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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哀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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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穗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聲清朗的男子聲音,説道:“什麼棋啊?花穗也會認輸嗎?”陽光下,站着一身紫袍瀲灩的東陵曼,碧的瞳孔在陽光下愈發的耀眼,雪白的容顏上,帶着温和的笑容,賞心悦目,比這院子裏的任何一處美景都要好看。

“爺來了,快過來看看!”花穗眼睛一亮,連忙站起來給東陵絕讓坐,道:“主子正教我下五子棋呢,爺也來看看!”東陵曼大步踏過來,一臉興味的看着幾人説道:“五子棋?怎麼玩?”花穗搶着説道:“一人執白棋一人執黑棋,只要一種顏的五顆棋子連成一排,不管橫豎,只要成了五顆連星,就算贏了!”

“這麼簡單?你也會輸?看來果然夠笨的!”東陵曼笑着倜儻道。

花穗臉羞紅,卻不滿的説道:“爺可別説大話,你若不信,跟主子試玩幾盤便知。”東陵絕伸出修長的手指黏住黑的棋子,笑道:“來,木木先來!”池木木含笑,在棋盤的中央放下一顆白的棋子。

幾盤下來,東陵曼也是輸的慘白。

花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道:“現在爺知道這五子棋的厲害了吧?”東陵絕繃着臉,認真説道:“就像花穗説的,我現在要好好下一下,不能再讓着木木了!”接下來,東陵曼便開始偶爾有贏的機會了,再到後來,變得輸多贏少,再慢慢的,便變成輸少贏多了。

池木木心裏暗驚,東陵曼果然是妖孽,頭腦夠聰明。

再東陵曼又一次贏了後,池木木放下棋子,笑着説道:“不來了,我累了!”花穗聰明的將棋盤收了起來,道:“那主子跟爺説説話,花穗去找小宮女下去,我一定能贏!”看着花穗離去的背影,東陵曼才緩緩轉頭,一臉笑容的看着池木木,道:“怎麼樣了?醒過來了,身體可還好麼?”池木木點點頭,道:“身體倒是無妨。”東陵曼點點頭,從袖子裏掏出一個漂亮的紅盒子,遞給池木木道:“打開看看,送給你的禮物。”

“哦?何時變得如此客氣?”池木木笑着拆開絨盒,出裏面一條漂亮的珍珠項鍊。

這項鍊的顏跟普通的項鍊不大一樣,不是那種傳統的雪白,而是帶着一點米黃的顏,比平常看到的珍珠要更加的柔和漂亮,而且只有米粒大小,每一顆的大小都很均勻,串在一起,連成了四圈,在後頸的部位,用一塊小小的白和田玉將四串項鍊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漂亮緻。

池木木扯了扯項鍊,鬆緊合適,不管是做工還手藝,也都非常的高。

“好漂亮的項鍊!”池木木笑着説道,模樣很是歡喜,將項鍊舉起來,上下打量着。

“試試看麼?”東陵絕笑問。

“嗯,現在麼?”池木木有些驚訝。

池木木點點頭,道:“對,現在!”池木木道:“那好吧!”東陵絕招手,叫了一個丫鬟送來一塊雪亮的鏡子,然後從池木木的手中接過項鍊,輕輕的給池木木帶上。

池木木對着鏡子一照,陽光下,只覺這項鍊澤柔和,明亮動人,愈發顯得她脖頸修長白皙,楚楚動人。

更奇妙的是…正好遮住了她的醜處!

“好漂亮啊!這…將我脖頸的疤痕都給掩住了!”池木木由衷的嘆了一聲。

東陵曼點點頭,道:“這項鍊是我這些天費勁想的,正好配你,遮住你的傷痕。還有一點,這珍珠比較特殊,很水潤,比較養人,不會摩擦到你的傷口,反而對傷口有好處,你帶着正合適!”池木木點點頭,笑道:“難怪跟平常的珍珠有些不一樣呢!”東陵曼笑道:“喜歡就好。”池木木左照右照,點點頭,道:“很好,我很喜歡。”揮手退下打鏡子的宮女,道:“今天請你來,有事要跟你商量。”

“説吧!”東陵曼嘆息一聲,道:“我就知道,你請我過來,絕對不會只是為了敍舊的,你連東陵絕都沒有見過,就叫我過來,應該要説的事情,跟東陵絕有關吧?”池木木微微驚訝,隨即又收斂驚訝,對東陵曼道:“你果然聰明,這樣都被你猜到了。”東陵曼道:“我多希望能夠變成那個幸福的混蛋。”池木木一怔,笑着説道:“為什麼這麼説?”東陵曼忽然牽住池木木的手,嘆息一聲,一臉惋惜的説道:“明明你是那麼好的女人,他卻不知道珍惜…”

“我…”池木木吐了一下,道:“我如果真的好,他就不會這麼對我了。”她抬眸,看向東陵曼,發現東陵曼的碧瞳正一臉傷心又心疼的看着自己。

池木木再次嘆息一聲,道:“我知道,你想説我很傻,對嗎?”東陵曼道:“難道不是嗎?”

