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那幾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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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你就穿這身氣(去)同學會?”胖叔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我,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活傻了吧?”
“啊?”我糊糊的看着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標準的t恤牛仔褲造型,好像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知道同學會四(是)幹撒(啥)滴?”胖叔忍不住要過來給我做一番思想教育,但還是被我擺手打斷了。
“知道,同學會又稱裝大會,我懂。”我打着哈欠,把煙盒掏了出來,在胖叔眼前晃了晃:“這個夠裝
了吧?”
“黃鶴樓1916,還行。”胖叔點頭稱讚道,想了想,走進了裏屋,拿出一疊錢:“來,這些錢你拿着,身上抹油現金裝個蛋啊?”當時我差點沒哭出來。
胖叔拿出的錢全是一百一百的紅鈔票,大概有個兩三萬的樣子,拿出裝那就不是裝
了,純屬是傻
啊。
那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我他嗎就是暴發户啊?!”
“我錢包裏有銀行卡呢,還有五千多現金,夠了。”我婉言謝絕,隨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門,生怕胖叔追出來錢給我。
人啊,就是賤,有錢的時候怕人錢,沒錢的時候怕兜裏沒錢,做人真是難啊話説到這裏,就不得不説一下咱們中國的一個詞語:驚喜。
什麼是驚喜?
驚慌絕之後,又表現出喜聞樂見,這便是驚喜。
在打開門的那一秒,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一個身形消瘦穿着t恤的猥瑣漢子,朝着我飛起來就是一腳,直踢我的下三路。
招式之狠辣,套路之猥瑣,可以説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這一腳,是衝着要我的命來的。
“嘭!”
“啊!!”各位肯定以為我中招了,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孩子會這樣認為,姓易的你丫絕中招了。
我能説你們太單純了嗎?
最直白也是最有據的證據在此。
如果我中招了,那麼必然淚滿面的得含笑九泉,既然含笑九泉了,那麼還能坐在這兒給你們寫這故事嗎?
那一聲悶響,是我關門的聲音,後一聲慘叫,是“我的絕(腳)!”菲爾普斯在門外慘絕人寰的叫着,估計讓不少路人都為之側目了,對了,你們別問我他是哪兒的口音,我琢磨了這麼些年,還是沒搞明白這菲爾普斯到底是哪個國家的高人。
聽見慘叫,我漫不經心的開了門,故作一臉驚訝:“哎喲,我的娘咧,這不是咱們寢的游泳健將菲爾普斯麼!”
“王八蛋啊老子辛辛苦苦從外地趕回來參加同學會你他大爺的”這個一臉“我很風騷”的男人,就是菲爾普斯。
“木頭,這些年還過得好吧?”説這話的人是個黑大個,皮膚黑,身高一米九左右,在我們寢室裏他就是最講義氣的一個,也是咱們寢的老大哥,很實在的一個人。
“必須啊大黑!”我哈哈大笑着。
“嘿!孫子!”我下意識的朝着罵我孫子的人踢了一腳,他靈活的閃躲開了,一臉賤笑。
這人就是成子,東北人,每次看晚的時候,我只要看見趙本山上台表演就會打電話嘲諷他:“成子誒,你師父上台了,你不跟着上去扭兩下?”
“我就説木頭這人最陰險了,你們看看,剛見面菲爾普斯的絕(腳)就被木頭廢了,這可真是”一個文質彬彬戴着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很自然的跟我互相擁抱了一下:“木頭兄,別來無恙否?”
“我去你嗎的。”我客氣有禮貌的説道:“你他嗎再裝得遭雷劈。”這個文質彬彬的人就是三口,他是我們這羣人裏裝裝得最牛
的爺們,説起來他,恐怕我們那一屆的畢業生就沒不認識他的。
三口,顧名思義,罵人的時候他就跟長了三張嘴一樣,語速之犀利曠古爍今,髒話更是層出不窮凡人望塵莫及,最具有代表的就是他罵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