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換衣上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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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空也不是沒有布娃娃,只是都是一些侷限人物圖像,哪有這般的豐富多彩,憨態可掬?
“三叔去吧,只是要記住,越好看越可愛的公仔,一定要賣的最貴,更不能讓他們一次就買到,明白嗎?”池林連連點頭,抱着那些東西飛快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池木木便能下牀隨意走動,偶爾到院子裏走走,東陵曼每每都細心陪伴。
店子裏的事情有池林照應着,池木木倒也樂的輕鬆,放心不已。
這天,兩人在院子裏散步,東陵曼也在一同陪伴,一臉不解的看着池木木道:“聽説,你想了不少鬼點子,都給池林,你可放心?”兩人坐在茶亭裏面享受
末的暖陽,池木木喝了一口茶,
着眼睛朝天空一笑:“用人勿疑,一個好的領導人,便是培養出一匹能夠幹活,有領導能力的下屬,只有那些不好的領導人,才會事事親力親為。你想想看,若我不放心別人,什麼都自己去做,不是累死人了嗎?我花錢請他們,就是讓他們來幹活的,若連機會都不給別人,乾脆開個包子鋪自己包自己賣,何必動那麼多心思!”她許久都沒聽見東陵曼説話,驚訝的轉頭,卻見東陵曼正一臉驚奇的看着她,眼裏滿是詫異的光芒。
“怎麼了?”池木木不解的問道。
東陵曼這才收斂神,笑着説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你明明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要求,只想跟心愛之人共度一生,範周碧波的普通女子,為何腦子裏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想法呢?”池木木笑道:“我不過是鑽了些空子,想到一些別人不曾想過,卻又最簡單的道理而已。”東陵曼點點頭,嘆息一聲,道:“有時候,最簡單的道理,反而愈是讓人忽略,那些愚昧的人,便是如何也想不到的。”池木木緩緩睜開眼睛,道:“你剛才説的那番話,才是真正的道理。”東陵曼注意到,在説到心愛之人的時候,池木木的臉
滑過一抹難受,等池木木睜眼看他時,神
便滿是落寞。
池木木心中一陣難受,不敢再跟東陵曼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對視,只好別過頭,裝作沒有看見他的暗示!
“今天早上…我收到關於你四哥消息了!”就在池木木轉頭準備繼續曬太陽的時候,東陵曼在她的耳邊,又這麼低聲説了一句。
“四哥?”池木木臉一陣
動,忙看着東陵曼道:“四哥在哪裏?”東陵曼的臉
也隨之正經起來,道:“他們竟然去了南翼國!”
“南翼國?”池木木的臉一變:“秦夫人怎麼如此糊塗,南翼國君若是知道四哥還好好的活着…怎會放過他呢?”東陵曼臉
凝重,卻點點頭道:“不一定。秦夫人經營多年,手上的人力和無力都不少,加上你四哥南宮辰逸乃是南翼國真正的君主繼承人…他們若真回去,反而會得到很多南翼老臣的支持,秦夫人又慣會演戲,他們不一定會失敗。”池木木臉
凝了下來,道:“那四哥病情怎麼樣了,你可知道?”東陵曼道:“秦夫人果然已經將他全部給治好了,他恢復了一切五官
知,不過如你所料,他也徹底的失去了記憶!”池木木的臉
徹底的沉了下來。
東陵曼繼續説道:“我的人只是遠遠看到,不敢近前,所以也不知道秦夫人會如何對待記憶空白的他,只是可以肯定…他再也不記得自己叫池映寒,他只道自己是南宮辰逸。”池木木拳頭狠狠一捏,道:“當初我拋下四哥回京助東陵絕的時候我就猜到,若是四哥恢復知,我又不在身邊,秦夫人絕對會混淆他的試聽,只是…不知道無名那裏,會不會起什麼作用。”東陵曼道:“如果不是無名的話,我的人也沒那麼快探聽到他們的消息,只是無名也是無可奈何,聽説,姬翎也被帶在隊伍中,有姬翎做人質,無名不敢太造次!”池木木難受的點點頭:“都是我連累了他們。”東陵曼道:“這不是你的錯,怪只怪…南宮辰逸命中註定要受這些苦難,你自己身子都沒好,想再多也沒有用,而且他已經忘記你,你再不能近他的身,你如今只有好好呆在我的身邊才是最好的…”池木木本一臉難受傷心的聽着他説話,聽到最後,卻恍然大悟,原來這廝,是要跟自己説這些啊!
“還有一件事情!”東陵曼似想起什麼,又説道:“你那好四哥身邊,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女人!”
“神秘的女人?什麼人?”池木木奇怪的問道。
東陵曼道:“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身量苗條的女人,至於長什麼樣子,卻不知道,因為她總是蒙着一塊黑紗遮住臉,我派去的暗人回稟説,有一次聽見她開口説話,聲音格外的沙啞,也分辨不出年齡來!”池木木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會是誰呢?難道是秦夫人安排在四哥身邊的人嗎?”東陵曼嘆息一聲,道:“暗人回稟説,南宮辰逸對她分外的客氣,口稱‘木丫頭’。”
“什麼?”池木木驚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説四哥叫她什麼?”
