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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我生病了你不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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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星月樓見過一面而已!”池木木淡淡的説道。

“我説了,我們還會見面的。”少年的眼瞳亮的驚人,猛的收回跟東陵曼對視的眼睛,整個人都顯得異常坦然,道:“這位是…”

“七嬸,給這幾位貴客再擺一個桌子吧,幾位,那邊請吧。”東陵曼微微頷首,似乎並不準備回答少年的話,而且他的眼神裏,還帶着冰冷的敵意,似乎對這個少年很不喜歡。

“既然如此…那麼,再見!”少年微微點頭,也不生氣,獨自在那唯一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他身旁的六個隨從全都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視,站在不近不遠的地方,唯有七嬸過來倒茶的時候,被最前面的一個丫鬟攔住,然後又是試毒又是換被子,的七嬸臉慘白。

東陵曼本就對這個少年滿是敵意,見他如此,狠狠一下甩了筷子,冷冷説道:“若是要講究排場,就不要到這種地方來吃!”少年身旁的幾個隨從,全都將冰冷的目光投向東陵曼這邊,東陵曼也不害怕,反而冷冷説道:“怎麼?西柳國的人,還敢在這裏撒野嗎?”

“無禮!”少年冷冷的用中原話呵斥道:“全都退下!”

“是!”幾人忙退了下去,再不敢多言一句。

“這位公子説的對,你也退下吧!”少年又對伺候在旁的丫鬟説道,七嬸臉稍好,卻冷着臉去下牛麪。

“為什麼給他們先端?這些可都是下人!”七叔在那裏擺桌子,七嬸下麪條比較慢,端到東陵曼帶來的隨從桌上。

七叔似乎也是個烈子,放下碗碟,道:“慢用!”然後才轉過頭,對那個少年説道:“在老漢這裏,沒有貴賤之別,只有先來後到,到這裏來吃東西的,對老漢我來説,都是貴客。”東陵曼也在一旁冷冷説道:“看來你在西柳國的身份不簡單,卻讓我奇怪,連這種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真可憐,一個賣面老頭懂的道理,你們西柳國的貴賓卻不知道!”少年身後的隨從,又是虎視眈眈的看着東陵曼,池木木心中好笑,看來這兩人是槓上了,她還是打打圓場,不然到時候打起來就不好了。

“這位公子,在我們京城裏面,不管買什麼,如果客人多了,都是要排隊,按照順序來,不是按照身份來的。人本就沒有貴賤之分,更何況,你的身份到了他國,到了這個不起眼的面檔呢?”池木木笑盈盈説道:“我家的這位爺,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們仗勢欺人,為難一個面檔的老闆!”少年沒有生氣,饒有興味的看着池木木,然後輕輕的點點頭,道:“姑娘言之有理,在下受教了!”七嬸擺好了桌子,少年對隨從用西柳話説了一句話,那些隨從全都規規矩矩坐好。

七嬸很快又端來了牛麪,先給那少年擺上,少年吃的津津有味,竟將一碗牛麪吃了個乾淨。

“吃飽了嗎?我們走吧!”東陵曼站起來,丟了一錠銀子給七嬸七叔,道:“七嬸,明天我讓人來買油條豆漿!”

“唉,東陵少爺,這銀子太多了,上次你多給的銀子還沒找你哪,你等會,我找碎銀子給你。”七嬸連忙説道。

“不必找了,也許哪一次我就沒帶錢來吃呢,七嬸,再見了!”東陵曼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故意牽着池木木的手,離開這條巷子。

池木木隨東陵曼走着,卻總有一種如芒刺背的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跟隨着她一般,猛的回頭看去,見那少年眸光幽幽,正看着自己的背影。

池木木連忙回過頭去,這個少年,看她的眸光,很不對勁。

“我們要回哪裏去?”池木木腳步加快,問東陵曼道:“不如多繞兩個圈子吧,免得被人跟蹤了。”

“嗯!”東陵曼沉着一張臉,似乎不大高興。

“怎麼了?你很不喜歡那個西柳國的人嗎?”池木木不解的看着東陵曼問道。

東陵曼輕輕的點點頭,道:“對,我總覺…這人對你,或許是不懷好意。”

“對我不懷好意?”池木木失笑:“只是這人的眼神不大好,怎麼會不懷好意呢?不過是見過一次面的人!”東陵曼皺眉説道:“這人到底是誰?我看的出來,他武功應該不在我之下,而且看他身邊帶的人武功個個高強無比,而且訓練有素…是什麼人,能夠有這麼大的勢力呢?”池木木想了想,道:“我想,應該是一個地位很高,或者很有錢的人。”東陵曼點點頭,道:“我總覺這人有些奇怪!”池木木也跟着點點頭,道:“對了,你有沒有發現,這人的臉上,其實帶着人皮面具。”

“我有些懷疑,你這麼一説,倒真像是了。”東陵曼道:“好好一個人,如果不是心懷不軌,怎麼會戴人皮面具呢?”池木木道:“或許不想讓人知道嗎!”

