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花海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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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南宮琴伊一行的紫妍,這時剛洗畢一個玫瑰香浴,雪白的輕紗睡衣襯着她光豔人的肌膚,猶如白衣仙姬,風姿綽約,一頭漆黑光亮的青絲就那麼輕輕匝成一束,連綁在發端的絲帶也是潔白無比。更遑論她曼妙纖柔的動人體態,盈盈可握的玉軟纖
,還有
前一對飽滿的豐
**…
大有仙姬降世、洛神再生之態!
她就那麼坐在牀邊,輕輕的褪去羅衣,外罩的飄飄落地,現出一對白玉似的玲瓏藕臂,人道是仙姿玉質,肌香體輕,用來容易她當真再委實貼切不過。
紫妍的一雙膚玉手,繞到頸後把束髮解開,柔順的長髮如瀑布般飛散開來,把她的姱容更襯托得美豔無方,偶一轉過臉來,但見她柳眉含翠,星眸如波,
檀凝朱,鼻如玉琢,當真美得勾魂攝魄,叫人難以自控。
一向以正人君子的超凡定力而“遍閲”花叢、一次也沒栽過的四哥,那一晚就是被她的似玉如花,儀靜體閒的氣質儀容所矇蔽,幾乎神魂顛倒,方寸紊亂,最後中了這女人的圈套,差些兒被誣為姦屍兇犯…
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這句話海真是很對啊。
望着對面鏡中自己的嬌豔容顏,紫妍勾起一抹輕柔巧笑,掀開繡榻上的錦被,抬起粉酥酥的一隻足踝就要穿入裏邊。
忽然,她的動作停住了,姣好的柳眉微顰起來,低叱一聲。
“誰?”
“亥時才一過,就要睡了麼?”另一把嬌媚糯甜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睡榻上的紫妍鳳眸一冷,別轉過嬌軀望向閨房門口的珠簾。
“譁——”竹簾往兩邊拂散開來,卻非單純地被人力掀開,而是彷彿受到內勁的轟擊,串接珍珠的絲線瞬間炸成千萬碎段,一顆顆的珍珠卻分毫無損,同一時間從口中墜落,嘩嘩嘩的彷彿瀑布地。
香閨被人擅闖,而且一進門就毀了她價值千金的合浦珠簾,紫妍的臉卻並無多少愠惱,反而玉容綻出一絲俏笑。
在她俏笑着的觀望中,一條修長潤質的**跨進檻來,蓮足尚未落地,足下散落的珍珠像是受到某種奇異力量的牽引,自動往兩旁滾落,等到“叩”的一聲紅酥酥的繡鞋兒踩在木地板上,漫地珍珠剛好環在周圍,彷彿踏着一層晶亮銀雪。
在搖曳的燭火下看來,粉光緻緻美腿膚質滑膩、酥白耀眼,小腿的肌結實有力,大腿卻極豐潤,充滿了女
的嫵媚誘惑,而且長得不可思議——不僅是比例,這條腿子本身便十分勻長,腿
幾與尋常女子的
際相齊,照此推算美腿的主人便是和四哥同站一列,想也只比他掠低許寸。
骨架高挑的女子,肌膚通常略微糙,但進門的這位窈窕女郎卻無此缺陷,順着小巧足踝往上,每一處每一寸的都是肌膚吹彈可破,直如鮮切的水梨,膚質
潤,通透處竟似有沁水之
,剔瑩白淨,這也虧得是在女人的香閨,虧得裏邊是仙姿佚貌的紫妍,不然光是邁入這一條白生生的右腿,便是在秦淮河的花船上同為女人的那些姑娘見了一樣要為之摒息,當場聲聞俱失,只餘一片心跳怦然。