“我想…他雖然失去記憶,一定是還記得你,只是不記得你的樣子,不記得跟你的過去,只記得‘木丫頭’三個字,所以秦夫人便隨意找了個人安撫他,等他忘記了你,再做打算!”東陵曼沉聲説道。
池木木的身子都顫了起來,冷冷説道:“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可以如此欺騙四哥?可憐的四哥…他一定無助極了,記憶裏唯一殘餘的東西,也是假的!”東陵曼嘆息一聲,道:“他或許跟你情太深,只隱約記得這個名字,他
本就不記得你這個人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池木木沉
下來,想起太后給她講過書裏的描敍,心中暗暗驚訝。
若是有真愛,池映寒不是麼有恢復記憶的可能,只是…秦夫人會找誰來冒充她呢?還真是隻是如東陵曼所説,為了一時安池映寒而已?
“唉,別想了,不然你的舊疾又要復發了,再過兩天,你的店面就要開張了,這些事情隨緣吧,你也控制不了。”東陵曼在一旁敍敍説道。
池木木點點頭:“你再派人去打聽,一定要清楚秦夫人的目的,還有…身邊那個神秘的女人是誰。”
“嗯!”東陵曼點點頭,道:“早點去休息吧。”池木木聽話的去做午睡,可是這一次午睡,卻噩夢連連,夢中,池映寒一直在不停的叫她“木丫頭”彷彿極為痛苦,驚醒的時候,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池木木心中一陣難過,讓白荷給她梳洗,道:“我們到蘇州去看看吧,看看池記開張準備的怎麼樣了。”
“主子,您能出門了嗎?”白荷擔憂的問道。
“我們乘船去吧!”池木木揮手示意白荷不必多説,白荷見池木木心情不好,不敢違背,連忙準備給她換衣服梳頭!
景園的前面便是一條碧幽幽的大河,池木木跳上船,船伕練的載着她往蘇州趕去…
皇宮,秋水宮裏。
“娘娘,都已經下晌了,您怎麼還沒用膳?”池慕秋的卧房裏走進來一個宮女,看着滿桌子未動的食物,愁眉不展的説道。
“梅兒,皇上在幹什麼?”池慕秋回過頭,喚這個名為梅兒的宮女。
梅兒怔了一下,飛快的垂下頭,道:“皇上在其貴人的宮裏呢!”
“皇上又去那個賤*人那裏了嗎?”池慕秋眼中滑過一抹狠,道:“同樣是小產,池木木小產的時候,皇上便格外的關懷,
夜守着不肯離開,到了本宮的時候…”她的眼中滑過一抹妒
,道:“走,去那賤*人那裏找皇上!”
“娘娘不可!”梅兒忙焦急的拉住池慕秋,見池慕秋一臉凌厲的回頭看着她,幹了一口唾沫,忙擔憂的説道:“娘娘,梅兒意思是…您這樣去,只怕御前失儀,不如換一身衣服,讓梅兒給你梳頭上妝吧!”
“好吧!”池慕秋想想也是,便由着梅兒擺。
梅兒仔細的給池慕秋梳頭換衣,見鏡子裏的池慕秋臉好了一些,才敢勸説:“主子,您這個時候若去其貴人那裏鬧…皇上也在那裏,只怕皇上會更不高興,不如…由着她去吧,左不過是個貴人,娘娘您又年輕,等
後懷上小皇子…”
“啪!”梅兒話音未落,池慕秋便忽然伸手,一個狠厲的巴掌便扇了下來!
梅兒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池慕秋,瞬間又慌忙的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婢多言了,娘娘恕罪!”池慕秋目光凌厲的瞪着那個宮女,神無比的狠厲:“該死的丫頭,誰讓你這麼多嘴?是不是其貴人那個賤*人?還是你也想爬上皇上的牀?”梅兒嚇的臉都變了顏
,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道:“娘娘饒命,娘娘明鑑啊,奴婢就是千萬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做啊!”池慕秋忽的甩了梅兒一個巴掌:“那還不快點扶本宮起其貴人的宮裏找皇上?”
“是是!”梅兒不敢多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好扶着池慕秋去找東陵絕。
池慕秋犯了錯,到時候受罰的,還是他們這些下人啊!
其貴人的宮殿裏,她正一臉嬌弱的了上來,見東陵絕一臉疲憊之
,忙温柔的説道:“皇上,可是批閲奏摺累了?臣妾這裏準備了上好的白菊杞子茶,您最是下火明目,您試試看?”東陵絕點點頭,沉着一張俊臉走了緊來。
其貴人一雙嬌的小手不過片刻功夫就端了一杯茶來,小心的吹了吹然後遞到東陵絕的
邊,低聲笑道:“皇上喝吧,温度剛好呢!”修長的手指從其貴人的手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甘甜芬芳,入口正好。
他連喝了幾口,喝了大半杯茶,才低聲問其貴人:“聽説最近你宮裏的膳食總是被人放一些不該放的東西,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