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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薛剛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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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牀上呢,就這兒不行?”馬秀花一彎,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股,左右搖晃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勢怎麼樣?”薛剛眼睛有點發直,這好像是在書上見過的。

“小剛,怎麼還不動,你那長順表叔只要看到我擺出這姿勢,立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來,不過他不行,幾下就溜軟下去了。”不提村長倒好,一提到村長薛剛就來了氣:“媽的這個破村長,我今天就要死他的女人,我乾死他的女人。”馬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説:“行行行,你就幹村長的女人出氣!快點來吧,小剛,嬸子都已經等得來不及了啊。”薛剛開始趴着頭吻向了馬秀花的小處。

隨着舌尖與舌頭快速的在陰蒂以及陰道口上刺着,嬸嬸的呻聲突然變大聲了,隱隱約約的可以聽到她發出“嗯…”的聲音。

很快的嬸嬸的陰道也開始洪水氾濫了…水也開始一滴一滴的順着‮花菊‬滴了下來。薛剛慢慢的把他那以膨脹多時的龜頭慢慢的入嬸嬸可愛的裏,並開始了起來…唾以及水的潤滑果然有幫助。咻的一聲,他的很快就被沒了。

一口氣撞進了子宮口的附近…“喔…”嬸嬸小叫了一下,隨着雞掰快速與小摩擦,洪水氾濫的發出了“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聲音,沒想到37歲的嬸嬸,小裏還是那麼的有彈。鮮紅的肥被我的的留了滿地水,可能是被幹的太的關係,昏睡中嬸嬸也得開始扭起來了,經過極度猛烈的後,嬸嬸的合的更緊了。

不愧是女的體阿,温暖的肥鮑緊緊的含住了薛剛的雞掰,在炙熱璧的動下,薛剛覺自己的弟弟好像要溶化似的。有種了像似上天堂的覺。‘好阿…’薛剛心裏吶喊着。

“嗯…呀…”嬸嬸繼續哼着,不自覺得也扭得更厲害了,隨着高速的,大腿與尻的強烈撞擊發出了“啪啦啪啦啪…”的巨響。

“啊…死人,親丈夫啊,你那大玩意兒乾的我快死了,嗚嗚嗚…我不行了啊,饒命吧。”馬秀花開始尖叫了起來。

‘要了…’大腿的緊縮告知了薛剛,不到一會兒薛剛的身體抖動了一下,鼓脹的雞巴把熱呼呼的子一滴不剩的都灌注了進嬸嬸的子宮裏。

半個多鐘頭後,馬秀花顫抖着兩腿轉過身抱住薛剛説:“小樂,我讓村長天天找你茬子,讓你生他的氣!”薛剛嘿嘿一笑“那我就乾死你!我的你跪地求饒。”馬秀花聽得耳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薛剛“你看你這玩意,摸着都帶勁!嬸子還想被你再幹一次。”馬秀花晃動着兩個巨,夢瑩似地説道,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的如此舒服痛快,心裏開始懷念着剛才的那一美妙瞬間。

“咣咣咣…”突然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將馬秀花和薛剛嚇得一哆嗦。

“哪個沒眼的瞎砸門啊?”馬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來。

“沒眼還能找到家門啊,快開門!”是村長石長順的聲音,他回來了,馬秀花一愣,小聲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旋即有小聲對薛剛説“你先躲到磨後頭去,別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牀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知道。”馬秀花看着很是鎮定。

薛剛點了點頭,提着褲子跑到磨頭後蹲了下來。

“快開門,磨蹭什麼!”村長石長順叫了起來。

“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喚,我在洗澡呢!”馬秀花口氣很硬,絲毫沒有心虛的意味兒。石長順不支聲了,馬秀花披上衣服,進了灶堂屋子“哐啷”一聲下門閂“今晚怎麼留量了。

看樣沒喝多麼!”

