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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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本不用回答，因為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年底了，真tmd忙如果不出大問題的話，估計過完年，這個版本的微笑也就要結束了ps，剛寫好最後一幕的序章，要我貼出來嗎？

－－－－－－‘隼啊隼，你真他媽是個白痴！最簡單的陷阱都看不出來？一點警戒心都沒有！你死了還好説，還要拖累別人！！你真他媽是個白痴！’從剛才站起來開始，自己就一直在心裏痛罵着。如果自己罵自己可以讓事情解決的話，我罵上一天都成。可是這本沒有任何幫助，只能壓抑下心中翻騰着的悔恨，歪頭看着那張塗滿油彩的臉。

身後傳來細微的摩擦聲，還有劇烈的息。背後的傢伙馬上就要死了，現在不過是最後的掙扎。可是他的匕首卻在我右肋骨下方打開一個大，先不説裏面的內臟傷到沒有，幹是血就能讓我在短時間內昏過去。

烤，篝火，一切一切，都是讓我放鬆警惕的東西。本來以前不會被這些東西所惑，可是為什麼現在就這麼白痴呢？

右手使勁捂着傷口，那裏不斷傳來劇烈的痛刺着我的神經。誰也説不準我會不會就在下一秒昏倒，因為隔着手套都可以覺到温熱的血不斷湧出來。然後順着我的腿緩緩到地上，再被那些泥土收。

努力把眼睛睜大，看着站在火堆邊的傢伙。左手一直都在顫抖，槍變得越來越沉重，不用人奪，再過一會槍就要從手裏掉出去了。

“放開她！”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可是説出來的話連我都不相信這可以歸進‘正常’的範疇。剛説完話，一口血又逆行上來，在自己面前形成一團紅的霧。

“你説要我放開她？”那張滿是油彩的臉終於開了一條縫，説話了！他説話的時候，右手離開小華的嘴，也不知道從哪裏出一把銀亮的小巧手槍。

在他手剛離開嘴的時候，小華就已經大聲喊了出來“哥哥你快走！”她的聲音無法穿透樹林，就在我們頭頂回蕩着，迴盪着一片被打攪了睡覺的鳥兒飛過，不甘心得喳喳叫了兩聲。

“我記得自己説過讓你安靜的！”那傢伙在小華臉邊‘耳語’着，完全是對我説的話。而且這個混蛋在説話的時候，還不住的拿鼻子在小華耳邊，臉上嗅聞着。

小華不説話了，只是在那裏顫抖着。想逃，卻擔心他手裏的手槍傷害到其他人。可是不逃，又得面對好多無法想象的東西。

自己的左手依舊在顫抖顫抖現在連扳開擊錘都異常費力。‘媽的’“放下你手裏的槍！”顫抖着威脅他，可是這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威脅也本無法讓他相信。

“槍？哈哈哈！”他狂笑着把槍口垂下“是這樣嗎？”砰槍聲攙雜着小華的慘叫在樹林裏迴盪着他抱着大腿被打中的小華擋在自己面前，銀亮的手槍對準了小華的另一條腿。

“現在輪到我讓你把槍放下了！”

“不要啊不要！”小華一隻手捂着傷口，搖頭哭着叫我不要放下槍。

可是我本無法忍受這些事情，如果能讓我選擇的話，我願意自己死！

“我放下槍，你能放了她們嗎？”血一直在，耳朵裏彷彿聽到了血發出的沙沙聲。眼睛裏也好象看到了一片巨大的花園，他們就站在花朵中央。耳朵裏也不斷傳來各種聲音，像火車，像飛機。還有鼻子裏也聞到可愛的花香，與這本不同的是，嗓子無比干渴，異常的想喝水。

砰他用槍聲回答了我，小華痛的想蜷縮起來，卻被他緊緊夾在懷裏。這時候他腦袋了出來，而自己卻沒有一槍命中的把握。左手彷彿已經和身體失去了聯繫，也不知道槍還在不在手裏。

沒有再説多餘的話，左手一鬆，剛才好不容易扳開擊錘的手槍旋轉着掉到地上。

而他看到我把槍丟下，也把小華放在地上。小華的兩條腿都被打穿，想跑卻跑不了，想過來看看我，卻只能在地上爬行。

“你別動！趕緊包紮傷口！”大聲喊着要她不要再爬過來，她聽到我的話身體震動了一下，然後卻又開始緩緩爬動。

耳朵裏可以聽到小華嘴裏的呢喃聲“哥哥哥哥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那個人已經把他手裏的槍對準了我。

