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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緯度，你和納蘭的事情，我想説的話太多，寫個外篇吧古山兄，對不起今天剛看到你發在那裏的話，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杉木兄，李紅狐確實是個男人所以他最討厭別人拿他名字開玩笑.

fxf4兄，深藍不知道你是怎麼看的對不起，話可能有點重了，對不起我再説最後一次，微笑已經退出vip.可是一旦進去就無法出來，所以我一直在外面更新，vip裏面一章都沒有.作為對起點的代，醫生篇的幾章自己雖然解了，但是一直沒有發出來.

漫小雨，第一次看到你的名字，歡你以後長來～愁飛的獅，鏽劍無情等等等等新來的朋友，深藍歡你們來看這本沒幾個人喜歡的書，謝謝老虎，你這種萬金油多發點我才喜歡.

tsh2004兄，人是沒有絕對對錯的，在你心裏她是壞人就是壞人.可是，這個人在書裏雖然戲份不多，但是卻是一個起連接作用的角.

fjg小煩，回憶，人不是都在回憶中過活嗎？如果沒有了回憶，那恐怕會非常痛苦吧？

説了這麼多，大家看的肯定是心煩了.如果有沒有提到名字的朋友，請原諒深藍的心，對不起還有，各位幫我回答一下高蘭心的問題吧，就是她最後的問題我去寫外篇.

－－－－－－－－－距離任務執行時間還有5天，強化訓練時間已經過去25天。

綜合訓練場自己仰躺在訓練場散發着青草味道的地上，軍帽隨手蓋在頭頂遮蓋住刺眼的眼光。在正午暖洋洋的陽光下，讓人昏昏睡。

“小白臉！快點快點！你馬上就要追到我了！再快點！”遠處依稀傳來狐狸的叫聲，還有某人發出的咆哮聲不用拿掉帽子都知道，狐狸又在整那個攝影師了。

旁邊的擊場裏，傳來陣陣槍聲。不知道為什麼，往常聽起來厭惡的聲音，現在卻分外悦耳。甚至，那隨風飄來的硝煙味道，都讓自己心醉神。

“你好悠閒的樣子。”頭頂傳來一個女聲，冰冷，卻含着某種我自己不知道的情在裏面。

把帽子從眼睛上拿開，頭頂陽光讓我看不清楚上面人的表情，甚至她的臉我都無法看清楚。

微微眯起眼睛，對自己頭頂上的人説“我不習慣別人居高臨下的看我。”接着，再次用帽子蓋住臉，享受天空上難得的陽光。

身旁響起衣物摩擦聲，一隻手拿掉了我頭頂的帽子。

“這樣可以嗎？”高蘭心輕聲對我説着話，可是她臉上卻有一點惋惜的覺。

自己沒有説話，只是對她微微點頭算是回答。想找帽子蓋在臉上，卻發現被她牢牢抓在手心，乾脆閉上眼睛，把手枕到腦袋後面。

“你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她幽幽得嘆了口氣，然後説道。

“什麼都沒想。”自己冷聲回答她。

頭頂再次響起摩擦聲，不過這次是紙被折動發出的聲音。一隻手在我上衣兜裏掏了半天，終於找到放在左的打火機。

“你多會學會煙了？”叮～～一聲輕響，在點煙的人説話有點含糊不輕“早就學會了。”可能是怕我聽不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哦”答應了一聲，思緒又陷入某種連我都説不清楚的情況。

可能是身旁傳來煙草的味道吧，自己被從思緒里拉了出來。

“還有嗎？”睜開眼睛，看着她。

看來她也是在想事情吧，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從衣服裏掏出一包綠包裝的煙來，出一進我嘴裏。

就着她的煙頭把煙點燃，深了一口原來這是女士香煙，裏面涼涼的薄荷味道從喉嚨直接衝到肺裏。自己納悶，怎麼現在國內還有這種香煙存在？

可能是看到我納悶的表情了吧，她了口煙，對我解釋道，“我男朋友送我的戰利品。”説完還對我搖晃一下那個煙盒。裏面，有一種在示威的味道。

“祝你幸福。”自己低聲説着連我都發現沒有什麼祝福味道的話。

“呵呵”她冷聲笑着“你不如不説。”話裏有了一絲淒涼。

“他對你不好嗎？”聽到話裏的意思，自己問她。

“好～當然好了，好的不得了啊！”她開心得對我説。但是話裏卻有了抱怨和不甘。

手顫又來了摸索着拿出一顆藥來進嘴裏。

“怎麼？”她搶過我手裏的藥瓶，低聲念着上面的字母。

“你怎麼吃這種藥？”須彌讀完，聲音變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情緒在裏面。

把滿是傷疤的右手給她看看“我沒有選擇。”不知道為什麼，她抓住我的手沒有讓我回來。輕輕幫我按摩着，就像當初在醫院裏一樣。

“對不起”她的聲音變地哽咽。自己的手，也發現有什麼東西滴在上面，涼涼的，是她臉上的淚水。

苦笑“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我當初”