“啥啊,你懂個,還沒結束呢,村支書老趙家那幾瓶酒都不夠喝的,我回來再提兩瓶好酒過去。”石長順滿嘴酒氣,一把抓住了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幹一下我再過去!”石長順笑着。

馬秀花剛剛才被薛剛給乾的哭爹喊孃的,這時哪裏還有那個氣力,甩開了石長順的手“沒個正經,要喝趕緊提着酒走。”石長順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會來好好伺候伺候你!”説完,摸黑進了正屋,很快就提着兩瓶酒走了,薛剛從磨頭後走了出來“表嬸,你過得真是好子,等會村長會來還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馬秀花噴出一股冷氣“就他那德,幾分鐘就完工,還伺候呢。”薛剛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馬秀花的子,説:“表嬸,我還沒盡興呢,再來。”馬秀花第一次接觸到薛剛下面的那大玩意,渾身上下內外都通透了,還沒緩過勁來,哪還能再繼續“小剛啊,你嬸子不行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説完,馬秀花蹲了下來,張開了嘴巴…當薛剛心滿意足地離開馬秀花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手上拿着馬秀花給的兩個煮雞蛋朝自家果園子走着,甭提多愜意了。

“孃的,乾女人還有雞蛋吃,好事!”村子很靜,蟲鳴聲在夜風裏尤其顯得響亮。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農村就是這樣,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有時也很清。薛剛把雞蛋裝進兜裏,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着村喇叭裏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薛剛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別提他心裏是多開心了,不知不二十二年了。

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男處‬之身終於在今晚給洗刷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平裏老師在村子裏耀武揚威欺詐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長的女人,這就讓薛剛很是出氣,他覺自己心裏好像甜甜的。覺間薛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果圓子裏,想想今天都已經是星期二了。

下週就要正式開始上課了,所以自己得抓緊時間玩一玩,不過此時看看時間“草他媽的,都十一點了。”薛剛撇了撇嘴倒牀便睡了下去。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靜便上班去了,母親也去了外面幹活,本來薛剛是也要堅持陪着母親一去去的,可是趙豔芳拒絕了,説這麼大的孩子要是還整天在家裏種莊稼讓村裏人看見了會嚼舌的。

上午薛剛閒着沒事便帶着黑狗子出去轉悠。天氣很熱,曬得玉米葉子都有點耷拉了,田地裏的熱一陣一陣地向上翻滾。這種天氣給莊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兒被拔下或者被鋤頭剷斷,一會就能被太陽曬死,不過像玉米、花生、黃豆什麼的就不用了,都長成了。

青草已經不能影響它們生長了,但是芸豆還沒長成,地裏的草還是要除的,然而這年頭人人都會享受,幾乎沒有人願意冒着烈到芸豆地裏除草了。

薛剛戴着個斗笠,拿着個蒲扇,和黑狗子沿着地頭的小路漫無目的地走着,不想卻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着頭氣呼呼地往村裏走。

“三娃子,咋了,誰惹你生氣了?”薛剛有一句無一句地問道。

“惹了。

都惹了!”三娃子腳步本不停。薛剛閒着沒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誰惹你了?”

“我娘,還有那該死的‮狗母‬阿黃!”

“呵呵。”薛剛一樂“她們怎麼惹你了?”

“我娘到地裏鋤草,我和阿黃跟着來了,現在我要回去,娘讓我一個人回,我要帶阿黃走,可它嫌熱,躲在玉米地裏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三娃子只顧朝前走,頭也不回。

薛剛卻停下來了,想想不錯,三娃子家有塊芸豆地是在果園東北角那地方,他去過,旁邊就是一大片玉米地,還有黃豆地。薛剛看着三娃子走遠了,心裏卻琢磨起了壞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帶過去,讓它去引開三娃子家的阿黃,看那柳淑英怎麼辦。

“八成是拿鋤頭把黑狗子打走。”薛剛尋思着。可不管怎麼着,總得去捉下。薛剛帶着大黑狗悄悄想果園東北角走去,邊走邊示意大黑狗不要出聲。

馬薛剛遠遠就看到王玉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裏鋤着草,他看看四周,帶着大黑狗彎鑽進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斷向王玉英靠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薛剛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裏被發現了,那可糗大了。

乾脆,薛剛趴下來鑽進了黃豆地裏,濃密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幻大網,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裏看卻是茫然一片。薛剛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黑狗子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黃。大黑狗“呼”地一聲就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