砰腿上傳來劇痛，一踉蹌栽倒在地上。疼痛告訴我，左腿被打中，也不知道有多大個。

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依靠着樹保持平衡。而眼睛，則挑釁地看着他。

“部下！你可以想象嗎？我的部下！最優秀的50人！我整整訓練了他們5年！人的一生有多少個5年？他們都是我最親的兒子，我最好的夥伴！可是卻在今天，死在你的槍下！哼哼哼你像狗一樣卑賤的命，本無法補償我孩子們的死亡！”他看到我站起來，瘋狂地朝我大喊着。手裏的槍這次對準了已經爬到我身邊的小華。

“不！”大喊着撲到她身上。

砰這次子彈穿透了我的後背，彈頭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哥哥”小華在我身下嗚咽着，她已經覺到我身上出的血。

掙扎着離開她的身體，拿手擦掉剛才不小心灑在她臉上的血。

“好姑娘不會哭！笑一個，要乖乖的那種！”在小華綻放的微笑裏，我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着站穩身體。

對面人又看到我站起來，大聲怒罵着再次抬起槍“躺下！你為什麼不躺下！狗屎！”砰子彈擦過我的臉，留下一條灼熱的傷痕。我沒倒！

砰子彈打中我另一條腿，帶走一大塊皮。我依舊沒倒！

砰這次子彈打斷我的肋骨，留在腹腔裏。我穩穩站着！

砰又一顆打進左邊肩膀裏，看樣子是打穿了肩胛骨，左手一時半會是抬不起來了。腳下的大地在讓我站着！

卡！卡！卡！

他連續扣動幾下扳機，卻再也沒有子彈出來。

而我，也沒有力氣再拔出另一支手槍，光是維持站立的姿勢就已經耗光了我的所有體力。我甚至在懷疑，自己如果現在手裏還有槍，也扣不動沉重無比的扳機。

他一甩手把槍丟在地上，大踏步地向我走來。而程松，那傢伙不知道死沒死，就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要不是看到他口有微弱的欺負，自己一定以為他已經死了。

等等！腳下好象踢到了什麼東西。

再輕輕踢了踢，確認那是自己剛才丟到地上的手槍。輕輕把槍踢到哭泣的小華手邊，也不知道她看到沒。

而我呢，雖然嘴裏不斷的湧出鮮血，可是依舊微笑着看着他。死，我也要笑着死！但是同時心裏，又有一點悔恨，如果當初認真一點勘察四周，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可是後悔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現在該做的就是就是離的眼睛盯着大步走過來的傢伙，他的身影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呵呵”自己喉嚨深處發出不知道是笑還是息的聲音。

一隻大腳瞬間在面前放大，鼻子上隨即傳來巨大的痠痛。

“***！”在腦袋使勁撞到地上的時候，一句話也飄進我的耳朵裏。

在地上使勁滾了滾，依靠着樹幹再次站起來，再把腦袋用力撞撞大的樹幹，暫時趕走那種眩暈。這次自己把樹靠在背後，怎麼也不會被打倒了。

又是一拳，眼睛已經模糊地看不清楚面前人樣子了，只是一片黑。可是肌上傳來的疼痛又確實的告訴我，他就在面前，正拿拳頭砸着我的臉。

‘骨頭都要碎了’臉上的疼現在本不算什麼，渾身上下的傷口不斷折磨着我的神經。一直在想讓我昏過去，可是心裏卻又堅持着清醒。

雨點一樣的拳頭沒有讓我昏倒，打在肚子上的一拳很重。重到胃裏的東西都從嘴裏吐出來，可是自己依舊沒有彎。就讓那些東西在衣服上好了，反正只要一彎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耳朵裏依稀聽到他在叫什麼，可是卻聽不清楚，反正是很憤怒的聲音。

疼痛已經遠離了我的身體，那巨大的打擊**的聲音聽來就像好遠好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遙遠，而又無比清晰。

砰好象身邊傳來槍聲，自己卻聽不清楚。臉上好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噴在了上面。

一張模糊的人臉在自己面前不斷晃動着。

“哥哥！哥哥你不要死啊…”這時候聽覺好象跑了回來，自己清楚的聽到是小華的聲音。

動嘴，把自己心裏一直在喊的話告訴他們，現在我只是一個累贅！

“包紮你的傷口還有槍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