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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池映月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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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木木點點頭,道:“其實,當時的情況不復雜,花穗和清水在外面聽到的聲音,都是池映月在自導自演,我本什麼都沒説,什麼都沒做,反而是她再刺我説一些讓人生疑的話。只是…以當時的情況,別説別人,就是我自己,也都有些懷疑我自己了。可我確實沒有動手,是她自己摔了東西,往妝台的角上裝,你們進來看到的那一幕,是她我,我剛一伸手,只不過碰到她的衣角而已,她就猛的往後摔去,你們想想,我沒有內力,當時也氣的七葷八素,又懷有身孕,我哪裏能使出這麼大的力氣?”

“這麼説…你真沒有動手嗎?”東陵絕問。

池木木點頭,正道:“我懷疑,她的腳上早就抹了容易打滑的油膏之類的東西,只等時機而已。”東陵絕點頭:“我相信你。”

“真的?”池木木有些意外。

這種事情,連池木木自己都覺得解釋不清楚。

以她跟東陵絕的情,若要跟東陵絕仔細分析,或者肯定她沒有動手,東陵絕自然會相信,只是沒想到,東陵絕會那麼快改口,或許,他真的很愛池木木。

東陵絕點點頭,正道:“不是因為朕討厭池映月,也不是因為你是朕孩子的母親才信你,而是朕相信,你應該不會那麼傻,那麼沒腦子,朕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朕相信,你應該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動手。就算你真的要傷她的孩子,完全可以下毒,可以做的不動聲,讓任何人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掉得孩子。”聽東陵絕這麼一説,花穗和清水也跟着點點頭,花穗附和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池映月本就這不舒服,胎兒也不穩,主子只要稍稍下毒,必能坐得神不知鬼不覺,太醫也只會以為是因為不穩的原因滑胎,如何都怪不到主子頭上。”清水也跟着點點頭,道:“對。可是…四少爺騙了主子,讓主子以為他是真心跟主子相認,可主子不知道,池映月卻知道其中內幕,她算的很清楚,我們信任主子,自然會這麼想,只是四少爺不信任主子,池映月腹內的孩子到底是他的骨,他是不可能想通這些的。”池木木點頭,道:“對。再聰明的人,也會有情用事的時候。”池木木伸手,不由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鐲,半晌才嘆息一聲:“這手鐲…畢竟是四哥送給我的,就算要奪回,他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嗎?”或許,只是因為他們再也不是以前的兄妹。

南宮辰逸對她沒有信任和兄妹之情,只會覺得,他若是想要回手鐲,池木木必不會同意,所以就用這種方式。

其實他不知道,若他真的需要,池木木就算將這手鐲還給他又如何?

東陵絕似乎明白她的心意一般,嘆息一聲,伸手輕拍了拍她帶着手鐲的手腕,嘆息一聲,道:“不要多想,這個手鐲雖然他給你的,只是這手鐲既跟你有緣,就是你的東西。這可不是買奴婢,只要給了銀子,有了賣身契,就是誰的努力,這是有靈的東西,天下人人都想得到,卻只有一人能得到。因為,是這手鐲和裏面的神獸挑選主人,而人,是沒有資格去挑選它的。”

“是嗎?”池木木愣了一下,怎麼聽都覺得東陵絕説的有點強詞奪理,卻説的很有道理。

東陵絕一臉正點頭,道:“自然是的,難道你連朕也不信?”池木木點頭,笑了笑,聽到耳邊傳來小胖的嘰嘰聲,看來,小胖也在贊同東陵絕的話,給她安呢。

“你這麼説,我聽着覺得安心多了。”池木木道。

“那主子快些吃粥吧,不然待會冷了,就不好吃了。”花穗忙在一旁説道。

池木木點頭,試了試,粥的温度剛好,便點點頭,小口小口將粥全都喝了下去,又用了一小碗雞湯,花穗和清水將東西撤到一旁,池木木漱口後,想了想,又道:“可有件事情,我怎麼都想不通。”

“池映月的目的嗎?”東陵絕問。

池木木點點頭,道:“對,就是池映月的目的。你説…她這樣陷害我,對她真有那麼大的好處嗎?”其實南宮辰逸真心待她,就算她冒用池木木的身份,南宮辰逸也本就不在意,他對池木木的在意,或許是因為好奇,但更多的,卻是為了那手鐲,池木木就奇怪了,池映月是早就知道的,她就更沒必要。

若説南宮辰逸跟池木木真心相認,她為了陷害池木木,讓南宮辰逸重新憐憫信任她,到有這種可能。

只是,南宮辰逸這樣的態度,她連一成的必要都不需要,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要犧牲孩子,那麼…所得到的,一定要大過她唯一的孩子,唯一的護身符太對。

到底是什麼利益,讓她如此的冒險,如此心的設計,又如此的狠心,要犧牲自己的孩子?

“這一點,確實很令人費解,不過…朕猜想,她或許想一箭雙鵰,讓南宮辰逸同時對付你我二人。”東陵絕道。

池木木眉頭一緊:“你?為什麼牽扯到你?”東陵絕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花穗和清水一眼,冷冷説道:“當時南宮辰逸推你的時候,已經當面把話題挑開了講,也就是説,他不打算隱瞞你。而朕跟你的關係不管如何,你腹內的孩子是我的,而且很可能是東瑜國後的太子,所以,朕無形中就跟你成了一股力量。”

“那又如何?”池木木不解。

東陵絕冷笑一聲,道:“不管你又沒有推池映月,只要南宮辰逸覺得你推了,那麼這個仇,就算是結下來了。有了殺子之仇,他又想奪回你手中的手鐲,那麼…你覺得,我們還能那麼輕易的離開嗎?”池木木倒一口涼氣,驚訝道:“不讓我們輕易離開?是什麼意思?難道…四哥真的準備將我們請過來後,不顧名聲,將你我都除掉,搶走手鐲嗎?”東陵絕冷道:“之前或許不可能,所以…他用情的迂迴方式想騙你將手鐲還回,只是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而且話題都已經挑開了,他或許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的跟你演戲下去…在這種位子報仇,又能奪回手鐲和滅掉東瑜國帝后的時機他怎會放棄呢?”池木木臉一變,心中升起莫名的空氣,連臉頰的瞳孔都莫名的擴張起來,只見她死死的瞥向東陵絕,猛的抓住他的手道:“怎麼會?四哥他怎會這麼對我?”東陵絕眼神中劃過一抹不忍,看了一眼花穗和清水,道:“你們都退下去吧,朕有話要跟你家主子好好説説。”