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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本王如此不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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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這麼些時,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他不管池木木的掙扎,大掌輕鬆覆上池木木渾圓的嬌

“嗯哼…”池木木被刺,鼻翼一張,不由發出奇怪的叫聲。

東陵曼的角帶上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手抓住池木木橫在前抵擋的兩手,一手探入她的領口,輕摩挲着兜肚上那繡工緻的荷花…

“東陵曼,快點放開我。”池木木一邊忍受着東陵曼高超的挑逗下升起的慾念,一變威脅道:“你若敢動我,我好了後一定逃走,這輩子都不會讓你見到我。”東陵曼身子一僵,輕輕睜開因為親吻觸摸而離的碧瞳,憂傷的看着池木木,道:“真的嗎?你真如此狠心?”池木木非常肯定的點點頭,道:“你若不信,儘管試試看好了。”東陵曼愣了一愣,隨即,角盪漾起一抹得意而又惡的笑容:“既然如此,本王更要佔有你的身子,本王相信,在我身下承過歡的女人,沒那麼容易忘記本王。”威脅沒有成功,反而巧成拙,池木木心中暗暗後悔,東陵絕已經挑開她的外衫,只留下一件粉的肚兜。

肚兜包裹着豐盈的飽滿,中間立了兩點嫣紅,愈發顯得誘人。

東陵曼幹了一口唾沫,道:“美人放心,你有傷在神,本王一定會輕一些的。”説罷,他蜂,擠開池木木的腿,如火的身子輕壓了下來,再次落下,卻不再是親吻她的瓣,而是落在鎖骨下方…

“放開我,東陵曼,你這個混蛋,為什麼每次見面,你都要這樣欺辱我,早知如此,我寧願死,也不會跟你來的,早知道讓那個劉老頭殺了我好了…”池木木覺肚兜的綁帶滑落肌膚,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她又氣又急,憤怒的喊了起來。

當下便是語無倫次,只想讓東陵曼快點停止,也一時間沒注意喊的到底是什麼。

下一刻,東陵曼的眼神便沉了下來。

他緩緩轉頭,眸光深邃而又幽冷的看着池木木,道:“你説真的?”説實話,這次東陵曼救了池木木,她其實並不討厭他的,就算在這次救命之前,池木木也不恨東陵絕,僅僅只能算是不喜歡而已。

所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覺得能夠這麼快的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投入東陵曼的懷抱,跟他滾牀單!

池木木瞪着東陵曼的碧瞳,越看越生氣,當下便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冷道:“我説真的。”東陵曼的眼神一陣幽暗,卻沒有鬆開池木木,而是將雨點般的瘋狂之吻落了下來。

他一邊憤怒的吻着,一邊生氣的説道:“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竟然這麼無情。我為了你潛入京城,險些死在東陵絕的手上,若不是為了救你,只怕跟我的舊部也早就聯繫上了,哪裏還需要跟秦夫人這個神經女人合作?本王如此為你,你卻總要傷害我!”他越説越氣,吻落的愈發的頻繁。

“叱啦”一聲,那脆弱的肚兜被他撕碎,出兩抹雪白的嬌

“你,你…”池木木想伸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東陵曼卻緊緊扣住她的手腕,本動彈不得。

東陵曼大掌捏住她嬌之處,的肌膚上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東陵曼碧瞳一黯,舌尖便掃向一抹嫣紅…

“嗯,唔…”池木木的聲音帶上一抹哭腔,拼命扭動掙扎。

怎知這般的掙扎,卻讓東陵曼親吻掃動的更快,兩人具是氣如牛。

東陵曼的碧眼滿是怒氣,吻的池木木嬌的肌膚髮紅髮疼,才停了下來,然後魯的解開她的裏褲,出一截白皙嬌的小腿。

他飛快的除去自己的衣物,正俯身而下,門口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王爺,奴婢有急事稟告。”還不待東陵曼發火,門口便傳來花穗焦急的聲音。

東陵曼的碧瞳閃過一陣殺氣,狠狠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看着他,鬆了一口氣的池木木:“你等着,本王待會再收拾你。”東陵曼説罷,飛快的穿上衣服,然後將池木木的衣服全部扔到窗台邊的軟榻上,扔了被子給她蓋上,大步踏向房門口,憤怒的推開門,怒道:“何事?”花穗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看着東陵曼凌亂的衣服和烏髮,以及碧瞳裏未消失的,明白過來什麼一般,有些害羞又有些難過的底下頭,道:“王爺,京城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東陵曼沒好氣的問道。

花穗往池木木的方向看了一眼,略猶豫了一下,説道:“王爺,還請借一步説話。”本來一臉怒氣的東陵曼似乎才反應過來,冷着臉看了眼牀榻,轉身關門,道:“到門口來説。”鬼使神差的,躺在牀榻上的池木木圍着被子,貓着,忍着痛,悄悄來到門口的方向。

