇的那塊懷錶。
有一點需要提及,那就是石原莞爾的術科,也就是是體育、軍事技能的成績很一般,他能取得這樣好的成績完全是靠他在軍事理論方面遠高於別人的、極其優秀的成績才得來的。
陸士畢業後,石原莞爾來到32聯隊,但也與聯隊長關係不佳,他也因此在第63聯隊成立時,馬上便被他的聯隊長毫不猶豫地踢到了63聯隊。
1915年石原莞爾考入本陸軍大學,1918年畢業時,吃一塹不長一智的他,又一次吃了老師們的暗算。
他雖然是以第2名的成績從陸大第30期畢業,可實際上他是第1名,也是因為與老師關係不佳,被特意向後推了一名,被評為第二。他石原莞爾也從這時起,被人稱為“7號”意思就是神病患者之意。
從陸大畢業後,石原莞爾被分到權力很大的訓練總監部任職。但他仍然“惡習”不改,和自己的頂頭上司再次惡。
訓練總監馬奈木敬信稱,聚在石原莞爾周圍的全是些像氓黑社會似的人,稍微正常點的人就不可能和他合得來。就這樣,在訓練總監部幹了不到一年,石原又被踢了出來。
還有,很能體現出石原莞爾和上司惡的原因的,是九一八事變以後的事情,這裏提前説一下。
當東條英機出任關東軍參謀次長後,作為作戰課長的石原莞爾,不僅譏笑東條英機考陸大竟然考了三次,竟然還稱東條英機為上等兵,其才能最多隻能指揮十機槍,這讓東條英機憤怒異常。
也由此可見,石原莞爾持才傲物“狂妄以及”的個十分鮮明。
後東條英機任參謀本部次官的時候,自然要算計石原莞爾了。關東軍參謀長次長這個職務僅由石原莞爾代理了半個月,就由和東條英機私
甚厚的第十師團長磯谷廉介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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