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她終於走出了珍珠暈彩的環繞,依然是一條美腿先踏出來,趾尖稍一用力,重心前移,彷彿粉雕玉琢的小腿隨之虯緊,膝彎腿筋拉直,若隱若現的大腿亦繃出結實的肌線條,宛若雌羚飛蹬…之所以如此清楚,乃因她嬌媚的身子幾無遮掩,女子慣着的褌褲、裙襪等,在她身上付之闕如,僅僅一件貼身小衣裹着一雙
瓜似的飽脹**,兩團雪白半球、蠻
玉臍悉數
裎,
身下前後雖有兩片裙紗,行走間腿
若隱若現,比
身更加引人遐思,連玉足踏着的繡鞋,也是一個字“
”跟高而前低,腳掌下傾,腳面僅以側帶系起,雪白的玉趾、飽滿的腳背、渾圓的踝骨,乃至腳跟無一不
,形同
足。
世上美女,敢這樣穿衣服的,有也只有一個人。
——花想容。
“好久不見了呢。”花想容輕車路的走進香閨裏,俏臉掛着嬌嫵的媚笑。
“是啊,好久不見了。”牀頭的紫妍抿着紅豔的嘴,還以一笑。
雙姝對望,明眸同時掠過一閃即逝的陰冷。
“除了在瀛洲小島上逗櫻花,你好像還做了不少事情。”
“彼此彼此,你‘做’的也不少啊,而且…”紫妍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花姊姊好像肝火很大,也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男人得罪了姊姊,要姊姊到小妹這裏來撒氣呢,進門就毀了人家的珠簾,是不是連小妹的香閨也想拆了給姊姊順氣?”她説話不但語聲緩慢,且異常輕柔,不時中輟一下,夾雜着低微的嘆息,讓人聽來,更覺娓娓動聽,稍一不查恐便又要沉淪其中。
花想容是勾引人的行家,行家中的行家,自然不會被她言語所惑,水汪汪美眸滴溜一轉,道:“是啊,我是生氣,生氣,進來可廢了姊姊不少夫。”
“你毀了我的櫻花?”紫妍變了臉,一改她之前的靜淑輕柔,彷彿小樓外那滿樹櫻花是她做為女人不可觸碰的逆鱗。
“是啊,妹妹在洗花瓣浴的時候,外邊的櫻花樂舞陣被姊姊毀的一棵不剩。”花想容“噗哧”笑了出來,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哎呀,姊姊下手太重,忘了給妹妹那些從扶桑帶來的寒緋櫻了,咯咯咯咯——”紫妍咬着如軟櫻桃般的豐潤
珠,兩道未施黛青的淡淡彎眉微擰一勾:“姊姊今晚登門,莫非是故意找茬來了?”
“哪裏——姊姊這是許久未到瀛洲花海中來了,想和妹妹敍敍話。”花想容微聳肩胛,俏臉上出個可令任何男人意亂神
的嬌憨表情,彷彿剛才的辣手毀花之舉只是大姊姊不經意的一個小小惡作劇。
紫妍生平最愛櫻花,怎肯輕易嚥下這口氣,擰着柳眉定定地瞧他好半晌,忽然竟花技亂顫的嬌笑起來:“姊姊該不會是聽聞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了那個廢物沒用的男人,心中不忿,特地趕來給他報仇的吧。”説著又“噗哧”掩口,在明麗月輝的映照下,瑤鼻、櫻口、柳眉、烏髮…鍾天地靈藴而成的秀美姿容,更顯得花嬌月豔,玉潤珠明,分外惹人遐思。
花想容“嗤”地一笑:妹妹真會瞎想,那個廢物不中用的男人和姊姊有什麼干係?姊姊來是…”
“是麼?”紫妍娉娉婷婷地從牀第站起,眸裏閃着慧黠的光“姊姊在廬州不惜大動真力、寧忍火灼之痛也要掀鐵罩的救那小子,還説和他沒有干係?”