“當初？”了一口手上的涼煙“你當初怎麼了？”

“如果不是我當初硬要你和他帶我去森林，如果不是我當初那麼不懂事，如果”

“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你也往自己頭上攬？”自己打斷她的自責，冷聲説道。

“你沒有怪過我？沒有恨過我？”

“怪？恨”低聲重複着這兩個字。自己也在心中想着其中的含義，還有當初她對我和山熊做過的所有事情。可能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吧，她一直在一邊靜靜坐着沒有打攪。

“你當初硬要我和山熊帶你去森林的時候，我心裏是討厭你，而不是恨你。而且，在我來説，那時候的你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等到後來你把我從那個鬼地方帶出來，並且照顧我的時候，心裏是對你的。從來沒有怪過你，也沒有恨過你。”想了好久，我説出這番話，雖然知道對旁邊的人是一種折磨。可是，該斷的事情就要斷。情，來不得勉強。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回這麼回答我。我真的沒想到”她低聲呢喃着，把煙頭丟到草地上。

“想知道我現在的男朋友是什麼人嗎？”自己被她的問題搞的一愣“你男朋友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關係？”自己非常納悶得問她。

沒有管我在説什麼，她自顧自地説着後面的話。

“他和你一樣，也是一個狙擊手我去過他的宿舍，牆壁上滿滿的都是你的照片，從報紙上裁下來的有關你的新聞。他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屋子裏，盯着窗外走過的人。有時候一坐就是一整天，動也不動，飯也不吃。我問他為什麼這樣，他告訴我是從你那裏學來的。在他枕頭下面，永遠壓着一把冷冰冰的手槍，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他告訴我，老兵都有這種習慣，你也有我問他為什麼總要提到你，他告訴我，因為你就是你。你是一個英雄，一個永遠壓在他頭上的英雄。他永遠也無法超越你的成就，但是最起碼可以做到你之後的第一人。他每天都是冷冰冰的，我知道這也是學你甚至在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同樣是冷冰冰的。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想哭。因為壓在我身上的，就是一塊冰，一塊和你一樣冷的冰他的生活也和你看齊，每次吃飯無論多餓，也只是吃一小口。還有，他學你，吃素。每次只要是他做飯，那絕對是淡的和清水一樣。哦，對了他告訴我你也會做飯。”她説着説着，就忍不住哭了出來。話幾次被自己打斷，卻幾次接着説下去。而聽着她説話的我，則在心裏有了一絲愧疚。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這種情，但是心裏就是在內疚，很內疚“除開這些不談。他是一個新好男人，不出去亂搞，總給我做飯，也不喝酒，不煙。並且，他還很愛我，很愛很愛真的很愛我！當然，這些和我父親沒有關係，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他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接過我遞過去的手帕，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她笑了笑，接着問道“我是不是長大了？”點點頭，算是回答。

“你為什麼不説話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呵呵，知道嗎？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説句心裏話，你是不是現在心裏異常的高興，高興的想笑卻不敢讓我看到？”

“無聊！”

“你説什麼？”

“人走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我有今天是自己的選擇，從來沒有怨恨過任何人。因為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有義務和責任走到盡頭，哪怕是刀山火海。而你，同樣也選擇了一條道路。無論對錯，你已經失去了回頭的機會。我只是想告訴你，路是自己選的，不要怪別人！”從她手裏搶過帽子，蓋在頭上。然後和她説出這番話，我也不知道她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沒。

“你真的很冷血”

“哪怕是山熊也好，我也沒有干涉過他任何事情！因為無論他做了什麼，都是自己做的，和旁人無關！所以他就得有自己承擔後果的覺悟，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她突然問我。

“什麼？”

“哎到今天我才發現。在你心裏，我一直什麼都不是。”她淒涼地笑着“原來自做多情的下場是這樣”拿掉帽子，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沾在身上的泥土和青草。然後低頭對依舊坐在那裏的人説，“好好生活吧，等你老了會發現，能平靜地老去是多麼美好！好好對你的丈夫，等你老了會發現，有人陪伴在自己身邊是多麼美好！”説完話，也沒有管身後人的表情還是其他什麼。自己大步走向擊場，現在，需要稍微讓心裏的東西發出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