“我知道我傻,你肯定想説。他這麼對我,我卻還願意為他死,將他的毒轉移到我身上,對嗎?”

“難道不是嗎?”東陵曼心疼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又是一聲嘆息,道:“其實…我進宮,跟東陵絕不過就是一個易。”

“什麼?”東陵曼眉頭輕輕一擰:“莫非是真的?”

“你早知道了?”這回輪到池木木驚訝了。

東陵曼輕輕點點頭,道:“在你進宮之前,我的暗人自然已經調查過了。東陵絕這樣的人,竟然會娶池家出名的木訥女兒,而且還這般的寵愛,加上你不祥的傳言,我當時更加好奇,後來暗人調查出來,説你跟東陵絕做了什麼易才進宮,當時我還不信,以為東陵絕玩什麼把戲,所以故意做的障眼法而已。後來,見識你的勇敢和才智聰明,我方知道東陵絕那小子是撿到了寶,沒想到,他竟真的跟你做了易麼?”池木木點點頭,道:“當初,我跟他易,他給了我一本叫做《唐門秘訣》的奇書,然後許我皇后之位,而我,進宮鬥敗太后,抓住後宮的實權幫助他!”

“現在…你們的易完成了,是嗎?你得了皇后之位,太后死了,而後宮所有的權力,都轉移到了東陵絕的手上!”東陵曼神冰冷,看着池木木,就像看着一個可憐的傻瓜。

池木木點點頭,道:“對。唯一我沒料到的,就是東陵絕的病情,他似乎一早知道我能夠製作出來‘生無可戀’這樣的毒藥,幫他轉移毒藥…”

“你怎麼知道?”東陵曼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似乎也有些不信。

他雖然跟東陵絕向來不和,可是東陵絕是什麼樣的人,其實她心裏也有數的。

“我自然知道!”池木木臉猛然變得冰冷,道:“我還在昏的時候,親耳聽到,他親口所説!”東陵曼眉頭一擰,拳頭捏了起來,狠狠砸在石塊的茶几上,冷道:“這個混蛋!”

“若真是如此,他確實混蛋的!”池木木冷冷説道。

“你打算怎麼做?跟我説這些…想讓我替你報仇嗎?”東陵曼問道此處,滿眼都是興奮之,高興的看着池木木問道。

池木木連忙搖頭:“自然不是。”

“那你要我做什麼?”東陵曼一下意興闌珊,有些失望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道:“我想要你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東陵曼的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額頭中間被他勾起一個淺淡的“川”字:“難道你覺得,東陵絕另有苦衷,所以才會這樣麼?”池木木點點頭,認真看着東陵曼説到:“據我瞭解,東陵絕不像這樣的人,我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就算他真的有偽裝,但是若説完全是利用,我實在不相信。”

“不如説,你實在不甘心!”東陵曼臉沉了下來。

池木木驚訝的看向東陵曼,心隱隱作痛,她極力的忍着,對東陵曼説:“對,我確實是不甘心,你就彆氣我了,你明知道我不能受刺。”池木木摸着腹部,覺得胃都氣疼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看池木木臉不好,東陵曼又有些着急了。

池木木搖頭,道:“可能很久沒吃東西,所以胃疼吧!”

“宣太醫看看吧!”東陵曼忙道。

“不必了!”池木木道:“你就説,你答應不答應吧!”東陵曼蹙着眉頭想了半天,道:“我可以答應你,只是…我該怎麼做呢?我從何下手?難道你要我直接去問東陵絕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當然不能直接問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苦衷,你去問,又有什麼用呢?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東陵絕現在的心思,你就從那天我們遇刺開始吧,或者…探清楚他現在對我的心思和打算也好!”東陵曼道:“好吧。”

“還有一件事情!”池木木道:“聽説…皇上最近跟大姐姐走的很近!”

“池玉琴?”東陵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這個女人本不壞,只是一心想攀高枝,我早就看出來了,所以這樣的女人,我才會敬而遠之!這些天,我也聽聞了一些不好的傳聞,沒想到是真的。”池木木臉沉了沉,道:“總之,你幫調查一下吧。”東陵曼點頭,嘆息一聲,道:“好。”

“怎麼?有什麼話要對我説,還是我臉上有東西?”池木木見東陵曼一直盯着自己的臉頰,一副言又止的模樣,連忙問道。

“我想説,什麼時候,你能把用在東陵絕身上的心思,分一些在我的身上呢?什麼時候,你才能夠清醒,唯有我,才可以為你拋棄一切,給你幸福呢?”東陵曼語重心長,碧的瞳孔盛滿了心疼的悲傷,一臉憂傷的看着池木木。

“對不起。”嘆息一聲,池木木許久才能説出這麼一句話來。

“在他傷你心的時候,就算我陪在你的身邊,如何待你,你卻總是心裏不能裝下我,難道真如你所説,女人的心那麼小,只能裝下一個人嗎?”東陵曼一臉憂傷,忿忿的看着池木木,語氣哀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