“去兩個人跟着,查查他們的底細!”東陵曼卻不理會池木木的話,對着身後高聲吩咐道。

“是!”兩人連忙點點頭,很快就消失不見。

東陵曼腳步乾脆停了下來,道:“走,直接回宮吧!”

“你派人跟着他們,不怕他們跟着你嗎?”池木木道。

“我想…他應該認識我。”東陵曼道:“不如直接進宮,他們的人遲早都能查到,因為今天,我們了本來的面目,只要明天出了畫像,隨便去皇宮問個人,都能認出我們。”池木木道:“如此説來…這人很可能是細作!”東陵曼搖頭:“不像細作,這樣的人,不可能屈尊做細作,我想…他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辦比細作更重要的事情!”池木木稍沉了片刻,對東陵曼點點頭,道:“你説的對,這樣的氣度和身份,應該不像是細作。不過,真該要好好的查清楚,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個人到京城來,到底想做什麼呢?”東陵曼輕輕一笑,執起池木木的手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道:“回去再説吧,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呢。”池木木點點頭,沒有説話,心中卻是滿滿的動。

兩人慢慢步行到了皇宮門口,池木木本想叫東陵曼早些回去曼王府休息,東陵曼想了想,卻覺得不夠安全,要親自送池木木回秋水宮才行,池木木也沒有拒絕,進了皇宮,東陵曼非常主動的鬆開了池木木的手,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説話。

到了秋水宮的門口,池木木發現,宮裏面異常的安靜,本來在想,是不是那些今天被她放假的宮人還沒有回來,剛走到門口,卻發現那些宮人,沒一個都安分守已的呆在自己的位份上,看到池木木來,皆是惶恐行禮,沒有一個敢直視池木木的眼睛。

池木木心往下一沉,因為她發現,每一個宮人的臉上和脖頸上,都出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彷彿受到了嚴重的懲罰過後,留下的傷痕。

怎麼回事?

她是皇后,這個皇宮裏,誰還敢在沒有她吩咐的情況下,打她宮裏的人?

“先進去看看!”東陵曼也發覺事態不對勁,牽起池木木的手,低聲説道。

池木木輕輕頷首,輕輕鬆開了東陵曼的手,道:“或許,我的宮殿裏,有人在等着我們呢。”東陵曼也不再堅持,臉變得非常難看,稍領先池木木一步,往寢宮的方向走去。

寢宮裏,傳來一陣淡淡而又悉的香味,兩道身影同時端坐在茶几上,那香味,正是龍涎香的味道。

東陵絕和池玉琴兩人坐在那裏,池玉琴見池木木和東陵曼進來,眼神中飛快的劃過一抹幸災樂禍,卻沒有説話,只是看向身旁的東陵絕。

池木木注意到,東陵絕的臉上,也是帶着冰冷的神,見池木木和東陵絕進來,還不待他們開口行禮,就冷漠的説道:“你跑到哪裏去了?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池木木冷冷説道:“現在是子時,相信皇上應該很清楚是什麼時間了,皇上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説?”東陵絕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漆黑的眼瞳冷漠無比的看着池木木,道:“既然你知道這麼晚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然後,他漆黑而又冰冷的瞳孔落在東陵曼的臉頰上,冷漠的説道:“而且,還是跟別的男人一起出去!”

“那又怎麼樣?”池木木上前一步,不顧東陵曼的眼神阻止,冷漠無比的説道:“皇上可以美人環繞,而我不過是清清白白跟別的男人出去散散心,這樣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東陵絕想也不想就冷冷的回答,並一拳頭重重砸在茶几上。

茶几上,他剛放下的茶杯顫抖了兩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他道:“皇后,你可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池木木聽罷,連連冷笑幾聲,道:“原來在皇上的心裏,還記得有我這個皇后嗎?我生病了你不來看我,我不舒服你也不管孩子,甚至這個端午佳節,皇上一整都呆在關雎閣裏,卻不知道還有個秋水宮,我為什麼要記住皇上?為什麼要那麼不公平?”

“為什麼?”東陵絕眸光愈發的冰冷,看着池木木一字一頓的説道:“因為朕是皇后,真的話,就是聖旨,這後宮的女人,都是朕的人,我想要寵幸誰,難道還要看皇后的臉嗎?可是,你是皇后,你就要守婦道,就不應該跟別的男人一起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