她吃的藥總是讓人疲累,加上身上有傷,走了這麼一段距離無人扶着,她幾乎快累的趴下。

可是直覺告訴她,京城這次的消息肯定很嚴重,便躲過去偷聽,想知道東陵曼和花穗説什麼。

“王爺對夫人當真寵愛,可是夫人身上有傷,奴婢勸王爺一句,還是忍一忍。”花穗並沒有馬上説正事,而是這麼勸了東陵曼一句。

“啪!”一聲巴掌的聲音落下,池木木一驚。

東陵曼這個混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花穗似乎被打的跌倒在地,東陵曼竟然出手那麼重。

“本王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説話了?難道你跟你的姐姐一樣,也要殺光本王喜愛的女人嗎?”大約是慾求不滿,東陵曼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憤怒。

“奴婢不敢!”花穗惶恐的聲音連忙説道,她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抹顫抖,池木木知道,花穗必定是害怕極了。

東陵曼是個惡魔,池木木知道。

東陵曼沉了片刻,對花穗道:“到底何事?如果你是來説廢話的…”接下來的聲音,冷若寒霜,充滿殺氣,躲在門口偷聽的池木木,也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變臉真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跟温柔的時候大相徑庭,池木木幾乎都快忘記,這個男人的危險係數絲毫不亞於東陵絕,都是動不得的老虎獅子!

“京城傳來消息,説是池冥河因為皇帝不派他出征剿滅大理和西域的叛軍,而是派了邵尚書出征,池冥河便以此為藉口,加上池家老太君的授意,為前皇后池映月報仇,竟然擁兵造反了。”花穗的聲音任然在顫抖,稟告起來,也不太利索。

池木木身子一怔,一種不好的預縈上心頭。

東陵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想了想,對花穗道:“太后的意思呢?東陵絕只有邵尚書的軍隊,加上他的暗人和親衞兵…這些年,他培植了不少勢力,加上那個蠢女人最近為他召集了那麼多富商的捐官銀錢,他的實力跟池家只怕不相上下!”花穗喜道:“若是如此,他們兩敗俱傷,正是王爺的大好時機,王爺就不必去大理,可以留在這裏,等池映寒一離開金河,我們就可以跟王爺的舊部相會了。”池木木一驚,這裏竟然就是金河,而且池映寒還在這裏沒有離去嗎?

心中説不上喜悲,只覺得萬分動。

東陵曼想了想,道:“不失為一條好計策,怪不得東陵絕要將她急急的氣走,哼!東陵家的男人,果然都是情種,他跟我那皇兄一樣,為了女人,只怕會壞掉大事。”池木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人説的,好像他本就不是東陵家的人一般。

“王爺以為東陵絕會輸嗎?”花穗問道。

東陵曼道:“不一定,池老太君畢竟是個女人,池冥河就算再愚孝,他或許也不會眼看着池家滅亡。如果他傷了東陵絕,本王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打着為東陵絕報仇的旗號,他們池家就會成為罪人,人人得而誅之。”花穗卻搖頭,道:“他們早已經想好了適合的皇帝人選,只怕…東陵絕若是敗了,對我們也不一定有好處。”東陵曼一直覺得太后和池家是更難對付的人,因為太后是沒有弱點的。

東陵曼想了想,道:“他們有適合的皇帝人選?”花穗點頭。

東陵曼的瞳孔漸漸擴大,不可思議的説道:“難道,他們準備的是…”

“啪嗒。”房間裏忽然發出一道聲音,是睡醒的小胖沒看到池木木,從牀榻跳下,糊糊的撞到一個茶杯的聲音。

東陵曼立刻閉嘴,飛快的推開房門,卻見勉強站起來的池木木圍着一條被子躲在門口偷聽,此刻的她,臉蒼白無比,神情冷漠的看着東陵曼,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東陵曼的臉也很是難看,道:“你躲在這裏做什麼?你身上有傷,快些躺回去休息。”然後又轉頭對花穗道:“快去拿止痛藥和鎮定藥來。”説罷,就要伸手去扶池木木。

池木木卻冷冷的退後一步,道:“你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了得到我,卻不惜隱瞞,看着我因為失戀而那麼痛苦,是麼?”東陵曼的手一怔,看着池木木的眸光漸漸變得冰冷。

“東陵絕本就不是無情的忘恩負義,或者為了皇位背棄我們之間的誓言,他只是故意氣走我,因為池家馬上就要謀反,擁那個該死的女人為帝,他怕池家第一個抓住我來要挾他,所以才故意氣走我,又通知你,好讓你來救我,對嗎?”池木木聲冷漠,字句都説的異常艱難。

“唉!”東陵曼長嘆一聲,道:“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多了。”池木木苦澀一笑:“你早就知道,卻不告訴我,好狠的心,你以為這樣,便能得到我嗎?”

“我沒有,我沒有告訴你,卻沒打算隱瞞你。”東陵曼説着,上前一步。

池木木就像防瘟疫一樣,猛的又往後退了一步。

“在你的心裏,本王便是如此的不堪嗎?”東陵曼一臉痛苦的看着池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