“你和李元昊勾搭在一起?”這一次輪到花想容變了。
“姊姊先回答我!”紫妍走到梳妝枱畔,倚鏡斜坐,右腿輕輕疊上左膝,翹起一隻巧致的渾圓足,這個旁人做來稍嫌無禮的動作,在她而言加倍襯得
如約素,體態極美,更有股説不出的雅緻秀麗。
花想容掩媚笑,無可無不可的道:“是啊,姊姊是救了他,可那不過是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就這麼被燒死了未免太可惜,姊姊可還指着這人南下替姐姐…嗯,把姊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再拿來討好姊姊。”
“是麼,姊姊為了這個廢物沒用的男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呢,咯咯咯咯!”紫妍笑得花枝亂顫,就像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事,一股蘭蔻般的淡雅香芬隨着她yu體的起伏彌散開來,被室中燃着的燭火一蒸益發的馥郁人。
“你還有臉笑?”花想容哼的一聲,目輕鄙“堂堂的扶桑國公主,竟然和一個沒教養的
項蠻子勾搭,要是傳回給天皇知道…”
“姊姊身為苗疆聖女,都能投身風月,到楚館青樓去勾引男人,妹妹就不能暫時找個合作的盟友麼,再説了,那李元昊迄今連妹子的小手兒都還沒碰過…啊,姊姊不會是自己和那個廢物沒用的男人‘做’過了什麼,就覺得妹妹也…”她秋波一轉,抿着紅潤潤的嘴揶揄道“好姊姊呵,都説這女人一輩子最最忘不了的奪了自己紅丸的男人,那姊姊的這一縷情思不是要系在那個好
又無用的龐四身上,要是妹妹多個心眼兒派人到苗疆給四大長老説一聲,就説姊姊決心跟着他過一輩子,不回三聖崖做聖女了…姊姊猜他會被用哪種蠱蟲毒死呢?”
“是啊,姊姊就是喜歡…好喜歡逗他呢,那又怎樣?”花想容故意不理會她的恫嚇“妹妹要不要同來,和姊姊一起試試大被同眠、兩女侍一夫的**情味?”濕潤的杏眸眯成了細細兩彎,眼角直滴出水來。
“好姊姊,你省省吧。”紫妍雍容一笑,抬手整了整披散垂落的烏亮青絲“你我都是女人,姊姊的‘玄女蝕魂**’對我不管用的。”
“那妹妹又何必暗中發動‘奈落見之術’,想以扶桑皇室的獨門幻術把姊姊留下來呢。”花想容美眸滴溜溜一勾,隨意揮了揮他羊脂瑩玉般的膚纖手,嫵媚玉顏俏笑依舊,室中蘭蔻般的馥郁香芬卻已揮發的點滴不剩。
“是姊姊先毀了人家最愛的櫻花,妹妹總該投桃報李,還姐姐點什麼吧。”把戲被揭,紫妍一無懊惱,反而賭氣似的掠起紅“許久不見,姐姐的武好像又
進了呢,舉手投足便破了人家的幻術。”
“妹妹也一樣,剛才不過才使了三四成的手段,要是換成‘千幻冰雲’,恐怕不把你這小樓拆了,姊姊未必破的了呢。”
“這裏可是妹妹的家,妹妹怎忍心毀了它。”紫妍慵懶地倚着妝台,依然是那副宛若出塵的仙子嬌姿。
“姊姊。”
“嗯?”
“姊姊今晚來,是勸我收手的吧,只要我不同‘那些人’合作,姓龐的小子平定了江南,大宋熬過這一段艱險,以姓龐的小子在大宋朝廷的地位,以姊姊和他的‘關係’,苗疆縱再有意圖不軌之人聯結外族,意作亂,姊姊也不必再憂慮他們詭計得逞,族中的父老姐妹慘受欺凌了吧。”
“那麼妹妹肯不肯收手呢?”
“姊姊的父老姐妹不用受苦,那麼我們扶桑呢?契丹、儂侗、項、空幻還有我們共滅大宋,分到的一杯羹難道姊姊賠我?”紫妍陡地站了起來,嬌秀身子擰着似是噴薄
出的怒念,彎彎柳眉下一雙俏眼
光閃爍,冷厲無比。
“怎麼?妹妹不肯?”花想容嬌嫵的媚笑乍然一凝,紅酥手上被鳳仙花汁浸染的鋭利五指在燈火下閃着凜凜寒光“那姐姐只好不念舊情,動手…”
“姊姊要殺我,妹妹絕不反抗。”紫妍蓮足微擺,出人意料地往前上。
“不過有姊姊殺我的夫,恐怕另一個人也死了。”
“誰?”
“自然是姊姊在乎的男人,城北民巷,前門衚衕,姊姊若是去得晚些兒,恐怕只能給他收屍了…”紫妍如夢似幻的輕柔呢音方從檀口吐出,花想容俏臉如冰,忽地蓮足一踏,迅捷無倫地往後飄退,跌宕起伏的身曲線就那麼倏忽消沒在黑暗裏,只餘嬌媚中隱透殺氣的聲音遙傳回來,像隆冬的寒風吹進紫妍耳內。
“他要是傷了一頭髮,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